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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娘觉得这个公子怎么,好像对自己家的小瑶有意思,也顾不上他是什么公子了道:“不用了,我们家的牛车在外面,多谢这位公子了。”
兆公子一听不用他送回家,有些失望道:“不用客气,婶子叫我兆庭就好。”
干娘拉着佩瑶的手走到外面粮店,见到牛车上已经装好了米糠了。
佩瑶付了几十铜板,两人赶着牛车去布庄拉棉花布匹,干娘侧头小声对佩瑶道:“闺女,咱们可得里那些公子哥远点,刚刚娘拉你出来就是不想让你单独和他们在一块,那些公子可不是咱们招惹的起的!”
佩瑶见她娘讲的慎重,不由得也仔细考虑了一下自己的表现和想法,好像是真没把他们当回事,毕竟习惯了现代的接人待物,对两个普通公子她还真没什么谨小慎微的感觉。
又想想在这片本土生长起来的娘,她是知道这个社会的现实程度的,有钱权家的公子哥,那绝对不是她们这种小户人家招惹的起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佩瑶点头,对她娘道:“娘我听你的,等下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看牛车,辛苦娘你搬东西出来了!”
她娘颇觉欣慰,夸赞的拍了拍她的手臂,她娘还真怕她一个小姑娘被那公子哥的锦衣玉食,花言巧语的给哄骗了,那大户人家的龌龊事,自己这么大年纪也听过不少了。
尤其自家老头子常年给人家拉脚,更是见多识广,就连自己也跟着学了不少,比一般的农家妇人还是强很多的,可不是那起子眼皮浅的!
就算那公子是真心喜欢咱家小瑶的,可是他的爹娘家人呢?有几个富贵人家瞧得起那穷人家教养出来,上不了台面的姑娘。
就算小瑶也是个好的,可这门槛不一样高,等感情过去,在那深宅后院她孤苦无依,又无强势娘家撑腰,那时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所以干娘见自己这闺女是如此有眼色,又听话,还孝顺,那是真真的觉得心里慰贴!
别说,现在在她干娘心里,亲闺女都没有佩瑶得她心意。
佩瑶牵着牛车站在布庄外,见她娘把分成一包一包的棉花往外搬,眼看剩两匹布了,那兆庭一看这吴佩瑶是不进来要走了,赶紧上前搬起最后一匹布,和佩瑶她干娘一起向门外走去,口中道:“婶子,这布匹重,我帮你搬!”
干娘也懒得同他推拒,反正以后让小瑶少来镇里,避开他就好了。
全部东西装齐,兆庭站在门口,见吴婶子同他道别,佩瑶姑娘就是静静的在一旁,同他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坐着牛车往镇子里的巷口驶去。
兆庭有些奇怪,自己让马车夫去那条官路上跟踪佩瑶,说是她家也不在镇里啊,这是去哪?
他回头看看跟自己出来的同窗李盛,虽然心里腻烦他,但是脸上不显道:“刚刚多谢你,下次我邀请你到我家做客。”
那李盛一听果然没拍错马屁,还可以去他那大户人家做客,也许还能帮助自己认识更多的有钱人,来增加自己的人脉,有助于考学有助于自家的布庄发展!他一定比他爹混的好,省得那老家伙老是瞧不起他,骂他就会斗鸡遛狗。
他一边心里美着,一边腆着脸掐媚道:“不用客气,兆兄,我们谁跟谁啊,你邀请我一定去!”说着摆出一脸淫笑道:“不过兆兄,你是看上那个小娘们了?看上就先弄上手呗,还用这么拐弯没角,像后巷的那个小翠,也还没及笄呢,被我三言两语一哄,现在天天晚上给我留门。你要想上她我帮你想办法,包你抱得美人归!”
他这一大段不知所谓不知廉耻的言语,兆庭听了气得额角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这要不是以后还用的上他,说什么也不会再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那还是人么!
咬着牙,从牙缝挤出几句话来:“多谢你的好意了,我只是觉得那姑娘不错,就有些好奇罢了,你别乱说,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再来找你。”
说着也不等回答,兆庭就举步去了后院。
李盛‘哎’了两声,见马车从后院出来,招呼都没打一个,就一溜烟头也不回,‘哒哒哒’的走了。
李盛站在原地见此情景,终于反应过来兆庭有些生气了,不由得一撇嘴,嘟囔道:“这县里公子哥就是好脸,明明心里想上那小娘们,嘴上还不让说,真要是放他床上,我就不信他还装的下去!”
这边兆庭在马车里考虑是不是要换个方式了,那个李盛太不是东西了!自己又知道了她家,要不要找个借口直接上门探望呢?(。)
第七八章 重货()
娘俩架着牛车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一路畅通的来到佳佳家。
佩瑶跳下牛车欢快的跑到大门口,冲院里喊了一声:“佳佳!我来啦!”她家墙头被她哥给加高了,在墙头喊话不行了。
从院门口看见房里冲出来一个兴奋的粉衣小姑娘,正是佳佳。
看到佩瑶站在院外就一下子扑了上来,比多多还猛,推的她倒退好几步,佳佳激动道:“瑶姐姐,你怎么才来找我玩,我都等你好久了,上次你说要小鸡仔,我娘换了20多只都养在院里呢!都是我喂的可好看了!”
终于在佩瑶的目光示意下,佳佳发现旁边院墙下拉着牛车的干娘。
她小舌头一吐,冲佩瑶不好意思道:“我没看到还有人。”
佩瑶笑着捏了她圆嘟嘟的脸蛋一下,这丫头看来是吃的好了,脸蛋的婴儿肥更明显了,手感也更好了,笑着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干娘,你叫吴婶子。”
佳佳手捂着被掐疼的脸蛋对干娘道:“吴婶子好,我叫陈佳佳。”
干娘也笑了,看着小女娃的可爱样子,也是个招人疼的道:“真乖!你娘在家么,我和你瑶姐姐是来请她帮忙做棉衣的。”
佳佳道:“婶子我们进院吧,我娘去河边洗衣服应该快回来了,去了有一会了。”
佩瑶拉着她的手道:“我娘还要着急回家,先不进去了,等下卸下棉花和布匹,再装上鸡仔我们就回去了,我娘是送我回山里的,你去不,去的话一起坐车就到了。”
佳佳也想去,就着急道:“那瑶姐姐你和婶子在这等下,我去接我娘一下,让她快点。”说完‘噔噔噔’的就跑了,一溜烟就转过小路的转弯处看不到了。
佩瑶走到她娘身旁道:“娘,这棉花你拿25斤,尽量给你和我爹的棉衣棉被做厚些暖些,千万不能冻到我爹的腿,落病就遭罪了!”
她娘窝心的拍了拍佩瑶扶着自己手臂的手道:“知道你孝心,你爹的裤子自然给他做厚点,他以后架牛车厚点才保暖,可娘在家里不出门,就用不了那么厚干活还不方便。你给留20斤就尽够用了!”
“那不行,就是娘你不要太厚的棉衣,那你和爹还要两床被子呢,反正剩下的25斤我够用了,你拿多点,不行给香草姐做一套棉衣好了。”佩瑶劝道。
干娘这么久也品出佩瑶的性子了,她这么说就一定是这么想的,还不耐烦跟别人拉扯这些小事。如果你理由充足她也听,并且认为你说的是事实,那就听你的。
总结一句话就是,这么点小事痛快点!
颇有简单爽利的性子,并且从不小气。
很快佳佳就带着端着一盆衣服的陈婶子回来了,见到佩瑶娘俩,先和佩瑶干娘认识了一下,干娘年纪大些就成了吴大嫂。
俩人颇有点一见如故的意思,都是勤劳善良的妇人,还有个佩瑶小纽带连着,两个人聊了一会,干娘还邀请陈婶子没事去小黄庄坐坐。
其实两家也有点缘分,因为小黄庄再往里面走个十几二十分钟,就能看到陈婶子家旁边的那条河的下游,是一处河湾,小黄庄的村民平常洗衣服也都去那条河湾,也就是两家用的都是一条河的水。
知道了吴嫂子家里的情况,就是佩瑶的干爹腿受了伤,吴嫂子就得早点回去照顾不能耽误,就约了有空就去探望吴大哥。
认识了谈的来的吴嫂子,陈婶子也开心,热情道:“佳佳帮你瑶姐姐把棉花拿下来,放进屋去,我也没什么事,这棉衣棉被很快就能做好了。”
佩瑶道:“婶子这两床被褥不用做我那张那么大的,两套单人大小就行,棉衣棉裤就照我的棉衣大小就行。”
几人卸了一匹布和一半的棉花,又装了小鸡仔,让陈婶子先不收鸡仔了,就带上佳佳架着牛车回去了。
路过镇上又去木匠那里,买了两个木盆,和一个大澡盆,两个水桶,还有在杂货店里买了一个水缸。这一系列的大件就置办起了,以后的生活就不用太将就了。
佩瑶和佳佳挤坐在一边的车沿上,车上东西太多了,还是缸套盆,盆套桶这样合理利用空间才勉强拉下这么多东西。
好不容易出动一趟牛车,不多装不行啊!
在到家之前,一路上佳佳都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她最喜欢瑶姐姐的家了,随便玩,没有大人说教,还有那么多好吃的,火炕有多么暖和,狗狗有多么可爱
总结一下,佩瑶的家就是度假村,好吃好喝好玩好睡,还不收钱!
佩瑶吓唬她道:“我家里现在多了两个人一起住被褥不够,你没有带被子,晚上只能睡草垫子了!”
“不嘛,我还要和瑶姐姐睡一个被窝嘛!”佳佳哪里肯睡草垫子,一个劲的撒娇卖萌!
本来牛车走在小路上就颠簸,又被佳佳一顿摇晃的都快散架了,佩瑶气道:“你要是给我摇散架了,晚上我就让你和多多一起睡了啊!”
佳佳的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不开心道:“多多不让我和它一起睡”
这话说的干娘和佩瑶一起哈哈大笑,佩瑶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这娃你那么萌你娘知道么?
佳佳和她哥哥在的时候,有一次趁多多没注意,佳佳扑到多多后背上要抱起它,勒着多多的肚子就要往提到炕上,要抱着它一起午睡。
可她是拦腰抱着多多的,又使劲勒,结果是吃的肚圆的多多差点被她勒吐了,从那以后,多多认定她为危险人物,从不让她靠近两米范围内。
多多是秉着你来我走,你走我来的方针,防范极为严密,真就再没让佳佳近过身。
看着佳佳委屈的嘟着小嘴,佩瑶恶趣味的边笑边把这件糗事将给干娘听,佳佳横竖也没拦住佩瑶不让她讲,可把干娘笑的差点把牛车赶沟里去。
吓得佩瑶一身冷汗,想起了前世的一句忠告:请不要和司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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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qq阅读器上还有那么多朋友捧场!写文快一个月了,第一次知道
大家在qq阅读器上看文推荐都好,万一想不开要打赏,来起点打赏行么,那边哀家收不到啊
话说回来,有亲口口夸赞顺心写的好,为啥给4星!!我哭给你们看!!
发现那边阅读器除了同步更新文,之后期修改却不更新出来,还是起点上才是最新版本的。(。)
第七九章 兆家()
黎县兆家
兆庭坐着马车从小门回到自己的书房,他不想惊动自己的娘和祖母。
这次他去了周边几个县巡视自家产业,每到一处产业就要查账查库存,有的账目有问题的查起来麻烦;有的经营不善的,还要商讨方法改善经营方式,这样一家一家走了有快五个月才搞定,心力交瘁才回到家里。
他先去见了祖母,听祖母念了他一通,说他年纪不小了眼见快二十了,让他早日娶妻纳妾开枝散叶,连庶弟都成亲生子了。
他才十八过年才十九,这就叫快二十啦!老人家就喜欢夸张。
又说让他管着点弟弟妹妹别老是给家里惹祸,还有那不省心的爹娘好不容易脱身出来又被他娘叫去。
就见她娘面容憔悴,哭哭啼啼报怨他父亲:在自己刚出去巡查时,就又娶回了一个第六房的狐狸精,现在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爹还被迷的死死的,天天宿在其房中,都不来大房中看一眼
听她说了半天,见自己实在累了才住了嘴,委婉的说出了,让身为嫡长子的他劝说他爹,雨露均沾,怎么也要给大房些脸面,一个月要有十天半月的歇在大房才好。
他头疼的看着他娘,这些事是身为人子该说的么,他娘还委屈,说她一个月本来还能见到他爹几面,自从她把这话说了之后,就一次都不来大房了。
而她们之间想见面,要么是她娘去小妾房里找,要么是早上给祖母请安才能见到,如果叫人去请,根本他爹就不理会
他爹的荒唐劲是从年轻是就是这样,越老越过分,而她娘年轻还算知书达理,越老越不知所谓,还天天跟小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