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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呈也好久没见妹妹了,当下见了也心情颇好,十分配合的夸道:“果然是佳佳最挂着哥哥了,你看瘦的,来上车,我们回去。”
他话音未落,就见对面车帘掀开,里面还有小怜和一个不认识的后生。
哎呦!
这是谁家小子啊,怎么和他妹妹在一块呢,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刚待询问。
那个小子却跃身跳下马车,十分有礼的打招呼道:“见过陈家哥哥,我是葛家村葛浩,因为令妹前些日子挂念你们身体不甚舒服,陈婶子便安排我带两位姑娘迎接你们顺带散散心,如今见到陈家哥哥,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这话说的虽然文绉绉的,但是听说他是得了老娘的吩咐才送人过来的,没有对妹妹有不良企图,顿时就对他好感上升不少,脸上也带上了笑容,回道:“看来我不在家这几个月家里变化不少,既然如此,我也十分感谢你照顾我妹妹,好了天气怪冷的,你上马车我们赶紧回去,离家也不近,最快还得两天,别耽误时间出发!”
佳佳过河拆桥,拉着小怜上了佩瑶的马车,为了不让马车的负重太多,佩瑶只能让周氏带着多多上了葛浩的马车。
众人合在一处,在两日后的傍晚回到了晨星铺子。
而小塔和兆庭自然在黎县里,就带着自己的那份干货回家了。
亲人相见,可激动坏了大舅舅何成才,亏了这个大侄儿才让他得以离开战场,要不然这辈子最好的年头都得留在战场上,怕是能活着回来都是大气运了,更枉论还想娶妻生子,都是靠侄儿才有今天,别说自己,就是自己儿子孙子也得感谢他,没有他请功召回自己,怕是根本不会有什么儿孙了。
还有李骏兄弟,自是也好好“感激”了陈家呈一番。
这家伙有异性没人性,把一间铺子和饭庄铺子都仍给自己,也不怕自己给他搞黄了,他却施施然拍拍屁股一去数月,重担全压自己身上了,使自己新婚燕尔的根本没有好好享受夫妻生活,生生的拖到现在才让香草有了身子,你说他该不该“感谢”他一番!
俩人哥俩好的勾肩搭背的去了铺子后面的山林中,你一拳我一脚的开始了兄弟之间的特有招呼,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打的是汗流浃背甘畅淋漓,一身的枯草叶子加土灰,不过都十分有脑子的没有打脸,要不然鼻青脸肿的媳妇和准媳妇不喜欢咋办。
俩人后来打打就开始“哈哈”大笑,翻滚的绞缠在一起滚在枯草地上,李骏笑够了才道:“好兄弟,没有白白和美人去游山玩水哈,这拳脚功夫竟然也一点也没见落下,我果然还不是对手!”
陈家呈吐掉弄进嘴里的草叶子,诡秘一笑道:“嘿嘿,你可是退步了哈,这温柔乡英雄冢,你可见腿软啊!哈哈哈哈!”
李骏一听,顿时脸色黑的不行,作为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说成腿软,说啥也得翻身一次,顿时俩人又缠斗成一团!
等再次勾肩搭背的从后门回到铺子后院,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形似要饭的家伙,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遇到打劫的了吧!
等得知真相又都哭笑不得,看着像好兄弟,实则是有仇吧,瞅这打的,俩男人冬天穿的薄棉衣都没挡住拳脚相加时弄的一身青紫。
尤其有媳妇的李骏,晚上怕香草不高兴,准备偷偷的收拾清洗一下就算了,却被发现后生着气给他上了药,并且两天没理人,让他急的火上房似的围着转了两天,到底是哄开心了才算拉倒。
把陈家呈个没人疼的气够呛,店铺他都仍给自己了啊,完全没给个交接啥的,啥事都得问吴老爹和掌柜的,真真是重色轻友的又一典范,不愧是自己兄弟啊!
带回来的干货都交给陈氏分配,佩瑶拉着吴蔓,佳佳和吴香草来到后院佳佳的房间内,打开了给几人采买的小礼物。
其中有两大木盒的“宝贝”很是特别,一盒是漂亮各式彩色小贝壳,一盒是稍微大些的贝壳海螺小海星,都是精心挑选完整的并且细心清洗干净,没有异味的一大盒,都可以作为收藏或装饰用。
这两盒不甚值钱却可爱的“宝贝”果然都引起了姑娘们的尖叫,尤其佳佳,一口一个嫂子叫着,非要说都给她,她都收藏,每天拿出来看一遍,至于吴蔓和香草姐,一人分十个小的贝壳做串手链得了!
香草和吴蔓本来不想理会抠门的佳佳,待佩瑶拿出在马车上开出的一小盒珍珠后,俩人这下淡定不了了,即刻引起了三女挣珠大战!(。)
第二五八章 喜事()
随陈家呈一起回来的周氏夫妇,就留在山坳里给吴老爹帮忙做清漆和做饭一项,顿时就让家里的人手松快不少。
而回家后最欢快的莫过于多多了,有两个狗小弟可以带领着一起去欺负山林里的野物了,三狗用三角战术围追堵截,真别说,还真的少有野味逃脱得掉,一时间山林里鸡飞狗跳,怕是不等多多回家的兴奋劲过了,这山林里的野物是不能消停了。
等一切安排妥当,便欢天喜地的人人闹闹的办起了,家里为二的大龄青年的成亲宴席。
不过稍微不同的是,因为小怜娘是丧夫再嫁,所以她的迎亲便不能像葛秀秀那样由兄弟背着送上小轿,而是自己走出院子跨过火盆去晦气,然后才有何成才的马车迎接。
并且因为两兄弟都是头婚,所以新娘的不同身份并不影响两方同时办亲事,如果何家老大如果也同样是二次结亲,那么这个婚礼必然是分开办,那又是一种说法了。
待两个浑身上下红彤彤的喜庆新郎,满面掩饰不住的笑容迎接新娘到了铺子门口,气氛一下子就到了一个**!
靠河镇的乡亲和小黄庄的乡亲都围在铺子外面看热闹,人生鼎沸,欢声笑语恭喜声不绝于耳,夹杂着一阵爆竹声响,两对新人抱进后院堂屋拜天地!
坐在上位的何氏,眼泪吧嚓的看着下面的两对新人给她行礼,激动的手都颤抖的厉害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没有愧对何家祖先,她知足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随着礼官的一阵唱诺,厅堂内外的众多相亲顿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祝福声不绝于耳。
“祝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陈家呈本来想趁着情景刺激,多墨迹一番佩瑶好让她早点说通吴老爹夫妻,好让他俩早日松口成亲,没闲到却被李骏等一帮小子拉去闹洞房了。
直到开席宴请宾客,才让这帮来贺亲的人消停下来,吆五喝六的开始喝起喜酒来。
佩瑶现在不用做菜了,有吴蔓和何氏做主厨,在加上一帮邻居的帮手,十分轻松的就安排好了,佩瑶也可以像个她这么大年龄的孩子一样,到处去找小姑娘玩。
无措的小怜,欢脱开心的佳佳,怀孕被相公怕磕碰的香草姐,三个人跑到新娘房子里陪着小舅舅新娘说话去了,怕她一个新妇害怕孤单,也是三人对她很好奇。
而新郎在掀了盖头后又去同客人陪酒去了。
佳佳看着脸上化妆后就线条柔和不少的小舅母道:“小舅母,你是不是很疼你的两个弟弟,今天我看到舅舅接你出门时,他们两个哭的十分伤心。”
本来佩瑶想阻止佳佳在这个时候说能引起新娘伤心的事,却没料到,新出炉的小舅母葛秀秀爽朗一笑道:“那两个皮猴子,哪里是哭的伤心,而是哭嫁规矩在那逼的,并且怕哭不出来就摸了一点辣椒水,结果摸多了才会弄成那个狼狈样子。哈哈,有我娘吩咐他俩也不敢不哭,要不然我娘看着性子温吞,可是唯独在管教两个弟弟上,却十分有原则,他俩很听我娘的话的。”
此话一出,佩瑶顿时对其心生好感,爽朗的人比遮遮掩掩一肚子心眼的女人强,还有那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什么事都不说出来,那样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到时候误会多了,便会委屈的直哭之类的更是让人头疼,最喜欢这样的性子了,小舅母给她头一印象不错!
葛秀秀看着屋里一水的几个姑娘笑道:“我听葛家小子葛浩说了,你们小舅舅有几个好侄女,今日也算见全乎了,果然都是漂亮的,我还有给你们准备礼物,我去给你们拿。”
佩瑶摆手道:“小舅母,不是明早给祖母敬茶才分礼物么,怎么能现在拿出来呢?”
“哈哈,不一样的,明天早上还有正式的礼物,而我现在要给你们的是我自己做的小玩意。”葛秀秀说完,拿出了一个包裹放在床上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套可爱的小老虎套装,这个明显是给香草肚里的宝宝做的,看那做工很是精细,并且是在得知香草有孕到她成亲之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做出来的,想来她也是个手巧的。
果然,套装递给香草。
露出了下面的两条漂亮的流苏绣花围巾,在围巾两头的流苏上面,两朵层层绽放的牡丹花栩栩如生,精湛的绣工由此可见一斑!
佩瑶几个姑娘都是见多了绣工,尤其佳佳,她娘也是绣娘,手艺自是不消说,但是看葛秀秀的手艺就好像不是死物,而是其中就透出一股灵气一般,让花朵生动起来,端的是让人见微知著,不容小觑。
几人兴奋的围在一起研究着绣法,发现不是普通绣法后,都对葛秀秀露的这一手给镇服了,小舅舅捡到宝了啊,小舅母这精湛绣工竟然是村里人都不知道,看来是没有显露出来过啊!不过不管怎么说,人已经是自己家的了,捡了便宜就偷着乐吧!
香草带头,三个人十分高兴地谢过了小舅母,让一个普通的陪新娘聊天的任务格外气氛好了起来。
葛秀秀见收买了这几个丫头,神秘的小声道:“咳,你们看,我们也算自己人了,因为你小舅来这边不久,我也没有打听出来他什么秉性,我怕相处不来,你们和我说说他为人怎么样,平时都怎么和人相处的。”
这话只有佳佳最有资格回答,皱眉苦思半响道:“我小舅啊,人很好很孝顺,嗯,也很能干,不是很爱说话,吃饭也不多反正没有我哥哥吃的多。。。”
她挤了半天就觉得应该总结一句话,小舅就是个老好人,没有出众地方就对了。
葛秀秀不是很满意这个说法,这些表象都看得到,便又点透些问道:“比如他这么大了,就没有喜欢过的姑娘么?”
佳佳还未回答,门口传来小舅何小虎的意气风发的声音:“这个问题直接问我好了!”
见小舅舅回归,三女立刻没义气鸟兽散,留下葛秀秀一人面对小舅的抓包,并且还都不忘带走自己的礼品。。。!
这些个小没良心的!(。)
第二五九章 责任()
办喜事的喜庆劲已经过去了,眼瞅就要大年三十了,程家呈给他爹迁坟到山坳的北山上,一块背风向阳的好地界,用青石修建了坟墓,以后这里就成为陈家坟茔地了。
等整理好祭拜过了,其余人都下山了,只余陈家呈待在哪里没走,还有默默陪着他的佩瑶。
许久,陈家呈才轻声开口和佩瑶说话,又仿佛自言自语,语气中平和叙述听不出是什么情感。
“从小我就没有得到过作为孙儿,在祖母眼里应该有的疼爱,就因为爹为人不善言辞,平常又多读书读至迂腐,在祖母的眼里就是如同倔牛一样不讨喜。”
“并且有二叔美玉在前,天天哄的她开开心心的,觉得二叔才是她最贴心最好的儿子,忠言逆耳是她最讨厌的事情,于是迂腐的我爹就成了她最不喜的儿子,而三叔同样不爱言语,却也因为从不说话变成了透明人一样,任何事任何要求都被无视,直至他习惯了认为这就是正常的为止。”
“从小的不公平对待,我也不是不恨的,可是根深蒂固的愚孝在那里,我们一家四人只有忍气吞声,让他们得寸进尺一直到达了贪得无厌的地步,为了过享福的日子,真真的是把我们当作下人一样对待,连口饭都不给吃饱,要不是爹娘的饭食都给我们两个小的省着吃,怕是我现在和佳佳也不能长得这样健康了。”
“直到失去了我爹,我又未成年,虽然作为壮劳力一样在家里做牛做马,可是为了不让祖母的宝贝儿孙去战场送死,当时年幼有些桀骜不驯不听指使的我,成了最好的替身。而家里的活就交给了我三叔,一样有人干活还解决了不顺眼的我,真真是两全其美的选择。而且家里除了娘和妹妹,还有从未出声的三叔外,都是举手举脚赞同这一决定,他们就没有一丝考虑过替去世的父亲留一条血脉。”
“待我去了边关,留在家里吃的少干的多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