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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被哈士奇虐了……”
守将一脚踹上去,把他也踹翻在地:“废物!”
“将军!”这位长官还辩解一下,“对方是高手,她只是故意装作哈士奇,来挤兑我们而已。我建议我们还是暂避……”
“滚!”守将怒斥,“高手?好,那就让我来亲自领教一下什么高手!”
守将说一不二,当即披挂上阵,随手点齐了一百多人,直接奔赴边境。事实上他之所以这么急,除了帝国老将在这里,面子问题之外。担心对方冻都之狼的主城部队也是一个问题,对方昨天已经发出狼烟,三四天内援兵就会到达,到那时就再也揍不到人了。
路上,守将直接边跑边拿出蒙面黑袍披上,回头对众士兵下令:“听着,打扮成野蛮人,直接过去抢劫就行!”
“这……”有人也有犹豫。
“有我在,怕个屁,”守将回答,“这个时间段他们都外出巡逻,哨所最多留两个人。加上那个什么高手也就三个人,我们这里一百多人怕三个人吗?我还真不信一个剑圣无聊到扮哈士奇玩。给我上!”
一百多黑衣人来势汹汹,烟尘滚滚,大白天准备提刀抢劫。旷野之上一目了然,楼保勒国哨兵一眼看见,心中顿时慌乱,急忙进屋给小勺子汇报。这会儿大家的确外出巡逻了,而小勺子在大家的心目中已经成为偶像级别,没长官在那就听她的。
小勺子也皱眉不已:“这群人还没玩没了了。他们的长官是都有毛病吗?昨天不说好了这样结束,我又没打死人。”
“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洛克洛克已经在窗口观察,“对方来的人可能不简单,至少比昨天更强。而且也完全不准备废话的样子。”
“我去迎敌!”小勺子牵过一匹马来,飞身上马,手中终于拿出了她的惯用武器伸缩枪。
“先不要冲动,”洛克洛克开口,“莱博齐耳国军纪一般,只需要拿下他的头领,其他人基本溃不成军。”
“好,”小勺子已经在观察对面那个是头领,说实话此时他们人人黑衣蒙面,还分不清谁是谁。
“马匹最健壮,手里武器最好的必然是头领,”洛克回答,“不过我们也不用出去和人硬拼,明白了么?”
说话间,对方已到哨所外,不废话,其中一个大喊一声:“上!”边上黑衣人当即拍马冲锋,但他自己却站在原地观察。
小勺子毫无惧色,挺枪上前。边上众骑兵顿时将她团团围住,犹如走马灯一般不停戳刺,小勺子左右横扫,荡开众人兵器,瞅准机会一刺,顷刻间已经将一人刺下马来。
“你就是冻都哈士奇?”疑似头领的人问。
“对!”小勺子傲然回答。
“拿下她!赏金100,官升一级!”头领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改口,“哦不,拿下她,给当酋长,赏一个老婆。”
第一百九十一章 长枪独守滑稽魂(上)()
论马战其实是小勺子的弱项,刺客本身就很少骑马战斗,也所以她仅仅是会骑,而算不上精熟,何况马也是临时拉上的。但不论如何她实力高出周围人一个等级,短时间内还可以撑得住。
守将虽然喊出“抓住她就赏个老婆”之类的话,但对士兵的积极性并没有怎么提高。小勺子的实力大家都看在眼里,而且对方显然已经不再留手,刚刚戳下马一个,明显就受了重伤。
周围众人不敢再靠的太近,只是边上游走,远远的戳两枪。就算有重赏,那也要有命来花才行,而且这些人身在守将身边,不愁吃不愁喝,也没必要为了几个赏钱就怎么拼命。眼见是个强敌,大家都指望别人能冲上去制住她,然后自己捡个漏拿到最后一击。于是结果就是没人真上,都只是游走。
说到底这终究还是军纪问题,虽然没有逃兵,但大家就是出工不出力。而且首领自己不上,谁给你拼命?
守将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拿出弓箭,不去射人,却射其坐骑。斗气灌注箭上,泛出黄色光芒,激射而出。6阶战士,这在小国里已经算是排的上名的高手,而且也的确在小勺子之上的阶级。
小勺子只能从马上跳起,马匹中箭贯穿而过,一声惨叫直接倒下。边上游走的众骑兵当即上前,长枪戳向空中。小勺子在空中无所借力,已经难以闪避,但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小勺子抛出长枪,双手伸进腰际,众人只觉得寒光一闪,周围六人的眼睛上都中了一只飞镖。
身为刺客当然还有不少投掷道具,飞镖只是最常见之一。镖头是一根钢钉,而尾翼则又薄木片制成。小勺子一直藏在身上,用于防身。这种飞镖紧靠手甩,难以穿透一般的盔甲,而且即便射中身上,除非涂毒否则也不会是什么大伤。但可惜小勺子够精准。
这一次她毫不留手,眨眼之间,造就了六个独眼龙。六人惨叫一声,下意识抛下抢,有人已经跌下马来。后面人眼见这个惨状,更是心中胆寒。
要知道边境地带虽然摩擦常有,但真出现见血的斗争还很少,真正的大规模战争已经很久没打了。而且守将身边的兵,虽然在军中地位略高,但实战能力也未必比得上刚刚过来的精锐。而小勺子已经发狠,从小的刺客训练开始在她身上体现,冷酷、决绝。不过她也占尽道德高度,对方是野蛮人,而且冲击哨所,杀了都白杀。
抛抢,发镖,落地,接抢,一气呵成。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小勺子冲出包围圈,毫不犹豫的躲如哨所内。
众人怔了怔,下意识的包围了哨所,然后转头去看他们的守将,等待命令。几个受伤的人被扶到一边,皱着眉头来到门前,自己又不进去,对着边上人一个眼色:“愣着干什么?上啊!”
离门最近的人无疑最倒霉,不得不翻身下马,介于屋内狭小,不得不放下长枪,换上剑和盾。然后一脚踹门,门没坏,再踹,再踹,门还是没坏。
这人有些尴尬的回头看看,似乎想寻求帮助,但众人都只是尽量离他远点,还是拿着枪,骑在马上,完全没有下来的意思。
突然,吱嘎一声,门自动开了,这人下意识回头,就见一飞镖射过来,这一下正中脸颊,也是异常疼痛。这人索性顺势跌在地上,叫苦连连,半天不起来。离门第二近的人当即一个激灵,愉快的跳下马来,扶起地上人:“你怎么样了?”
这下,冲门的任务落到离门第三近的人身上。不过第三近却不怎么容易判断,门边左右两侧,有两人看上去距离差不多。这两人当即眼神互瞪,意思是“你上!”“不,你先上!”……
这场面将军终于看不下去了,大骂:“你们在干什么?难道还要我上吗?”
众士兵心中腹议:“你上不才是正常的吗?”但这话没人敢说出来,离得远的人事不关己,就低头发呆。离得近的人眼神左右乱飘,就想暗中走位,晃到别人后面去。这第一个冲进去,多半是要死人的,可不是开玩笑的。
突然,门又自己打开了。离门近的人当即伸手遮住脸部,担心又是飞镖出来,却不料对方泼出两桶水。水柱横扫出去,一时间三五个人都被泼了一身,衣甲湿透。然后吱嘎一声,门又被关上。
这里天寒地冻,被泼一声水也不是闹着玩的。马上就手打哆嗦,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你们上啊!”将军怒了,“再不上,我砍了你们!”
突然,前排有人灵机一动:“将军,其实我们不用真上,我们可以放火,用烟熏他们!”
将军斜了他一眼:“好,那你去办!”
“是!”这人当即冲到自己哨所里,想拿点柴火之类。但一圈转下来,没有半根柴火。这里放眼望去全是旷野,根本没有半根引火的木柴,这次守将出征也没有带这些。
提出建议的小兵只能尴尬的回到中间来,所有人尽可能离他远,将军瞪着他:“怎么了?你不是要火攻么?”
“额,”提议的小兵变得骑虎难下,“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要不我们把我们哨所里的棉被全拿过去,当火攻用?”
将军抄起马鞭就抽上去:“少给我废话,给我上!”
这个小兵已经避无可避,不得不抄起剑和盾,大喝一声往门撞去。这次,似乎是力道够了,大门应声撞开,边上士兵一看有人打头阵了,这才急忙翻身下马,放下长枪,拿起剑盾,左右看看打算判断出谁第二个上比较合适,然后……
他们就发现门又关上了,里面悄无声息,刚刚进去的那位显然是凶多吉少。门外众人有些尴尬的互相看看,现在是重新往内冲吗?谁离门近?
将军眼见这个情况,终于是彻底发飙了:“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不是一定要我先上,才愿意上?”
众人虽然很想说是,但没人有这个胆子,于是大家一起沉默。刚刚被泼了水的人这会儿还在打哆嗦。
“你们还真想我先上?”将军骂道,“我是要负责整个边防的!我是守城的!我死了谁来守城?你吗?你要我先上,怎么不让国王先上?”
众人不敢废话,低头挨训。突然门内传来小勺子的声音:“啊呀?原来你是守城的?你不是酋长吗?”
将军一时间口干舌燥,不知如何辩解。
突然,将军身后的地面上,一只土坡鼠悄悄钻出来,拿起弩箭对着马屁股就是一箭。马匹顿时受惊,下意识往前直冲。
好在将军也有些本事,急忙扯住缰绳,强行将坐骑稳固下来,但也弄得一阵狼狈。回头再看,地面上早就没了踪迹。底下士兵一见将军有失,倒是各个积极,全都拖着手要搀扶:“将军,你没事吧?”
“啊呀?原来你是将军?”门内小勺子的声音又传出来。
将军气得够呛,痛骂:“叫我酋长!”
突然,远处马蹄声响起,一小队骑兵从远处飞驰而来,看他们的装束正是楼保勒国出去巡逻的哨兵队伍。他们原本在外出巡视,但这里毕竟是旷野,老远就能看见问题,眼见这么多黑衣人围着哨所,当即急急赶回。
将军远远望见,却也并不惊慌,抬手一指:“屋里你们不敢冲,这群人总干上了吧?给我上!”
众人毫不犹豫,全体翻身上马,提枪而去。相比屋内那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外面这群楼保勒国哨兵可是熟人,不少人也曾经欺负过,何况人数远在对方之上,完全不需要惧怕。
楼保勒国上尉眼见对方居然毫无减速的往这里冲,心中也是震惊不已,下意识大喊:“你们玩真的?”
没人回答他,大家只是下意识的排成尖刀阵型,长枪直刺,气势汹汹。没有多少时间犹豫,这位守边上尉终于也显露他的素质,当机立断,抬手一挥:“掉头,跑!”
三十来个楼保勒国士兵当即勒马,然后掉头就跑。这顿时就迎来莱博齐耳国的阵阵哄笑,冻都哈士奇之类不免再次脱口而出。
“开弓!放!”上尉虽然跑,但却并不是逃命。他们比对方少一半以上的人,正面对冲必然失败,但是他们的箭术却相对稍好一些。
考虑到这里环境的特殊性,冻都之狼团长设计出一种较为独特的战法。由于这里可布置的人数较少,很难和敌人正面攻防,于是游走就成为他们的主要作战思路。他们的甲胄主要用魔狼皮或者仿狼皮制成,防刀剑能力弱一些,但防箭矢的能力差不多,同时重量比一般骑兵的盔甲轻很多。
另外他们一般不带盾牌,与一般骑兵一手持盾一手持剑或者枪又些许不同,相反他们带了更大的弓箭和更多的箭矢。尽可能将骑射之术发挥到极致,这里地方空旷,也没有遮蔽物,一声令下,三十个人齐射一个人,只要实力不差太大,就不可能躲避。
齐射的人选也不是随便找的,通常会找前排的某个人,特别是较拥挤的地方。尽可能保证这人跌落之后,还会阻碍身后人的前进。人选由上尉选择,指谁射谁。
这些楼保勒国的边境哨兵其实也很久没有训练了,真要说骑射的准头,基本都是抓瞎。但三十个人排个队形,照着方向去射,却是没问题。
箭矢嗖嗖声中,莱博齐耳国前排马匹一声长嘶,当即倒下,连带马上骑兵也被抛下来,后面人担心踩到他,还得牵马避让。射人先射马,这是常识。
“开弓!”上尉边跑,一遍拿着箭矢指向一人,三十来个人一起拉弓,箭头寒光闪闪全都对准他。被对准的人已经发现问题,但此时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只能下意识拿盾牌护住自己。
“放!”箭矢声随后就到,马匹一声惨叫,瞬间失去平衡跌了下去,摔了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