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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系阵图过载会发热,水系过载会变冷,土系会变得沉重和迟钝,风系则是出现不规则的阻力,会有一种不论哪个方向都是在逆风跑的感觉,严重情况下会损坏魔法阵。想要避免这类情况发生很简单,只需要等一会儿再放法术即可。
然而实战中这个时间间隔并不容易把握,很多时候都是上来一顿法术猛如狗,面对这种战术只要不急,摆好心态,一个个的躲法术,虽然暂时无力还击,但却足以保证自身安全。
车夫眼见魔法剑过载,当即选择后退,拉开距离以优秀的武器不断远程攻击,战术虽然猥琐,但对实力不高的人却十分有效。公主也没别的办法,踏步往前追。
嗖嗖嗖!魔法剑稍稍恢复,当即第二轮风刃袭来,只是这次过载更快,仅三道风刃,剑柄的阻力已经大的几乎动不了。此时公主距离已近,闪避起来已经略显不易,索性直接爆发斗气,短剑挥洒,将风刃悉数劈开。
车夫大惊失色,想要再退但人已经被对方追上,只能提剑迎敌,但此时阻力尚未消退,出剑十分迟钝。公主轻松架开,顺着长剑削下。
“啊!”车夫一声惨叫,手腕鲜血淋漓,魔法剑也随之抛弃,人连退几步坐在了地上。
“人应该选择自己最合适的武器,而不是一位挑选所谓最强的武器,”公主居高临下,“切水果剑是为人族打造的,对我们狗头人来说本身不太合适。另外,虽然我的剑的确是仿制品,然而并没有仿制品就无法击败正品的道理。”
车夫捂着手腕:“”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公主举起了剑。
“你,你,你要杀我吗?”车夫惊恐。
“为帝国做事的狗头人,留着也没什么用。”公主冷笑。
“我有用,我真的有用!”车夫此时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有什么用?”
“我,我,我可以当翻译,我会帝国语。”
“不好意思,我也会。”公主回答。
“我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宝藏。”
“宝藏?还想骗我去你们的陷阱?”公主却并不相信。
“我我可以当你儿子。”车夫跪地求饶。
公主:“”
“妈!”车夫见公主没反应,竟直接上来试图抱大腿。
“滚!”公主一脚踹翻,车夫一连滚了两圈,头不慎撞到石头,居然晕了过去。
公主在呆了片刻,终究还是叹息一声,没去探查他是真晕还是假晕,也没再去补一刀,有时候心狠手辣也不是这么容易做到的。狗头人的国家概念本就淡薄,帝国人理论也不是来侵略他们的,甚至可以说是来帮助他们的,再不济也只是一个商人,虽然卖的是武器。
只是公主知道内情,但一般狗头人哪里懂这些,为帝国人做事又怎么了?难道还能把卖狗贼的帽子扣上去么?
公主不再过多停留,架起车夫留下的马车,开始往预定路线前进。这次也算小有收获,不但得了一把魔法剑,车上还有不少钱。当然这对公主来说不算什么,甚至马车她也可以雇的起,只是开始时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徒步出行。
同样的,魔法剑她也不是买不起,但正如她所说,不合适自己的武器还是少用为好。
第三百零九章 对话狗头人国王()
到都城坐马车也要三四天的路程,路线很多,大路小路都有。沿途路上会有强盗活动,什么种族都有,实力忽强忽弱,单人实力也许不如公主,但如果群体一起上的话,公主必败无疑。
大路小路都会有危险,白天晚上也都差不多,别说地方偏僻的野外,就算临近城门口打劫,也基本没人管。出门在外都得靠自己,要么打赢对手,要么吓住对手。
但想要吓住对手也没这么容易,经验丰富的强盗懂得看车辙的深浅,来判断车上有多少人。他们甚至会故意在打劫的路段上,弄一段泥泞路用来测试。毕竟常年打劫活下来的人,多少会有一些手段。
不过同样,有测试自然也有欺骗测试的手段,比如就可以在车厢内装些石头,然后拉下窗帘,仿佛车内有高人一般。而剩下的就看双方演技的比拼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强盗都是有经验的,很多比如豺狼人之类,他们跟多的是凭直觉。就算演技一流,看你长得矮小,他们也觉得你是弱者,一拥而上打了再说。为此,公主走的路线是光明勇者走过的线。
光明勇者乘战车出行,既是迷惑对手以确保公主安全,也有当先开路的意思。他会尽可能引出所有强盗,沿路清理一遍,这样一来公主再走同一条路就安全多了。同时如果光明勇者被敌对势力击杀,那么沿路必然留下痕迹,公主顺着过来也能看到,并且心中有数。而敌对势力击杀光明勇者又找不到公主,多半会认为公主走其他的路线,这样一来公主反而又安全不少。
这些到也不全是公主自己的智慧,只是乱世之中大家都有保命的方法,平时主城接纳一些外来流浪狗头人,公主和聊熟了之后,不免会提及一些。此时活学活用,等于就是一个套路。
不过再安全的方法终究也无法保证绝对安全,这天中午公主驾车疾行,两侧都是群山,周围虫鸣鸟叫荒无人烟。不过路边的一块石头引起了她的注意,上面用剑刻着一个方框,剑痕还新显然是几天前留下的。
这是光明勇者留给公主的信号,即代表这条路正确,又表示路上仍可能存在强盗,让公主小心。如果是圆圈,则代表一切安全,如果是叉,则代表这里强盗实力强悍,建议绕路。
有预先提醒,公主的压力也小了不少,检查随身装备,温习预先准备的台词,放慢车速,同时开始警戒四周。
砰,一道绊马索在前方凭空弹起,但是由于公主的车速够慢,马匹抬腿,轻松跨过。远处草丛一阵骚动,隐隐有小声说话的声音,但公主却依然保持常态,悠闲的挥着马鞭,眼睛有意无意的扫了一圈四周,仍然慢慢前行。
草丛的骚动最终安静了下来,看来他们选择放弃。对于强盗来说,少打劫一次不至于活不下去,但要是劫错了人,那就直接送命了。这比猛兽捕猎还要凶险,老虎至少知道羊不会反杀自己,大不了扑空,强盗的猎物却难以分辨。
如果公主跨过绊马索之后,开始纵马逃窜,反而露怯,有经验的强盗当即看穿,此时一齐杀出,公主也难逃一死。但此时公主慢慢前进,明知周围埋伏却视若无物,这气场就强大的多,外加车辙较深,而且野外单独马车周围又毫无护卫,让强盗不得不怀疑车里是什么高手,权衡之下还是安全第一。
两边巍峨青山,草丛杀气纵横,一辆马车却悠然自得,看似公主淡定从容,但实际上也是后背出汗,如果距离较近,也许还能看出她额头的汗水,终究她没有真实力,心虚也是难免的。
不过庆幸的是,一路过来无人动手,危险的山路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走了过来。再过两日,马车已经逼近都城,回头看看自己一路的凶险,公主也不免反问自己,这一路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随即晃晃头,不再去纠结这些,如果说危险,干脆什么都不干,当个花瓶公主最安全,既然走出了这条路,就必须要有所觉悟。
都城就在前面,城墙高耸气势不凡,即便放在人族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个巍峨的建筑群,皇宫更是在一个最华丽的古堡之中。不过实际上这些都不是狗头人自己建的,早在建国之前,狗头人还是奴隶的时候,贵族强者们为了监督过来建造居所。狗头人立国之后,顺势成为狗头人的皇宫。
都城人口大约十万有余,除了地面建筑之外,还有宏大的地下建筑。地下有几乎取之不尽的矿藏,挖了几百年还没有挖完。而那些地下建筑就是挖出的空洞,顺势建造而成,整个地下已经分两层,请高端建筑师帮忙设计,通风排水等都没有问题。
这里是公主出生的地方,几十年不见,依然如故。平民依然满足于挖矿,贵族大多吃喝玩乐,对于前方战线基本不会关心,反正也不会打到这里来。
这里也是帝国的势力范围,甚至可以说是最纯粹的帝国实力范围,完全没有别国的势力,以至于连大使馆都开到前线主城,而不是开在都城里。在这里,帝国人就是贵族中的贵族,平民狗头人大都以能和帝国人说话为荣,贵族狗头人则更甚,基本上敢于说反话的贵族都被干掉了。而所谓国王的地位,自然可想而知。
在这种情况下,公主为何还要回来?
理由也有不少,但说到底公主也是王族,有些事情需要交涉,有些事情也只能她来做。同时公主对自己的地位也认识不足,在凯文看来她是精神领袖,但她自己反而不觉得自己有多重要,反正她死了还有棉被勇者。
“公主大人!”远处卫兵已经先一步发现了她,当即列队而来。
公主停下马车,举目远眺却并没有看见光明勇者的战车,按照约定他的车应该停在城外,以示安全。
“公主大人,陛下在宫殿里等你。”卫兵们从远处跑近,一个领头的向公主行礼。
公主跳下马车,突然见地上有一块石头,上面刻着一个叉,刻印新鲜。
“公主?”卫兵疑惑。
公主笑了笑:“走吧,去见我父王。”
卫兵早已有意无意的包围了公主,各个手按剑柄,神色紧张仿佛随时要动手一般。既要尊重公主,又要防着公主,对他们来说也为难了些。公主倒是坦然,又开始和卫兵首领聊起了家常:“当卫兵多少年了?”
“额……十年了。”卫兵首领一愣,下意识回答。
“哦,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有孩子了吗?”公主问。
卫兵神色一暗:“有过,但是……上战场死了。”
“抱歉。”
“没关系,”卫兵倒是有些惶恐,“请公主不要这样说。”
“那该怎么说?”公主笑,“我不习惯高高在上的口吻,我所在的主城里,人人都是这么和我说话。”
周围卫兵一时失语,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公主,眼中充满了无法理解。
“你们觉得我们的国家怎么样?”公主突然问。
众卫兵一怔,没人敢回答。
“我们的国家是一坨狗屎,”公主毫不客气,“其实你们也知道,就是不敢说而已。”
卫兵们互相对视,无人敢接话。
“究其原因,是因为我们都搞错了一点,”公主叹息一声,“国家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终究还是你们的。”
卫兵茫然,甚至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感觉很有道理的样子。
说话间,众人已经进了城门,城内不少平民见这一大堆卫兵,不由过来围观。有人很快认出了中间的公主,毕竟都城的人对她熟悉一些,顿时边上一片议论纷纷。各种闲言碎语都传到公主耳朵里,有不屑,有不理解,也有指着和谩骂。
公主听在耳里却并未生气,反而转头朝大家挥手致意,这倒是反而让大多数平民有些尴尬。
不过这段路很快就过了,走过平民区,走过贵族区,进入城堡,沿着满场的红地毯一路来到城堡的正中央。
“陛下,公主到了。”卫兵上前行礼。
“父王。”公主也上前行礼,同时观察一下四周,一切还是老样子,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国王又老了一些。
国王摆摆手,示意左右都退去,偌大的大厅内只剩下国王、公主,还有国王的贴身护卫。
“父王,听说父王病重,我特意赶回来。如今看来,父王的病似乎已经好了。”公主开口。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回来。”国王回答。
公主却摇头:“我不知道。这是帝国的意思,还是父王的意思?”
“都有,”国王回答,“是帝国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公主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你在外面干的事情,我都知道,”国王叹息一声,“我年轻的时候也想干过,当上了国王,等于达到了国家权力的巅峰。放眼世界各国,哪个国王不希望自己国家强大?但实际上又有几个国家能做到?”
“我尝试过改革,尝试过变法,我甚至自己也曾苦练技术,希望能突破成为剑圣,那我们国家也能在世界上说几句话。但很遗憾,统统都失败了,”国王悲叹,“你现在看似风生水起,但你很快就会发现,前面有无法逾越的高山,有深不见底的鸿沟,越是努力,无力感却越甚。我最终明白了,这就是命运。”
“命运……”公主重复一遍,语气中透露着不屑。
“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