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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也是爹娘疼爱长大,你谩骂责打都是因为什么,村里人都可以给她做正,你不服气可以去上告。“顿了一下,村长从怀里掏出和离书,伸手递到柴氏眼前说:”这是柴康和香草的和离书你收好!“
“什么!和离书!“柴氏尖叫。
一把抢过那页纸,几眼看完。作为大户人家的下人,多少还是认得几个字的,见和离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两人再无关系,柴氏就立刻不干了,大喊道:“这是假的,我没有同意,这和离书就没有效!“
“你看清楚上面的手印,你再看看你的手掌上的墨水,那是你亲手按上去的,现在想反悔也没用了,你要是再闹,就别怪把你们娘俩赶出林村!“村长不耐烦同一个寡妇扯皮,儿子还是个没用的混蛋,要是个真能考上秀才什么的人才,那当然也就不是这种对待了。
听到村长发话,全村人跟着助威,全部大声呼喊:“赶出去!赶出去!赶出去!“
看着那柴婆子一缩脖子不敢出声了,村长才伸手一挥制止大家的声音。
满意大家的配合,村长继续显官威道:“柴氏,你同你儿子在村子里收敛一些,要是再闹出这种丢人的事情,就别怪没给你们机会,赶你们出村子!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吧,看你那个邋遢的样子。“村长一脸的嫌弃。
看到柴氏灰头土脸的夹着尾巴走了,村里人发出一片吵杂的议论声:今天终于看到这个老瘟婆吃瘪了,可是狠狠地给大家出了一口恶气。
看没有热闹看了,一边拍村长马屁说村长干的好,一边大伙说笑着开心散去。
村长嘘了一口气,这银子可算是揣实诚了。
那柴婆子今天一天把脸都丢尽了,觉得就是儿子不在没人给她撑腰,她看看和离书上写的嫁妆赔药费,不由得朝地上‘呸‘了一口吐沫。就那两个子儿,还够赔偿自己的?等我去县城找儿子回来,不去那小贱人家砸个稀巴烂才怪!
可是,自己什么时候同意的还按了手印呢?(。)
第一零二章 报仇()
佩瑶一家和和美美的在山坳里生活,还时不时的有佳佳一家来串门,并不知道在小黄庄发生的事。
那柴氏好不容易去县城找到儿子,两人转战小黄庄,本来想人弄不回去,也要用柴氏受伤的理由,讹她家些银子。
可是俩人一到香草家傻眼了,这房子毁成这样,说明人不在这住了啊,这下柴氏不干了,这找不到人,这亏自己不就是生吃了么。
瞬间那柴氏就做了一个决定,这是香草的家,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回来,说什么也得臭臭她家,立刻就躺在院门口开始号丧。
什么不守妇道,什么虐待婆婆,什么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之类,一套套的往外骂,听的围着一圈的村民皱眉不已,那香草可是他们看了好些年的,根本不是那种人,细声细语的小姑娘,还很孝顺的,不过看着婆子的撒泼样,八成是这婆子造谣。
在大家的一片议论声中,村里又来人了。
兆庭兆公子经过几天的思考,还是不舍得心里那个倩影,本来想过来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先得到佩瑶的支持。
可来到佩瑶的干爹家,没想到是这个状况,竟然有人把她家房子推倒了,还看到她家门口有人谩骂,这下兆庭一直没顺过的气儿,就彻底爆发了,大喝一声:“这是干什么!”
围成一圈的邻居,看到这个经常来的兆公子发飙,也没人敢小觑他,呼啦啦就散开了。
露出了被挡住的,本来嫌他娘丢人,躲在一边的柴康和坐在地上干嚎的柴氏。
听到旁边七嘴八舌的告状声,兆庭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铁青着个脸,用下巴示意了车夫一下,又点了点那柴康。
收到指示的马车夫一秒变打手,跳下马车,来到倒塌院墙外站着的柴康旁边,本来柴康看着不妙,还想踩着院墙的石头堆,往里跑,可没想到那马车夫腿脚那么快,一把就给踩上石头几步的柴康薅了下来,一顿拳打脚踢。
那柴康就是个窝囊废,就会冲家里横,遇到硬茬了就和他娘一样的怂了,抱着头绻在那里哎呀哎呀的叫唤。
他娘一看这还了得了,这怎么还让儿子吃亏了,也不敢上去阻拦,就更加大声的哭喊:“打死人啦!还有没有王法了!”
最后那柴氏看她越骂,她儿子叫的越痛苦,终于服软求饶道:“公子,公子我们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来了,您放过我儿,都是我们的错。”
那柴氏本来就是大户人家的媳妇子,本能的就不敢跟这公子之类的人物硬气,骨子里的奴性让她磕头求饶也顺手极了。
她现在是真的不敢了,真没想到这个破落吴家还有个这样的贵公子靠山,如果早知道,她一定像菩萨一样供着香草,以求那公子手指甲里露出点渣都够家里过好日子。
更别提,只要沾上这样的亲戚,上赶着溜须拍马的人就不少,都够别人羡慕了。刚才真是气昏了头了,得罪了这个公子,不知道再看到香草哄她回来还行不行。
兆公子出了一口气,也就不和这个妇人一般见识了,挥手让车夫放了那柴康,看到娘俩搀扶着走远,兆庭问旁边的邻居道:“请问谁能告诉我,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些邻居看这个公子竟然揍了那个来吴家闹事的人,吴家人缘不错,尤其是佩瑶来了之后,她家被泼脏水大家都不高兴。
本来大家还有些惧怕这个公子哥,可看到他替大家出了一口恶气,顿时就觉得这个兆公子人也不错,没有那么遥远不可亲了,瞬间把他当自己人。
住在吴家不远的刘快嘴,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听到自己上午走,晚上就出事,兆庭心里咯噔一下,这事看来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家里没人能不通过自己,就动用家里的力量出来打砸,那么就是消息传了出去!
祖母身边的人是自己安排的,应该没问题,然后就是媒婆,以及齐莲!知道这事并且有能力动手脚的!
想到这里,兆庭迫不及待的想查清此事,遂跟大家道谢告辞,跳上马车离去。
邻居大伙儿,看到这县里的公子也不是高不可攀,还挺平易近人,顿时就好感大增,纷纷议论,吴家是个有福气的,找到个好闺女还攀上了个不错的大户。
佩瑶她们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自己家躲着的兆公子,直接帮她家报仇了。
因为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要过年了,这几天,佩瑶除了在家里捯饬一些稀奇的吃食,就是带着吴树和多多,有时候还有陈家呈,一起上北山弄松树油。
她让陈家呈借牛车来送木床的时候,捎带帮她带了两桶桐油回来,桐油不稀奇,油灯里的油就是桐油,一种桐树上榨出的还可以用来漆木头的油类。
佩瑶上次去给干爹定拐杖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木匠用来漆木质家具的桐油漆是生漆,这种生漆会没用两年就会发黄,严重的就会皲裂出细纹,很是难看,所以有的好家具要经常保养补漆。
而佩瑶准备弄得就是用天然松油,按比例加入桐油内熬制,制成熟桐油,不但不容易发黄,也更容易吃进木材里,保证了木材的防水性,就像还可以添加木屑熬制出来的胶水,都可以用来粘合船的木板缝,这个时代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个知识。
尤其是自己的藤艺,更是要放水防潮,一般这个最重要的事情不解决,藤艺就没有前途,比如谁买回家一个凳子,天气一潮湿凳子就变软变形,时间久了还会长毛,那谁还会买这种东西呢。
北山上的那片松树林不太好走,本来是第一次探险的时候,趴在竹林的后面悬崖处,看到一望无边的北山中部,好像有些是尖尖的松树。
可没想到,望山跑死马。
自己和吴树带着多多,第一次要进入北山深处,是直线向里走的。
虽然山坳里背风向阳,平均温度要比山外高,北山里的雪也化的差不多了,可是在走了一多半的时候,树木也变得密集高大了,常年没有人来打理的枯枝烂叶堆了厚厚一层。
两人一狗深一脚浅一脚地,绕着挡路地枝杈横生的树木往里走,寻路前进艰难无比。(。)
第一零三章 深处()
进北山深处,越往里走就觉得林子越老。
就好像给人的感觉,这个北山从北开始生长树木的,越往南越晚,越往南树木的年头越短,最后到边界缓坡山那里就是灌木和杂草了。
佩瑶在心里感叹,真是神奇的大自然!
一开始俩人一狗本来提心吊胆,很怕深处有什么大动物,可是差不多越往里枯枝烂叶越厚,反而杂草更少,这样食草动物就不会往里走,也说明没有当食物的小动物,就也不会有大野兽。
看着头上茂密枝杈却掉光叶子的大树,再看着脚下除了上面一层新鲜枯叶,下面就是腐烂的厚厚的泥土,也没有什么大脚印之类的,这些发现让佩瑶放心不少。
走了大半上午,突然俩人在一棵树枝绊开的泥土下面,发现了一条胳膊粗的黑条纹的莽蛇,把佩瑶和吴树吓的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地上,连惊呼都怕的梗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反而多多呲牙威胁着上前,也不理佩瑶着急的叫它不要过去,就是围在旁边东嗅嗅西嗅嗅。
两人等了半天那蛇也没动一下,佩瑶一拍脑门,傻了啊,这里积雪化的差不多,也不能否认这是冬天,那蛇在冬眠呢!这本来就对未知山林心存畏惧,突然看到一条不细的蟒蛇,作为一个不标准的女汉子,害怕的一下忘记常识,也是可以原谅的是吧。
佩瑶叫开挑衅那条蛇的笨多多,举着个柴刀,比量着怎么灭杀那条蛇。要不然难道留着下崽不成,这片山林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这种恐怖的东西还是少一点的好,可对这种生物,那看起来滑溜溜密密麻麻的鳞片,实在是恶心的她下不去手。
以前发现小的蛇或是离得远得她都不怕,用棍挑走都行,可是这么大的却是第一次见。
它还是一动不动的好机会,怎么能放过!
可是她对蛇这种动物,除了不喜,还在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敬畏,这种敬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存进心里的。
她就记得小时候,姥姥对进到院子里的蛇,念叨着什么,并且用长杆挑出院子送远,回来就对站在一边懵懂的自己说,遇到进家的蛇不能打,要恭敬地送走。
可能那时候就在心底,除了女生对这种动物的天生不喜,然后就是姥姥灌输的敬畏吧。
这要是一刀下去倒是能砍死这蛇,可是她一定会做噩梦的,旁边吴树也有些颤音紧张道:“瑶姐姐,要不我们就不理它吧,以后深山处就冬天来好了,反正看这里也不像有野菜的样子,我们下面那么大地方,先不需要来这深处的。”
咦,吴树说的有道理哟,自己怎么那么护食,这山林深处也肯定不光这一条蛇,看这地面的腐烂程度,夏天兴许还有毒虫之类的,反正除了冬天这里都不来了。
想开了的佩瑶,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蛇大仙勿怪,小的一时糊涂,这就给您盖好”
看着瑶姐姐神神叨叨,一副中邪的模样,还给那蛇用砍刀把土和树叶给拨回去盖上。吴树这才是惊悚了,不是吧!莫非这蛇是妖怪!
他也跟着在一边点头哈腰道歉,佩瑶一愣,这娃也对蛇有敬畏?莫非这古代有什么蛇的传说,看来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她完全没想到,吴树的敬畏是被自己的不正常给吓的,俩人对着一条冻僵了的蛇念叨,蛇没怎么样,倒是她俩互相之间吓得不要不要的,尤其吴树,幼小的心灵都快被佩瑶吓坐病了,并且从此刻起的后半辈子都没敢动过蛇。
俩人心有余悸的转了一个方向,朝着西面斜行,继续往里走。
这下她两都小心看着脚下,生怕再遇到什么不美好的事物。幸好这冬天一切都被掩盖了,最起码没让眼睛和心脏遭罪了。
也不知道斜出去多远了,光顾着低头看脚下的佩瑶,走在前面,一脚踩到了一块下面有冰的湿滑淤泥,一个踉跄,顺着一道有些斜立的陡坡就滚了下去。
吴树听到惊叫抬头,看到瑶姐姐滑倒,扑过去抓住她的衣袖,借着冲力以及拉力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滚了下去,天旋地转!
佩瑶眩晕中,只知道抱着头,终于‘砰’的一声,佩瑶一声闷哼,后背撞到了一棵树,档住了身体不再继续滚动。
紧接着,也不知道吴树怎么滚得,竟然是一头撞在她的肚子上,整个身子差不多是倒立在树上才停下来的。
她稍微躺了一会清醒了一下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