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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百岁好奇得很,这两人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才这么春风得意的,跟自己这倒霉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捡到金子了?”薛百岁是想不到更好的事了。
沈千万此时准备找个地儿坐下,这屁股才刚沾到椅子,却突然“哎哟”一下叫出了声,呲牙咧嘴地一副痛苦的表情,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壮赶紧抓住他的胳膊扶着他,担心地问东问西。
薛百岁愈发好奇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俩,似乎是要看出什么猫腻来,“难道你们是半夜三更去偷金子,然后被人打了?”薛百岁继续调侃道。
大壮这下急眼了,眼睛一瞪,一冲动就把实话说了出来,“不是这样的,我们昨晚上洞房来着。。。。。。”大壮说着却看到沈千万狠狠地瞪着他,这让他才发觉自己多嘴了,于是便不再往下说了。
大壮虽然说的含糊不清,但薛百岁和夜羽止却是听了清清楚楚,薛百岁禁不住出声感慨,“你们俩这就成了?动作挺快啊,怎么都没提前给我们透露点。”
沈千万还想再瞒一阵儿,谁知却被大壮搅了局,如今只好来个死不承认,“什么跟什么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薛百岁知道他俩是不太好意思,于是故意刺激大壮,“奥,是吗?哎,可怜我的大壮兄弟,被人吃干抹净了还得不到认可,好一个薄情郎、负心汉呐。”薛百岁最拿手的招数,那就是激将法了,他还就不信了,这两人真忍得住。
大壮听薛百岁这么一说,脸色都黑了一半,可怜巴巴又委屈兮兮地看着沈千万,那幽怨的表情比被人抛弃的丧家犬还要再深刻几分,“娘子,你怎么就不认我了吗?你昨晚还说。。。。。。”大壮刚一开口就被沈千万捂住了嘴,彻底发不出声音来。
沈千万受不了大壮这装可怜的温柔攻势,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这下不得不在大家面前承认了,“好了,我们俩早就已经拜过天地了,做什么都很正常的啊,还有你,以后不许叫我娘子!”沈千万越说越理直气壮,认了就认了吧,反正早晚都得认。
薛百岁和羽止楞了一下,没想到沈千万就这样承认了,大壮则在一旁激动不已,拿开了沈千万捂着他嘴巴的手,喜上眉梢地问道,“不叫娘子的话,那我以后怎样称呼你?”
沈千万烦躁不安,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你随便了,好了,我们说点有用的,昨晚上我就喝了一杯酒,怎么会喝醉呢?而且,我敢确定自己是中了催情香一类的东西,但是到底是谁下的手呢?难道是那两个来使,但这不应该呀,他们要真想杀人,直接放毒药就好了,用什么催情香?”沈千万也想到了昨晚之事的蹊跷之处,这下手之人的目的何在?
薛百岁听到“迷情香”三个字,大概就能将昨晚的荒唐事解释清楚了,“所以说,咱俩都中了迷情香?但为什么会晕倒呢?”
夜羽止大概也知道了昨晚薛百岁不太正常的原因,他想了一下,解释道,“也许是将香料跟酒混在一起,产生了剧烈的反应,我们几人当时都在场,但唯独你跟沈兄喝了侍女盛的酒,之后却双双晕倒,所以说,是昨晚的酒有问题?”羽止想起宴会快结束时有侍女特地上来送酒,那酒闻起来好像比之前的更香。
沈千万的想法跟羽止不谋而合,他也觉得是那个酒的问题,“那么,找到那个送酒的侍女,应该就能查到幕后黑手了吧。对了,那时候大壮你不是在厨房帮忙吗?可曾见过后来去前厅送酒的侍女?”沈千万说着抬头看了看身旁的大壮。
大壮听后目光一沉,开始认真地回忆起来,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送酒的侍女?好像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叫,叫什么来着,嗯,我想一下,大概是叫,叫,素绢,没错,我听到厨娘喊她素绢。”大壮终于想了起来,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沈千万看了他一眼,想着他这大惊小怪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于是先稳住他,“别激动,坐下,我们知道是叫素绢,之后去查查她的底细不就清楚了。”
薛百岁摸了摸下巴,喃喃地说道,“这可是一个重要线索,要不,我现在就让六家去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侍女的幕后主使?”薛百岁提议道。
夜羽止投来赞同的目光,示意薛百岁现在就可以行动,“快去吧,六甲去查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薛百岁故作乖巧地答应下来,还冲羽止眨了眨眼,“得令,都听你的!”
周围几人一片恶寒,随后便传来了薛百岁被揍的惨叫声。
第六十八章 慕容府邸()
薛百岁也算是个办事利索的主,午饭回去后便给六甲分配了任务,让他去查清楚那个叫素绢的侍女是何来历,受谁的指示才下的药,六甲没有多问什么,就恭敬地答应下来了。
六甲正要告退时,薛百岁突然喊住了他,说还有事情要交代,“你知道慕容珏吧,我想了解了解他,你有空的话也去查查他的底细。”
六甲眼珠一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但最终还是一字未提,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薛百岁望着六甲的背影思考了一会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六甲办事也很速度,果然没过多久就查到了那名叫素绢的侍女,也不过是普通家庭里出来的姑娘,在王城做侍女也有几年了,性格比较柔弱,胆小怕事,好像没有理由在酒中下药,这让薛百岁几人彻底傻了眼,就这么一个线索,还查不到任何东西,看来这下手之人必是处心积虑、做足了准备,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薛百岁几人还在为这件事发愁的时候,新的麻烦又来了。
王后听说薛百岁在晚宴之后晕倒了,还专门派了几个大夫来给他诊治,当然了,那迷情香的并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经过几天早就已经失去了药效,况且薛百岁又不想把这事告诉王后,所以说那几个大夫也没检查出什么,只是让他以后少喝酒就好,薛百岁乖巧地应声,但王后还是有些不放心,自那以后便天天派人送药膳给他,说是要给他好好补补身体,薛百岁推辞不掉,只好每天与那些苦涩的汤水作伴,心情非常的不爽。
这天,柳幼卿来找薛百岁时,他正在王后派来的侍女的注目下,苦着脸喝着她送来的药膳,那一脸郁闷吃瘪的表情,倒是让柳幼卿看了去,还嘲笑了好一阵儿。
薛百岁被她弄得更加闹心,不悦地说道,“笑什么笑,要不要来尝一口,这可是大补的。”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碗递过去。
“别,这黑乎乎的一碗,看着就知道会很苦,你还是自己慢慢享用吧。”柳幼卿拒绝了某人的提议,甚至还嫌弃地摆了摆手。
薛百岁本就知道她是不会喝的,毕竟这东西谁看了都没有想喝下去的欲望的,也就“切”了一声就作罢,然后自己咬咬牙,一口气就把剩下的半碗汤水全干了。
喝完后,薛百岁呲牙咧嘴地定了定神,又抓起桌上准备好的甜点吃了起来,总算是把嘴里的味道盖住了,“这个糕点还挺不错,要不要尝尝看?”薛百岁一边嚼着糕点,一边指着盘子让柳幼卿品尝。
柳幼卿也不跟他客气,挨着他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又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细细地品尝起来,这糕点甜而不腻,香滑可口,不愧是王城里的东西,果真好吃,这让一向挑挑拣拣的柳幼卿都赞不绝口起来。
两人一人一块吃得很是开心,薛百岁便开始闲聊起来,“你这几天都在做什么?吃饭的时候都看不到人影。”薛百岁想起这几天都没怎么见过她,就随口问了一句。
柳幼卿咽下一口甜点,懒洋洋地说道,“没干什么呀,在这里喝得好睡得好,我都越来越懒了。”柳幼卿这几天确实也没干什么,反正不愁吃也不愁穿的,就当享受生活好了。
薛百岁突然想起件事,便打算问问柳幼卿,“问你个事呗,你不是喜欢在王城里乱逛吗,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素绢的侍女?”虽然六甲说那个侍女没什没问题,但薛百苏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他觉得这件事一定没那么简单。
柳幼卿听到他这话脸色突然就变了,还直直地盯着他看,过了几分钟才说道,“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你自己去找呗,再说了,这王城里的侍女那么多,叫素绢的肯定也有好几个,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柳幼卿听到他提别的女人就特别来气,大概自己是病了吧。
薛百岁知道她误会了,连忙开口解释,“别,我可没那样的想法,我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对了,那个素绢应该是在准备宴会的厨娘手下帮忙的。”薛百岁虽然派人查了素绢的事,但真正有价值的信息却寥寥无几,只知道她跟厨娘关系比较熟而已。
柳幼卿听到他一口否认了,心也就放了下来,又将身体稍微靠近对方一点,压低了声音问道,“到底是要查什么?难道跟前几天你和沈千万晕倒的事情有关?”柳幼卿记得薛百岁说过他跟沈千万晕倒的事要隐瞒下来,所以柳幼卿才这么警惕。
薛百岁知道这事瞒不住柳幼卿,而且他现在还需要人家的帮助,所以便利索地坦白了,不过仍旧是压低了声音,像是说悄悄话一样,神神秘秘的,“对啊,我们都怀疑是晚宴上的那壶酒有问题,而素绢是那天去送酒的人,所以我们想调查她,看看能不能抓到幕后主侍?所以,你有见过她吗?或者你有听到什么关于她的信息吗?”
柳幼卿早就猜到他们几人这几天应该就是在查这件事,但他们谁都没告诉她,这让她心里很不爽,闷闷不乐地说道,“你们既然在调查,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咱们不是同伴吗?”柳幼卿有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为什么大家都知道就她不知道呢,这心情怎么可能好。
薛百岁看得出她有些介意,于是便笑着安慰她,“不是我们不想告诉你,而是怕你太担心了,反正那时候想着这种小事应该很好解决,可谁知到现在还是没能找到线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薛百岁才不会告诉她,他们几个是因为完全忘了她才没说的。
柳幼卿听他这么一说,想着他们应该是担心她才这样的,于是也就没再生气了,想了想素绢这名字,她好像还真的知道点什么,“我好像知道一些关于素绢的事,不过好像跟这事没什么关系?你还要听吗?”柳幼卿想起了之前的一件小事,但不知道有没有用。
薛百岁一听,眼睛都亮了,急忙催促她说出来,“快说吧,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尽量说得详细一些,我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柳幼卿见他如此感兴趣,倒也乐意继续说下去,她撑着脑袋努力回想着关于那个侍女的事,“我跟这里的厨娘关系都还不错,之前有一次,那个厨娘说人手不够让我去她那里帮忙,我那天没事就去了帮她了,然后,呃,隐约记得当时说是屋子里闹贼了要搜查,然后有个侍女就哭着不让搜,后来,后来就记不清了,但当时那个侍女就是叫素绢。”柳幼期发起头脑风暴,尽力搜索与素绢有关的信息,但大概也就是这些了。
薛百岁听了她的话,感觉就是一般的家常,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不免皱了皱眉头,希望柳幼卿还能再想出来些有用的东西,“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有?”薛百岁一边问她,一边分析再次分析她刚才说的信息。
柳幼卿拍了拍脑袋,然而时间隔得久了,真心记不清楚了,“时间隔得久了,那时候也没怎么上心,我是真的想不到别的什么了,要不,你再给点提示。”柳幼卿摊摊手,表示自己真的已经尽力了。
薛百岁又将柳幼卿刚才说的话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突然他灵光一闪,还开心地打了个响指,“我想到了,你说当时是要搜查素绢的房间,那么后来呢,搜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吗?”
柳幼卿又耐心地想了一想,这才喃喃地说道,“后来嘛,后来那些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就不再搜素绢的房间了,大概就是这样。”
薛百岁觉得蹊跷,为什么搜查的人突然改变了主意,难道是什么信物,“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才离开的,你得再想想,这个很重要。”薛百岁有预感,这可能会是个大发现。
柳幼卿晃晃了脑袋,面漏痛苦之色,“记不清了,我又没有注意看,完全没印象。”薛百岁的步步紧逼让柳幼卿烦躁不已,可她越是心急救越是想不起来。
“你别着急,先静下来,慢慢想就好,来,喝口茶水吧。”薛百岁知道此事不能逼的太过,于是打算让对方缓一缓,便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