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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就是冲这枚戒指而来?
果真如此,那戒指便一定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更不能让他得到。
而且,即便让他得到,怕是他只会顺手灭了箫家!
箫震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可脸上却未露出任何的异样。
不动声色,仍作思索状。
而对面的神秘人看着这一切,心中也开始起疑了。
“这小子莫非真不知道?算了,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想到这里,神秘人掌心灵力凝聚,心中冷笑道,既然一个长老都不能让你想起什么的话,那我倒是要看看,要多少尸体才能让你想起。
“神策军与夏家听令,箫家之人,尽皆拿下。”
神秘人森然说道。
一阵脚步声掠过。
一支军队从箫家大门处围了进来。
来人个个身穿红色盔甲,赫然便是神策军!
为首之人,便是杨叶将军!
箫玄这时明白过来了。
刚才神策军下诏,便是为了调开天策军,好让他神策军长驱直入,毫无阻拦地进攻箫府吧!
一个夏家,箫家丝毫不惧。
一个夏家加上一名化形期高手,死战之下,也能逃脱一些。
但是,再加上一支神策军。
那,箫家危矣。
透过门缝,死死地看着这一切,箫玄戴着戒指的右手,微微地颤抖着。
在这等对决面前,他这等实力,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而且,先前箫震担心今晚有意外发生,便在箫选屋外设置了一个小灵阵,让他无法离开屋子。
之前灭了宋家,箫玄虽心有隐忧,但是却并未太过在意。
毕竟,即便宋家有后台,也会掂量一下,为一个小小的宋家,来对付箫家是否值得。
而这神秘人,却是真真实实的化形期高手!
化形期高手!
那等高手,心性早已淡薄。一般江湖恩怨,又怎会入他们眼中?
在他们眼里,箫家与宋夏两家的矛盾,无疑便是小孩子间的争端罢了。
不论是宋家还是夏家,都没有能力请动这种等级的高手。
可,当他听见神秘人向父亲索要物品的时候,他全明白了。
他索要的物品,也许便是自己手上的古戒。
他想起来了。
那日在黑风山脉,古戒化金钟罩,挡住夏厉一击。
虽保住了箫玄的性命,可也暴露了它的存在。
或许夏家便是把这条消息透露出去,方才寻得这等强者相助。
“莫要以为你一个化形期便可为所欲为!箫家众弟子听令,结护族困敌阵!”
听得那如奔雷般的冷喝声,无数箫家子弟愣了一下,略微迟疑后,便是齐声应喝,缓缓闭目。
片刻之后,一缕缕白色能量升空而起,最后几乎遮掩了整个天空,一眼看上去,宛如是在云海一般。
“众位长老,助我一臂之力!”
望着那周围弥漫的白色能量,箫震再度冷喝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显然施展此阵对他损害极为严重。
随着箫震冷喝声落下,三位长老与箫厉身形爆射而出,迅速分开,手中印结同时结动,而随着他们手印的结动,那弥漫天空的云海,也是猛然波动了起来!
场上神策军,夏家乃至神秘人忽觉眼前光芒闪动,随即便陷入茫茫大雾之中,看不清前方方向。
“有意思,不过就凭此阵,就想把我永久困住吗?”
神秘人冷笑一声,面色却是微微凝重。
即便他能破此阵,也需要一定时间。
见此,箫震憔悴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喜意,忽又想到什么,忙挣扎着往箫玄的房间赶去。
“砰!”
房门被推开,一个散着长发浑身血迹的人冲了进来。
“父亲!”
来人正是箫震,箫玄看着遍体凌伤,气息奄奄的的父亲,心中揪心般的痛。
“那位神秘人是谁?为何要对我箫家下这番毒手?!”
“玄。。。。。。玄儿”箫震吐了一口鲜血,气息奄奄,断断续续的说道:“箫家今日难。。。。。。。难逃此。。。。。。此劫了,他们是冲着那枚戒指而来,这枚戒。。。。。。。戒指万万不可。。。。。。不可落入他们手中。”
“只要你不死,箫家就不。。。。。。不算灭族!你天赋卓绝,假以时日,必。。。。。。必能挣脱束缚,成为绝。。。。。。绝世强者,那时,再来手刃仇人,不过,在此之前,玄玄儿,你必须韬光养晦,学会隐忍。。。。。。”
“你。。。。你记住,今天杀向箫家的是神策军,还。。。还有夏家。你现在快逃,有多远。。。。。。逃多远。。。。。。”
“父亲,孩儿不想逃,孩儿自小到大一直享受家族的庇护,如今又岂能在家族最危急的时候选择逃跑,孩儿愿同家族共存亡!”
箫震的话如同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往箫玄身上割,箫玄的心在滴血,他不忍弃父弃家而去。
“混账!”
箫震怒吼一声,狠狠甩了箫玄一巴掌,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失望。
双目死死地盯住箫玄,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的吼道:
“你这等实力留在这里有何作用?
你还嫌箫家死的人不够多吗?
玄儿,我让你逃跑不是出去苟且偷生,而是让你去隐忍,去变得强大!等你有朝一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再来替箫家雪耻,为父亲报仇!
你今夜如果死在这里,那箫家就真的灭族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你懂不懂?!”
箫震的一巴掌把箫玄打懵了,自小到大,父亲从来没舍得打过自己。是自己让父亲失望了么?
箫震看着懵着的箫玄,掌心传来阵阵痛麻的感觉,这一巴掌打在箫玄身上,疼在箫震心里,他又何尝舍得去打箫玄?
父子沉默了数秒,箫震长叹一声,打破沉默:“玄儿,这个世界强者为尊,没有谁会去同情弱者,只会去笑话弱者。
而若想成为强者,除了天赋卓绝,还要有一颗王者的心:知进退,懂隐忍,拿得起,放得下。。。。。。”
砰!
身后一声巨响,房门被炸了开来。那位神秘强者从屋外缓缓走来,月光照射在他的斗篷上,让得神秘人看上去颇为诡异,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一般。
“呵呵,好一副感人的画面啊,你们那什么困敌阵,能困住我那么久,倒也值得自豪了。”
那神秘人冷笑一声,眼神中尽是嘲讽。
“你会为你的狡猾付出代价的。”
箫震的眼神中涌现出深深的绝望,虽然知道大阵迟早会被破,可却未曾想破的如此之快。
而且,箫玄怕是也逃不出去了。
箫家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神秘人的出现消失了。
“狗贼我与你拼了!”
滚开!”
神秘人一脚狠狠踢开了箫震。
掌心灵力汇聚,一股恐怖的灵力波动散发开来,化为一柄水晶长剑,席卷着无比可怕的气势,向着箫玄刺去。
死死地盯着这暴射而来的水晶长剑,箫玄猛地拔出霜月剑,追风剑诀施展而开,朝着神秘人刺去!
虽说他目前实力还很弱,但是会让他屈服,哪怕是一个或许是化形期的超级强者!
“呵呵,小家伙勇气可嘉啊。”
神秘人呵呵笑道,轻轻挥了挥受,一股雄浑的灵力扑面而来,将箫玄猛地甩飞了出去!
噗!
雄浑的的灵力,如一片片风刃,割裂着箫玄的身体,让此时的他七窍流血,看起来狰狞至极!
“玄儿!”
箫震老泪纵横,嘶声裂肺地哀嚎道。作为一个父亲,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受到伤害却无能为力,那种心酸,只有为人父的人方才能理解!
“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小儿体内究竟有些什么东西,让你一年之内从连蹦三层。”
神秘人冷笑道,与此同时,水晶长剑再次朝着箫玄逼近!
那水晶长剑寸寸逼近,眼看就要刺进身体,箫玄头一回感受到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老东西,不要以为你是化形期强者便为所欲为!”
漆黑的眸子渐渐冷了下来,箫玄面色覆上一层冰寒,杀意涌动,而其手上,已然悄悄出现了一块玉石。
玉石之上,淡淡的光芒流动,看似普通无比,实则蕴含着让天地为之动容的力量!
这道玉石是先祖留给他,里面蕴含了先祖的全力一击。先祖说过,若是他日遇到不可解之危局时,捏碎玉石,危局自解。
先祖有通天之能,想来若是他出手,必能将这神秘强者斩杀于此!
而正待其准备捏碎玉石之际,
突然,一道白光从戒指上散出,继而形成一个白色的光球,将箫玄包裹在其中!
光球缓缓升起,朝着周遭的空间狠狠一撞,那片空间居然碎裂开来,光球钻进空间裂缝,待其钻入之后,空间裂缝迅速修补,转瞬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剩下满脸惊骇的箫震与神秘人!
第四十九章 谢渊,王遗风()
》当微风吹过这座江南宁静的村庄,空气中隐约飘散几许稻香。
开元年间,大唐有三座主要城市:洛阳,长安,扬州。
扬州城是江南最为繁华的城市。
在这个繁华重镇往南偏东的地方,有一处山村,名为稻香村。
此处民风淳朴,稻香扑鼻。
在这纷争的乱世中,实乃一片世外桃源。
此时,一名白袍男子提着酒壶,怅然地看向远处。
一头长发披肩散落。
他名李复。
这时,不远处。
“复哥,你等等我。”
一名青衣女子朝着他小跑而来。
闻言,李复眉头微皱。
淡漠的神色上,涌现出一抹不自在。
旋即身形倏忽一动,消失在了原地。
他苦学多年,对于天下大势、人性诡谲,山河风云,早已透彻于心。他从记事便在学习平衡之术,谋划他人,却从未谋划过自己。
仿佛他生来就是为鬼谋而生的人,不用去关注自身。
而他,也并未对此产生什么怀疑。
便像是冥冥之中的宿命。
这一点,待他涉世渐深,逐渐开始了迷茫与改变。
而不远处紧追不舍的女子,正是这一场人心苏醒并成长的一抹日光。
他一手提着旧坛酿的新酒,一手执着刚刚借来的酒碗,慢慢向这个带给自己新生的人走去。
年幼之时他遭人追杀,是恩公拼死相救。
而待自己不动声色地长大,恩公却已魂归九兮。
这个人没有名字,没有面貌,甚至没有呼吸。
面前不过是一座墓,一座长满藤蔓沉寂数百年的无名大侠之墓。
此时的男子眉头轻皱,似是思考着什么,又微微远望,眼中闪过了一丝迷茫。
倏而微微偏头,似是听到了远处什么动静,不由无奈摇了摇头,转头斟酒,将一杯清酒倾倒,缓缓祭在墓前。
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怕是连从未习武的常人,也听出了慌忙赶来的人声。
那一抹清亮绿色的女子,看男子一偏头,有些慌忙的躲到树后,眼中湿漉漉似是奔跑累到。
蓦然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懊恼的摇了摇头,转身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快速走向那男子,又在接近时缓了脚步,渐渐踱到他身边,小声叫道:
“复哥。”
李复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只是微微扭头看向那眉眼如画的娉婷女子,淡淡道:
“你来做什么?”
“我——”
绿衣女子唇齿微起,似是要说些什么,却见面前的李复猛然脸色一沉,不由微微讶异,睁大了一双杏眼。
忽然,李复眉头微皱,望了来时的小路一眼,对着女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女子见状,隐隐也明白了什么,忙收起灵力,闭声不谈。
转头望向身旁男子的侧脸,略微怔怔。
李复心中却是微沉,如此近才能觉察到的气息,怕非是高手不能及。
如此高手,又为何会涉足一个小小的稻香村?
来的人悄无声息。
清晨从树梢泻下的丝丝微光,打到他身上,也不如他脚步的声音轻如鬼魅。
但尽管仿若无人,哪怕是闹市之中,这样的人也难以忽视,紧紧吸引着你的目光。
这个男子一头长发竟未扎束,就这样飘飘然垂至腰下,却丝毫不见凌乱。
他的脚步很慢,走的却很快,携着的微风将飘逸的书生袍子撩起几番波澜,
白色的外疱仿若不染尘世,近看却露着淡蓝的云流纹路,显得着衣的男子越发文雅起来。
男子年纪不轻了,约莫已至不惑,墨黑长髯留了不长的一撮,面部却并未见什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