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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神医开始如听天书,但是忽然间发现他们能听懂了,因为叶柯讲授的本来就是真气与医学的结合,他将真元原理和医学原理互相交叉,由浅入深,知识根基还在修真医学,只不过讲授的的深度、宽度和广度都远远超过这些神医以前经历的部分。
这些名垂天下的神医们,此时纷纷坐了下来,如同最乖巧的学生,竖起耳朵,不敢漏掉叶柯的一句话。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上次遇到的难题无法破解。”
“不对不对,这和当世御医华时珍大师所著医书完全不同。”
“这已经超出了当世医学的范畴啊,足够我们的徒子徒孙研究一生的!”
神医们摇头晃脑,有满脸喜色的,有眉头紧锁,有瞠目结舌。完全不顾这是崖州薛府的大厅。
直接讲了一个时辰,这些当世名医各个犹如小学生一般,对他千恩万谢,方才离开。
他们没有功夫在这里吃饭,他们要赶紧回去,把今日听到的记下来,认真研究。
而叶柯则回到了内室,在座的有薛家核心人物。
叶柯坦然接受了大家的感谢之后,问道:“这个阴山黑龙湖是什么地方,本命元草又是什么?”
薛怀叹道:“阴山坐落在崖州以北五百里之外,因为终年云雾,不见烈日,故名阴山,里面有一个湖泊,人称黑龙湖。
湖边长着一种草,天生含有无上本命真元,人若服用,不但可以益寿延年,还可以增长体内真元,消除各种病症。
但是湖里住着一头蛟龙,神通无比,五十年来已经吃过几百个探险采草的英雄豪杰,先皇去世前,曾经派宫中高手采摘,结果高手们全部丧生在蛟龙之手。
我这孙儿在京师任职,不知道老朽的内伤已经痊愈,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个消息,每隔十年,蛟龙会有半个时辰不会出现,便以为机会来了,便前往那里采摘本命元草,结果很不幸,那是谣言。他被蛟龙打伤了。”
叶柯皱眉:“既然别人都丧命了,为何薛公子只是身受重伤?”
“这个……”
不只是叶柯,薛怀等人也皱起眉头来了。
是啊,别人都是丧命,薛极却只是身受重伤,还有余力逃出阴山。
薛极虽然已经醒来,但是也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叶柯断言到:“唯有一种可能,那边是这条蛟龙遇到了大问题!”
众人点头。
但就在此时,久违的系统之声在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找到提升太玄神功阶位的际遇。杀死黑龙湖的蛟龙,服用本命元草,即可突破瓶颈,进入金丹期。”
叶柯一怔,心中立刻无限喜悦。
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站起身来道:“薛公子已经痊愈,只要注意休息,滋养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薛家大喜,薛怀一招手,薛烈立刻拿出一把钥匙,薛怀接过,亲手交给叶柯,笑道:“这次读些叶先生出手相救,薛家无以为报,这是崖山一号别居的钥匙,请先生定要收下。”
“崖山一号别居?”叶柯心中一动,伸手接过了钥匙。
薛烈笑道:“崖山一号别居,是祖父乞骸骨之时归乡之时,西南道大统领秦王殿下送给祖父的,希望祖父安享晚年。
叶先生两次救我家人,恩同再造,想着若是送给别的东西答谢叶先生,怕是寒酸,唯有用它作为谢礼,方能表达薛家感情之情。”
叶柯点点头,说了一番客套之后,便离开薛家。
当天晚上,系统声音再次响起:“宿主若去黑龙湖,还需继续强大太玄神功,此次穿越为肉身穿越,目的地是隋末大业年间,任务是打败毕玄、傅采林、宁道奇三大宗师,摧垮世家门阀对政权的垄断,成就无上神通……”
第一一五章 我挥长戟杀众贼()
当眼前的华光消失之后,叶柯刚刚感觉自己好像没了一层枷锁,心神自在之极,但随即便觉得热气逼人,红光烁闪,连忙注目望去,不禁吃了一惊。
原来自己身处一座镇子郊外,只见镇子上火光通天,很明显是有人在抢劫掳掠之后焚烧城镇。
叶柯脸色铁青,立刻大踏步冲进小镇内,却见所有房子均烧通了顶。大街上满布人畜的尸体,有一些尸体已经被烧成了焦炭。
整个镇子只剩下不断冒起的处处浓烟和仍烧得劈劈啪啪的房舍,原本应该是十分热闹繁荣的城镇,此时已变成了死寂的鬼域,只有几个逃得一命的野狗,在这全是死尸的大街上游荡。
仔细看去,有些尸体身上还有刚刚干涸的血渍,看起来杀人者竟是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处置。
叶柯将手中长戟狠狠一顿,茫然扬天一声长啸,飞身直往城南追去。
因为他真气灌注双耳,听到城南方向隐隐有人马嘶鸣之声。
叶柯此时只感觉面皮发烧,浑身热血翻腾,血贯瞳仁!
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追上他们!
找到他们!
杀了他们!
小镇南边有一天东西方向的官道,叶柯追上去的时候,便发现官道上尽是官兵,人人盔甲不整,旌旗歪斜,显然是撤退的败军。
而堕在队尾处是无数的骡车,因载重的关系,与大队甩脱开来,像高龄的老人般苦苦支撑这段路程。
叶柯打量了一眼,便听到堕尾的骡车上忽传来一阵男人的狞笑声,接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洒着鲜血被拋了下车,“蓬!”的一声掉在泥路上,一动不动,显已死了。
驾车的一个士兵大笑道:“老张你真行,这都第三个了。”
禽兽不如啊!
叶柯心道:“人们评论古代战乱年间,匪过如梳,官过如篦,兵过如剃!三国时代北方已经被便宜老子曹孟德安定下来,没有机会见到,没想到在大业年间遇见了!既然遇见这等禽兽不如的事,那便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一念至此,随即飞身而起,一招气贯长虹,便向那骡车飞去。
那个刚刚犯下无耻罪行的士兵刚刚抬起头来,瞳孔中便发现一个物件猛然撞来,仿佛时间很漫长,漫长的几乎让他经历了从严寒到酷暑,又仿佛时间很短暂,短暂的让他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
“嘭!”一声巨响。
那个士兵整个身体被叶柯一戟击来,爆的粉碎。
驾车的士兵本来便已经回头,此时虽然脸上已经露出骇然神色,身子却来不及反应,叶柯的第一击还没施完,顺势击向他。
“嘭”又是一声巨响。
这个士兵也整个身体爆开。
叶柯毫不停手,一只脚在车上一点,已经顺势向前而起,飞向前面的官兵。
一连串骡车,那么就有着一连串的士兵,同时也有这一连串的恶行。
叶柯人过戟杀,毫不留情,气劲灌注长戟,每个士兵只要碰到,都是身体被爆的粉碎。
前面的大队人马听到动静,都转过头来,看见一人手握长戟,一路砍杀不停,不由得纷纷大怒,仗着人多,也不害怕,为首的将官骂道:“哪里来的混蛋家伙!你是什么人?竟敢杀截杀官兵,你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
“兄弟们,给我杀了他!”
官兵虽然好像打了败仗的样子,但是刚刚洗劫过一个村镇,士气有所恢复,听闻将官这般说,都纷纷答应,各自挺着手中长矛长枪,冲了过来!
叶柯好不停步,迎面冲了过去,所过之处,爆裂声四起,凡是靠近他身边一丈距离的鹅,无不身体被他真气击打横扫,爆碎而亡。
将官大骇:“放箭!放箭!射死这王……”
还没喊完,叶柯已经凿穿百余人的对阵,冲到这将官面前,一把将他撕扯下来,随手往天上一扔。
这将官只觉得狂风刮面如刀,身子飘飘荡荡,浑无着力之处,急忙睁开眼睛,便发现视野中景物大变,百里河川尽收眼底,白云悠悠似在身边,不由得骇然尖叫。
而其他士兵则呆呆的看着他们的将官被扔到不知道多少丈高的天空,风中隐隐传来他骇然的尖叫声,不由得心中发寒,手上发抖。
叶柯却是不管他们,只是拿着长戟,纵奔往来,左冲右突,厮杀不停。
只是一盏茶功夫,数百个士兵已经倒下二三百人,其余人早已经面色惨白,双目惊惧,不知道谁发一声喊,士兵们便四处逃散。
叶柯却是决心不放过一个人,他抓过一把长弓,右手犹如闪电一般,一瞬间连续射出长箭,霎时间漫天箭雨,以他为中心四射而出。
整个官道上惨声不断,不住地有羽箭射中身体的声音,射死之前的惨叫声。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那个将官终于从天而降。
“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摔成碎泥!
而此时,叶柯已在百丈之外。
他当然没有走路,因为他骑着那个将官的马匹。
“系统只说这是大业年间,鬼知道这是大业几年。不过看官兵这等败行,想来也是杨广的最后几年了。”叶柯骑着马,心中想到。
杨广在位约莫十四年,前几年国力充足,他好大喜功,征调几百万人民开挖大运河,接着又征召百万军队三征高句丽,无休无止的折腾不仅使得杨家的统治基础迅速垮掉,还让那些世家门阀趁势而起。
而各地的农民不堪忍受杨广、官府、门阀的三重压迫,纷纷起来造反。
眼下既然是一群败兵,想来附近就会有农民起义军。那么至少是大业七年,既公元611年之后,因为那一年,长白山派的掌门王薄发表了《无向辽东浪死歌》,聚众起义,随即翟让在瓦岗起义,接着窦建德在高鸡泊起义,掀开了轰轰烈烈的隋末动乱的序幕。
既然杨广已经利令智昏,整个朝野有了背锅之人,那么朝纲定然混乱,官吏趁机收刮民财,搞得更加民怨沸腾,民不聊生,又有世家门阀趁机捣乱,大隋朝已然积重难返。
既然圣人不仁,是百姓为刍狗,那么叶柯便决定和王薄、翟让、杜伏威等人一样,视圣人为刍狗。为摧垮大隋朝添砖加瓦。
于是叶柯在附近打听了一番,只要知道哪家富户是为富不仁之辈,那家官员是收刮民财的贪官,叶柯便会将他们家中金银全部抢出来,散给万民,同时也将有些囤积食粮之辈的粮仓打开,分与大批民众。
当然叶柯已经打听清楚,此时正是大业七年,冀州清河郡一带,叶柯来到此间忽忽间已有十几天时间,整个黄河以北,便传开了叶柯的大名。
第一一六章 杀神叶天王()
这一日他骑了一匹枣红马,趟过一条小溪,眼看太阳开始偏西,忽然听到一阵阵的厮杀之声,随风隐隐传来,听声音范围极广,叶柯瞬间便可以判断,山那边似乎有两大帮人马,正在生死决战。
叶柯眉毛一扬,一夹马腿,枣红马长嘶一声,四腿翻飞,很快奔上山头,顿时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冀州本位华北大平原,自春秋战国开发之后,虽然历经战乱,但是只要进入大治之世,立刻变成千里沃野。
然而此时此刻,有大败家子杨广背黑锅,各地豪强肆无忌惮的欺压贫民,惹得老百姓各个揭竿而起,造成的结果就是土地处处荒芜,处处都是战场。黄色的、黑色的沃土,变成了红色的血土、白色的骨土。
此时下方平原处,有两支人马正鏖战不休。
叶柯来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认出一方是数千隋兵,另一方却是穿著五颜六色服装的汉子,约莫千余人,手中武器也是五花八门,看样子便是起义的农民军。
叶柯久在军中,一眼便看出,这两支人马都是阵型散乱,旌旗乱摆,进退趋避的战阵也是乱七八糟,实在是可笑。
不过想想也是,天底下能打的将军们都在辽东一带一起给背锅之王杨广拖后腿,用来镇压农民起义的隋军当然是不是什么劲旅了,何况对方不过千余人,实在是好打得很。
叶柯在小山坡上看了一会,猛然扬天一声长啸,发出一声长啸,啸声如霹雳雷霆一般,在正在厮杀的众人耳边轰然炸响,震得他们头晕目眩,几乎拿不住手中的武器。
长啸之声越来越高,如蜂拥澎湃的怒海大潮,波浪滔天,连绵无尽,永无止息。一霎时战场上人叫马嘶,隋军将士胯下骏马受惊之下狂奔乱跳,将不少骑兵摔倒地下踩死,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
还有不少马匹被这长啸之声吓得屎尿齐流,瘫软在地。
一刹那间,接近上万的两方人马停止了厮杀,现场竟然一片静寂,人人脸上变色,心惊胆战,一起抬头向山坡上叶柯所在的方位看去。
“他是谁?他来干什么?”一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