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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塔却是受宠若惊:“你辞职让给我?这怎么好意思?”
赛因哈哈一笑:“没什么,以我的才能,随便就能找到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库塔惊愕非常,暗想一个清洁工有什么才能?还随便找到工作?这人要不是神经病,那就是骗子。但转念一想,王立学院的人应该不会是骗子吧?
“那,我需要办什么手续?”库塔试探性的问一句。
“当然,学校不是别的地方,审核上也会很严格,”小勺子马上接口,“我们可以把机会留给你,但能不能把握住,还得靠你自己。”
“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被停职?”赛因终于又绕了回来,“你被停职到底是人品问题?还是工作态度问题?你要不说清楚,学校不可能收留你。”
“这真的是冤枉,我是真的倒霉啊!”库塔终于大倒苦水,“这两天正好是我值班,我估计如果是别人值班,那他的结局也和我一样!”
于是,保安开始把这辆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先是自己听到有人要在值班室门口撒尿,出门就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一片混乱,警铃还被剪了绳子……
这次库塔也没有隐瞒一个神经病人帮忙,结果把警铃拆粉碎的事情,反正自己已经被离职了。回想起来也他也非常懊恼,暗想要是不让神经病人砰警铃,也许警铃就能修好了。也许自己可以不用离职了?
但这件事,在赛因和小勺子听起来却格外的耳熟,这种感觉……两人不由对视一眼。
“你说的那个神经病人?他是谁?”赛因问。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是新来的,好像还是治安官直接送来的。叫什么我忘了。”库塔回答。
赛因和小勺子再对视一眼,这一次眼中的欢喜几乎藏不住。要知道自秃头老师带回来“凯文疯了的消息”,大家可都担心之极。学生们甚至试图用干垃圾湿垃圾来证明,学校内“疯了”和“没疯”几乎呈两派对立的状态了。
而如今的消息来看,基本可证凯文没疯。这对于凯文的朋友而言,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你们好像很高兴啊?”库塔忍不住问。
“没有没有,”赛因急忙敷衍,“吃菜,吃菜。”
“然而就是第二天晚上,我们每个楼层都配置了保安,但还是没用。晚上都被打晕了,连谁都没看见。然后又是大规模的病人出逃,我觉得这根本就已经超出我们的能力了。”库塔长叹一声。
边上,小勺子刷刷狂记,把整个过程一字不漏的写了下来。赛因趁机再问:“你说,那个新病人,他厉害吗?”
“这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库塔一摆手,随后思考片刻,“他真的是那种,特别灵活,我们很难抓到他。他还打我们所长,摁到水里。别的病人都在逃跑,就他在打所长,两次都这样……”
“噗……”赛因和小勺子愣是没有憋住,捂着嘴身体发抖。
“你们笑什么?”库塔脸色不善。
“抱歉。咳咳咳!”两人疯狂咳嗽,勉强平静下来。
库塔沉着脸,接着往下说:“有时候我怀疑是不是新病人来的原因,才导致我们哪里那么乱的?平时也不会这样。”
“对了,能具体描述一下,新病人是如何打所长的吗?”小勺子忍住笑。
库塔微微皱眉,有些不情愿。
赛因换一种问法:“你说这个所长,他厉害吗?”
“这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库塔下意识的回答,“当所长又不是靠武力来决定一切的,我们所长有很高的治疗技术……”
小勺子笔走龙蛇,顷刻间画了一幅简笔画。
“我们所长是男的,”库塔扫了一眼,“不过我们所长面容比较凶,平时也经常骂人。不过最终要给我停职的时候,倒是客气了很多。”
小勺子又画一幅,拿出来给他看。
“抱歉,我们所长不是独眼龙,他不是强盗打扮。他平时也是牧师装束。”库塔回答。
小勺子当即把画像上的眼罩擦掉,顺手放了一个小十字架吊坠在那里,吊坠的绳索代替眼罩的绳索一样绑在头上:“你看,用十字架代替眼罩,感觉特别酷炫。”
库塔:“……”
赛因接过纸张,把画像的嘴角上翘,变得更加滑稽:“看,神似吗?”
啪!库塔忍不住拍案而起:“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别激动,这是一种艺术夸张的形象,”赛因急忙解释,“别生气,我们没有侮辱你所长的意思。”
库塔一听是什么艺术,自己又不懂这些,于是又坐了回去。
第五百零五章 分析与探寻()
得知凯文并无大碍,赛因和小勺子都是心情大好,甚至忍不住逗一下眼前这位被开除的保安。
保安库塔也十分疑惑,他原以为是所长塞给他的字条,让他开除后有个去除。但结果眼前两人却对所长完全不认识,而且还“艺术夸张”所长的画像。姑且不论“艺术夸张”的问题,问题是如果他们不是所长介绍的人?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安排工作?而那张字条又是谁塞给他的?
而如果他们认识所长,又怎么会问所长长什么样之类的问题,甚至还画图?
带着一脸疑惑,保安直接把问题问了出来。
两人倒是微微一怔,以他们对凯文的了解,肯定是凯文塞的字条。不过显然不能直接告诉他,但要瞬间编出一个谎言也没这么容易。于是只能糊弄一下。
“毫无疑问,塞字条的一定是一位独具智慧的智者,”赛因回答,“但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嘛。”
“那你们为什么要给我分配工作呢?”保安问。
“啊?你不要工作吗?”小勺子问,“那也没有问题啊,我们不是一定要塞工作给你的。”
“那,那没事了。”保安都有些迷糊了,这个话题就此终结。
之后三人就开始随便聊一些家常,保安不是很健谈,赛因和小勺子一直尝试把话题往收容所上引导,但也不敢太明显。
最终一顿饭吃完,保安还是坚持请客结账,两人也表示一定尽快和学校联系,双方留下联系方式,告别离开。
深夜,赛因和小勺子开始认真分析,周围设下结界,两人相对而坐,桌面上都放着小勺子刚刚记录的一堆东西,以及凯文的那张字条。
现在的问题来了,如果说凯文没有疯,那么他“发疯”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在考虑了,各种可能性也早就罗列过一遍。毕竟赛因也是亲眼见过教堂内的乱象。甚至治安官中也有人牵扯其中,直接报案就不太可行。
如果说一定要装疯才能接近真相,或者接近幕后黑手之类。那么凯文目前已经做到哪一步了呢?
小勺子摊开刚刚做的笔记:“他打了所长,具体表现为,用拳头轮他的鼻子,扔水池里。两次,可能还不只两次。”
“打所长就能解决问题么?”赛因皱眉。
“要不我们也去打?”小勺子提议,一边拿出一张画像,“面向凶悍的牧师,应该比较少见。”
“不不不,”赛因急忙阻止,“我们不是神经病人,我们无故打人是不对的。”
小勺子却不以为然:“凯文其实也不是神经病么,他都打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跟进。”
“这……”赛因思索片刻,“收容所已经闹了两次,那边治安官部署应该很多,我们还是不要随便动手。”
小勺子想了想,还是点点头:“那就先放一放吧,有机会再打。”
“关键是,凯文想向我们传达什么?”赛因皱眉,“他总不会叫一个保安过来,让我们安排他工作吧?他应该是借保安之口,想传达些什么?”
“打所长!”小勺子眼睛一亮,“正因为收容所防御高了,凯文一个人打不了所长,所以叫我们一起去打所长。”
赛因:“……”
“要不我现在就去侦查一下地形吧?”小勺子说着,已经有些跃跃欲试。
“我觉得,我觉得……”赛因还在犹豫。
小勺子已经站起来,一拍他肩膀:“可能没这么复杂,如果有什么消息传达,我们直接过去问凯文不就行了吗?他又不是在什么与世隔绝的地方?也许凯文派一个保安过来,只是告诉我们他很好呢?”
赛因一想觉得有道理。两人转头一看天色,已经很晚,当即决定马上动身,趁着夜色直接来到收容所门口。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收容所外围几乎没有人巡逻,街道空空荡荡,仅有一个门卫无聊的坐在那里。但收容所内部却显然巡逻频繁,即便从远处看,依然可以看到走廊里不时有灯光移动。
“还是不要闹大了吧?”赛因还是劝说。
小勺子也皱眉不语,这种程度的防御如果要突破还是不难的,但在地形和其他情况都不熟的前提下,就有些冒险了。何况凯文也没有让他们捣乱,如果打乱凯文的计划,这就不好了。
“侦查一下吧,说不定能听到什么?”小勺子还是坚持一下,两人轻松翻墙进入。
巡逻几乎都在楼道内,似乎他们已经认定必然是内部问题。但也看得出来,他们不知道是昨天和前天是谁在捣乱,否则直接看住凯文就行,不需要每个楼层都留人。
小勺子在这方面还是合格的,看着巡逻人的位置,轻轻扔出一颗石子。借着巡逻人目光被吸引,两人飞快的翻窗进去,然后一闪身先躲进厕所。
“什么东西?”巡逻人没怎么在意,又回到原位。
两人松了口气,小勺子在门口悄悄观察,把握时机。赛因则环顾这个厕所,并发表言论:“切,这厕所还没我扫的干净。”
小勺子却有些皱眉:“他们一个走廊居然有三个人?”
“那怎么办?”赛因问,“再扔石头么?”
“那怎么行?这种伎俩不能反复用啊。”小勺子回答。
“那难道你们刺客遇到这种情况,就没办法了吗?”
“要不,把他们打晕?”小勺子搓了搓手。
“别,这样会引起骚乱的,”赛因还是阻拦,“我们主要先找凯文,和他接上头再说。”
小勺子无奈,只能静等外面三人巡逻的破绽,但三人巡逻一走廊,而且看起来十分认真,实在难有破绽。赛因倒是无聊,在厕所里随便转转,还摸了摸拖把,摇摇头。
“唉,”突然,走廊里的巡逻人开始叹息起来,“今晚看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这也不好说。”另一个回答。
“少说废话!”另一个警告,“今天很多病人家属都在,他们也许能听到你们对话。”
“我也没说什么啊?”
小勺子和赛因不由对视一眼,病人家属都在?那这里也不算什么严密防守的地点,他们只需要作为凯文的朋友或者家属,第二天白天正大光明的过来看望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半夜躲厕所里。
赛因不由瞪了小勺子一眼,都是她,吵着要打所长,结果……
突然,楼梯上灯光闪烁,一个人影提着灯缓步下来,一身白衣,步伐稳健。几个巡逻人当即快步迎接,嘴里说着:“所长,你辛苦了!”
小勺子当即眼睛一亮,赛因下意识拉住她。两人继续躲在厕所里,静听外面对话。
“没问题吧?”所长问。
“没事所长,你去休息吧?”巡逻人们笑着说。
“我睡不着啊,”所长叹息,“现在这一搞,实验也做不了。”
“所长,其实可以……”巡逻人想出主意,但似乎不好明说。
“我懂你的意思,”所长回答,“但这太冒险了,不好。”
小勺子和赛因听得一头雾水,实验是什么?什么又不好?
“冒险总是要冒的吧?”巡逻人继续劝说,“你把这些东西正正经经的说出来,也许家属还有支持你的。你要知道神经病人本身对家庭也是负担,如果能以极限手段治疗……”
“你闭嘴!”所长怒斥。
“是。”巡逻人不敢多说什么。
“你放心吧,只要不再出事情,实验也就拖延个两三天。有家属也没事,毕竟没有家属来的病人更多,”所长胸有成竹,“到时候……所以你们现在好好巡逻,别在出问题了。”
“是是。”巡逻人连连点头。
所长又呆了一会儿,转身上楼去了。赛因和小勺子还在厕所里,此时依然没法出来,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但很快形式开始好转,三个巡逻人突然开始骂起了所长:“我看这所长也是个废物,也就骂我们骂的凶。”“就是,还说我们呢?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