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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荇和云宜知道了此事后,皆有些不服气,不过云宜性子还算沉稳一点,见这阵仗,也并未表态,倒是云荇,有些不满道:“爹,我们怎么可能拿大姐的东西嘛,您这分明是不信我们姐妹二人。”
云尚书实在是懒得在这些事儿上费工夫,他心里自然相信这事儿和二房没关系,只是若是不查,清儿心里难免委屈,他这做爹的明面儿上,还是要保持公平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明知道没必要,却还是非做不可。
“爹不是怀疑你们,就是替你们证明一下清白。”
云荇就是个猪脑子,根本受不了被人冤枉,丝毫不知退让道:“验证什么清白?还不是因为怀疑我们姐妹才来验证的?爹,谁没见过好东西啊,我们怎么可能会去偷大姐的?”
蒋氏见自己女儿愚蠢到这种程度,用力将云荇拉到了身旁,赔着笑脸道:“不过是搜个屋子罢了,我们问心无愧,老爷尽管派人搜就是,荇儿不懂事儿,老爷莫生气。”
尽管她心中也很不痛快,可是现在看样子是非搜不可了,云荇说再多,也只能惹怒老爷罢了,她这蠢女儿何时能长点脑子?!
生气倒不至于,反正除了云清外,自己这个三个在膝下长大的的女儿,每个人是什么德行,云尚书心里明镜儿一般,早就不指望云荇能有多懂事,别惹事儿他就谢天谢地了。
下人来到云荇云宜房间内,开始翻箱倒柜的搜查,云荇平日里最厌恶别人翻她东西,怒不可遏道:“狗奴才,你们不许翻了,我好好的房间都让你们给翻乱了!不许用你们的脏手碰我的衣服听见没有?啊啊啊!!谁允许你们的碰我的床的?!”
然而任凭云荇如何叫嚣,那些下人奉云尚书之命,根本没人停手。其实比起翻云清的房间,这些下人对云荇别提多客气了,甚至都没给她翻乱什么,最后,在云荇的床铺下面,找到了云姝丢失了的那块玉佩。
众人沉默了半晌,云尚书陡然大怒道:“好啊,想不到家贼居然是你!亏你还有脸在这里大吼大叫?!!”
云荇整个人都懵了,她大吼大叫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别人冤枉她,翻她的东西罢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玉佩居然在她床铺底下。”
“爹,这不是我拿的,真的不是我拿的!”
“证据都摆在这里,你还敢狡辩?!”云尚书恨铁不成钢道:“老三,你平日里不学无术,脾气大些也就罢了,我也懒得管你,真是想不到,为父一再纵容,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不成气候的事来!”
一旁的云姝也没想到如此,有些尴尬道:“爹,这事儿说不定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是我掉在此处,被哪个丫鬟捡到了,放到那里的呢。”
云姝说完,自己都觉得牵强。哪个下人拾到主子的东西不是第一时间还回去,好在主子面前讨个好,哪有人会悄悄的藏在主子铺盖下面?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一旁的夫人既欣慰又无奈道:“姝儿啊,娘知道你心地好,不过事已至此,你就不用替你三妹说话了。若是偷些别的东西,到也就罢了,这可是你奶奶亲自求高僧替你开过光的,驱邪避灾的,府中的小辈儿,可就你有,这东西岂是能偷的?”
虽说这次没扳倒云清那个野种,不过能收拾一下二房的丫头,对夫人而言也算好事。
云荇都快委屈哭了:“都说了不是我偷的!我哪里敢偷大姐的东西呢!大姐,东西真不是我拿的,你要相信我,我平日里也不缺这些东西,怎么会偷你的呢?”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指着云清怒道:“我知道了,是你对不对?今天你给我送点心的时候,进了我的卧房,一定是你悄悄的放进去的是不是!”
云荇此言一出,云家人的目光又落到了云清的身上,云清不见丝毫的慌乱,面上浮现出一抹自嘲的笑道:“时至今日,我总算看清楚自己和你们的差距了,只要府中丢了东西,第一个怀疑我。如今东西在三妹这里发现的,还要怀疑我是么?”
云荇见她装模作样,气的直跳脚:“不是怀疑你,分明就是你!!要不然这个玉佩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云清冷笑道:“照三妹这么说,是我先从大姐那里偷来,然后栽赃给你?”
“本就是如此,今日你进我卧房了,四妹也可以证明。”
云宜闻言,立刻道:“我作证,二姐确实进了三姐房间,我说今日大姐怎么突然送点心过来了呢。”
云清突然笑了:“三妹太看的起我了,我从大姐那里偷东西,嫁祸给你,难道你们二人就没有一人发现的么?再说了,我今日来给你送点心是出于好意,送完了我就准备离开,也是你非要拉着我看你卧房的,丫鬟奴才们都看见了,难不成我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会拉我进你卧房么?”
云荇无言以对,可是心里有一股强烈的直觉,这件事就是云清害她的,偏偏她根本找不出证据来,又气又急,只能枯燥而乏味的重复着:“就是你拿的,就是你存心害我!就是你……”
云尚书实在听不下去了,心里对云清的疑虑也彻底打消了,有云荇这么个女儿,他实在觉得丢人现眼,厉声呵斥道:“住口!事已至此你还想栽赃给你二姐?你还有有什么好狡辩的?东西若不是你拿的,怎么会在你这儿?!”
一旁的云清突然笑了声,有些阴森的开口道:“女儿不是听说,这块玉佩是高僧开过光的,说不定通灵了,自己跑到了这里呢。”
云清这话听在云家人耳中,简直是无稽之谈,云家人全当她在说气话,可是听在心中有鬼的云姝耳中,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玉佩明明是她亲手放在云清被褥下面的,她敢保证当时云清绝对没发现。而且很明显,云清说的,云荇强行拉她进卧房的事儿也是真的,云清完全处于被动方,怎么可能未卜先知云荇会那么做?
虽说也不排除是云清发现了玉佩,从中动的手脚,不过结合云清的性格来看,云姝发现,自己居然更信鬼神几分,她和老太君一样,从小耳濡目染,是有几分信鬼神的,却从不信善。
其实云清也只是利用了云荇爱炫耀,爱攀比的心理罢了,云荇现在是有苦也说不出。
事实证明,做人别装逼……
无论云姝心里是怎么想的,显然这次她的戏码又失败了。还连累的云荇被云尚书家法处置,狠狠抽了她三十戒尺。
云荇简直委屈的要死,挨完打,还被云尚书训斥了一番。被蒋氏领回去的时候,抽抽答答的哭道:“娘,我不会放过云清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蒋氏不耐烦的看了自己这愚蠢的女儿一眼道:“别哭了!东西真不是你拿的?”
“真不是我,女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大姐的东西啊。”
这倒是实话,自己这个女儿骨子里有多怂,蒋氏还是清楚的,闻言双眼微微眯起道:“你就确定,这一定是云清一个人动的手脚?”
云荇抹了把眼泪,呆呆的看着蒋氏道:“娘这话什么意思?”
“呵,傻女儿,你当大房是什么好鸟,如今云清也是她们大房的人,谁知道这事儿是不是她和你大姐联合起来做的?要不就凭你大姐平日里对那块玉佩的宝贝程度,能被云清偷了去?”
云荇闻言恍然大悟,却依旧有些不可置信道:“大姐,大姐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傻孩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后该和你大姐来往还来往,别对她太用心了!”
……
云清回到住处后,云尚书为了宽慰她,果真让人送了许多金银珠宝来。
云清看着那些俗物,眼底浮现一抹笑意,立刻让阿来往云姝那里送了几件最值钱的!
经过这次事儿,二房肯定会怀疑到云姝头上,毕竟两房素来面和心不和,云荇肯定没有这个心眼,难保蒋氏没有。
云清也不指望替自己脱罪,反正她怎么做二房那些人也不会喜欢她的,倒不如将云姝一起拉下水。这次将首饰送过去,落在二房眼里,何尝不是在分享战利品?
这下子,云姝那两只跟屁狗心里怕是要起疙瘩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命数相克()
自从府中出了玉佩失窃的事后,云尚书更加怜惜起云清这个亲女来,同独孤家的亲事,也开始一拖再拖。
云姝这次不仅连累了云荇,也变相的让自己吃了亏,心中郁闷。偏偏她发现出事后,云荇那个蠢货也不似往日那般巴结讨好她了,尽管面上还是同她客客气气的,不过云姝敏感的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凭云姝的聪慧,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二房这是将那件事怀疑到她头上来了。肯定是觉得是她和云清联手害她们!
偏偏二房闷着不说,她主动上门解释岂非显得更心虚。
这个哑巴亏她只能自己咽下去,这次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非但如此,她为了栽赃陷害云清,还答应了派人替她装修房子。实在气死人了!
反而云清那边,这次占了不少便宜去,珠宝首饰得到了不少,住的那破屋子破家具,也被翻新了,好歹住处有个小姐住的样子了。说起来,她倒是真该好好感谢云姝。
云清也确实带着二丫亲自登门感谢了,如今她和云姝走的越近,二房那里疑心越重。
偏偏云姝要装作一副慈祥大姐的模样,还不能赶云清这个不速之客离开,心中又急又气,面上却还要笑着欢迎云清。
往日都是云姝主动去找云清,云清处处小心提防着,如今反过来,云姝为了不希望二房太过多心,对云清避之唯恐。偏偏云清像个毒瘤一样,找她越发殷勤了起来。
云姝总有种云清是故意的感觉,玉佩事件之后,云姝便对这个乡下来的妹妹产生了戒备,奈何云清表面上永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虽说伶牙俐齿的,但给人的感觉心眼很少,而且每当云清同她相处的时候,满眼的敬佩之情根本掩饰不住,看起来真的拿她当姐姐了。
外人看来,这对儿姐妹关系极好,殊不知二人都是在演戏,只是云姝心里想什么,云清一清二楚。而云清在想什么,云姝却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了。
云清装的实在太像,偏偏云姝也不是是傻子,稍微有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就会起疑。
云姝震惊且恼怒的发现,她居然看不透云清这个乡下来的,无论云清是否是故意的,她已经有些处于被动方了。
不过云姝到底是云姝,心中再怎么厌恶云清,面上永远是一个合格的长姐模样。对云清疼爱有加,却也没有因此冷落了云荇和云宜。哪怕众人心中各怀心思,云姝表面上都巧妙的处理的极好。
云清看的出,云姝已经没耐心陪她继续耗下去了。
近几日,云姝不知为何,夜里总是睡不好,白日里永远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却不见颓废,只是给人感觉病恹恹的,配上她那张绝色的容颜,格外惹人怜惜。
夫人见了可急坏了,一再追问云姝才肯说:“娘,我这几日夜夜噩梦缠身,睡不安稳,白日才会如此,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还不是什么大事呢,瞧你这脸憔悴的,这好好的怎么会作恶梦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都梦见什么了?”
“女儿也不知道,隐约记着梦中有个人同女儿在说话。”
“说话?那你记不记得,那人说了什么?”
云姝似乎仔细的想了想道:“女儿记得,他说,他说……”云姝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到底说什么了?”
云姝叫下人全部退了出去,才道:“他说,寒星危月,主位不保,若不及时除之,府中必有大难!”
夫人闻言震惊的瞪大了眼:“你此话当真?”
“反正女儿是这么梦到的,为此,连着好几日寝食难安,才会如此,不过这只是个梦而已,娘不必当真。”
“怎么能不当真呢?”夫人道:“你梦到这个本就很奇怪了,居然连夜梦到。”
“寒星危月,主位不保,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偏偏你梦到了……”夫人小声嘀咕着,突然,猛的意识到什么,面色阴沉道:“我知道了,寒星指的是云清,主月自然是你,肯定是那个野种快要危及到你了。”
夫人越说心里越觉得害怕:“我就说么,那个云清一个乡下来的,怎么越来越得你父亲的喜欢,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云姝道:“娘,只是一个梦,这样未免太邪乎了。”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不行,我要去告诉你爹,快些将那个云清嫁到独孤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