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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别闹了,说正事呢,明天就要接见来使了,能不能上点心?”
薛百岁和柳幼卿听到羽止的话只得暂时安静下来,接见来使这事说大也不算大,但说小也不算小,总之它算是薛百岁进入圩弥王城的第一个大的考验,他们谁都输不起。
沈千万见几人终于安静下来,便接续分析刚才的话题,“既然柳姑娘来了,那扮女装这事就更容易了,我知道,大家都不想扮女装,但我们的计划里必须有人要扮女装,所以说,我们几人都先扮上,然后让柳姑娘看看谁更合适,这样就公平了吧?”沈千万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既然没有人愿意来扮,那么大家就都一起吧,谁也别嘲笑谁。
“这样真的行吗?”大壮有些茫然地问道,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沈千万及时挡住了大壮的话,他可不希望这傻子再说点什么不该说的话,“当然能行了,事关重大,我相信在座几位肯定能以大局为重,对吧?”沈千万微笑地说道。
“你,唉。”夜羽止被他这么一说彻底没了退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却没办法反驳。
薛百岁知道这事是躲不过了,只好让大家速速准备,“既然这样,那你们几个就快点去换衣服吧,我跟柳幼卿一起给你们做指导就好。”
沈千万却没打算放过他,语重心长地说道,“王子殿下也一起把,我们几人为了你的安全都如此牺牲自己了,您怎么好意思不参与呢,走吧,一起!”
薛百岁哭笑不得,他又不用伪装,干嘛为得搭上他,所以还想推脱一下,谁知沈千万根本没给他机会,柳幼卿也跟着起哄,羽止和大壮则帮忙拖着他一起,所以最后他们四个大男人都去换了女装。
第六十五章 晚宴风波()
等到薛百岁几人磨磨蹭蹭地从房间里出来时,院子里的仆人早就被打发走了,只留柳幼卿一人在院子里踱步,还一脸的兴致勃勃,等着看他们出丑。
薛百岁看着自己身上这件粉嫩无比的小纱裙,整个人都恨得牙痒痒,沈千万那小子是故意整自己的吧,硬是逼着他穿上这里面最让人头疼的一件衣服,粉红色的内衫配一件薄薄的纱衣,上面还绣了很多小白花,他是宁死都在拒绝的,但是好死不死的,这件衣服的尺寸刚好适合他,其他人还穿不了,这特么的就尴尬了。
等房门打开的时候,柳幼卿差点笑晕过去,一身纱衣粉粉嫩嫩的薛百岁看起来尤为怪异,而他旁边的大壮则更加惊人,绿油油的一套裙子显得非常扎眼,关键是那衣服上还镶了金边,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闪耀无比。
而后出场的是沈千万,他将乌黑的头发都披散下来,一袭烟紫色长裙,俏皮中又带着几分妩媚,头上的珠花叮咚作响,衬得整个人愈发娇美,大壮几人都看得有几分痴了,但却没有感到意外,毕竟沈千万扮女人可算是老手了,他每一次都能扮的惟妙惟肖,在座的几位都比不过他。
沈千万见大壮盯着他看得出神,不自觉地便朝他走了过去,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他,甚至还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抛了个媚眼,之后便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喂喂喂,回神了回神了,有那么好看吗?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大壮这才回了神,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目光也有些闪躲,不敢再正面看他,“哪,哪有口水,你骗人。”
“得了,傻子,知道我好看就行。”沈千万看到大壮那窘迫的样子,突然有几分欣慰,不枉他费了那么大功夫,不过,话说回来,刚才忙着收拾没看清楚,现在一看,这傻大个的女装真的是不忍直视。
“好,好美啊!”旁边响起柳幼卿的惊呼声,沈千万和大壮停下了谈话,一同抬起了头朝那边看去。
那人挽着乌发,一身朱红色的长裙,身后裙摆拖地,他一步一步地挪动,好似踏着月光而来,让人看不真切,星光散落一地,衬得他的面容愈发清冷高贵,像是天上的神灵突然降临凡间,那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别具一格。
薛百岁早就已经沉醉在这无边的美色之中,自那人的身影进入眼帘之后,他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大脑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瞬间就卡住了,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想不了,眼里,心里,脑海里,都是那一团无边无际的红。
夜羽止见几人都愣住了,内心却更加受煎熬,除了小时候婆婆为了带他出门给他扮过女装外,他就再也没像现在这样扮过女人了,而且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扮女人,这让他更加羞愧不已,但他也没有办法拒绝,只得拖到最后才出了房门,虽然他表面故作淡定,其实心里早就已经焦躁不安,目光闪躲不敢与人对视,连走路的脚步声都没有平时那般稳重。
为了掩饰不安,夜羽止轻咳了一声,打破这令人有些尴尬的局面,“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说句话呀。”
薛百岁这才清醒过来,匆匆地凑了过去,挨着羽止站,“你穿这身衣服真的是太美了,要是你不说话,肯定没人知道你其实是个男人。”
柳幼卿一般情况都是和薛百岁对着干,此时却也不住地点头,赞同他说的话,“对啊对啊,真的是太美了,连我都自愧不如。”大壮和沈千万也在旁边点头称赞。
夜羽止被他们说的更加羞愧,这就要回屋换掉这身衣服,“你们说的是什么话,我一堂堂男儿怎可用美来形容,罢了,我这就换掉这身衣服去。”夜羽止说着脸色却多了几分愠色。
薛百岁连忙拉住了他,“别别别,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我们还是先把正事解决了好吧。”薛百岁想起了正事,这才劝住了羽止。
羽止听言收住了脚步,薛百岁则继续说道,“我觉得羽止不适合去扮女装,你想啊,他扮女装这么的,呃,引人注目,甭管是什么来使,还是其他人,肯定要多看他几眼的,这样反而更容易露馅,是不是?”薛百岁心想,他才不要让其他人看到羽止的这副模样。
“我觉得挺有道理,羽止若是穿了这一身儿去宴会,哪还有其他人什么事,万一被什么来使看上了,那可就完蛋了。”柳幼卿想了想那场面,对羽止的安危表示深深的担忧。
大壮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皱了皱眉头,便试探性地问道,“那,那我和沈公子一起扮,是不是安全一点?”
沈千万听到大壮的话,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这傻子往自己身上揽事情就罢了,居然还要拖着他一起,太可恶了,“你这身打扮太吓人,正常人一眼就能看穿,哪里会安全?”沈千万一边分析原因,一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大壮。
柳幼卿眼睛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她慢慢向大壮走来,脸上还带着貌似和蔼的笑容,“不用担心,我给他画个妆打扮打扮,就不会这么扎眼了。”
沈千万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被薛百岁打断了,“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天太晚了,大家都洗洗睡吧。”薛百岁不等众人的反应,便拉着羽止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眼前。
沈千万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心中的闷气都撒在了大壮身上,“你个傻子,这下把咱俩都坑了,谁要跟你一块儿扮女装,气死我了。”沈千万边走边跺脚,气得牙痒痒。
大壮有些委屈,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羽,羽止那样子不是不安全吗,我,我就想帮帮忙,你,你别生气了。”大壮在某人凶悍的眼神中艰难地存活着。
“你别解释了,说,你是不是也觉得羽止那样子特别好看?比我还好看?”沈千万越说越生气,眼睛里都开始冒火,他一把抓住大壮的衣领,欺身而上便贴了上去。
大壮吓了一跳,想躲开却没来得及躲掉,只好乖乖求饶,“不是不是,我没那么想,你别激动,别激动。。。。。。”
柳幼卿看到他二人吵闹推搡着走远了,心里不免为大壮默哀了几秒钟,不过随后她也回自己房间去了,要为明天做好准备。
而最先离开的薛百岁和羽止此时已经换掉了衣服,打算休息了,虽然薛百岁将羽止送回房间后非常不舍,甚至试图死乞白赖地待着不走,但最终还是被羽止一脚踹了出去,这下没办法了,薛百岁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作罢。
第二天傍晚时分,薛百岁几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夜羽止扮作薛百岁的贴身侍卫,柳幼卿扮作盛酒的侍女,沈千万则扮作表演的舞女,而大壮,呃,大壮最终只能去了厨房,盯着那些准备好的饭菜。
薛百岁进入大殿后,便叫人去请来使,随后便看见两名大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薛百岁盯着这俩人观察,似乎想确定对付这俩人的难度似的。
走在前面的那名男子,小麦色的皮肤,一头火红的长发,身穿有些怪异的民族服饰,但那却与他深邃立体的五官,以及浑身上下的狂野之气相得益彰,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违和。走在后边的男子,虽然体格更为壮硕,但气场明显不足,想必只是侍卫而已。
那红发男子领着身后的人一同向薛百岁行了礼,薛百岁则按礼节回了礼,之后几人便一同落座,开始今晚的宴会。
那红发男子自称塔木,谈吐之间尽显豪爽之态,他虽然问了薛百岁很多问题,但却没有半点刁难羞辱之意,这让薛百岁愈发疑惑起来,搞不懂这俩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几人吃着喝着聊着,没有任何异样,不一会儿舞女开始上台表演,说是为了欢迎来使,也为大家助助兴,薛百岁见沈千万混在队伍里来到了大殿,不免更加集中精神,他总觉得沈千万应该还留有后招,但具体是怎样,只能接着往下看了。
沈千万还穿着昨晚试的那套紫衣,他本就体格较小,又对伪装之事非常熟练,所以整个表演过程都很流畅,没有半点令人怀疑的地方,那婀娜的身姿,娇媚的神态,一颦一笑都让人赞叹不已,连混作侍女的柳幼卿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表示不可置信。
当然了,两位来使也都看的入迷,薛百岁倒是淡定多了,毕竟在他心中,某人的那身红装可比这惊艳多了,于是他故意假咳了两声,还问了塔木的观后感,这才让两位来使清醒过来,为自己的失态道歉。
薛百岁一笑置之,并没有追究什么,接着塔木便开始询问紫衣舞女的情况,好像对沈千万这个扮相很满意似的,这让薛百岁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胡乱地搪塞过去,不一会儿,有侍女上来送酒,那香味好像比之前的还要香浓,塔木和薛百岁便各自斟了几杯,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
期间,在塔木的再三请求下,薛百岁不得不答应让沈千万陪他喝一杯,虽然薛百岁有些担心沈千万被戳穿,但此时如果强烈托辞会更引人怀疑,于是也只好妥协了,反正沈千万也是个男人,又吃不了什么亏。
一场本以为会凶险万分的晚宴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结束了,这让薛百岁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几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住所,打算再庆祝一番。
谁料就在这时,薛百岁和沈千万突然眼前一黑,就那样相继倒了下去,幸好有羽止和大壮扶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六十六章 意乱情迷()
薛百岁醒来时头脑还是一阵混乱,他很疑惑,自己到底是中了谁的招,又是在什么时候中的招,刚才那场看似平常又融洽的晚宴,究竟是谁出的手?是那两个来使,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夜羽止一直守在床边,突然听到薛百岁有了动静,便急切地询问情况,“薛百岁,你醒了?感觉怎样?”薛百岁晕倒的太过突然,这让夜羽止很是担忧。
薛百岁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室内的光有些刺眼,让他很不舒服,“我,有些头疼,其他的都还好,别担心。”薛百岁总算看清了对方的脸,那皱着的眉头和担忧的神情让薛百岁心里一暖,同时又有些自责,只得轻声地宽慰道。
夜羽只见他好像没什么大碍,眉头终于放松了一些,缓缓地说道,“你从晚宴回来,刚到门口就突然晕倒了,我找了大夫来,他说你只是不胜酒力喝醉了,但是,我从未见过有那么烈的酒。。。。。。”夜羽止越说神情越凝重,只怕这里面又藏了多少隐情,不可得知。
薛百岁听了他的话,无奈地抿了抿嘴,只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便向羽止讨水喝,“这事确实蹊跷,但现在,我需要先喝点水,好渴。”薛百岁说着又烦躁地揭开了被子。
“你先别动,我去给你倒。”夜羽止拦住了想要下床的薛百岁,又急急忙忙地走到桌边,将之前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过来,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