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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诚并没兴趣,不过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道:“哪个?”
“臣妾曾许愿,自己能嫁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如今不就实现了么?”
容诚:“……”
容诚就算在不解风情,也知道凝妃这话什么意思了,正准备开口,告诉她自己并非良人,凝妃却继续道:“陛下知道,臣妾今日许了什么愿望么?”
“……不知。”
“臣妾入宫也有一年了,臣妾知道,陛下一直拿臣妾当知己,臣妾亦是,只是名份上,臣妾终究是您的妃。臣妾知道,您心里只有云妃姐姐一个人,所以臣妾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能尽到一个妃子的本分,今日祈愿,希望能彻底成为您的女人……”
容诚眉心紧紧蹙起:“……凝妃,朕曾说过,拿你当知己,再无其他。”
凝妃一脸诚恳的说道:“臣妾不会去求什么身份地位,日后也不会同云妃姐姐争宠,只想要这一样罢了,云妃姐姐心中根本没那么在乎您,甚至到现在也没派人来找您,可是臣妾可以做到啊。”
此言一出,容诚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云清不在乎他,云清不在乎他!!
凝妃的话像什么魔咒一般在他耳畔嗡嗡作响,扰的人心烦意乱。平日里哪怕凝妃那张嘴说出花儿来,容诚能听进去的寥寥无几,单这一句,令他失了理智。
见容诚被自己说动了,凝妃红着脸上前,开始解容诚的衣物了。
这就是她和其他女子不同之处,昔日那些准备勾引容诚的女子,都会先脱自己的衣物,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容诚,殊不知,容诚根本无心宠幸她们的话,那样做只会令她们显得无比廉价。
凝妃嘴上说着求欢的话,表现的却还是不慌不忙,还算矜持的。
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凡事都不能急……
当然了,一会儿到了床上该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儿了。这种事该怎么做,凝妃早就弄清楚了。
容诚看着眼前的女子,第一反应是推开她。
呵,自己至今还是一门心思的为了云清,不肯碰任何女子,可是她呢?自己若是碰了其他女人,她又会又几分在意?
思及此,容诚突然一把抱起了凝妃,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除了云清外,他还是第一次动手主动解哪个女子的衣物。动作有些僵硬……
凝妃见自己很快便得偿所愿了,心头不禁一阵激动,被剥光后,容诚俯下身,在她颈肩胡乱吻着。
早就做足了功课的凝妃口中刻意发出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这种时候,足够将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剥除。
容诚胡乱的吻了两下,顿了顿,却突然从她身上起身了。
出于男人的本能,凝妃看得出,容诚身下似活物一般,逐渐发生了变化。可是他居然,居然忍得住……
“陛下……”
云容宫内
因为下雨,云清便让那些宫人早早歇息了。她待下人一向宽和。容诚不在的时候,连守夜都免了。
整个云容宫内,只有她的卧房内还燃着灯。
已经子时了,容诚还没回来。
他从来都不是轻易食言的人,除非……
是因为这场雨吧?
云清直觉他今晚不会回来了,可还是执意的等着。等的时间越久,云清一颗心越来越沉……
现在就是让她去睡,她怕是也睡不着了。
这次难道是她判断失误了?容诚对她,难道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了么?
云清自认对容诚还算了解,除非凝妃同他说什么了,是她轻敌了,可是难道容诚就这么……这么受不住诱惑么?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能听见稀稀拉拉的声音。都这个时辰了,容诚留在司锦宫会做什么……
云清现在脑子有点乱,不欲思考太多,起身翻出伞来。提了盏灯笼,便离开了云容宫,未曾惊动任何人。
去了又能怎么样,云清不得而知,不过她的男人在司锦宫,今晚,她是一定要去的!
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么不合规矩,可是她留在宫里就是为了容诚,若是这个人都丢了,她守个屁的规矩!
外面雨很大,被风吹的,油纸伞几乎挡不住雨了,手中的灯笼更是被风吹的摇摇欲坠,云清走了没一会儿,裙摆鞋袜便都湿透了,手中那盏灯笼也被晚风吹的快熄灭了,云清走了没一会儿,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她身前,站了个人……
顺着那双熟悉的鞋向上望去,就见容诚站在身前,甚至没打一把伞,身边一个宫女太监也没有。大概是一路淋着雨走回来的,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看着狼狈极了。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容诚低笑了声:“朕还以为,你不会来找了!”
云清不是一个多爱哭的人,此时却仍旧没忍住,鼻头一酸,也不顾他身上湿漉漉的,一把扑到了他怀里。手中的灯笼和伞一同掉到了地上。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灯笼被雨淋过,很快便熄灭了,四周一片黑暗。
云清被人挑起了下巴,紧接着,被他重重的按在了宫墙上,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
雨下的很大,两个人的身子却渐渐滚烫了起来。
……
云清随着容诚回到云容宫后,二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换下已经湿透了的衣裳,好在云容宫有容诚备用的睡袍,二人换好后,云清替容诚擦头发时,没忍住问道“你为何去了那么久?”
容诚没答话,云清替他将头发擦干后,便被他迫不及待地拥住,吻了上来。
云清原本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他,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其实今晚他往回走,于云清而言,已经知足了。
外面雨越下越大了,空中偶尔闪过两道雷声,室内两个人却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了一般,极尽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室内一片春光大好。
今夜他格外的热情,云清双手揽着他的身子,极其热情的配合着他,盯着来回晃动的床幔,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经过今日一遭,敲打凝妃的也差不多了,这下,自以为受宠的凝妃,怕是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了罢?
一个男人,大半夜冒着雨也要离开她那里,对女子而言,这可是不小的羞辱……
与云容宫的火热相比,此时此刻的司锦宫,则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凝妃面色铁青的靠在床边,方才被容诚解开到一半的衣裳也不曾穿好,发丝凌乱,双眼通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摇摇欲坠了,大概是强忍着,才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居然就这么走了,刚刚自己几乎哀求一般的求他留下来,甚至什么清高气节都顾不上了,哪怕什么也不做,只要他能留上一晚也好……
可他还是走的如此决绝,这么大的雨,连把伞都没来得及打就离开了!
从小到大,凝妃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压到这份儿上,陛下都和她进行到这一步了,居然走了!!她此时此刻心中的屈辱可想而知……
她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一旁的宫人则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只听得窗外雷雨交加,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二百九十八章 笼络人心()
这场狂风骤雨不知何时停的,清晨便不下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下过雨的清晨冷的要死,好在被窝里是暖的,云清被容诚揽在怀里,见他似乎还睡着,悄声移开了他的胳膊。
正准备起身洗漱,被身后的容诚一把抱住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你醒着啊?”
“刚醒。”
两人之间不知何时从相互拌嘴变成了这种枯燥而乏味的对话,云清顿了顿,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亲道:“我该去祁云殿了,陛下今日无早朝的话,便多睡一会儿吧。”
容诚昨夜似乎真的累大了,云清起身洗漱完后,他又睡着了。
到祁云殿后,凝妃推脱身子不舒服,便没来。
由于凝妃平日里为人诚恳,给人的感觉便是从不会说谎的,便也没人多心,以为她真的是身子不舒服。
只有云清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昨夜容诚到了半夜,冒雨赶回了云容宫,凝妃的心情可想而知。
几个妃嫔还特意借此事去刺激云清,她们只知道,昨夜容诚去了司锦宫,却没人知道,容诚离开了……
这种事云清自然也不会告诉她们,且让她们自娱自乐好了。好像凝妃受宠她们心里便好受了似的。
云清没怎么将这些酸话当回事儿,一旁的淑嫔看不下去了:“昨日是凝妃娘娘的生辰,按理说,陛下自然应该去陪着,姐姐们有必要一直说个没完了么?”
“怎么?”琪嫔不屑的看了淑嫔一眼:“淑嫔这是看了眼红?我们说说怎么了?”
淑嫔脸皮薄,被琪嫔一说红了脸:“分明是你见了眼红,故意借机给旁人找不痛快!”
琪嫔还想说什么,被柳烟呵斥住了:“行了!因为这么点小事,你们也要吵!”
琪嫔不再答话了,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何时起,淑嫔也敢开口顶撞她了?虽说二人都是嫔位上的,可这出身截然不同,实际上在后宫的地位,是不同的。
云清原本是想替淑嫔说句话的,谁知一张嘴,便忍不住轻咳了起来。昨夜淋了雨,又被折腾了一番,看样子是要感冒了。
众嫔妃散了后,云清回到了云容宫,暗自琢磨着,是时候将二丫要回来了,将凝妃惹到这一步,云清就怕凝妃狗急跳墙做什么。
此事宫人来报,说是淑嫔来了。
宫人话音刚落,淑嫔便红着眼走了进来,云清注意到她发丝有些凌乱,原本白净的脸也红肿了起来,不禁微微蹙眉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淑嫔一张口,眼泪便掉了出来,云清再问什么,她也不说,只是一味的哭。
待她哭够了,下人将帕子递给她,淑嫔才哽咽道:“让姐姐见笑了。”
“是不是琪嫔?”
其实淑嫔哭这一阵儿,足够云清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
“是不是。因为今早的事儿。”
淑嫔点了点头:“本来不想来叨扰姐姐的,可是嫔妾,嫔妾……”
“岂有此理!怎么说你们都是同位上的,这也欺人太甚了!”
“嫔妾性子软,出身又低微,被她们欺负惯了。”
淑嫔来找云清,多少有点希望云清给她做主的意思,她也算聪明,没去找柳烟。
云清不太爱多管闲事,可是毕竟淑嫔是因为自己,平日里同自己关系还算不错。
“琪嫔是怎么欺负你的?”
“今日嫔妾自祁云殿回到宫中,没一会儿,琪嫔娘娘便带着宫人来了,将嫔妾宫里的物什摔了不说,下人谁拦着便打谁,就连嫔妾,都挨了琪嫔两耳光。”
云清听的直蹙眉:“她打你你便受着么?”
这淑嫔性子也忒软了些,哪怕去向容诚告状,那些人也会收敛一些。”
云清闻言,叹了口气,起身正准备去替淑嫔讨个说法,身子一阵发软,有些头重脚轻。
这感染了风寒,原本早上还没什么,这会儿倒是难受起来了。
“淑嫔,此事本宫会同陛下说明,现下身子有些不舒服。”
“那娘娘好好歇着罢。”淑嫔脸皮薄,云清这么一说,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多说什么了。
离开云容宫后,淑嫔贴身的宫女蹙眉道:“娘娘,奴婢怎么觉得,云妃娘娘这不舒服也太巧了些,是不是,根本就不愿意帮您出这口气啊?”
“休得胡言!云妃姐姐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云妃就算是不愿意得罪人,也是理所应当的。”淑嫔此言,说明她多少还是有些怀疑云清的。
“可是您毕竟是因为替云妃娘娘说了句话,才会被琪嫔这般……”
“那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厚着脸求姐姐帮我吧?贵妃那里找了也是白找!”
宫女想了想道:“娘娘,要不,咱们去找凝妃娘娘试试?”
“凝妃?我同她又不熟络,这种事怎么好去找人家?”
“可是奴婢听说,以前也有宫嫔发生口角,是凝妃娘娘出手相助的。咱们这事儿若是不解决,日后岂非要被琪嫔湘嫔她们欺负死?”
淑嫔不禁暗戳戳的攥紧了衣角,想起昔日受其他嫔妃的气,深吸了口气道:“走!去司锦宫!!”
淑嫔还是第一次来司锦宫,司锦宫的下人比起其他宫里的药规矩许多,见是淑嫔来了,也是毕恭毕敬的请了进去。
凝妃见她来了,心下生疑,面上却仍旧笑脸相迎:“淑嫔妹妹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啊。”
“听说娘娘身子不舒服,嫔妾特意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