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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眼!
至于云清究竟哪里丢人现眼,没人说的上来,云清除了时常出府外,其他方面一直规矩本分,虽说是乡下长大的,相貌谈吐也丝毫不逊色于哪家千金,要说起她灾星的名号,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事儿也不能怪她。
大概是从云清入府开始,这些人就是带着看乡下人的目光看她的,云清若是像前世那般畏缩,这些人就会觉得,难怪是乡下长大的土包子,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辱于她。云清如今各方面都不错,这些人又会觉得这乡下人本不该如此。说白了,这些人从最初就是一种瞧不起云清的态度,尽管云清的所作所为,令他们那种轻视的心理减少了许多。
云清倒是不在乎这些,她只想着将这些贱人收拾一便边收拾东离开这里,这些小人的想法只会令他们显得更加可悲罢了,心胸狭隘至此,也是没谁了,对云清没有丝毫影响。
云宜准备回王府前一晚,亲自下厨熬了一锅合欢羹,这是她自己研究的,说是取这个名字寓意着合家欢乐,云清却越听越像话本子里写的那种不正经的药,好在云府这群高贵的人,从来不屑于看话本子那种低俗的东西,并没有觉得这名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因为云宜熬的羹有限,一人只能分到一碗,丫鬟亲自盛了端上来的,端汤到云清身前的小丫鬟似乎很热,额角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云清突然笑道:“这大晚上的,做什么热成这样子?想来是体内有火,我见这合欢汤里有百合花,我记得是可以败火的,这碗羹就赏给你喝吧。”
“奴婢不敢。”那小丫鬟闻言仿佛听见什么鬼故事一般,被吓到了:“这汤是四小姐亲自熬的,奴婢身份卑贱,哪里敢喝呢?”
云清眼尖的注意到,这丫鬟的腕上带着个上好的翡翠镯子。
难怪……
一旁的云宜语气有些不善道:“我亲自熬的合欢汤,二姐这么不领情,是不是没将我这个做妹妹的放在眼里?”
蒋氏附和道:“看这样子可不是么,连王爷的妾室都不放在眼里,这般狂妄自大,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一旁的大夫人手中的筷子握的紧了紧。
云清笑道:“实在是晚上吃的多了一些,有些喝不下去……”说罢,对蒋氏道:“我见二娘碗中的合欢羹少一些,可否同我换一下?”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蒋氏心中是清楚的,却不肯同云清换。
云清那碗合欢羹可是被动了些手脚的,怎么能换呢?
一旁的云尚书见状,不禁蹙眉道:“不过是一碗汤罢了,怎么那么多事?正好我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我这碗中的也不多,我和你换!”说罢,伸手拿过了云清面前的合欢羹一饮而尽。
云清:“……”
看了一眼云宜和蒋氏明显白了的小脸,云清心说这可不能怪她!!谁让你们临走前也不安分,非要找找她的晦气??
云尚书饮下那碗合欢羹后,当晚便过敏了,身上冒出一层红疹子。又疼又痒。
这下云府众人也不用睡了,连夜宣了郎中来,经过一番彻查,查出是云尚书喝的那碗合欢羹有问题,心虚的蒋氏立刻倒打一耙,二话不说便指着云清怒道:“我说今晚喝那碗羹汤的时候,云清怎么非要同旁人换,原来是在那碗羹汤里动了手脚!你安的什么心思?!”
云清早就料到如此,也不急,冷笑道:“那碗羹汤是四妹熬好后,丫鬟直接端上来的,我莫非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能提前准备好毒药?当着你们众人的面下到碗中,你们就没一个人发现么?”
蒋氏冷笑道:“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府中什么身份,谁会平白无故的注意你做了什么?你就算偷偷下了手,谁又能知道呢?”
云宜也道:“我说二姐今日怎么迟迟不肯喝那碗羹,我还以为,是你嫌弃我这个做妹妹的手艺呢。想不到二姐是要害我和娘!”
云清有些无语:“你们二房同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害你们?”
蒋氏看了一旁看好戏的大夫人一眼,冷笑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存心陷害我们母女?只是想不到那碗莲子羹却被老爷阴差阳错的喝了!若是早知道会如此,倒不如我喝了呢,你简直该死!!”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是傻子都听的出蒋氏这话什么意思,大夫人怒道:“你少含血喷人,你莫不是说我有心要害你?!”
“妾身可没这个意思,大夫人这么想的话,妾身也没办法。”
“蒋氏!你装什么??如今在这云府中,和云清有牵连的可不就是我这个做娘的了么?你有本事就把话说清楚!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儿的!”
云清难得同大夫人站在一起:“娘,咱们莫要同她们废话,既然说不清楚,查就是了!今日给我端羹汤的那个丫头在哪?1!”
那个小丫鬟立刻被传了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显然是没讲过什么世面的,难怪那么容易便被收买了,云清笑道:“你也别紧张,我就是问你几句话,如实回答就是,抖成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挖你的眼呢。”
“是,是……”小丫鬟抖的更厉害了,自从云清挖了阿莱阿菜两姐妹的眼珠后,她确实是打从心底怕她的!云清不解道:“我问你,今日我赏你那碗莲子羹,你为何不要?”
“奴婢,奴婢哪里敢要主子做的东西?”
云清上前,用力拉起了小丫鬟的手,却见光洁的手腕上,那个价值不菲的玉镯子却不见了。
许是这丫鬟心虚,云清也没废话,直接在她身上翻了翻,一旁的蒋氏蹙眉道:“你在做什么?”
云清在丫鬟的袖子里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冷笑道:“主子做的东西你不舍得吃,主子赏的值钱东西你倒是敢拿。”
“奴婢,奴婢……”
“你这贱婢今日在不说实话,小心我砍了你这不干不净的手!拔了你的舌头!!”
小丫鬟被吓的泪眼婆娑,云宜见她要说实话,冷道:“这主子打赏下人是常见的事,区区一个镯子又能说明什么呢,二姐这是砍人手脚,挖人眼睛上瘾了不成?下人也是人,二姐何必如此狠心?”
“下人就该尽好下人的本分,出了这种差错,不查清楚怎么行,我问你,这镯子是谁赏给你的?你最好乖乖说实话,如若不然,我去查出来的话,谁敢这么陷害我和娘,还害的父亲过敏,我断然不会手下留情!阿来和阿菜背叛我的下场;你也看见了!!”
小丫鬟看了一眼云清身后跟着的被挖了一只眼的阿菜,吓的面色惨白,又偷看了一眼云宜,心说王爷侧妃自己如今也得罪不起。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索性两眼一番晕了过去,倒下去的时候成功的避开了桌角,软趴趴的摔在了地上。
云清:“……”
这么不经吓?云宜找人也不找个心理素质强一点的,啧啧……
“爹,您看,还查不查了?”
云尚书又不是傻子,事到如今;不可能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大概也猜得到缘由,谁不知道昔日荣亲王喜欢过清儿,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下对云宜越发的失望了起来,身为女子,最基本的气度都没有,为了男人对自己的姐妹下手,这样子下能成什么气候?他怎么会有这么没出息的女儿呢?
云尚书让给所有人离开后,只留下了云清道:“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爹信女儿就好。”
“你也莫要同你四妹一般见识,她估计,也是一时想不开。”
“爹放心,都是一家人,窝里斗岂非被人看笑话。”
云尚书越来越觉得云清识大体,对于云清如今的境况,也越发觉得惋惜了起来。
这事儿就这么算完了,那个丫鬟被打了二十板子,赶出了云府。
次日云宜回王府,临行前,云尚书对她道:“既然嫁过去了,以后还是少往家里跑,免得落人口舌。”
云宜有些心虚的应下了,回府后,本以为多日不见,王爷也许会想她,再不济,总会数落她为何回娘家住了这么久。
谁知王爷问都没问,完全拿她当作空气。
丫鬟春瑶见她伤神,劝她道:“宜姨娘,您还是想开一些吧,不是所有女子都能笼络住夫君的心,您与其在这里黯然神伤,倒不如多与其他人家的夫人小姐走动走动,巩固好自己的地位才是最要紧的。”
“春瑶,我就是想不通,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云清,为何王爷对她动过心,就是不喜欢我呢?”
“您自然甩那个村姑几条街,这男人嘛,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就像不是所有的狗都喜欢吃那香喷喷的肉,偏就有喜欢吃粪便的。强求不来的。”
这个比喻令云宜心中舒畅了许多,是啊,如今她巩固好自己的地位才是最要紧的,王爷喜欢云清又如何,她不是还是个一辈子出不了头的灾星么?
云宜听了春瑶的劝诫后,便逐渐同各家夫人千金活络了起来,虽说她只是个小妾,可是毕竟夫君是荣亲王,也没人敢不给她几分薄面。云宜也仗着自家夫君身份最高,很拿自己当回事儿,背地里没少被人嚼舌根,不过明面所有人都是对她客客气气的,口头上各种追捧她,起初云宜还告诉自己要谦虚,可是心里却依旧遏制不住自己的那股骄傲劲儿。
第二百零三章 你,愿意娶我么?()
云宜成为荣亲王的小妾后,甚至有人背地里同她说,她嫁给了王爷,如今的身份地位已经超过了身为将军夫人的云姝。
每当她听见这种话的时候,心中别提多欢喜了,面上却总是一副谦虚的模样:“我哪里比的上大姐呢?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这有什么好比的?”
“一家人怎么就不能比了?你看看你和你大姐,再看看你那乡下来的二姐还有你那三姐,你们之间的差距多大啊,这怎么就不能比了呢?”
云宜但笑不语,心中别提多痛快了。
可惜,她这里蹦跶没几日,灾区那里便出了问题,原来她交给大皇子的赈灾之策出了很大的纰漏,导致龙颜大怒,当朝痛批荣亲王办事考虑不周全,没脑子!字里行间满满的嫌弃之意。
其实自从得知荣亲王有可能陷害太子之后,陛下对他的态度就有些变了,只是平日里伪装的太好,今日有些爆发的意思。
散朝后,荣亲王的脸色黑的不像话,回到府中后,二话不说来到了云宜的住处。
云宜正在梳妆,本来约好了今日同几个千金一起出去转转的,见到多日未见的荣亲王突然来了,不禁大喜过望:“王爷,您怎么……”
话未说完,便被荣亲王掐住了脖子拎了起来:“贱人!你出的什么破主意,存心害本王是不是?!”
荣亲王手劲儿大得很,云宜只觉得一瞬间便喘不上气来了:“咳咳,怎,怎么了王爷,咳咳,您先放开妾身。”
荣亲王松开了手,将云宜重重摔在了地上,面色无比阴沉道:“你的那份赈灾之策出了纰漏,现在灾情非但没有起色,反而引得灾民不满,情况越发糟糕了!”
“什么?”云宜面色惨白:“怎么会这样?那份对策王爷和陛下不是也看过的么?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啊。”
“你这是在说孤和父皇蠢笨?”荣亲王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吓的云宜立刻跪到了地上。
“妾身不敢,妾身一时失言,还请王爷莫怪。”
“今日在朝堂上,父皇重重的批评了孤,孤这些日子所付出的努力全部白费了!说到底都是你这贱人害的!!孤说过,孤娶你的前提是因为你有用,若是出了什么差子,孤可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处置你。”
云宜被吓的不行,王爷性情暴戾的名声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荣亲王近几年有所收敛,她也就多少掉以轻心了,此刻,她真的惹怒了这位王爷,才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王爷,这个赈灾之策其实,其实不是妾身想出来的。”情急之下,云宜到底还是说了实话。
“你,你说什么?不是你想的?那会是谁?!”
“妾身说的是真的,这个方法是我二姐想出来的。用这个来和王爷谈条件,让您娶了我,也是我二姐想出来的,妾身因为心仪王爷,一时糊涂了,才听信了我二姐的话,求王爷放过妾身吧。”
云宜一面说着,一面不断的磕着头,额头都磕破流血了,生怕荣亲王要了她这条小命。
荣亲王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力的捏住云宜的下巴道:“孤问你,先前那个治理水患的方法,是谁想出来的?”
“是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