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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两刀,接连从手中发出,帝江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好好享受吧,这是我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套餐!”
空间极限压缩!将无尽的空间压缩在狭小的范围,借助长刀的优势将压缩的空间甩出,在帝江撤去外力的束缚后,内外不等的压力,致使压缩的空间极尽膨胀,内外交困,没有适应的过程,压缩的空间在飞行过程中一层层炸碎,特别是在三人冲入其中,带来了力量的不平衡,导致二次炸碎。
银白色的空间碎片,漆黑的空间裂缝,交织充斥在一起。身处其中的三人好像遭受了非人的酷刑,身上总和交织着无尽的伤口,在这一刻,他们怒吼,狂啸,想要冲出碎片与裂缝编织的巨网。
“你们没有机会了!”
帝江狰狞的面孔充斥着杀机。三人所在的整片区域,银白色的碎片与漆黑的裂缝,被一个无形的容器包裹起来,连带被搅碎的草屑木屑,在波纹**中,缓缓消失。
好似背后有一双巨手,将一切推入空间之中。
帝江拍拍手,在原地转了一圈,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正是他在背后推动,将整片空间,推入空间缝隙。
所应用的原理,不过是他最熟知的拉近空间,跨越无尽距离的手段,唯一的不同是,只有开始,在交织的缝隙中,寻找一条能够容纳下整片空间的缝隙,至于出口,帝江选择性的忽略了。至于三人能不能从空间乱流中活着出来,那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诸位一路好走!”帝江嘲笑一声,口中迸发的笑声在无尽的原野中回荡。
透明人无声的偷袭,三人的肆虐杀意,没由头的经历了一遭,帝江那惨遭蹂躏的糟糕心情在将三人送入无尽空间乱流之后,终是轻松下来,心中阴霾尽去,有种雨过天晴、苦尽甘来般的感觉。
至于被人无声的偷袭,他不是没脑子的蠢货,更没有得过且过的心思,初时没有时间细想,现在纷扰尽去,空旷的原野再次剩下他一人,这才细细的琢磨。
“没有旧恨,没有新仇,事情发展的源头在我寻找透明人的那一刻。”
“嘿,还真是好奇心害死猫,要不是我机灵,这躺下的就不是透明人了。”
帝江自嘲一番,对于死掉的透明人及被他放逐的三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知道对方的名号,不想去深究。知道他们是外来者就够了,他心中明白,这段时间碰到外来者的机会要大很多,不可能每一个外来者都要去记忆。
何况,外来者有种骄傲的心态,有着高高在上的俯视感,他们将大荒世界的土著看作是低等的生物,任由他们生杀予夺般的牲畜,就连看似平和的上官燕云,都有一种这样的心态,若非救过她们一命,修为比她们高出一筹,这才能够平等相处,否则,帝江不过是一个奴隶般的存在。
这一点帝江早有深刻的认识,从莫葳蕤的称呼与蔑视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还真是一群高傲的天鹅!等着吧,我会将你们那高高昂起的脖子一一扭断!”帝江那露出的八颗牙齿闪烁这锋利的光芒。
在这一刻,帝江有了新的想法,他要将来到大荒的人找出来,看看他们在自己的拳头下,是否依旧有着高高在上的骄傲。
“这世界,终究要看谁的拳头大。”
“没有横行的实力,那就不要盲目的张狂,骄傲是会死人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是蛇,你们是过江龙,那就看看咱们是蛇压龙,还是龙碾压蛇。”
“没有实力,那就要学会低头,学会弯腰,要谄媚,若还是没有眼力劲的一贯张扬,那我就将你们那昂扬的头一颗颗打折,打烂,打的你们自己将头垂下。就像那透明人一样。”
心中乱糟糟的想了一通,狰狞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啧,我要是下手轻点,不打死他,是不是能够弄到他那隐藏身体的手段?身体虚化透明,还真是阴人的最佳方法。可惜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脸可惜的模样,这短短时间里,多种表情变化随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情绪,这样变幻下去,不知道能不能练上一手变脸的绝活。
“哧,有什么可惜的,回头有机会到蓝月世界转一圈,看看弄些特殊秘法之类的。”帝江低声笑骂一声,反而觉得自己有点钻牛角尖了。
原本就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想明白了,也就放下了,看不到,得不着,还不如不想,若是因为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弄得自己心情乱糟糟的,得不偿失。
说是不想,却又闲不住的有些羡慕,细细揣摩一番,反而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虚实转换是特色,应用僵硬的厉害,攻击时不能保持虚幻的状态,还不如自己应用空间法则来的迅速便捷。
各种缺点一大堆,帝江熄了心思,转而又想到那能够隔绝肉身与与法则沟通的阴森力量上,这又让他动了一番心思。
第111章 师兄不易()
郁郁葱葱的小山丘上,一人多高的灌木横七竖八的生长,将整个山丘点缀的如人间仙境般,山丘顶正好有一块巨石,苍白之色掩映在葱绿之中,毫无突兀之感,反而给人一种和谐的美感。
帝江雕像般静静的矗立在巨石之上,神仙般的姿态俯瞰着山丘下面。
一个翩翩公子手摇折扇,监工般指挥着五个正撅着屁股破坏大地的人,嗯,破坏大地!一个大坑在五人的努力下渐渐呈现出狰狞的面孔,参差不齐的四面,高低起伏的底部。
“还真是有美感。”帝江嘀咕一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这个大坑有美感。
“师兄,还挖吗?”薛彘抖抖手上的泥土,抹了把汗,抬头望着上面站立的翩翩公子,满眼的期待神色。
“有多深了?”翩翩公子很有绅度的转过头询问,明明眼睛看到的结果,还要多此一举的询问。
“师兄,已经比我还高了,有两米五左右吧!”薛彘抬手比划,心中有了概念这才开口。
不这样不行呢,哪怕心中清楚,不比划一下,是要被骂的。坑中的薛彘早有了无数次的血的教训,心算、目测完全没有问题,偏偏必须要有测量,要有实践。
“嗯,不错,薛师弟进步很快嘛,记住,实践是检验一切的真理,只有经过实践,我们才能验证事情的准确性,要知道,有时候差上一分,这事情的结果会偏上很多,就像走路一样,刚开始在方向上差上一点,走着走着你就会发现,你已经偏离目标点很远很远。”翩翩公子伸手夸张的比划了以下,用以辅佐证明偏远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又来了!”薛彘扶额哀叹。
“薛师弟,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师兄我说的不对吗?你忘记上次我们验证这个话题,你和朱平安祝师弟一起出发,你在开始的时候偏离了一个小小的距离,最终走够千里后,你距离朱师弟有多远?五十里!五十里啊师弟,这么远的距离,你注意过吗?你用心想过吗?”翩翩公子一副怒其不争、很痛心的样子。
“师兄,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薛彘欲哭无泪,“招谁惹谁了我?不就是一个表情吗,何至于这样唠叨。”
“师弟,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要改一改,总是这样粗心大意可不得了,你终究有自个闯荡的一天,若是我们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过啊!”翩翩公子唏嘘不断,悲天怜人的神态仰望天空,眼中似乎酝酿着晶莹的水花。
“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改的,改到让你满意。”薛彘姿态放的很低,一副虚心学习的模样。
“嗤!”另外四人低垂着头吭哧吭哧的挖土,耳中听着两人母慈子孝……不!兄慈弟孝,不对不对,是兄友弟恭的对话,一个个肩膀耸动,不能自已。
“咋的,我说的还不对了?刚才谁笑的,自个儿站出来!”翩翩公子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打在另一只手心,脸上唏嘘的表情转为严肃,目光‘凶狠’的在坑下四人身上不住的转动。
“不站出来是吧?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唰,四人中三人目光齐刷刷的转向脸上长满络腮胡的人身上,同时,那人正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来。
“张宗正,你认为师兄我说的不对吗?”
“师兄怎么会说的不对呢?师兄说的很对,我很认真听的!”张宗正憨憨的说道,脸上那双小眼闪烁着迷茫,嘴上却没有半分的迟钝。
“那你笑什么?”
“我没有笑啊师兄,你可不能冤枉我!”张宗正很委屈。
“你没有笑,那他们怎么都看你?你当师兄的眼睛是摆设?”
“我……我……”张宗正扭头四顾,一个个的将头扭开,有人看天,有人看地,有人数着手指头,好像天上有着让人着迷的景色,地上有着吸引人目光的奇世珍宝,手指上有着美人。
更气人的是原本被训的薛彘低着头,看那咧到后脑勺的嘴,想来心中不知道怎么乐呢。他确实在乐,心中甚至有些得意的在想,“嘘,张师弟真是仗义,回头得好好请请他,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也幸亏张师弟出头,要不师兄还不得将我说哭了,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多丢人!不行,请一次哪够?得请两次!”
“我……我……,师兄,我真的没有笑,我……只放了个屁!”
“什么?你放屁?你敢在我说话的时候放屁?你是有意见咋的?有意见为什么不提?用放屁来反对我?你对我的意见就这么大?”翩翩公子横眉冷竖,唾骂星子如雨般喷出。
薛彘感觉到头顶有异物降临,随手挥舞,手背从头顶发上轻轻擦过。
“师兄,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师兄说道很多,我也很信服师兄的!”张宗正憨憨的回答。
“没意见你还敢放屁……怎的薛彘,你挥手是不认同我说的了?还是觉得张师弟放屁很对?”翩翩公子那双美丽的三角眼扫过薛彘,正好看到对方挥手,瞬间!话头又转向在正下方的薛彘身上。
“我怎么这么贱,干什么在少岛主师兄讲话时挥手呢。”薛彘欲哭无泪,却不得不做出回答,谁知道这个好教育人的师兄会说出什么话来。“师兄,嘿嘿,你看这天阴沉的,我还以为下雨了。嘿嘿……”
“少扯用不着的,你看这天晴的,有一片云彩?还下雨?!你要找出一片云彩来,我师不易一头栽到坑里!”翩翩少年很不客气的拿手用折扇指点。
“师……师兄。”张宗正眼巴巴的看着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师不易,手指着天边,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怎的?张师弟你还想放屁?这就对了吗,有屁了举手让我知道,别偷摸的放屁让我以为你不同意我的话呢。”师不易偏斜着眼儿扫了张宗正一眼,“你们也是一样,师兄我很大度的,不会因为你们放屁惩罚你们,当然前提是你们提前告知我,让我有个准备,别偷摸放屁,一个个臭的熏人。”
“你们什么表情?翅膀硬了,还不让我说了?你你你,马志超、梁尚军、朱贵安,说你们呢!”师不易三角眼一瞪,瘦弱的身板一震,凶神恶煞的气势放出来,在他想来,这群人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讨好认错。
可是,一震,再震,一群人依旧一副惊讶、不相信的表情。
第112章 挖坑自埋()
师不易三角眼一瞪,瘦弱的身板一震,再震,想象中众师弟讨好认错的情景没有出现,反而一个个的瞪大了双眼。
这让散发王霸气势的师不易很是受伤,挺直的身板瞬间塌了下来,就连手上折扇摇晃的动作都忘记了。
“师兄,你说过的话算吗?”梁尚军脸上绽放璀璨的笑容,巴巴的跑到坑边,抬头仰望着师不易。
“怎么不算?师兄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还是你在怀疑师兄的人品?”师不易斜眼睥睨,“你也不打听打听,师兄唾口唾沫都是钉,掉在地上就是坑的主,会有说话不算数……嗯?看你小子一脸坏笑的模样,怎的?算计到你师兄我头上来了?”
“不不不,师兄我哪儿敢啊!”梁尚军一脸谄媚,弯腰屈膝的奉承样子,让身后的几人不住的撇嘴,很是鄙视他。
“也是!谅你小子也不敢。”师不易一副自大的神态,纤细的下巴高高的抬起,“说吧,怎么回事?看你们刚才眉来眼去的模样,别告诉我今天你们四个挤一张床上!”
“呃?!师兄英明神武!”梁尚军对这‘挤一张床上’的话语充满疑惑,不明白归不明白,奉承还是要的,师不易就是这个玩乐性子,好(念四声)听好话,人品脾气还是不错的。
梁尚军没有听明白,另外四人却听出话中歧义,一个个白眼直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