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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消不解,难道是和谐平等的携手共进理念?
不过白消不在意,因为他只想测试一下武力值罢,管他们其他干嘛?
按照三贼最后的诉说,白消大致明白了人贩三帮的实力,大抵各帮有一两个初级行者,其余都是他们这种猫猫狗狗两三只,除那几个最强者外,不值得在意。
破旧小屋内,白消把秦天天绑得惨不忍睹的绷带拆开,草草处理过后重新绑起,而后坐在椅上静静思索。
这算不算是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徘徊?
白消想到自己即将的作死行为感到好笑,他现在也不过下级行者巅峰左右,却敢硬刚数个帮派,可谓是自大了。
不过没事,反正有系统在手,平衡点相对富裕,不可能有事的,最多小心些罢。
白消对具备与他同级别行者的帮派丝毫不放在心上,不说别的,就算他打不过,他还跑不了?
由于时间限制,白消不再多待,起身准备行动,只是就在他有离开的意向时,秦天天拉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
白消低头看着耻于开口,嘴角颤抖的秦天天,和声问道。
“大哥哥,能不能”
秦天天低声呢喃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白消也不急这一两分钟,静静的等着。
白消大致猜测到秦天天的请求了,从秦天天的家境看出的,只是,白消要秦天天亲自说出口,这既是对他的考验,也是让他清楚有些东西,是来之不易的,不是得而理应的。
白消不想一时的善意帮助,歪折了一幼嫩的人生观。
“能不能”
经过一番挣扎,秦天天终于说出口了,羞红着脸,“大哥哥,给我点钱吧,求求你!”
之所以说给,而不是借,因为秦天天很清楚,他还不上
“为什么?”
白消问道,钱什么的,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借还是给都无所谓,反正他今天就要回村,秦天天是没机会还的,只是,他想再问问,看看秦天天能给出什么答案。
“大哥哥,我和我哥哥两人相依为命,一直都是有什么就干什么,但因为坚持着不偷不抢不卑微的底线,所以紧衣节食的同时却一直没攒到钱”
秦天天见一直都和他好好说话的白消没有立刻答应,脸色一白,觉得是自己的请求太为难了,也是,才相识不久,还算是陌生人范围,为何要给他钱呢?
而且,不是借,是不还的给!
不过,秦天天别无办法,在白消没有表露态度之时,他不能放弃,因为他知道,白消是贵人,唯有这种贵人,才有能力帮助他,而贵人,他就只认识白消一人。
“然而现在,我哥哥受伤了,我们攒的钱,根本不够医药费”
秦天天脸色暗淡,悲伤的神色让白消有些不忍,小小年纪就承受了如此压力,在前世,他在这种年龄,在干嘛?
大抵,在疯吧?
战乱
白消一叹,若秦天天生活在他那个世界,应该会露出他本该有的笑容吧,而不是这低声下气的请求。
白消对这时代的残酷理解更深一层,想起了自己的终极任务,‘平息战国’
“若是没有足够的钱,他们是不会给我抓药的,若是没有足够的钱,我哥哥他,可能会落下病根,而且哥哥他的右手”
秦天天想到哥哥残疾的可能性,咬了咬唇,大声道:“所以,请务必给我钱,我愿意用任何东西交换!”
“不多,只要给我一点点就好,一千钱就好,剩下的我会自己赚的!”
秦天天说完,低头闭上眼睛,他能想到的都说了,之后就是白消的选择了。
白消沉默,而这沉默让秦天天的心一点一滴的下沉,就在秦天天绝望时,发现手心多了个沉甸甸的锦绣锦囊,精美不菲。
单看这锦囊,就很贵重了吧?
秦天天看着锦囊绣画上隐隐蕴含的金丝,同时,他听到了一仿佛天籁之音。
“楚国的货币我没有,也不大懂,但这锦囊里有五两金子,给你哥哥看病绰绰有余了。”
白消淡淡道。
“这”
秦天天惊愕,随即摇头大声道:“这太贵重了,不用这么多,我只要”
话语被白消以指头堵住嘴巴停止,白消说道:“你值得拥有这钱,也算是你通过小测试的奖励,拿去买点好吃的补补吧,不说你哥,你正长身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
秦天天不听,态度坚决,打开锦囊在满袋的碎金中,毫不贪婪的夹起最小一块,后小心的绑起还给白消,道:“只要这点就够了,我不能多要!”
白消看着咫尺的钱包,没有接,而是平淡道:“我白消有个毛病,拿出的东西,就没有回收的习惯,你既然不要,那就帮我扔了吧。”
说罢,白消转身,摆摆手在秦天天愕然的目光中走了出门,留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有缘再见吧!”
“大哥哥!”
秦天天反应过来,跑出想拦住白消,却发现门外早已没了白消身影。
“居然走了”
秦天天看着手中的沉甸甸,突如其来的巨款没有让他兴奋,反而失落呆滞。
良久,秦天天走了回房,死死捏紧锦囊不敢松手,生怕锦囊凭空飞走。
“哥哥,这次轮到我来照顾你了!”
秦天天望着他哥哥,坚定道,随后直奔药铺去请大夫。
到最后,秦天天没有贯彻只要一点的理念,因为他不傻,坚持原则把锦囊扔了,固然是心底舒畅,可实际没半点好处
树荫,白消轻轻踩在树枝上,对身旁鸟巢幼鸟嘘了下让它们安静,微笑的看着秦天天的出门。
他说拿出就不会收回的习惯完全是狗屁,他在这看着,是以防秦天天孩子气不管不顾的真把钱包给扔了,到时候他就只能捡回来了
毕竟,浪费不是白消具备的品质。
“那么接下来,该运动下了,可不能扯上白族”
白消眼底冷芒一闪,从绳状腰带内取出一团麦色肉团。
不能给白族惹上麻烦,是白消这次行动的唯一在意之处,于是,他把皮囊拿了出来。
第120章 名为品被雪的人()
皮囊,是白消的又一件行宝,来自白凯母亲白素饮刺杀他,白离南私下所付出的补偿之一,是一件稀有的易容行宝,阶级为初级。
话说起来,寻常行者可遇不可求,往往万人不过十指之数拥有的行宝,白消已拥有数件,典型的镶金童子一枚,壕的要命。
行宝难造,诞生多靠机缘,据粗略统计,当今存世行宝不过数千,所以白消手持虽都是最低级的初级行宝,可却足以俯视绝大多数行者了。
若说同代中,有谁能和白消一比的话,基本就只有一些氏族大家的下代继承人了,嗯,在白族中,也有同龄人手持行宝数能跟白消一比的,那就是贵三代的小胖子白腹围了。
白消对自己的身价毫不知情,若是知晓,肯定会大感讶异的同时,敏锐的察觉出一条发家之路,因为对他来说,行宝得来实在太容易了
不说初班考核得来的空间行宝,也不说跟随白离南半生的皮囊,就说他的另几件,无法规避的夺命刺刀、万恶的小金鱼,都算是行宝,是白消自己胡乱弄出的行宝,然而,花了几个平衡点?
也就用个位数以内的平衡点为一件普通物件加上buff罢,若是白消想,早就是一身齐全了,相比起匠人呕心沥血,花费巨资珍材才能靠运气博出的行宝,简直不要太轻松。
当然,白消就算想到,也不会去大张旗鼓的贩卖行宝的,因为弊远大于利。
利,是白消他会受到白族最高级别的保护栽培,稍一争取就能手握重权,外还有垂帘巴结之人,什么任务下个指令就能完成,轻轻松松的大把平衡点入账,实力超高速提升。
然而弊,却是白消会受到人身限制,受到外界无数政客的暗杀,眼红者的巨额悬赏,系统暴露的风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消所不愿的。
所以说,能卖,却很麻烦,不失为一条成长捷径。
当然,这都是在白消能想到的前提下
皮囊足有婴儿头颅大小,显麦色,白消一只手不够握,在手中五指缓缓深陷进皮囊内,像极了一团麦面团,呃,其实这皮囊的确是一团黏体,人皮肉团
皮囊用法很简单,就是漆在皮肤上就行。
白消想了想,没有做全身覆盖套餐,只是脱掉上衣,将肉团挖出些抹在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以及容易暴露部位。
很快,树上树荫内,白消的面部颈部及手部都均匀的抹上了肉泥,只是肉泥粘稠坑坑洼洼的,就像是普通面泥漆在身上,丝毫没有易容的效果,连小孩都骗不了。
白消对此没在意,先是把剩余的皮囊放好,后手心浮出一股行力,缓慢抚摸漆上肉泥部位,在行力的作用下,肉泥逐渐收敛了菱角,变得平滑紧贴肌肤,而当行力过后,肉泥似乎变成了真正的肌肤一般,不仅触感、敏感度以及透气度都与真实皮肤无二,就连白消试探性的用力抓挠都没有破绽流露,有的,只有抓破的口子和流出的鲜血。
当然,不到数秒,伤口就在白消的恐怖恢复力下消失了,愈合后的皮肤,一样是肉泥的麦色!
白消对此,很是满意。
据说这皮囊是使用深入万丈海渊,叫做罗非鱼的一种巨型灵兽的腹部鱼皮所制,能完美的模拟出人体肌肤,若人体受到严重烧伤等事故失去大片皮肤的话,此皮囊还能代替皮肤行使人体皮肤拥有的一切功能,白消对这罗飞鱼很感兴趣,若有机会他会亲眼去见下此生物。
数分钟,待穿好衣服,跳下树枝时,白消已经变成了另一人,一个黄偏棕色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种。
白消想了想,捏着自己特意加厚整出的微胖脸蛋,沉吟一下,重新跳上树上。
他觉得要换身打扮,小心使得万年船,毕竟若是追究起来,两个同一天穿同一款衣服的人,怎么都觉得可疑吧?
白消好歹是第一次出门,第一印象很重要,留个惹事的标签,万一以后他们不带他出门了怎么办?
或许有人会说,怕什么,反正能飞,自己出门不就行了,而且还能摆脱他们慢悠悠的车行,岂不美哉?
拜托,兄dei,你当外界是自家啊?是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吗?不跟紧大队,会死人的好吧?再说了,白族处于隔世状态,私自外出是会违反族规的,严重的话会被废了行力禁锢在家的!
再一次下树,白消像是换了个人般,出了身高体型外,简直无一丝相同之处,白消相信,就算熟悉他的班主任在前,都认不出他。
拍拍衣袖,白消依照系统地图标出的坐标,大步前行。
现在是下午一点多,距离回去时间五点,还剩不到五小时。
怎么,有种被注视的感觉呢?
白消疑惑,这让他想起了出发前,体验过一模一样的感觉。
错觉吧。
就连在系统地图的上帝视觉搜寻下都没发现什么的白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难道是海豚脑的副作用?还是多月不睡的隐患?
白消觉得自己得找时间检查身体了。
其实,白消的直觉是正确的
远处屋檐上,静静站一男子,周围扭曲的空气使他的身形有些梦幻,也使他的身影在远处变得消失。
他叫白绪,这是他的得意行术,海市蜃楼!
他目睹了全程,从白消被拐走开始
有趣的后辈,可惜,你不该惹上我
白绪悄然跟上。
城北,城南富人区的对立面,贫民窟。
这里肮脏,这里邋遢,这里混乱,这里还是青龙帮总据地的所在地。
他叫品被雪,名字倒是好听有品位,品着被中雪,然暖被何存雪,品的,是冷水,是虚假,是无情
有人会问,哪里好了?没有实际的祝福含义,也没有包含期待含义,只包含了厌世贬义,除了好听点外,最差劲的名字!
每每被质问,或被询问是否有改名的冲动,他都会严肃的回应,名字的好坏,不是取决于是否动听,不是取决于是否合生辰挂卜,更不是内在含义,而是取决于这人,是否做到了名字内的寄托的期望!而他,做到了,所以,这是一个好名字!
所以,他是一个永远带着虚假笑脸,生存于欺诈与谎言中的人,他就像水一般,可随意捏揉变态万千,严酷的,开朗的、猥琐的、万恶的哪个姿态才是他,他的原型是哪个,他都忘了,不过他知道,他不是纯真的
他是青龙帮的人,自从他前年杀了那不是好鸟,为他起这名字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