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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金陵知府的独子,他才名在外,一时间周围有人开始应和起罗文丰。
“罗公子说的对,这种人就该骂上一骂!”
“就是就是,这清风阁岂是尔等造次的地方!”
“我看就该将这些人赶出去!”
……
虽然林映月和郭仁杰也坐在桌上,但他们两人毕竟是商户,罗文丰却是知府的独子。这些人都是些金陵的大户,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该向着谁说话,和林家、郭家有些交情的人,也是沉默不语,两不相帮……于是,一时间,石远等人便成了众矢。
罗文丰微微一笑,得意的瞪了一眼石远,又转身对众人说道:“众位金陵的才子,方才罗某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却没想凑成了楹联,上联既然已出,便应对出下联才是……那就这样吧:这下联若有人对出,我便请了他这顿酒饭!”罗文丰一说完,这些在坐的公子哥们便炸开了锅,能来清风阁吃饭自然没有人出不起这顿酒饭钱,但这却是向金陵知府示好的机会!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低头苦想这楹联的下联。但罗文丰这上联正好应了此时的景象,下联便有些不好接,于是一时半会却也没人想得出来。
“这人是谁?怎么这些人都帮他说话?”刚来金陵的董峰有些不解,便低声问道。
郭仁杰闻声轻轻一哼,随后叹了口气,低声回道:“董老弟你有所不知,这人是金陵知府的独子,在金陵也是有些才名的!这些人看世妹和我都是商户,你又刚来金陵,便自然是帮着那人说话了!”
“金陵知府的独子……他和你们有什么过节吗?”董峰疑惑的问道。
郭仁杰和林映月闻言都是摇了摇头,三人便齐齐向石远看去。
“我看你刚才看罗文丰的眼色怪异,莫不是你真的得罪他了?”林映月刚才便心中疑惑,开口追问到石远。
“这个……不算过节吧?”石远说罢,便将自己昨日在文华书院的事情低声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听完后最先发笑的却是郭仁杰,待他轻笑罢了,才接着沉声说道:“石老弟果真性情中人,只是没有目睹石老弟当日的风采,有些遗憾……那些个文华书院的大儒们确实有些腐朽,我当日没去文华书院读书,便是因为受不了这些酸儒!”
“你这人,就会惹些事端,难怪爷爷会让你跟着我,原来你在文华书院惹了这事……”林映月一脸责怪的看着石远,轻声说道。
“林姑娘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就凭郭兄对我所说的,石兄在那明阳湖畔的风采,便是文华书院的那些先生教不起的……不过这罗文丰倒是小气的很,吃顿饭却生出这么多事来!今日这事,不知石兄可有什么对策?”董峰虽然身份尊贵,但却没什么架子,石远对他的脾性,他便毫不犹豫的站在了石远这边。
“对策吗?我当然是有的,就是我身份低微,若是得罪了那知府的独子……”石远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董峰。
“石远兄这是何话?难道怕我对你不管不顾吗?我董峰虽然年龄不大,学识不多,但这义气二字却还知晓!既然你我同桌而坐,我便是站在你这边的,石兄你尽管去做!区区金陵知府,我还没放在眼中!”董峰说完便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
这董峰不愧是京中来的公子,这话虽说有些草莽之气,但也却满是霸气!石远心中微叹便开口哈哈一笑低声说道:“倒是为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正有些犹豫,现在既然董老弟开口了,我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便让我来会会这个罗文丰!”
一旁林映月心中还是有些许担忧,便偷偷拉了下石远的衣袖……石远却转头对着林映月微微一笑,用他的手按了按林映月的纤手,示意她放心。这小妞的手可真滑……随后便开口低声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被人欺负到门口,还忍气吞声,不能保护家人朋友,便也愧为男人!”
林映月被石远按住小手,脸色不由一红,连忙将手抽出,偷偷看了一眼郭仁杰和董峰,见二人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异状,这才安下了心。但听到石远的话,却一时忘了石远刚刚揩自己油的事情……保护家人吗?这人就会乱说!口出轻薄,实在该打!林映月心中想着,脸色不由更红,好在她刚刚喝了几杯酒,倒也看不出倪端。
石远现在住在林府,在他看来,这林府便是自己的家了,所以他才出口说下那些话……但他却不知,旁边的林映月心中早已经想偏了……
“那个……罗公子是吧?你方才说,若对得出下联,便请了这顿酒饭,可说话算话?”石远站起身来,嬉笑着问道。
罗文丰说出那个上联,便是想嘲讽下石远,而这人竟然还敢出来问自己话……真不知道他是愚笨,还是在装傻……罗文丰皱了皱眉头,便开口说道:“自然算话!”
“那好,我这刚好有个下联,说来不巧,正好对得上罗公子的上联!”石远一脸嬉笑,对着罗文丰说道。
周围的人一听石远要接罗文丰的下联,便知有好戏看了!这人竟然不知死活,那罗公子正是出上联来嘲讽他,他却自己凑了上去……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有人看石远面相不熟,还以为是外地来的才子,便开始向周围的人打听起来。
“这小子是谁啊?”
“听说是林家老太爷捡回来的野小子,叫什么石远……被林老太爷送到文华书院读书,听说昨日出口侮辱了闻言先生!被赶出了书院。”
“什么赶出书院,我到听说是这小子自己退了学籍。”
……
“这小子我有些面熟……像是昨日在明阳湖边和凤来楼的沈薇姑娘隔岸传诗的小子,他还写了一首十字回文诗!倒是有些才学!”
“哦?竟有此事,我说昨日怎么不见你这小子,原来跑到明阳湖边看沈姑娘去了!你快些说听听!”
清风阁的大堂一时间一片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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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7章 我石远教你做大人()
很快,石远昨日的事情便被这些人传述开来,林映月在一边竖起耳朵,也听了个大概。却是越听越闹:好你个石远,吃住都在我们林家也就罢了!竟然跑去看那花舫……什么隔岸传诗,互赠佳作!我看这人必是被那狐媚子勾去了魂!便不知羞耻的写了那些艳诗糜词……林映月对着石远的背影,心中愤愤的想着。
石远连连打了两个喷嚏,便揉了揉鼻子说道:“不知道谁这么想我……”身后的林映月闻言,脸色又是有些发烫,轻轻呸了一声暗道:“这人果真没羞没臊……便是我方才骂你这个登徒子呢!”
石远装作没有听见周围人的议论,起身缓缓说道:“罗公子你且听好了,我这下联接的是:堂间梨木,畅饮清酒,便道是圣门高弟;两句破题,妄称才子!”
石远声毕,原本嘈杂的众人便一时安静下来,良久又议论声又再度响起……
“这小子下联对的虽说稀松平常,但也倒有些学识!”
“什么稀松平常,也没见你对的出来……我看这下联倒是对的挺不错的……”
“虽是对的不错,但这小子却得罪了罗公子……”
……
石远这下联虽说对的有些仓促,但却极为应景,硬生生的将罗文丰嘲讽了回去。他身后的郭仁杰和董峰已是拍手叫好,林映月眼中也是惊奇连连,刚刚不满的心情也为之一淡。而老杨和李毛毛虽然听不懂这楹联,但看众人的反应也知道石远占了上风,心中自是欣喜不已,李毛毛的小脸上甚至有些兴奋!
“罗公子,你觉得我这下联对的如何?”石远嘻嘻一笑,眯着眼睛向罗文丰问道。
不远处的罗文丰却已是涨红了脸。他本想让石远等人难堪,现在石远竟然对出下联,还将自己嘲讽了一通,一时间,旧恨新仇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
“你竟然敢出口侮辱我!你……”
“我什么我?罗公子你刚才都说了:谁接出下联,便请了这顿酒饭;再说我这下联有感而发,你怎么说是侮辱你呢?罗公子你莫要对号入座呀!哦……我知道了,罗公子难道是身上银两不够?这可怎么办呀?要不……我先借你些钱?刚好我身上还有几个铜板……”石远说着便伸手向怀中摸去。
石远身后的众人已经张红了脸,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一边的董峰也是一脸兴奋:这位石远大哥,还真是一个妙人,竟然要给知府的独子借钱,还是几个铜板!他莫不是将那罗公子当成要饭的了?果真有趣……而林映月,虽说在石远对出对联之后,也是一阵窃喜,但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
“罗公子,你不要着急,我且给你找找……”石远依旧在身上摸索着……不一会还真搜出了几个铜板!
“住口!”石远的行径无疑彻底激怒了罗文丰,他一声怒吼,便将桌上的一盏酒杯扔了向了石远。
罗文丰的突然发飙,让厅堂里的众人都是一惊!没人想到这位平日高高在上的知府独子,竟然突然动起手来,而且还是在这清风阁中……
林映月惊恐的喊了出来,而郭仁杰和董峰也站起了身。但原本众人预料中杯裂血溅的场景却没有出现……那杯子竟然被人接到了手中!
石远在罗文丰扔出杯子的那一刻,便已经做好了躲闪的准备——十几年的广播体操可不是白做的!但他却没想到,眼前一道白色的身影闪出,那人居然硬生生的接住了杯子!而且……杯中的酒水也一滴也没有溅出!
“靠!武林高手!”石远心中惊呼了一声。
突然出手的白衣人让石远惊讶的喊出了声,而清风阁中的众多公子哥,也鸦雀无声,林映月几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所语……
“酒是杏花村的汾酒,杯子是金陵郭家官窑所制……用郭家的杯子砸郭家的客人,这怕是有些不合适吧?罗公子!”接住酒杯的白衣人却没有理会石远,而是沉声对着不远处的罗文丰质问了去。他一边说着,那杯子竟然又被他顺手扔了回去,而且稳稳的落在了罗文丰的桌上!
石远看到这一幕,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吧,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还真他娘的是个“武林高手”!石远吞了口口水,心中暗暗叹道。这声音他有些熟悉,但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那里听过……难道自己认识眼前的“武林高手”?
直到那白衣人质问过了罗文丰,才转身对着石远拱手笑道:“石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石远疑惑看去,却见那人面相俊美,皓齿朱唇,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是你!你是昨日那个娘炮!”石远看到那白衣人的模样,便一脸惊讶的喊出了声。而身后林映月等人心中更是吃惊不已——石远居然真的认识这位一身白衣的“美男子”!
石远一句喊出,心中便是后悔不已:眼前这人可是个武林高手,自己竟然出口喊人家“娘炮”!要是惹这主子生气了,怕是会用手指在自己身上戳出几个窟窿……石远心中隐隐担忧,额头一时竟然浸出汗渍。
“石公子,‘娘炮’是什么意思?”眼前的白衣公子满脸不解的问道。
石远听到白衣人出声询问,这才心中一喜:原来他不知道娘炮的意思……也是,虽说这大庆历史和自己熟知的历史不同,但毕竟也是在古代,还是没有娘炮这个词的!石远暗松口气,连忙回答道:“娘炮的意思……就是……就是说你长的俊美,是个美男子,这是我家乡的叫法!”
“白衣公子”听到了石远的解释,不由疑惑的看向石远。却见石远头上还有些汗渍,便会心一笑说道:“石公子家乡的这称法倒是新奇的很……那我便随了石公子的乡俗,赞上石公子一句‘娘炮’了!”
老子可是纯爷们!你才是娘炮!全家都是娘炮!石远心中愤愤的咒骂着,不由冷汗连连——这个娘炮还真是有些难缠……
“不敢当……不敢当……兄台你过赞了,这‘娘炮’二字用来称赞兄台刚好合适,我却还差个十万八千里呢!”石远连忙摇着双手回道。
林映月听到石远的解释,心中不由有些奇怪:这人平日最喜欢自夸才貌,现在怎么这么谦虚了?真是奇怪的紧,莫非……哼!这人果真坏透了,也不怕那“白衣公子”生了气打他一顿!
“白衣公子”倒是没有再为难石远,因为刚刚被自己气势所震的罗文丰已经反应了过来——他毕竟是金陵知府的独子,虽说自己出手凌厉,但毕竟身处金陵!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地头蛇!
“你是何人?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