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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杯:“先生。”
凯文怔了怔,脱口而出:“这要加钱吗?”
服务生:“……”
“那算了,我不要了。”凯文还是摆摆手,把酒杯推掉。庆幸这里吵闹,边上没人听见凯文在说什么,只是这个服务生一脸诧异。
凯文也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但反正没人认识他,无所谓了。一边看着别人跳舞,一边也观察别人的舞步。大多数都是一男一女在跳,也有少数是两个女孩在跳,但却没有两个男人在跳。舞步相对简单,凯文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大概也能胜任,只是要自己去拉人,还是不太敢。
“这位绅士,”突然一位中年贵妇优雅的走来,“可以与你跳一支舞吗?”
“不,谢谢。”凯文拒绝了。中年贵妇顿时脸色一变,一脸不悦的走开了。凯文怔了怔,莫非直接拒绝太失礼了吗?但自己也实在不愿意和中年人跳舞。
再等片刻,又是一个中年贵妇走来:“绅士,介意我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额……我在等我的舞伴。”凯文试图委婉一下。
“你可以和我边跳边等啊?”中年妇人却并不放过凯文,“难道和我这个老太婆跳舞,你的舞伴还会吃醋?”
“额……但是,我第一次跳舞,可能跳的不好。”凯文尝试再推脱一下。
“第一次?不会吧?”中年妇人靠近观察一下凯文,“不过仔细一看,你真的很年轻啊。来吧,让我来教你跳舞。反正我也要等我的舞伴。”
凯文实在推脱不掉,只能干笑答应:“那就试试吧。”
贵妇当即拉着凯文走进舞厅,凯文学着其他人左手搭肩,右手和对方相握。然后低头紧张的看着对方的脚步,她进我退,她退我进,她转圈,我转更大的圈。这跳舞完全没有任何优雅可言,更像是凯文在不停闪避她的“攻击”,看她脚上来,急忙后撤,看她脚后退,急忙追上。
“噗!”贵妇笑了,“看来你真的是第一次跳舞。”
“嗯。”凯文含糊了一句,依然低头看脚。
“其实你不用这么低头看脚,把头抬起来吧。”贵妇建议,“记得先左脚,再右脚,一二三四……”
刚说完凯文就踩了对方一脚:“啊!对不起!”
“没事,”贵妇也表示抱歉,“是我错了,男步和女步是反过来的,你应该先右脚。”
“哦。”凯文下意识又要低头看。
贵妇没再说什么,两人跳了片刻,贵妇换个话题:“先生今年几岁了啊?看上去特别年轻。”
“额……你猜?”凯文低着头回答。
“50岁?”贵妇猜。
凯文:“……”
“对不起,45岁?”贵妇再猜。
凯文:“……”此时凯文有些明白这件衣服可能有问题,可能不是单单显老的问题,而是必须老到一定程度才能穿的。也难怪都是贵妇找自己搭讪。
“额,咳咳,嗯。”凯文含糊了一下。
“先生有几个孩子了?”贵妇问。
“还没有。”凯文尴尬。
“不会吧?”贵妇惊讶,“为什么?”
“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凯文觉得自己圆不过去。
“好好,我们不谈家室,”贵妇笑,“那先生要不要一会儿交换一个名片,以后可以常来这里玩。”
凯文皱眉,总感觉再下去有些不对,正想找个机会开溜,突然肩膀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却是赛因,凯文问:“怎么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赛因显得有些紧张。
“哦。”凯文看他紧张,自己也紧张了一下,差点踩了舞伴一脚,“对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了。”
两人当即急急忙忙跑出舞厅,抬手招呼马车,然后马上赶往传送阵。车上,赛因问:“还好我看你一眼,你知道你的舞伴是谁吗?”
“不知道。”凯文也紧张,难道通了什么篓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赛因回答。
凯文:“……”
“但是你的舞姿太……太龌龊了知道吗?”赛因解释,“你的头低的头快撞到她胸上了,这要是被她老公看见,你一定会被暴打的。”
凯文:“……”(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做人很坦荡()
凯文的初次舞会经历并不怎么愉快,仅仅跳了一个小时,就被赛因拉了出来。据说以这种舞姿跳舞,出门可能会被人打的,所以先撤了。
两人急急忙忙一路往回赶,穿着礼服狂奔,路人惊讶侧目也管不了太多。庆幸的是狂奔也只是短距离,大多数时间都是乘马车。两人体力不错,这点路程也不至于出汗,否则礼服弄得一身汗臭味,就算再完好挂回参谋的柜子里也掩盖不住。
然而遗憾的是,当两人回到军营之时,天已经黑了,再怎么奔跑这时间也快不出一秒来。如果严格按照军纪,那么两个已经外出超时。不过这种军纪对士兵约束较大,对于凯文和赛因这种军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实上以前凯文也都是晚上才回来的。
只是如今凯文穿着原参谋的礼服,此时参谋多半已经回来了。一旦被参谋看见凯文穿着他的衣服,就会比较尴尬。参谋也不至于傻到问:“咦?你怎么有一件和我一样的衣服?”
两人在营门口徘徊片刻,凯文还是提议:“算了,你先回去。我等半夜老笔睡了我再回去。明天我帮他把礼服再放回去。”
赛因也点头同意:“那好,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再出来告诉你。”原参谋毕竟不是一般人,别以为暂时在凯文手下,凯文就真的能管的了他。
于是凯文一个人在门口附近转悠,静等参谋睡着之后。然而一个人转悠是比较尴尬的,特别是穿着礼服,特别是凯文在军队中几乎算是公众人物。不时有哨兵巡逻看见,都会朝凯文打招呼:“长官,深夜了还在等人吗?”“长官,你今天很帅气。”“长官,我好想见过参谋有一件和你一模一样的礼服。”……
凯文都只能干笑应对,心想就算参谋这两天没发现,以后也必然听别人说起,想完全瞒住只是欲盖弥彰。毕竟在这里干了几十年,人脉肯定比凯文大。礼服这东西撞衫是比较少见的,大多数贵族礼服都是定制的。
想到这里,凯文不打算再等下去。做人堂堂正正,拿了就是拿了,反正也瞒不住。
穿着礼服淡定的回到房间,此时已经熄灯,大家刚刚睡下,屋内也只有月光照进来。凯文脱下礼服,打开参谋的柜子,然后把礼服挂号,放回原位。
然后凯文把参谋推醒:“感谢你的礼服,我已经还给你了。”
屋内:“……”
参谋有些茫然,也有些恼怒,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他也没完全睡着,似乎感觉凯文在弄他的柜子,他正想措辞质问,却没想到凯文已经先一步告诉了他。
“你拿了我的衣服?”片刻之后,原参谋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这还是自凯文休假之后,他和凯文说的第一句话。马上拔高音量:“谁让你拿的?”
“赛因让我拿的。”凯文毫不客气的把赛因拉上伙,相信参谋再怒也不敢动将军儿子。
“喂喂。”赛因已经掀开被子,不满抗议。
参谋马上转头看向赛因,黑夜中也看不清脸色,但显然他非常震惊:“赛因?”
赛因尴尬片刻:“额……这个建议的确是我建议的,但是不是我动的手啊。”
凯文接口:“事实上我们原本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我觉得做人要坦荡,所以我还是告诉了你。”
原参谋愤怒了:“你还真是坦荡啊?”
“那我表示抱歉,”凯文坐回自己床上,“主要是赛因和我说你非常宽宏大量,这点小事不会计较,而且当时比较急,所以……”
“笑话!”参谋打断,“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他让你吃屎你怎么不去吃啊?”
凯文倒是不想再激怒他,随意笑笑不去回答。赛因倒是在边上打个圆场:“算了算了,反正也没弄脏。”
“哼!”参谋从床上起来,点上油灯拉开柜子,拿出那件礼服仔细查看,“随随便便拿别人的东西?你是这么当长官的?啊?我当参谋这么多年,我还没拿过任何一个新兵的东西!”
“那我只能再次表示遗憾,”凯文摊摊手,“如果有什么损坏,我愿意和赛因一起赔偿。”
“喂喂?”赛因诧异了,“为什么要带上我?”
“我们是共犯嘛。”凯文回答。必须带上赛因,不然说不定参谋就狮子大开口要个天文数字,而将军的儿子作为共犯,自己也能沾点便宜。
赛因无奈,眼见斯达特还在装睡,当即拉上他:“那……还有斯达特,他也是共犯。”
“啊?”斯达特不得不爬起来,“我都没出去跳舞,我还共犯?”
“当时你还说‘说不定借个几天,参谋都不会发觉’”赛因是记得很清楚,“没错吧?就算不是共犯,那也是知情不报,在法律上也有责任。”
斯达特又躺下去:“好好,以后你们别来找我办事。”
“你们给我闭嘴,”参谋咆哮,随即冷笑数声,“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一个个中尉下尉很牛啊?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列兵很好欺负?”
凯文开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这次借你衣服也就一个突发事件。赛因突然要拉我去舞厅,我没礼服又借不到人,你人又不在这里,于是顺手就拿了你的。还真不是有意要和你为难。”
“呵呵,”参谋冷笑,一边已经检查完礼服挂回去,“哦,是我一天到晚不在,所以你就拿了我的衣服?所以我活该?”
“额……”凯文很想说是的,但毕竟双方实力差距,很担心说出来被暴打,当即换个口吻,“这样,这件事情是对是错,也许每个人看法不同。我觉得是我错了,而你觉得你活该,那么……”
“参谋先不要激动,”情急之下,凯文也叫他一声参谋,因为他看上去真的要打人,“我的意思是,我们正好可以让新兵来一场辩论。就这件事谁对谁错为题目,让大家来评判,也让新兵提升一下智力,你觉得呢?”
参谋:“……”
“咳,估计你今天不待见我,为了表示歉意,我就不在这里睡了,我到外面去睡。”凯文索性顺水推舟,偷偷把魔法书藏着怀里,然后直接推门闪人,保证在参谋发飙打人之前开溜。以参谋的老资格,就算真殴打凯文,将军多半也只是和稀泥的态度。想办参谋?带兵吃了这么大的败仗都没死,打个中尉对他能有什么影响?
一路跑出军营,又跳回坑里,然后安静看书。每次回到这里,凯文就觉得心情都平静下来,这里是他自己的一个天地一般。
一夜过去,凯文照例在天亮前赶回来,依然脱掉衣服躺床上。片刻后,一声哨响,早操开始。今天虽然是周日,但早操必须每天进行。
凯文依然装模作样的起来,赛因和斯达特也默不作声的穿衣服,参谋依然在睡,他从不出操。但是抬头一看柜子,却见参谋的柜门上插了一把剑,他居然把剑当门栓,直接穿过柜门。这莫非是在警告别人,再动他柜子,有如此柜?
片刻,众人列队,出操。斯达特和赛因凑过来:“昨晚你睡哪儿了?”
“哦,睡一个坑里。”凯文随口回答,“昨晚后来怎么样?”
“你走了他就没再发脾气,”赛因回答,“也就在柜子上插一把剑。”
斯达特还是不满:“还有,你为什么要用如此直白的方式告诉他?你这是挑衅吗?”
“不是,”凯文摇摇头,“他早晚会知道的,这件礼服太显眼了,这里也有这么多人看见。与其到时候他再发飙,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显得光明磊落一些。”
斯达特摇摇头:“我觉得他如果背后知道,也许不会把你怎么样。说不定就这么算了,大不了他换个锁。”
赛因在边上吐槽:“其实他现在也是换个锁。”
凯文还是摇摇头:“事实上他要真讲道理,是讲不过我的,谁家士兵天天外出玩,没人管的?将军也没他活的这么潇洒。”
另外两人也只能摇头叹息。
片刻之后,早操完毕。凯文在门前列队,正巧此时参谋板着脸从屋里走出来。凯文开口:“明天我们将进行一场辩论,辩题是‘我错?还是原参谋错?’。”
参谋听见,不由停下来。
新兵诧异,有人最快说出来:“咦?辩题不是参谋是不是白痴吗?”
参谋:“……”
凯文无视,淡定往下讲:“辩题的情景,是昨天发生的一件事。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