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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为人父,容诚眉眼间皆是笑意,看的众人不禁一愣。
一旁的太皇太后欢喜的不行,笑道:“这孩子眉眼和陛下有几分相似,长开以后肯定是个漂亮孩子!”
容诚唇边也浮现出了一抹笑道:“刚出生能看出什么。”容诚又抱了会儿,便将孩子递给乳母去喂奶了。
孩子被抱走后,容诚对太皇太后道:“奶奶,如今云妃替朕生下了儿子,还是长子,按规矩,也该晋晋她的位份了……”
太皇太后闻言,原本欢喜的面庞沉了几分,如同其他妃嫔一般,脸色不大好看。
太后开口道:“这才刚生了孩子,陛下便急着封云妃当贵妃了么?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吧?”
“朕没说要封云妃做贵妃。”见太后在这里装糊涂,容诚直接将话挑明了道:“母后明明知道,朕准备立云妃为后!”
“胡闹!”太皇太后蹙眉道:“云妃是个什么身份!如何能做皇后?!”
柳烟更是攥紧了衣角,她本想出言相劝,可毕竟身份在那,若是开了口,倒显得她小心眼了……
好在她不开口,其他嫔妃也无法接受云清做皇后。
婧嫔率先开口道:“陛下,虽然云妃娘娘生了儿子,可是封后的话,总该是贵妃娘娘才是。”
淑嫔深吸了口气,开口道道:“要封谁为后,陛下当然自有决断!”
这种时候,还是顺着陛下的心意来说最好。不出淑嫔所料,容诚冷冷的看了婧嫔一眼:“朕竟不知,何时轮到婧嫔替朕做主了?!”
婧嫔不敢多言,可是见平日里一言不发地淑嫔居然敢开口反驳她,愤懑不已,恶狠狠地瞪了淑嫔一眼。
容诚见状,冷道:“淑嫔说的是,朕要立谁为后,还轮不到你来管!”
太后怒道:“陛下,哀家看你是糊涂了,就云妃那个出身名声,封她个贵妃就是了,如何做的了皇后?!”
容诚闻言,态度也不客气了几分道:“自古以来,出身低微的皇后不在少数,再说了,云妃乃是昔日尚书府的嫡女,给朕做皇后,也没什么配不上的!!”
“话虽如此,可是昔日尚书府还在的时候,她终究是个名声不怎么样的庶女,如今虽然真相大白了,可是云尚书也已经告老还乡了!她这个尚书府嫡女早就名存实亡!更何况,如今她名声也不是很好,陛下你又不是不知,皇后可是国母,关乎咱们皇家的颜面……”
“母后!!”容诚有几分不耐道:“是朕选皇后,不是给母后选的!”
他简直是厌恶透了太后这假仁假义的模样,她分明是想着让她们赵家再出个皇后,用心昭然若揭,偏偏在这里装模作样。
“你……”太后面色铁青:“陛下,就算哀家不是你生母,好歹也是一手将你拉扯大的!你如今就这么待哀家?!哀家说的话,你是一句也不听是不是?!”
见太后打感情牌,容诚觉得有些好笑。
自从他生母死了以后,他和膝下无子的太后,属于相互利用的关系,年幼的他需要一个靠山,而膝下无子的太后,需要一个可以提拔的儿子对抗越贵妃,如今银货两讫,他这些年也未曾让太后失望过,说句难听的,若是当年容诚选了其他人做养母,如今做太后的指不定是谁呢!
如今太后管的倒也宽了起来。真以为容诚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无非是想让他立她母家的女眷为后。
容诚道:“朕这些年何事不听母后的,如今母后所要的,朕也给您了,您安心当您的太后就好,朕的家事,您不必插手。”
一旁的太皇太后始终一言不发,至此,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蹙眉道:“行了行了,这大喜的日子,有什么好争执的?不过陛下,立后是大事,还是从长计议!哀家先回去了!”
容诚面色有些难看,却还是应下了太皇太后的话。
太后心头有些窝火,冷冷的看了不争气的赵氏姐妹一眼,她也意识到方才确实是自己失态了。可是天知道她为了家族着想的一片苦心,偏偏这对儿姐妹空有一副好皮相,完全是不争气的货色!
她还是耐着性子,深知自己不好将容诚惹急了,尽量保持着心平气和的态度,同容诚商量道:“罢了罢了,这些事哀家也管不了了,陛下,哀家知道你喜欢云妃,但也别急于一时,毕竟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不太同意,不如等这孩子满月的时候,一起封后不更好么?”
“也好,太皇太后那里,朕会去说……”容诚见太后让步了,倒也没太过分,各自退让了一步,反正他心中认定了云清是他唯一的皇后,倒也不差这几天。
至于太后,容诚完全不担心她会做什么,她若是敢……他便也不会继续顾及他们之间那份儿名存实亡的母子之情了……
第三百一十章 特别特别喜欢()
众人离开云容宫后,赵氏姐妹突然叫住了淑嫔:“淑嫔妹妹且留步……”
淑嫔愣了下:“两位姐姐有什么事么?”
姐妹二人冷笑着上前,眼中是如出一辙的鄙夷道:“淑嫔妹妹,这是巴结上了云妃?”
淑嫔眨了眨眼睛,看着二人,似乎很是不解道:“大家既然入了宫,便都是姐妹,关系好一些便叫巴结么?更何况,昔日两位姐姐不是同凝妃娘娘姐妹相称么,莫不是也在巴结么?”
本该是嘲讽的话,淑嫔却说的单纯无比,看起来似乎真的是不解的模样。
“呵……”淑嫔这份儿单纯放在赵氏姐妹眼中就是在装模作样:“姐妹?就凭你,也配给云妃做姐妹?怕是在云妃娘娘眼中,你就是个阿谀奉承的小走狗罢了!”
淑嫔闻言,微怒道:“咱们都在嫔位上,两位姐姐莫要欺人太甚了!!”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就欺负你了?你可别就是云妃身边的一条跟屁狗么?宫里谁不知道啊?”婧嫔咄咄逼人,直逼得淑嫔红了脸。
涵嫔抓准时机装好人,上前握住了淑嫔的手道:“姐姐说话直白了些,其实我们姐妹二人也是为你好啊,你拿云妃当姐妹,可人家是什么身份,又怎么会将你,放在眼里呢?淑嫔妹妹若是真的和云妃娘娘关系好的话,倒不如想想,怎么样才能给自己谋条出路!”
淑嫔一把抽出了手:“二位姐姐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嫔妾先告辞了!”
这些道理哪里用她们姐妹二人教?令淑嫔受不了的是婧嫔说的那些话。骨子里内向又敏感的她有些难以接受。
走狗……居然这么说她。
难道外人都是那么看的么……
淑嫔走后,婧嫔蹙眉道:“装什么清高呢!涵儿你说,咱们的话,她能听进去么?”
“谁知道呢,不过她若是真同云妃走得近啊,我就不信她不眼红!那个云妃不是坏心眼儿的挑唆咱们姐妹之间的关系么,她也别想好过!”
……
翌日,云清醒来后,容诚立刻让乳娘将两个孩子抱了来,云清看着襁褓里的小婴儿,发自肺腑的笑了:“儿子长的像我多一点,女儿像你。”
“朕听闻,男孩儿样貌随娘多,女孩儿则像父亲,看样子是真的。”容诚也发现了,儿子五官隐约比较像云清,旁人为了拍他马屁,都说小殿下像他,唯独云清说了实话。
云清叹了口气道:“要是样貌随你就好了,将来就不愁找媳妇儿了。”
虽说随她样貌也丑不到哪里去,可毕竟没有容诚那般惊艳。
容诚:“……”
他有些时候真想将她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对着一个小婴儿,她居然会考虑到将来找媳妇儿的事
容诚微微蹙眉道:“你在瞎操心什么,朕的儿子会愁着找媳妇儿?男孩子样貌没那么重要,性格别随了你就行,将来容易厚脸皮。”
云清见自己刚生完孩子,容诚老毛病便又犯了,又来怼自己了,一瞬间悲从心起:“随臣妾脸皮厚,万一随了陛下,岂非不要脸了?!”
一旁的二丫不禁汗颜,拂袖抹了把额角的冷汗道:“大姐,陛下,这好好的日子,你们怎么又拌嘴起来了?”
云清没好气的冷哼了声:“二丫你瞧见没,我这一把孩子生出来,他就立刻换了一副态度!”想她怀孕的时候,容诚是多么的言听计从啊,欸!!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容诚有些头痛,叹了口气道:“都听你的,随朕不要脸行了吧?”
周围传来宫人们再也忍不住的低笑声,云清没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容诚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也被感染了一般,桃花眼底满是笑意。
她是真的开心,发自肺腑的。
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儿子,他的……
和前世生完孩子截然不同的对待,云清虽然嘴上同容诚拌嘴,实则心里是暖的。
二丫道:“陛下,大姐,不给小殿下取个名字么?”
容诚和云清对视了一眼,二人一时之间,皆有些犯了难。
想了好一会儿,才先给女儿想个小名出来,还是云清想的:“公主就叫凤翎吧。”
云清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凤凰的羽翼,栖息在梧桐的枝叶上,而不是寻常树干上的家雀。翱于九天,远离尘泥。
容诚笑道:“好,公主封号就叫凤翎,儿子呢?”
“你来定吧,你也知道,我不擅长取名字的。”
容诚想了想道:“既是九月生的,小字便叫清秋罢,刚好你名字里也有一个清字。”
大名一时没定下来,因为容诚这个第一次当爹的说要好好取,回头想百八十个的,慢慢挑。
云清虽觉得麻烦,倒也由着他了,虽说她一直觉得,名字不过是个称谓罢了,可若是事关孩子,云清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好好想想的!这种事,还是交给孩儿他爹去做比较稳妥,取大名之前,暂时就叫清秋好了。
有了儿子后,容诚在朝堂上更用心了,往云容宫跑的次数也更勤了,有时候抱了奏折,去云容宫批阅,还生怕她着凉,对宫女嘱咐这个嘱咐那个的。
就因为太医说了,女子月子期间不能受凉,需要多注意,不然容易落下病根儿,容诚命下人将云清里三层外三层,就差裹成个球了。
饮食方面也明确禁止了云清不许吃辣的,终日命厨房做了血燕,银耳一类的补品来。
云清起初还觉得挺感动的,没过多久,便开始嫌他烦了,生个孩子而已,哪就那么娇贵了。
数落他几句被他怼回来后,云清便妥协了,告诉自己,容诚做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好,这份儿心意实在难得可贵。烦便忍着!
只是容诚弄得云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感觉她像个什么宝贝似的,太娇贵了!对此云清也颇为无奈,不过更多的,确是欣慰。
想想上辈子,自己早产生完元熙,身子便不舒服极了,坐月子的时候,独孤翊根本不甚在意,甚至在她坐月子期间,向她提出要纳云姝为妾这种事,她刚刚出了月子没多久,,云姝直接无比风光的进了将军府的门。
现在想想,她上辈子没产后抑郁,也算心大了。
从前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再看看眼前的容诚,和独孤翊完全是两个极端,容诚几乎将自己当成个稀世珍宝伺候着,和外人眼里,那个高不可攀,冷漠的不近人情的皇帝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他实在是太好了,这种日子,就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上一世的她,就是死也想不到,她还能过上今时今日这种日子,这是她上辈子就是做梦也不曾梦见过的。
容诚比独孤翊模样俊郎,比他身份尊贵,各方面都比他出挑不说,重要的是这两个一个是伪君子,一个是真的品性难得的优秀。
原来老天不曾亏待过她,让她遭受那些,只是为了这一刻的运气罢?
一转眼的功夫,云清也快出月子了,这晚临睡前,容诚试着云清的脚有些凉,便起身,丝毫不嫌弃的将她的脚握在手里搓着。
云清愣了下,准备抽回脚,却被容诚握着:“别着凉了!”
云清见他认真的给自己暖着脚,不禁出了神。
此时夜已经深了,室内只燃着一盏烛灯。微弱的光透过细纱床幔,洒在容诚认真的脸上,清俊无双。
云清突然抽回了脚,起身一把抱住了他。
容诚愣了下,随后有些无奈的笑道:“怎么了?”
“没怎么,抱一会儿。”
“你突然这么热情,朕还真有些吃不消。”
云清没理他贫嘴,固执的搂着他的脖子。容诚便也不答话了,伸出手来,揽住了云清的腰。
丝丝晚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纱幔轻微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