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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四米,深是不深,下面是浮土,跌下去也不至于摔坏,但就是因为身后是土坑,算是深处险境,若是被人逼下坑中,再有人在坑边把守,自己等人有天大的能耐不得施展,最终不过是剑毁人亡的结局。
师不易脚尖一点,身体若不受力般,轻飘飘荡了过去,手中折扇以快打快,叮叮当当声中,猛虎下山般凶猛的将宗婺源接连震退,为身后师弟打开一片宽敞的场地。
“莹光之火,也敢于皓月争辉!”宗婺源怒吼声中,手中长剑震荡,挥洒出片片荧光。
师不易不甘示弱,强大的气势爆发,手中折扇带着璀璨光华,点、戳、砸,精巧中带着野蛮,小巧灵活的招式中带着狂野。
两人硬碰硬,眼中只有对方,顾不上身后师弟们的状况,此时两人气势膨胀,气场恍若火焰般从两人身上燃起,搅碎了落叶,碰撞带起的劲风将从地面上刮过,粗大的树根别两人交手余波斩断,无数根须漫天飞舞,木屑犹如利剑般以二人战场为中心向外飞射。
两位合一境巅峰强者大打出手,强劲的气息压得身后捉对厮杀的人闷哼连连,不得不转移阵地,远离这两个人形凶兽。
两个领头的打在一起,小弟们打在一起,分成两个战场,这边五个打七个,不是交换下对手,仍显得游刃有余。
“哎呀,师兄,你谋杀师弟啊。”朱贵安挥剑直刺对手,马志超冷不丁从侧方挥刀横扫,偏着头皮砍下,腥风中带着长刀那铁锈的味道,惊得他汗毛倒竖,脸上冷汗齐出。
“老朱你个不识好人心的,要不是哥哥,你后脑勺就开花了!”叮当声中,将一人击退,两人交错而过,马志超张口臭骂。
“好哥哥,还真多亏了你!”朱贵安也不着恼,挥剑横削,将薛彘身后一人击退,口中不伦不类的道歉。
五人攻击犀利,又互相掩护,口中花花互相调笑,直将对方七人打的手忙脚乱。
再看对方,各自为政,将刀剑舞的密不透风,叮当声中不时躲避后退一步,明明有余力体身旁兄弟挡住一剑,却因躲避措施良机。或是刺上一剑,攻敌必救,必能缓解危势,却又吝啬一击,贪功冒进,致使深陷危途。
“老梁,你说师兄能不能拿下那小子?”薛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手脚却不慢分毫,进攻间隙尚有余力开口。
“薛彘师兄,你也太小看师兄的能力了。”梁尚军尚未开口,朱贵安到先开口。
“那是,你也不看看师兄是谁?张憨子,你说说,师兄是谁?”梁尚军反问,更是将话题转向张宗正。
“滹沱岛少岛主!”张宗正不愧是憨子,闷声闷气中憨憨的答道。
“哈哈,你们这群小子,看我宰了这宗孙子!”听到张宗正那雷鸣般的回答,师不易心中兴奋,不由高声回应。
“嘭!”
乐极生悲,师不易被对方一脚揣在肚皮上,双脚离地飞起,身体弓成龙虾的模样。
“高手过招,还敢分心?哼,不自量力!”宗婺源很有风范的将左手甩到背后,单手执剑,斜指屁股着地的师不易。
“宗孙子,你来真的?!”师不易跳起,脚踏连环身似箭。一柄折扇舞的花团锦簇。
“师兄,你成不成?”马志超斜剑后背,将砍来的刀锋挡住,身形旋转,将刺来的另两柄剑打歪,这才开口询问。
“师兄哪有不成的。”师不易忙里偷闲,手中折扇忽收忽放,专攻宗婺源下三路。
“嗤!”
梁尚军身体斜侧,躲过刺来的一剑,终究是晚了一步,长剑刺穿左臂,鲜血淋漓。
“师弟!”
“老梁!”
“师兄,我没事,大家小心,这群崽子来真的!”梁尚军怒吼,左臂忍痛上拍,瞬间将对方持剑的手抓住,右手剑光舞动,白毫闪现,血光绽放。
“杀!”众人怒吼,不再保留,没有玩耍的心态,招式开始险峻起来。
“啊……”惨叫声中,刺伤马志超的汉子,手臂断折,白花花的骨茬子狰狞的裸露在外面,鲜血喷洒,恍若是在挥血泼墨,在大地上做出一幅红梅傲雪图。
滹沱岛众师兄弟开始认真,默契的配合,凌厉的攻势,将对手打的节节败退,身上裂开一道道狰狞的小嘴。
师不易同样不甘落后,眼见对方存心为了杀人,熄了戏弄玩耍的心思,一改猥琐的打法,折扇点、削、戳、拍,真正讲这门奇门兵器使得堂堂正正,更是突出一个巧字。
师不易肉身冲入宗婺源怀中,发挥近身的优势,折扇短小,在近身情况下更是凶悍,招招不离死门,式式不离死**。
第115章 色厉内荏()
115色厉内荏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你们就等着太天门的报复吧!”宗婺源很没骨气的捂着胸口丢下一句狠话,带着小弟逃跑了。
“宗婺源,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世界的。”师不易嘴中咳血,狠辣的目光从眼中迸射出来。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此时师不易最真实的写照。一扇一掌换了对方一掌,身上大小伤口不下十道,此时早早结痂。
“打扫战场离开这里,不然血腥味会引来猛兽的。”师不易抹抹嘴角的血迹,吩咐师弟们。
这一战打的艰苦,对方八人,比自己一方多出两人,人数上的差距不能弥补武力上的距离,四具尸体,换来的是人人带伤。还好,不算太重,没有伤筋动骨,一群人互相扶持,就着挖好的坑洞,将四具尸体推入坑中,草草掩埋。
帝江站在坑边,低头看看坑中,甚至是拖出一具尸体,仔细辨认了一番服饰,先前双方激斗的时候,帝江偷偷靠近,隐约听到对方一些谈话,双方门派名称就在其中。
“大难临头,劳**!哼!”从心里迸射出的鄙视,抬头遥望滹沱岛人离去的方向,那里六个人互相扶持,相互警惕的注视着四周。而这边,太天门退走的方向,一个个玩命飞奔,生怕落在最后丢了性命,哭爹喊娘的后悔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太天门!那我就先收点利息!”帝江呢喃,右脚重重的踏在地上,轰然声中,人已是离弦而起,跳起的身形升到最高点,悠然消失。就好像这人原本就不存在般,唯留下淡淡的空间余韵。
“你是谁?”色厉内荏,宗婺源厉声喝问,停止前进的脚步,抬眼观瞧,来人不过二十郎当岁的样子,脸庞清瘦俊秀,身裹兽皮,手握长刀,轻轻的抗在肩上。一身悠然气质中带着肃杀的气息,双脚不丁不八的站立,正好将前路挡住。
“太天门?”
帝江盯着对方的眼睛,并不在乎对方是否回答,脚步踏出,三丈的距离一掠而过,肩头长刀豁然挥下,宗婺源轻轻后退一步,将锋利的长刀错过,长剑轻抬,只等对方回身拼杀,没想到,帝江一刀落空,并不回身,前进趋势不减,好似是力道没有控制好,身体不由自主的被刀式带动向前。
刀花璀璨,帝江已从三人中穿过,静静回身持刀而立。
三人豁然转身,紧紧握着手中兵器,严阵以待。其中一人喉咙迸发一条血线,呵呵声从喉咙钻出,这才茫然不觉的伸手触摸,就见那喉咙侵透一圈血红的丝线,嗤嗤的往外喷射血雾。
那人惊惧,想要呼喊,传出的只是呵呵的喘气声,却是那一刀,连带其气管隔断,空气跨过了口鼻,直接从气管中进出。
三人不自觉的后退,想要远离面前俊秀少年,眼中惊惧之色环绕,却是被帝江那毫无声息的一刀震住。
“阁下,我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也杀了我一个师弟,你看不如就此罢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直提,只要我能办到,总要给阁下一个满意。”宗婺源放下身段委屈求和,他清楚的知道,看不透对方修为,在不矮下身子装孙子,那下一刀也许就会砍在自己的脖子上。
“今日我仇,往日却是有怨!”帝江摇摇头,“终究要怨你们投入了太天门。”
话音余绕,帝江身形消失,再出现时已将长刀刺入一人胸口,手掌震动,拍在另一人前胸,喀嚓声中,那人倒地,胸口塌陷,眼看是不活了。
帝江手上较力,刀口绞动,这才缓缓从对方身体中抽出。
“怨只怨你们太天门做的太绝,不给人活路。”躲过喷洒的血液,身上一尘不染,长刀低垂。心中有些庆幸,若非先前一场战斗,耗费对方太多的精力,此时也不会轻易得手。
宗婺源踉跄后退,心中胆颤,实在是没有想到帝江会如此凶悍,手段惨烈,刚才却是听到明白,与太天门有着旧怨,心中激愤,怨恨宗门招惹不该招惹的存在,更是埋怨宗门前辈,不该斩草留根。
“阁下与太天门有怨,大可直接找去,有仇的报仇,有怨报怨,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小的弟子。”宗婺源终究脑子灵活,想要言语打动帝江,从而逃得一命。
“阁下,我愿倾我所有,求我一命。”宗婺源不住后退,手上动作不慢,从怀中接连逃出四个形色各异的储物袋。
“你真当我是无知的土著?太天门在另一个世界,我又怎么去得。”帝江嗤笑,一步步紧逼对方,此时他心中有种嗜血的**,想要将对方折磨一番,看到对方的痛苦。
“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宗婺源口中连呼,希望能够引起帝江的注意。
“哦,什么办法?”帝江终于提起了兴趣,嘴角上翘,在对方眼中,这是狰狞嗜血的笑容。
“墨石,墨石,只有墨石才能保证在两个世界通行畅通无阻。”宗婺源语气快速,生怕帝江反悔一刀将他杀了。死人,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活着,哪怕如狗一般的活着,才能有翻身的时候。
“停!不要抛出来。”帝江眼中隐现很辣之光,眼见宗婺源手中出现一颗小小的漆黑石块,急忙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什么是墨石?有什么作用?”帝江目光一转,却是提出了两个问题。
“墨石就是墨石。”眼见帝江眼中凶厉之光绽现,不由哭丧着一张脸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叫墨石,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名字,我也就这么叫了,不过作用我知道,我知道!”
宗婺源不住的强调,证明自己有点价值。有价值的人终归是有用处的,这不关乎人品和修为,无论在哪里,有用的人总是活的很好。
“墨石可以隔绝天地意志的探查,只要身带墨石,去到其他世界,才能不会被天地意志毁灭。”宗婺源语速很快,调理简单清晰。
第116章 意料之外()
116意料之外
“墨石可以隔绝天地意志的探查,只要身带墨石,去到其他世界,才能不会被天地意志毁灭。”
“天地意志为什么要毁灭其它世界的来客?”这个问题集聚在心中很久了,与上官燕云算是伙伴关系,又有着交易的目的,双方的问答不可能面面俱到,双方又都尽量控制着底线,不涉及太过隐秘的问题。面对宗婺源,便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及,不合心意杀之。
当然,帝江还是有过考虑,不能压迫太甚,若是激起对方反抗之心,来个同归于尽,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宗婺源很是急切,生怕说的慢了,被一刀杀了,“外来者在天地看来,都是变数,是不可控制的因素,因为他们本身便不再天地意志的控制之下。”
“我听说……听说,每一个天地,对其覆盖下到子民,都有一个……胎记,对!胎记!”
“胎记?”帝江瞬间凌乱。
“是啊,胎记,就是记号、标签的意思,这天地意志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它世界的人。”
“你说的印记吧?!”
“啊,对对对,印记,印记。”宗婺源先是惊诧,瞬间改变称呼,不知是真的记起来了还是为了迎合帝江。
对此,帝江无奈的摇摇头,有什么事情是比改变一个人的奴性更艰难的?帝江想不出来,不过,对于眼前之人,改不改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每一个世界都对生存在其中的生命体打上了标记,也就是说不是本世界的生命来到这里,都会受到天地意志的本能排斥,就像人体排斥出毒素一样,而墨石的存在,就是为了顺利出入其他世界而存在的?它本身就是为了欺骗世界意志?”
“对对,就是这样,墨石还有一个名字——遮天石。”宗婺源献宝般的兴奋。
“遮天石?!”帝江心中嘀咕,“也许这才是墨石的真正名字。”
“怎么得遮天石?”
“寻找!墨石,嗯遮天石最早发现是一个从这个世界出去的人带出的,人们发现遮天石的用途,这才开始大范围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