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有的做就好好做,没得做她也不失落,兴许以后还会找个大靠山之类的保护方子,也是有可能的,想多了没用,先一步步来吧。
“吴树,不要着急,看你的汗都出来了,这不是有我在旁边盯着么。”佩瑶看吴树还没等油冒泡就急的直打转,生怕搞错的样子。
“瑶姐姐,这油这么贵,你也说了,一个时间掌握不好这锅油就废了,我都感觉过去好长时间了。”吴树抹抹汗道。
“冒多些泡就可以倒松节油了,现在可以了,倒吧。“
看着吴树边擦汗边搅锅,一直不停,那认真负责的样也让佩瑶满意,想当初自己学这个的时候,师傅说:“要分得清漆的好坏就要自己也能做出来,做的次数多了,一看一捏一闻就能看出漆的品质来。“
如此反复熬了很多锅,自己才真正掌握精髓,火候时间温度一样不差的掌握好,也成了自己现在异世生活的资本了。
——————————————
哈哈哈!家里事情解决了,不用担心存稿问题了!给眼睛成塔葵yoyo打赏的亲加一更!
还感谢送月票和推荐票的亲,多谢支持!么么哒!(。)
第一二四章 漆染()
已经中午时间,大大的暗红太阳挂在天空中央,山坳中雪白一片静谧无风,只是干冷,被太阳暖暖的晒在皮肤上,还有种要到春天的错觉。
小兰花早早就喝了米粥拌的碎饺子,现在正在温热的炕头,抱着‘南瓜’香喷喷的睡着午觉。
佩瑶想热热饭菜,却被干娘阻止了,她说:“小瑶,刚才饺子都热好了,早上的粥还没喝完,谁饿谁就吃点,别弄别的菜了,现在在家里呆着也不动弹,根本不饿。”
其实佩瑶也没怎么饿,不过到时间不吃饭就像是少点啥,听她娘如此一说,也就丢开手懒得再点火,从锅里检出几个饺子喝了半碗粥就算数。
看看香草和吴蔓手里针线活不停,头都不抬的忙着做公仔,时不时还看看佩瑶画的花样,生怕弄错,尤其给公仔绣眼睛嘴巴之类的,就要耽误时间,否者全是方形抱枕倒是很快。
佩瑶拿起干娘做好的一个大牡丹花抱枕,在鼓鼓的抱枕右上角,有一个醒目的五角星标志,就跟现代公仔可以挂吊牌的商标一样。试着在藤椅上当垫子坐了一下,又放在椅背腰处靠着,都很舒服。
干娘问她道:“你这个商标为什么单独缝在外面,展平缝在这个抱枕的一角不好看么?”
佩瑶没有回答,从旁边拿起一个做好的商标比在抱枕上,反问干娘说:“娘,你看这样摆和缝在一边哪个明显些?”
“哟,还真别说,倒是缝在外面明显的多,让人远远地都能看到咱家的标志,这一比较就看出好赖了,不错,还是小瑶聪明!”干娘一看还是真的特别些,还显得自己的抱枕大气些,比什么也没有的抱枕都好看了!
看她娘不疑问这个了,她也有问题想问她娘。
佩瑶在抱枕上比划了一下说:“娘,你说这么大的福字要绣多久?“
干娘想了一下道:“单色或是彩色的要绣一个时辰就差不多,熟手还能再快些。“
“哦,那这样做一个绣字抱枕的时间都可以做五个普通抱枕了,或者三四个kt猫抱枕,那么这种福字的工钱也要稍微贵些了。“佩瑶说道。
知道佩瑶是想算算做这个手工要算多少钱,香草头也不抬道:“这个比绣帕都好做多了,我们绣一个绣帕漂亮些好些的三四文,差点的才二文,一天什么都不干能绣十个,还要刨去一半的绣线和绢帕本钱,那么一天能挣二十文的都是好手了。“
那么一个简单抱枕比较容易做,商标是提前做好一堆的,光缝个抱枕皮加上塞棉花,按绢帕来算,给一文都可以。
毕竟全部的成本都是自己的,这样一天光做普通抱枕也不止挣十文二十文。
还有如果绣字抱枕一天六七个,一个时辰一个,那么一个五问钱就是一天三十多文,多做多得。
卡通抱枕绣活较少,那就四文。动物南瓜类的公仔虽然不考验绣功,但是也要细致缝边,需要经验和时间,那么也就五文一个吧。
看着钱少,可是如果开始雇佣工人,这个钱挣的比汉子做长工都多,并且,这个布艺佩瑶觉得主要还是用来赠送的,成本工钱都得自己出。
不过买的少的赠送一般的,买的多的就赠送好的,尽量让羊毛出在羊身上。
或者到时候如果卖的火了,可以给加奖金什么的啊,那多激励人!
嗯,就这么定了。
佩瑶拿一根碳枝,把算计好的事情都记在一块棉布上先,到时候买了纸笔抄写下来,可以再把布洗干净。
干娘几人看她写字都很稀罕,毕竟这个时代男人不认字的都多,女子认字更是要高门大户女眷或者家里有考学的人才能学会简单的字。
其实佩瑶要知道她们想的,就会呵呵了,这古代字她也不会几个啊,这字被干爹看到了都得说她弄什么鬼画符呢!
还好只是自己记给自己看的,怕到时候事忙就忘了,今天开春可是一个忙碌的春天了!
试了一下熬好油漆的温度,已经凉透了,冬天就是凉的快。用竹勺舀了一勺,抬高后倒出来,就能看到熟桐油漆就像浓稠些的植物油,一样透亮,按照前世经验,算上品!毕竟不掺假还纯天然。
顺便舀了一粗竹筒碗出来,放到一边备用。
佩瑶把做好的那个手提箱拿出来,又找了一块缎布头,沾着油漆抹匀在手提箱里侧,很快一小块铮亮的箱壁就出现了。
之所以不用棉布,也是怕掉毛毛,用光亮无毛的缎布就好用多了。
随着她的细心擦拭,白冽冽的藤条吸饱了油漆,慢慢就变得高大上起来,白底微微带点橙色清漆,涂完后的箱子竟然显现出银色光泽!
最后就剩晾干程序了。
家里几人从她动手就在旁边围观了,看到这藤箱涂了漆和不涂漆差别太大了,都吸气赞叹,好漂亮!
吴树边惊叹边说:“瑶姐姐,你快再做多些,我想看看橙色紫色和黑色箱子,涂了漆后都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都这样亮眼啊!“
佩瑶点头道:“我现在只有紫苏可以染紫色,并且这箱子上色后再涂漆也不怕掉色了,不过要是想染其他颜色,要么现在去染坊买,要么就等明年开春了植物生长出来了自己去挖草染色。”
吴树着急道:“先去买些回来染色,等草长起来了再去挖,不就不会断货了么,毕竟开春学堂就开学了,多编一些出来,就县里就能卖出一大批,等过段时间流传出去,可能外地也过来买呢。”
干娘也道:“是啊,这个手艺是正经好的,比这个容易仿制得布偶可值钱多了,多做些,多些款式才好。“
“行,现在大雪封路路不好走,等过些天雪化些了,再出门去买材料,我就在家先多编制些藤艺。现在家里这些做好的成品还是少,我要每种最少再做出一两翻才够摆样品的,并且,还要做藤床,真是有得忙啦!“佩瑶叹气。
“来吧,吴树,姐教你给藤艺上漆。”
拖过一个小藤椅,佩瑶开始了教授(。)
第一二五章 如花()
陈家呈带着李骏走在前面,官路上还没人清理,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前进,佳佳娘俩就跟在后面,踩着前面他们的脚印走。
佳佳还没走多远就叫道:“哥,我的靴子里都灌满雪了,怎么办?”
她娘在旁边笑她说:“你这丫头,你哥不在家,你穿个棉布鞋哪里都去得,现在你哥在家还撒娇了呐!”
谁知佳佳嘟着个嘴说:“不赶紧撒娇不行啊,改明个就是别人家的了,你看现在,眼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妹妹了嘛。”
听这个醋味满满的话一出,本来就寂静无人的路上就她们几人说话,此刻也安静下来,大家都好奇陈家呈在想什么,为什么没有反应?
李骏本来跟在陈家呈斜后方,一时好奇紧走几步想看看他怎么了,好像都没听着一样?
快步到他的侧前方转脸一看,哟喝!红彤彤的脸庞,眼神迷离深邃,定定的看着前方某一点也半天没见动一下,就是脚下步子机械挪动,真怕他就这样一直走下去都能把自己走丢了。
后面佳佳本来是随口抱怨一下,她哥不疼她了,根本就是重色轻妹嘛,可是看到自己都说出口了她哥也没反应,还看到李骏大哥侧过来的脸上表现出的惊讶,引得她也好奇心大起。
抓起襦裙下摆,露出里面沾了半截雪的棉裤,不雅的大跨步踩出一趟雪窝子跑到她哥前面。
转过身一看惊讶叫道:“哥,你发烧了么?”又望向她娘着急道:“娘你快来看,哥的脸好红啊,感觉红的都要冒气了,哥是不是病了!”
这孩子都跳到她哥眼前了,她哥再没看着就踩上了,反应过来他妹说了啥,陈家呈一边摆手道:“我没事!”一边掩饰性的从腿边抓了一把松软的雪搓在脸上!
冷热交替,这酸爽!
陈家呈感觉到了雪花的沁凉,让胡思乱想,张红的脸温度降了下来。很舒服,又抓雪搓了几把才抹掉脸上的水。
佳佳从怀里拉出手帕递给她哥,看他还是很红的脸担忧地说:“哥,你没事吧?我们去药铺找大夫看看吧。”
这时就听旁边李骏仰天爆发出“哈哈哈哈”的大笑!除了陈家呈个心虚的之外,那母女俩都被笑慒了!
脸红生病有那么好笑?
看他笑个没完,陈家呈恼羞成怒,用大拳头怼了他兄弟两拳,好歹是让他不笑了!
李骏憋住笑,艰难的说:“婶子放心,家呈兄弟没事,他就是思春了!哈哈!”
这下陈家呈没怼着他,他几步就跳到前面去了。
陈家呈彻底怒了,大步追过去说什么也要放倒揍一顿!
两个汉子在前面像孩子一样跑闹着,陈婶子也抿嘴笑,儿子长大了知道想女人了,倒是佳佳还一脸懵懂,看她娘还笑就问:“娘我哥没事?什么叫思春,是想我瑶姐姐了么?”
陈婶子看闺女都知道她哥是喜欢佩瑶的,就问道:“佳佳,你说到时候你哥娶了你瑶姐姐当媳妇好不好?”
“当然好啊,那时候瑶姐姐就是我们一家人啦,我可以吃好多好吃的了,都没见过的好多好吃的!”佳佳力挺她哥娶佩瑶!
她娘点她小鼻子笑她:“你个馋猫,你瑶姐姐对你多好,你就记住一个吃,看看你这脸蛋都胖成个圆苹果了。”说着也掐了一把那嘟起的婴儿肥脸蛋,晤,手感是不错呢,怪不得佩瑶爱掐!
佳佳不好意思的笑,谁让她瑶姐姐做的菜好吃到忘不了呢?
娘俩在后面慢慢走着,看前边两个大小伙子都疯到一块去了,在官路上就摔起跤来,滚成一团成了两个大雪人!
连佳佳都叹气,那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幼稚!
几人走到靠河镇里,才走到了被清理干净的一条路上,巷子里也被扫干净雪了,倒是后面的乡间小路只有中间牛车压出的几条痕迹,不过走路是没影响了。
从岔路下来往他家走,抬眼望去,发现小路一直到院门口,有人扫出一条路来,本来还奇怪呢。
顺着清理干净的路走过去,几人在路过邻居赵老蔫家,从里面挑出一个拿着扫把的姑娘,把几人都吓一大跳!
定睛一看可不正是那赵老蔫家的继女,赵春花!
一看到她,陈家呈就头疼,上次自己回来给爹迁坟的时候她就傻乎乎的往前凑,哪哪都有她,明示暗示让她离远点,她都不明白。不是看在她爹还不错的份上,早就给她扔出家去门去了。
还有她那个娘,也是个拎不清的,没事就带着个小儿子跑来和娘说她家姑娘如何好,如何能干,说适合过日子。就差没直说要让自家找媒婆去提亲了,也不想想别人看不看得上她家。
还总是和她小儿子连吃带拿的,走的时候还得顺手摸点菜啊,葱啊什么的才能家去,让人烦不胜烦!
尤其知道这次自己回来不走了后,有时候闻到自家做肉吃,那姑娘都会骚眉搭啦眼的上门来坐着不走,坐在院门口盯着桌子上的菜不放,肚子里咕噜声也是震天响,一点姑娘家的脸皮都不要了。
还说她娘说家里饭不够吃,让她去他家借,就好像以后自己一定是娶她了,粮食不用还一样。
每次被看得吃不下饭,他娘也可怜这姑娘在家连个饱饭也吃不上,让她回去拿碗装点饭菜回去吃!
这姑娘也乐意,也不觉得自己像个要饭的!倒是觉的自己娘比她娘还好,给她肉吃。
那赵老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