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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旁边的水沟里浑浊的河流引起的佩瑶的注意,昨晚下大雨,河沟的水流见涨,河边被冲刷干净的石块很多,用来砌炕挺好。还可以清里河道,防止在大水时堵塞河道。
第二八章 跟踪()
佩瑶来到集上也没多耽误时间,先把野味送去交货,还留了一只野鸡没卖给佳佳,转身出来就去了药铺。
这药草是老大夫点名要的,催的不行,再者也是真的值钱,她也很积极。
进到药铺伙计正在打扫卫生,看来是今天来的早了,老大夫也没在。伙计上前来问:“你是来卖药草的,等一会儿,大夫在后院还没出来。”接着看了看佩瑶单肩背着的决明草,眼神闪了闪:“你经常过来卖决明草,是在哪里采的,是不是很多?用不用帮工?”
伙计是知道决明草的价值的,第一次来还可以说是碰巧发现一片,或者积攒了很久才能那么多,毕竟草药不是野草,到处都是,要知道想要晒干成这么大一捆,那么新鲜的时候岂不是要很多。
佩瑶心中一动,怕啥来啥,就怕别人注意自己的特殊,可是自己太需要银子了也没办法,野味斋也去了那么多次,要不是小二心好,也怕早就被人注意了,看来以后卖什么东西都要小心了。
“我家的后山里就有这种草药,平常村里人都害怕深山里的野兽,所以没人进,我家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才冒险进山采药,差不多也没有了,因为进山我爹还受伤在家呢!”佩瑶想了一套说辞哄骗伙计。
伙计不死心,继续纠缠:“你家在哪里要不要让大夫去看看,我也可以帮你去采药草,也可能还有你们没发现的。”
“我家在西面的山里,我过来都要翻两座山,很远的。。。”还没等佩瑶说完,老大夫从侧门进到铺子前堂,打断了佩瑶的话。她一乐,刚好编不下去了,毕竟她对这个地方根本就不熟啊,怕多说多错。赶紧迎上老大夫说:“大夫我又过来送药草了!”
伙计看她打岔不说了有些不甘心的张了张嘴,看看老大夫没出声,他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万一得罪客人没弄到药草还丢了伙计的或就糟了,伙计的活虽然挣得不多,但是还算轻巧,还可以偷偷减掉方子里的药量积攒起来也算油水。
老大夫看看他俩的表情有些疑惑也没说什么,倒是很高兴看到佩瑶捋捋胡须:“就觉得你这个集会来,果然来了,来来上后院。”
佩瑶一听,赶紧跟上老大夫,在这里站着有人紧盯着你,真心不舒服。
佩瑶把药草放在地上,那张抖净渣子的毯子上,老大夫边伸手检查边说:“昨天下雨,你的药草还很干,一点都没有潮湿,保存的不错!”“跟上次一样品阶,上好品阶就还是一样的银子。”说完起身进屋,拿了杆秤出来。
分成几捆全部称完,一共六斤就是六两银子,这还是佩瑶小心的结果,怕人家看出她药草来的容易,打她主意,特意少带了些给别人照成没有多少了的假象。
收好银子,老大夫还交代她多送些,说现在边城打仗吃紧,这种药草需要大量。看老大夫知道的多就顺便聊了几句问问边城打仗的情况,离我们这里多远,我们有没有危险等等。
老大夫回答后,佩瑶感谢告辞,看到佳佳没在集上,就顺上次的路直奔佳佳的家而去。
路上边走边想,刚才老大夫说:边城吃紧是因为要到秋收的时候了,边城外的蛮人地处贫瘠的黄沙地域,除了靠微薄的水草养些马羊,就没什么其他收成,比山里贫困农家还惨。蛮人民风彪悍,女子也可上战场,有时候还不输男子。平常就时常偷猎边城周围的农家,看到大风军队来了骑马就跑,烦不胜烦。现在到了秋收的时候,更是聚结大批蛮人攻击边城,意图进城劫掠更多财物粮食人,听说今年雨水少,蛮人不好过更凶残过旧年。
听老大夫讲到这,佩瑶迷糊的问还抢人?老大夫告诉她,抢到女人就用来女干淫,男人就当奴隶。还好我们这里离边城还远。
看来自己还要再多备些粮食,佩瑶想,这边城打大仗肯定不会光药草涨价,过了秋天最旺的时候,粮食越到冬天末尾会越贵的,可能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更甚。有备无患是必要的!
佩瑶走路没有在意后面,药铺的小二出来望到她进了巷子,知道巷子出口就一个,也知道她不是里面村子的人,知道她不是回家,才没有叫人跟着,准备下次她再来卖草药一定跟踪她。
佩瑶不知道她还躲过了一次跟踪,其实她知道也没什么,因为她不准备在靠河镇卖草药了,这里地方小人流也小,卖这么多银子太扎眼了,以后看看去县城卖。
一路思考,不知不觉都走到能看到佳佳家墙头的地方了。
第二九章 目瞪口呆()
来到佳佳家的篱笆门口,佩瑶看院里的泥草房门开着的,知道她们在家,遂出声喊道:“陈婶子,佳佳在家么?”
听到声音很快佳佳的可爱苹果脸就探出门框,看是佩瑶在门口,开心的跑到院门这给她开门。“姐姐你过来啦,门没锁快进来。了”佳佳热情欢迎道。
佩瑶走进院中,把藤篓里的野鸡抓出来,同装着红枣的篮子,一起递给佳佳。
佳佳摆手拒绝不要道:“不行不行,你来我家是拿衣服的吧,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
这时听到声音穿鞋下床的陈婶子也出现在门口,看到她还拿了东西过来,说:“你这女娃,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来快进屋吧。”边走边说:“我们就是做个手工,哪能要你贵重东西,等下回去带回去啊。”
佩瑶也挺无奈,自己怕空手不好看,她们还嫌自己拿的多了。真是实在人家,要是那种眼皮浅的肯定就痛快收下了。
因为娘俩不收,她只能把东西提进屋,野鸡是捆好的放在地下,红枣篮子就放到窗下的桌子上。也不跟她们挣辨,等下自己走的时候就不拿,她们也拿自己没办法。看陈婶子脸色还不如上次见面的时候,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那么憔悴,莫非是帮自己做冬装累的?
她是这么想的也就这样说出口了:“陈婶子,你的起色怎么还没有上次好了,是帮我做冬装累的么,不用着急的天气冷之前做好就行,不用那么赶。”
何陈氏摆手说:“不是,之前有些不舒服,这两天没好,我白天做冬装不累!”“我和佳佳给你把棉衣棉裤和褥子都做好了,剩下的棉花准备都塞到被子里,你看看。”
说是这样说,才几天时间做了这么多,哪怕有佳佳一起也是很赶了,看何陈氏眼下都有点青黑了,八成是晚上没睡多少熬夜了。
“我怕你晚上冷,白天还没多冷,所以皮靴子最后给你做。”何陈氏继续道。
佩瑶有些感动,这是真的替自己着想啊。做棉衣面被是圈在那里一直不动,还做的这么快,都没说换换活计休息一下都没有,而是先顾着自己冷不冷,专门先做好棉衣棉被。
佳佳在床边站着,看她娘说完,就伸手拉着佩瑶的手腕让她在床边坐,就要去柜子上拿做好的衣服。
这时候突然,门口尖锐的女高音响起,吓了佩瑶一跳:“大嫂,我看到你家来客人啦,她奶让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手的呀!”说完,那个瘦干的身材,面容刻薄的大姐,一眼看到门边窗下桌子上的红枣,不客气的就抓了一把往嘴里送。一手拄着门框,一边吃边噗噗的往屋里吐核,看的佩瑶目瞪口呆。
佳佳看到是她二婶,脸都白了,本来要去床头那里拿衣服的,正好转手把那篮红枣拎起来放到床头柜上面。气愤道:“二婶不用你帮忙,东西都不是我们的,是这个姐姐的东西,不能给你。”
那二婶噗的吐出挺老远一个枣核,尖锐的声音道:“你个丫头说什么呢,什么你的我的,她不是送给你们的么,你以为我不知道!”话音刚落,门口脚边的野鸡扑棱了一下,吓了一她一跳,低头一看就是一喜:“呦,还有只野鸡,来我拿回去给你们炖了,等下让客人来上房吃饭啊!”
说着抓起野鸡就要出门,也不怕佳佳她们吃完了红枣,等野鸡吃到嘴里下午再来拿红枣也不迟。
佳佳一看就扑了上去,抓住她二婶的衣服,就去抢野鸡,眼泪都下来了,哭喊道:“二婶你别抢,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这是吴姐姐的,她买回去自己吃的,过来拿定做的衣服才拎到这的,等下还要拿走的!”
她二婶不理,甩开佳佳的手回头冲佩瑶道:“姑娘等下来上房吃,我给煮饭,省的你回家还得做。”可能也是觉得佩瑶年纪小不能好意思反驳她,冲佳佳道:“死丫头,不是给你的你操什么心!”说完还翻了个大白眼,因为瘦眼眶凹陷,咋一看感觉眼睛都要翻出来了。
趁这时,何陈氏在桌边上前一步,一把抢下野鸡,转手放到桌子上就推她二婶出门。
“你回去伺候二弟去吧,我家不用你帮忙,东西不是我们的也和你没有关系,干什么上你家吃!走走走!回家去!”
陈婶子把佳佳二婶推到大门外,并关上栅栏门把她挡在门外,她二婶推了两下没推动,气得一脚踢在门上,没想到却把塌拉着的鞋夹在栅栏缝隙中,光脚踩到地上。气急败坏的弯腰揪下鞋子扔到地上塌拉好,看占不到便宜,朝门里的何陈氏呸了一口,踢踢踏踏骂骂咧咧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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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佩瑶惊讶的看了这一出闹剧,感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自己小时候的老家山村也比较穷苦,都是靠种地吃饭,就是有一年水灾,一连下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大雨,庄稼都被淹没绝收了。那是最穷的时候大家也尽量互相帮助度过了那个灾年,还真没有见过这奇葩的亲戚,还动手抢,这哪是亲戚这是讨债鬼啊!
看到佳佳在抹眼泪劝道:“别哭了,她不是走了么,这是你家亲戚?”
佳佳抽噎了几下说:“嗯,是我二婶季陈氏,她老是来我家抢东西,我都怕了她了,现在我听到她的声音晚上都会做噩梦。我家一有什么东西她会说要孝敬给奶奶,不给就满村乱说我奶白养我爹了,供他考学那么幸苦,她奶都没有得到什么好,说我爹不在了,剩下都是白眼狼什么的,让村里人戳我们脊梁骨。就连我们的房子都被她们全霸占了,赶我们到这个老草房里住。呜呜。。”
看来佳佳是憋屈太久了,连对自己这个外人都忍不住倾诉。“我还有个哥哥叫陈家呈,前年来征兵,本来二叔和二叔家的15岁大哥都是征兵范围内,因为不舍得银子,也不出人,说是家里的银子都供爹考学了,该我们家还债了,就硬是让哥哥谎报年龄去征兵走了,现在都没有书信回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是佩瑶第一次听到陈家呈这个名字!
看到陈婶子进屋,佩瑶安慰的拍拍佳佳的肩膀,同陈婶子说:“怎么样了?没事吧?”
陈婶子笑容有些僵硬,勉强道:“没事,她那个人就是那样,不理她。来给你看看做好的衣服。”
“嗯。”佩瑶也不继续问了,家丑不可外扬,陈婶子不愿意说也是正常,自己想八卦可以找佳佳么。
陈婶子抱起柜子上叠好高高的一叠冬装,放到床上,打开上面的那件棉上衣,里外都是青色棉衬料,摸起来挺厚实,衣服前方是交叉系带衣襟。
佩瑶套到身上试穿,右边衣襟搭到左边棉衣里面腋下位置系带,然后左片襟系到右边棉衣外腰的位置,衣襟上的棉花稍微薄些,搭到一起也不会鼓肚子。
穿好了棉衣立刻觉得热了,看了看大小又动了动感觉就是有点长,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脱下来了,不脱不行快冒汗了。
陈婶子看了佩瑶穿好的样子说:“刚好大小,你还在长个,现在大些稍微卷点袖子就可以了,明年还可以穿,再试试裤子。”
佩瑶干脆脱鞋坐在床边,直接把棉裤套在身上收脚裤的外面,棉裤也很舒服,同样有点长。
佩瑶赞道:“婶子真是好手艺,这衣裤针脚整齐细致,上身也很舒服。”
陈婶子笑道:“你这丫头嘴那么甜!这些是妇人都会做的”
佳佳在旁边插嘴道:“哪有,娘还当过绣娘哩,手艺当然好,瑶姐姐说的是大实话!”
陈婶子佯装嗔怒的点了佳佳的头一下,佳佳也不怕她,还做了个鬼脸。佩瑶一脸艳羡,有娘的孩子像块宝。
打开褥子大概一米九乘一米五大小,几乎有食指长那么厚,棉花均匀分布平整柔软,佩瑶这下更高兴了,这个褥子好啊今晚就能用上了。
想起来晚上要用就想起来她的凉被,这光有褥子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