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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黄毛小子,糊里吧唧的在说什么鬼话?老夫还有事要做,就不陪你瞎聊了!”
宗丈蹙眉,沉声说道:“不知道野前辈为何要救秦小姐?”
野老人不予理睬,喝了一口酒,转身向着宗丈用力一喷,原本应该喷出一口酒的,却喷出了一团火球来,火球直直的向宗丈飞去。
宗丈一惊,连忙纵身躲闪,就在这一瞬间,野老人就已经消失在宗丈的视线之内。
此时秦寂与秦楚人已经连手处理了剩余的残党,秦楚人一把甩开手中的尸体,愤怒的朝着宗丈踢出一记横踢,宗丈及时反应过来,连忙出手挡住了秦楚人的攻击。
秦寂见状心下紧张,大喊:“楚人住手!”
秦楚人听到秦寂的叫喊声,心不甘情不愿的落到地上,秦寂上前问道:
“怎么回事?”
秦楚人气极的呼了口气,说道:“他骗我…!”
秦寂听罢疑惑的看向宗丈,宗丈手掌护在面前,连忙摆手,无辜的说道:
“秦小姐何出此言,在下从未骗过秦小姐。”
秦楚人听罢更是来气,指着宗丈叫道:“你有,救我的明明就不是你,为什么你要说是你救了我?”
秦楚人可是把他与野老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宗丈恍然大悟,他恭敬的笑着说道:
“秦小姐误会,在下从未说过在下有救过秦小姐。”
秦寂听完,一头雾水,只见秦楚人不由得怔愣。
秦楚人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宗丈似乎真的什么都没说,是自己以为是他出手相救,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由得微微泛红,自己误会了人家还要拳脚相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宗丈看秦楚人那娇羞的模样,不知为何觉得心情大好。
他扫了两眼秦寂,此时秦寂在此,得安分一些,看得出来秦寂非常宠爱这个妹妹,他提醒道:
“秦公子的手臂还是尽快处理得好,恐怕伤口愈合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秦楚人这才惊醒,看着秦寂鲜血直流的手臂,怎么把哥哥的伤给忘记了,她狠狠的给自己敲了一记,连忙撕下自己的衣角,在秦寂的手臂上缠了几圈,平时见多了凤黛倾给自己包扎伤口,所以简单的包扎方式她还是会的,只是…不太好看,不太熟练罢了。
秦寂忍着秦楚人那粗鲁的动作所带来的疼痛感,生生憋着一口气一声不吭,任由秦楚人在他手臂上折腾,饶是宗丈见了,也觉得自己身上的那块肉抽疼抽疼的!
待秦楚人折腾完毕后,秦寂在刺客尸体上各自搜索了一遍,希望能在他们身上搜出有用的线索来。
然而他们身上除了一块令牌外,便什么都没有了,秦寂看了看手中的几枚令牌不由得蹙眉,龙纹令?只有皇上的亲卫队,才会用龙纹令?难道是主谋是皇上?
想到这里他摇摇头,他不能妄下定论。
宗丈与秦楚人此时缓缓走了过来,秦寂不着痕迹的收起令牌,宗丈见罢也不为意,他并不打算参与到这些皇权纠纷之中,拱手说道:
“秦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也是时候回客栈了。”
秦寂听罢也双手作辑,说道:“不知宗公子何日离开都城,秦某愿送宗公子一程。”
宗丈伸出手掌,止住了秦寂的话,勾唇说道:
“在下在都城还有要事要办,恐怕是要住上一些日子了。”
秦寂听完点点头,不再作多余的打探,他想了想,又说道:
“今日之事秦某感激不尽,只是希望令牌之事,宗公子不要声张。”
秦寂相信以宗丈的能力,肯定也知道龙纹令的存在,若自己刻意隐瞒,可能会引起宗丈生疑,倒不如自己先把事情挑明,一来解除宗丈的疑惑,二来戒告宗丈不要插手,免得他日两人会站在对立位上。
宗丈听罢煽煽笑道:“秦兄放心,我宗丈只是一名江湖闲手,你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秦兄的事,我一概不知。”
秦寂听罢心中了然,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宗公子,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罢便转身往都城方向走去,秦楚人看了看宗丈,没有说话,小跑两步跟在秦寂身后。
宗丈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负手一甩,头也不回的飞向客栈!
赵子之两把长刀犹如水中之龙,挥洒自如,长刀所到之处血光飞溅,一击封喉!
黑衣人措手不及,脸上除了惊讶之外,便没有了多余的表情,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招式,两把挥舞长刀是进攻的长矛,却又是防守的护盾,使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已经闷声倒地。
这是赵子之结合了陈飞的刀法,以及朱梦训练时教给他的近身搏斗,两者交融在一起,便成了他自创的另一套刀法。
心如细水的凤黛倾注意到,赵子之手中的两把长刀,长度并不一致,左手中的长刀似乎要比右手的长刀刀身稍短五公分。
凤黛倾没有看错,赵子之正是用这五公分之差,用短刀迷惑敌人,用长刀封喉,杀他个措手不及,这两柄长刀是陈飞为赵子之特别打造的武器。
在赵子之知道自己对朱梦的心意后,赵子之便要求陈飞教他武功,赵子之自愿蒙住双眼,他答应陈飞愿意不再窥探朱梦,自己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自己的那份心意,慢慢的去磨练自己,使自己变得强大,可以拥有更多的力量,去保护朱梦。
在他的心中,除了朱梦,不会再有其他女人的容颜,能烙在他的眼中,烙在他的脑海里。
在他闭关修炼期间,陈飞训练他感受万物流动气息,不论是有生命的,还是无生命的,都有它的气息存在,赵子之凭着自己的坚韧与天赋,克服这一切的困难,造就成现在的自己,他丝毫不悔!
正在打得热火朝天之时,一大批的御林军从会场门口涌了进来,把会场围得水泄不通!
刺客见御林军来临,纷纷不约而同的拖着自己队友的尸体跃身离场,不留下一丝的痕迹。
与黑衣人对抗的暗卫与护卫们见状,也纷纷离场,忙着寻找自己的主子。
赵子之转身对凤黛倾说道:“凤小姐,御林军来了,在下先行告退!”
只要凤黛倾与御林军道明情况,她便可以安全回府。但凤黛倾却上前一步,拉住赵子之的手臂沉声道:
“赵公子,朱梦命令你保护我,我若在此被御林军带回去,不但要接受各种盘问,情况严重还将连累我父亲,此时你若抛下我,恐怕才是真正的把我推向风口浪尖之上,请赵公子也带我一起走吧!”
凤黛倾怎么会不明白,皇帝早早的撤离了会场,却过了这么久御林军才姗姗来迟,凤黛倾不敢想下去,心中不由得冷笑,自古帝皇薄情,她也习以见惯!
正在赵子之犹豫之际,御林军人未到声先到,冲着他们大喊道:“什么人?”
赵子之蹙眉不再多想,对凤黛倾辑手说道:“凤小姐,得罪了。”
说罢便拦腰抱起凤黛倾,跃身往东城区飞去。
只是此时城内布满官兵,赵子之带着凤黛倾无从落脚,赵子之此时的装扮太惹人注目了,无奈他只能带着凤黛倾游遍了都城,仔细寻找着合适的落脚点,而他们的临时暗桩此时更是不便进出,以免暴露了其他兄弟姐妹。
城外几里之外树林环绕,树林之外便是群山掘起,赤旭尧带着朱梦穿梭在树林之中,他们不知道跑了多久,但身后的黑衣人依然穷追不舍。
阿三不知何时赶到赤旭尧旁边,用那粗里粗气,却仍然坚定的声音说道:
“后面的刺客我来应付,辰王一定要带梦小姐安全离开。”
赤旭尧的脸毫无血色,此时他的背后已经被鲜血渲染,原本就煞白的脸此时显得更白了,但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咬紧牙关,加快步伐。
朱梦看着赤旭尧,她何尝不知道赤旭尧已经到极限了,此时就盼着暗卫尽快赶过来,她抱着赤旭尧的脖子,对阿三说道:
“阿三,一定要小心应付,打不过就跑!”
阿三听罢顿时一愣,随后憨憨的笑道:“有梦小姐这句话,在下万死不辞。”
朱梦听罢心中一惊,再想说什么,只见阿三已经转身向后,挡住了一干黑衣人的去路。
第40章 非朱梦不娶()
赤旭尧带着朱梦不分东南西北的穿梭在林中,他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他体力不支的停靠在一颗大树下,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把朱梦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生怕摔碎了似的。
朱梦原本就挨了一掌,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现在在站到地上那一刻,内脏更像是被紧捏了一把,她忍不住微微蹙眉,用手捂着胸口。
赤旭尧无力的扶着树杆,向地面倒去,他所受的伤已经超出了身体所能承受的上限了!
朱梦手疾,伸过手使劲的扶起这个七尺男儿,让赤旭尧尽量的把身体靠在自己身上,以作为他站立的支撑点。
朱梦仰头望天,此时的天色已经开始泛黄了,他们现在必须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他们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的杀手追过来,也不知道到了夜晚后会遇到什么。
朱梦用单薄的身子,扶着赤旭尧艰难的向前走去,赤旭尧使不出丝毫的力气,连最基本的配合都做不到。
只听到赤旭尧微弱的吐出一丝气息,说道:
“朱梦…你先走吧…带着我,你逃不掉的!”
朱梦听罢,深吸了一口气,握紧赤旭尧的手,远望着前方坚定的说道:
“不要说话,现在保存体力最重要,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赤旭尧身体微微一震,轻轻的抬头看向朱梦,朱梦察觉没有躲闪,她正面迎视着赤旭尧的目光。
只见她的眼眸中,那么明亮,那么清澈,透露着不容质疑的坚定,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抛下赤旭尧的决心!
赤旭尧眼眸微微下沉,他别过脸,那样的目光对他来说太过炽热,太过耀眼,太过不可抗拒,使他心中那股悸动在此时如涌如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现在,赤旭尧那被面具掩盖的修长眸子,涌出一滴泪珠…
赤旭尧的身体微微使劲,配合的靠着朱梦的肩膀,与她一起向前挪走…
就在此时,一席白色的身影从前面的树丛中走了出来。
朱梦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去,只见雏流儿面露气怒,仿佛朱梦抢了她的玩具一般,毫不相让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朱梦微微蹙眉,赤旭尧的伤必须要尽快处理,此时雏流儿在这里又想干什么?
正在联想之际,只听见雏流儿不客气的开口说道:
“梦小姐,请把王爷交还给我,你可以走了。”
赤旭尧听罢,眉头深皱,抬头看了雏流儿一眼,眼眸中的厌烦表露无疑。
朱梦见状手紧了紧赤旭尧的腰间,勾唇对雏流儿笑道:
“难为雏小姐如此惦记旭尧,若雏小姐真的愿为王爷着想,就请尽快让我们离开此地吧。”
雏流儿听到朱梦直叫辰王的名讳,心生不满,当仁不让的冷笑道:
“梦小姐,现在把王爷交给我才是最安全的,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你只会拖累王爷罢了。”
朱梦听罢也不气恼,“哼哼”的笑了两声,如沐如风的说道:
“这恐怕不劳雏小姐费心了,还是识趣点,请让道吧!”
雏流儿听罢气极,自己一路追着辰王到此,到如今怎么能再让朱梦带走,她就不相信辰王会愿意站在朱梦身边,大怒道:
“朱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王爷根本就不喜欢别人碰他,你这样死皮赖脸的只会让王爷更讨厌而已,我劝你还是快快把王爷交给我,省得王爷对你心生厌恶!”
朱梦忍住心中那股莫名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淡定淡定,自己身上还有伤,不能跟她一般见识,要保持心情愉畅,愉畅,愉畅!
朱梦极力催眠自己,平稳了一下心情,这雏流儿还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她挑高眉,不留请的反击道:
“本小姐的脸皮还不够你厚,我是辰王的未婚妻,我就碰他了,怎么样?你还想来打我啊?你算谁啊?我不仅碰了,我还亲了,我还亲了!”
她加重语气的说了两遍,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托起赤旭尧的脸,狠狠的亲了下去,湿湿的温度停留在了赤旭尧的脸上,他面露惊愕,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可是还没来得及沉浸在其中,朱梦的唇就已经离开了他的俊脸,只留下丝丝余温,这让他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雏流儿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右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旁边的树杆,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