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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赵家还是一颗大树,所以容诚才一直对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居然敢送走云清……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为夫侍奉的可还满意?()
一想到云清被一群男人抓了去,甚至被下了那种下作的药,容诚便恨不得杀死眼前这个女人。
太后冷笑着看着他:“皇帝,你可真让哀家寒心啊!莫说哀家,就算你母妃在世的时候,也不知一次教过你,不要为女人所迷惑,你看看你如今的所作所为,不宠幸其他妃子,不让她们皇家开枝散叶也就罢了,还准备立一个根本不够资格的女人为后!为了那个女人,你就这么对哀家,你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皇么?!”
先皇若真是泉下有知,单凭这个女人这些年来在后宫害死的人,就足够带走她了!
更何况,云清是什么样的女人,容诚比谁都清楚,他问心无愧。
容诚看着太后,凉凉的开口道:“看在昔日种种,朕留着你的命,今日起会派人看着寿康宫,您便在此颐养天年吧!”
太后闻言,一脸震惊的看着容诚:“陛下,这是要囚禁哀家么?!!先皇在上,你怎么敢!!哀家是你的养母啊!!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
“您若是再多说一句,朕一定会杀了你!”
太后立刻噤声了,因为她看得出,容诚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至此,她才彻底的意识到,自己大概真的触及到皇帝的底线了!!
容诚离开后,便命人看守好了寿康宫。
至于昨夜抓走云清的那批人,也都被轻易抓了回来,容诚没直接杀了他们,而是命人施以酷刑,一个个死的惨不忍睹。
就算如此,也难消容诚的心头之气!
……
容诚将太后囚禁的事也不算什么秘密,很快便传开了。
几个老顽固再一次上书,大概就是说一些容诚此举动不妥,有违人伦之类的。
为首的几个便包括中书令,容诚觉得这老东西大概真的以为自己对朝中有些功绩自己便不会动他了。
因为容诚一直以来给人的都是明君的形象,甚至在朝堂之上有大臣反驳他,只要是对的建议,他都会接纳。中书令莫不是以为,这样便证明容诚可以接受朝臣打着某些名义来插手他的家事!
对于这些老古董的上书,容诚没急着直接驳回,让他们散了后,单独传了中书令入宫。
这种时候中书令还是心虚的,既不能借酒装疯,身旁也没人陪他一起,看着陛下冰冷的面庞,这老东西还是有些害怕了。
“陛下单独叫臣来,有什么事么?”
“中书令大人在朝为官也有二十几年了吧?”
“回陛下的话,臣入朝二十七年了!”
说这话的时候,中书令底气还是足的,毕竟,他可是在容诚还没出生之前,便入朝为官了,两朝元老,也从未背叛过容诚,资历够足了!
容诚笑道:“朕今日有份儿礼物送给你!”
“什么?”
“大人随朕来,便知道了。”
中书令满腹狐疑的跟在容诚身后,二人穿过了假山,来到了宫中一处鲜为人知的地方。
刚靠近,便听见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容诚将中书令带到了高处,冷笑道:“大人请看!”
中书令顺着容诚的目光望去,昏黄的老眼猛然睁大。
就见他那宝贝女儿,此刻正在一个侍卫身下婉转承欢。
容诚派人打听清楚那侍卫的身份,自然也将二人私会的时间搞清楚了,这二人不敢随意碰面,每隔半月,这侍卫轮岗的时候会被人掩护着,走小路偷偷来到此处。
那二人正忘我呢,陡然传来一声暴呵:“贱人!!”
二人一惊,同时抬头望去,就见一脸冷漠的容诚和中书令站在那里。
琪嫔陡然白了小脸,和那奸夫匆忙的将衣裳穿好,一时之间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中书令来到了琪嫔身前,颤抖着伸出手来指着她:“你,你……”
“父亲,您怎么会在这儿……”
中书令重重甩了她一巴掌,将其扇倒在地,指着她怒骂道:“贱人!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检点的!!”
中书令是个思想极其顽固的人,如何接受的了自己女儿做出这等事?此时此刻,他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让他以后如何面对陛下!!
一旁的那个奸夫也意识到大事不好,抽出了随身佩戴着的刀剑,对着容诚砍了过去。
反正今日之事曝光,他注定活不成了,倒不如拼一把!
容诚冷笑了声,一脚便踹飞了这个侍卫。
这种寻常的带刀侍卫,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容诚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对着趴倒在地的男人一丢,那把刀便轻易的刺穿了男人的喉咙。
一旁的琪嫔吓的连尖叫都忘记了,只是面色惨白,呆愣的站在那里。
中书令跪地给容诚磕头道:“陛下,臣教女无方,让您蒙羞了!”
容诚对着元七使了个眼色,命他先将吓傻了的琪嫔带了下去,自己则看着中书令道:“朕念在你是两朝元老的份儿上,便不败你们家族的脸面了。”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中书令没想到出了这等事,陛下还能顾虑着他们家,对于一个君主而言,这是多么大的仁慈啊!
他此时此刻,感激涕零的就差已死谢罪了。
容诚并未多说什么,中书令的脾性他还是清楚的。
果不其然,翌日,中书令便一封信件上书,声称自己要告老还乡了!
容诚批准后,便有人私下里去查了一下此事,他们所知的,便是中书令辞官前一日,被陛下单独召入了宫里,至于发生了什么,众人便无从得知了。
紧接着,琪嫔便得了失心疯。
容诚没直接处死她,而是将疯癫的琪嫔打入了冷宫,由着她自生自灭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件事绝对不是巧合。便也没人在敢提太后被禁足一事了!
云清见他不动声色的将这些人事处理掉了,私下里同他道:“其实,太后也是为你好。”
“为朕好?真以为朕心中不清楚,她一心盼着自己娘家人坐上后位,她想的倒是美!朕很快便立你为后!免得夜长梦多!”
云清叹了口气:“你是气糊涂了?你这刚将太后囚起来,中书令又告老还乡了,这种时候便立我为后,传出去别人怎么想?太后母家的势力依旧不小,再缓缓吧,我做不做皇后都一样的!”
虚位而已,云清想做的,不过是容诚的娘子。心里唯一承认的那种,看样子自己如今做到了,至于那些莫须有的位份,云清倒真不在意。
容诚叹了口气:“是我不好,身为皇帝,总是要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一味的让你跟着我受委屈!
云清倒没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她许是前世今生各种委屈受惯了,其实她想说,跟了容诚是她这两辈子以来,最开心的日子,这么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实在谈不上什么委屈。
不过云清不擅长说什么煽情的话,伸出手指来挑住了他清瘦的下巴道:“在这宫里吃得好穿得好,还有你这么个俊俏的夫君伺候着,日子舒服的很,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云清这话就是随口一说,容诚却敏锐的从其中听出一些别的意思:“朕伺候的你很舒服么?”
云清老脸一红:“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少在这里断章取义!!”
“朕什么意思?朕说的就是你那个意思啊!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要不要朕继续服侍你啊?”
“不必!”
这几日容诚索求无度,云清当真有些吃不消了:“我,我近几日真的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容诚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哪里?是……那里么?”
云清的脸不可控制的刷一下子红了,因为和他纵欲过度,会出问题。
容诚想了想道:“朕瞧瞧!”说罢,便去伸手解她的衣裙。
云清一惊,立刻躲开了。
她脸皮可没有那么厚,虽说两人坦诚相对不知道多少回,该看的早被看光了,可是这光天化日,两个人还都是清醒的情况下,云清心理上实在接受不了这个。
“没什么大事儿其实,我休息几日便好了。”
容诚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道:“该看的朕都看过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朕不亲眼瞧瞧不放心!”
说着,便又要去抓她,云清连忙道:“好歹等晚上再说!”
容诚见她真的害羞的很,也没继续强迫她,只是到了晚上,在烛光的映衬下,他到底还是检查了个遍。
云清原本是拒绝的,被他强制性的按在床上。
“是朕不是,最近,咳咳,有些不节制了!”
云清脸快要红透了:“你,你检查完了没啊?”
容诚见她难得害羞到这种程度,突然起了坏心眼儿,准备逗弄她一番。
“你放心,朕今晚不会碰你的!”说罢,却低下了头去……
云清:“……”
身子不可避免的一阵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容诚在她面上轻轻落下一吻:“为夫服侍的可还好么?”
云清耳根子都红了,彻底说不出话来,一头扑倒在了容诚怀里。
这个混蛋……
第三百一十六章 花茶事件()
翌日,二人起床的时候,对视了一眼,云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容诚眼底满是笑意:“找没找太医查过?”
云清见他又不正经,不准备理他了,这种事怎么找太医问?分明就是故意拿她打趣!云清没准备搭理他,却被容诚一把拉过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了两把。
云清冷哼了声道:“这个月都不许再碰我!”
“整整一个月啊?”
“怎么?”
容诚终究是理亏,终究还是妥协了,耳畔传来重重一声叹息,真是,憋死个人了!
云清低低笑了声,从他腿上起来笑道:“陛下啊还是再忍忍吧,遇到我之前打了那么多年光棍都过来了。”
这能一样么?以前没尝到过甜头,自然不在乎这种事了。
云清本想笑话他没出息,可是转念一想,他也没碰过其他宫妃,便也没心思笑话他了。
“别急啊,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云清说着,双颊微微泛红。容诚难得见她害羞,没忍住,伸手拉过了她,柔情蜜意的吻了好一会儿。
云清没忍住笑了出来:“行了,别闹了!对了,契丹可汗呢?”
满月宴过后,云清为了避嫌,至今还没见过完颜琛。
二人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一场,上次烧粮草之事,也多亏了完颜琛帮忙,云清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见见他的。
“暂时留在宫里了。”容诚顿了顿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清道:“其实,烧了契丹粮草那事,并非我一人所为,还要多谢这个可汗。”
容诚闻言,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陛下也知这新可汗是在京里长大的,虽然是契丹人,心中还是向着咱们汉人的,当初我能顺利的烧掉契丹的粮草,还是多亏了他。”
容诚不解:“既然如此,他又怎会无事?”
“当时我得他相助,心中感激,可这毕竟是咱们的事,我觉得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不忍心拖累他,便用将他迷晕了。”
容诚闻言,拉住了她的手道:“你做的对……”
原本云清以为,容诚会因此夸她什么大公无私大义凛然一类的,谁知容诚紧接着来了一句:“能陪你一起死的只有朕,你若是敢和他同生共死,朕饶不了你!”
云清:“……”
她懒得同这人一般见识!!
“所以陛下能否允许我臣妾同这可汗说上几句话啊?”
容诚心里是不愿意同意的,那个可汗肯答应烧粮草,谁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云清看不出来,容诚可看得出,那个可汗怕是对云清心思不一般。
可是见云清眼中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却又暗道自己太过小心眼了,
云清对自己的心,他是知道的,又何必计较这许多有的没的?
容诚叹了口气:“你若想见,便去见是了。记得别说太多,免得又被人说闲话。”
“遵命!”其实不必容诚说太多,云清也知道避嫌,毕竟和完颜琛朋友一场,云清只是单纯的想见见罢了。
云清是翌日见到完颜琛的,二人也算旧识,再见难免有不少话要说。
容诚只是站在远处看了一眼,就见云清面对着完颜琛时,笑的很是开心,分明是打从心底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