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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王的话,确实是慢性的毒,每次服下的量虽然并不多,但最少也服了十多天,这几日便开始病发了,而且,这下毒之人看起来应该是身边之人所为。”那大夫听到大壮的问话,立马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他看得出这躺着的这位跟王关系很好,所以说,自己的这条命,保不保的住全凭一句话了,希望不要牵连到自己。
“说什么呢?他身边的人也就我们几个,难不成我们会下毒害他?”柳幼卿听不下去了,薛百岁身边的人也就他们几个,难不成还是他们做的?她怎么觉得这大夫不好好想办法解毒,却总是在挑事,大概是为了自己免受牵连吧,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庸医。
“是不是找出下毒之人就有办法救他?”沈千万迅速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这王城里的人各有各的小心思,这他管不着,但现在还是救人要紧。
“是,只能如此了。”那大夫皱了一下眉头,回答了沈千万的提问,这毒他是真的解不了,但如果能够找出下毒之人,找出毒药的成分,兴许还会有一点希望,否则,别无他法。
“那好,你们先待在这里,我现在就去查一查,或许可以找出那下毒之人。”沈千万听到那大夫肯定的答复,就知道自己肯定想对了,于是便跟其他几人交代了几句,便急急忙忙往外边走。
“这王城里的人少说也有几百,你查得出来吗?”大壮在沈千万走之前有些担忧地问了他一句,不是他不相信沈千万的能力,而是这事情确实不太好办。
“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这点事还是有些把握的,别担心。”沈千万知道大壮是怕自己太过难为自己,所以有些担心,但自己从小接触的都是些探子情报什么的,怎么能还没点本事,王城里这些事情他还是门儿清的,所以,他算是这里最合适的人选了。
“好,那你一切小心。”大壮又嘱咐了他一句,这才放心他离开,虽然大壮已经是这座王城的最高统领了,但毕竟时间还不长,很多事情、很多规则、很多利益纠葛他都不是很清楚,所以,这段时间倒是辛苦了沈千万,其实,大壮心里是很舍不得的,但也别无他法。
沈千万带着人手去查下毒的事了,而夜羽止几人只能守在这里,继续观察薛百岁的情况,本来夜羽止是想要直接输内力给他的,但柳幼卿说薛百岁现在情况很危险,毒素已经快渗入内脏了,若是强制从外边输内力,只怕会适得其反,加快了毒素扩散的速度,于是夜羽止也没办法了,只是一直坐在床边,抓着薛百岁的手不放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夜羽止几人虽然都静悄悄地不说话,但其实心里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十分煎熬,他们真的已经快等不下去了,而且,随之时间的推移,薛百岁的气息在逐渐变弱,看样子是毒素在继续扩散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又过了一会儿,柳幼卿吵着要去找沈千万,谁知,就在这时,沈千万刚好从门外匆匆地赶了回来,因为走得急,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甚至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想来他也是为了抓紧时间去查下毒的人了吧。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来,喝口水。”大壮见沈千万进了门,马上就三步作两步地应了上去,见他一副很累的样子,就连忙扶他坐下,一边说话问他,一边又从桌子上拿了一杯水,递给了他。
“有点线索了,我把所有接触过薛百岁的人都查了一遍,结果发现,应该是薛百岁喝的药膳里面被下了毒药,而那来送药膳的侍女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哪里都找不到踪迹。”沈千万先把大致的信息跟大壮几人说明了一下,其实,光是查这些据已经废了他很大功夫,但好歹有所收获,也算没白费。
“你是说天天来给薛百岁送药膳的那个侍女?”夜羽止听到了沈千万话中的重要信息,药膳,侍女,那不就是王后派来的人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她,不过,你脸色不太好,是想到什么了吗?”沈千万只一眼,就察觉到了夜羽止情绪波动,看起来他应该差不多猜到凶手是谁了,只是还有些疑惑不解而已。
“那个侍女是王后的人,药膳也是王后说要给薛百岁补身体用的,所以,就只有他一人喝了那东西。”夜羽止纠结了一下,不再顾及大壮的脸面,还是决定说出实情,因为现在对他来说,只有薛百岁的命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什么?王后?不可能吧,她那时是真心对待薛百岁的,是个人都能感受得出来。”柳幼卿虽然对王后没什么好感,但不得不承认那女人是真的把薛百岁放在心上的,虽然最后才知道薛百岁不是她儿子,但那时候她没有理由去害薛百岁。
“我也觉得她没有理由这么做,毕竟那时候她可是认定了薛百岁的。”大壮有些为难,他不能直接洗清母后的嫌疑,但他相信母后不会这么做的。
这时候,薛百岁突然猛烈地咳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第九十七章 解毒之法()
“快,快封住他的穴道!”沈千万正准备说些什么,谁知他还未开口,就听到了薛百岁剧烈的咳嗽声,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毒素入侵内脏的征兆,于是连忙出声让夜羽止先封住他的穴道,暂时能保住一条命。
夜羽止一点也不敢耽误,眼疾手快地运了功,三两下就封住了薛百岁的穴道,这时薛百岁才安静下来,又恢复之前的状况,几人都抹了一把汗,这才定下神来。
“怎么回事,不会是要提前毒发了吧?这可怎么办?”柳幼卿又探了探薛百岁的脉象,神色比刚才更加凝重几分,似乎还多了些焦急和不安。
“下毒之人是找不到了吗?就算不是王后,王后身边的人也得查一遍。”夜羽止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他只想赶紧找到方法救薛百岁,什么王后不王后的,他根本不在乎。
“你们听我把话说完,王后身边的人当然也是查过了,看得出王后并没有要害薛百岁的意思,所以那个侍女很有可能就是下毒之人,但她与薛百岁有没有什么过节,那么解释就只有一个,她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才敢这么做的,我怀疑,那个人可能是慕容珏,他的动机最为充分。”沈千万知道大家现在都很着急,但越是慌张越是没办法解决问题,他本来就已经想到这些了,只是最后的结果却直指慕容珏,但慕容珏已经是个死人了,那这不就是个死结了吗。
“慕容珏?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大壮仔细听着,最后反问了一句,这一句算是道出目前最大的困境,下毒之人很可能是个已经死了的人,他们总不能抓着个死人问解药吧。
“那慕容府呢?解药会不会在那里?”夜羽止听了沈千万的分析,突然想起了他们几人夜探慕容府密室的事,那里面明明有很多装药物的瓶子,没准能在那里找到解毒的办法。
“慕容府也就那个密室最为重要,但它不是被你们给毁了吗?”沈千万叹了口气,怎么条条路都被堵死了,搞什么啊,薛百岁到底是造了多大的孽。
“不是我们毁的,是有人启动了自毁装置。”夜羽止淡淡地说了一句,那时候虽然他不是很清醒,但也能猜到个大概,他们在密室里面只碰到了机关陷阱,但不可能让那地方完全毁掉,所以,一定是有人从外边启动机关,毁了它。
“先不管它怎么毁的,还是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救他。”大壮根据目前的信息,可以推断的出,慕容珏给薛百岁下毒很可能因为他的王子身份挡了路,算到底,他还是为了自己挨了这一下,这份情谊让他怎么来弥补,唉,他又欠了他一条命。
“别的办法,能救他的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天枢夫人,目前行踪不明,另一个,就更难找了。”沈千万本不想提这个其他办法的,但目前为止,他们不能再从下毒之人这条线入手了,那么,或许得从别的什么办法方面想想了。
“天枢夫人好像在铄古,距离太远,那另一个是谁?”夜羽止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他们这次本就是出发去铄古,找天枢夫人的,谁知道薛百岁在这时候倒下了,现在去找天枢夫人,只怕时间赶不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另一个人了。
“另一个姓名不详,只知道人都称他七公子,那人虽年纪轻轻,在用毒和药物研制方面可算是无人能及,兴许可以一试。”沈千万将他所知道的信息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虽然这些信息平常人花多少钱都不一定能买到,但今日算是他沈千万倾囊相助了。
“那他现在在何处?”大壮接着问道,既然现在有办法了,那就还有希望,无论如何,他都得救活薛百岁,这是他必须要做的。
“大概也在铄古,但要把人送过去,少说也得三天,不知道薛百岁还撑不撑的住。”沈千万有些担忧,能找到人给他解毒固然是好,但这三天的路程奔波,只怕薛百岁会扛不住。
“我有个办法,来这之前我爷爷给了一颗救心丸,虽说解不了薛百岁身上的毒,但也能拖上个几天,这样我们或许赶得上求解药,你们怎么看?”柳幼卿想起了爷爷给的救命的药,虽然她刚才就想给薛百岁服下,但这药治标不治本,对薛百岁的帮助不大,所以,她才一直都没说出来。
“试试吧,先给他服下,我们就立刻赶往铄古。”夜羽止想了想,现在也许就只有这个办法了,虽然会有些风险,但总比坐以待毙好,最起码还有些希望。
“好。”柳幼卿建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就赶紧拿出了那药丸,走到薛百岁跟前,将它塞进了薛百岁的嘴里,夜羽止又赶紧拿了杯水,抬起他的下颚,这才让他把药服下。
“我让人去弄辆马车来,你们收拾下东西就起程吧。”大壮想着薛百岁这副样子又没办法骑马,只能找辆好点的马车,送他们去铄古了。
“好,那我再找些药带着,以防万一。”柳幼卿知道薛百岁现在虽然服下了药,情况会好一点,但这药能撑到什么时候还得看他的造化,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再带些药上路,要是真是遇到紧急情况了,也不会手足无措。
几人商量完之后就开始分头行动,大壮和沈千万去安排出行的事项以及规划路线,柳幼卿去收拾要拿的行李,夜羽止则守在薛百岁身边,盯紧他的情况,没过多久,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六甲背着薛百岁将他送上了马车,这下就要启程去铄古。
大壮和沈千万虽然也打算一起跟着去,但王城这里又出了一些事根本走不开,于是也就只好作罢,为了万无一失,让六甲带人护送他们几个一起走。
夜羽止和柳幼卿也不敢耽误,跟大壮两人道了别,就急匆匆地赶着马车离开了,随行的几个侍卫也骑着马,紧跟其后,一小队人马就这样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柳幼卿一开始也在车厢里坐着,但看到夜羽止紧紧地抱着薛百岁,心里有几分不舒服,又觉得自己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占了些空间,于是就跟夜羽止说自己也出去驾车,夜羽止应了一声,柳幼卿便掀起了帘子,走出了车厢。
“柳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小心点。”六甲正在车头赶车,没想到柳幼卿突然从车内钻了出来,他连忙放慢了速度,生怕柳幼卿一不小心被颠下马车去。
“我在里面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想出来透透气。”柳幼卿给六甲解释了一下,又慢慢地往六甲身侧挪去,挨着他坐了下来,她还是第一次坐在车头,这感觉还真不一样。
“车头有危险的,你坐一会儿就回里边去吧。”六甲虽然很乐意柳幼卿坐在他身边,但这毕竟是马车头,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他不一定能护得了她,还是让她到安全一点的地方去好了,这样他也能安心一些。
“我就想坐这儿,怎么,难道我打扰到你赶路了?”柳幼卿知道六甲是好意,但她不想再回到车厢里,其实她也是很在乎薛百岁的,但那两人抱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做什么都是多余,也许,就连对薛百岁的关心也是多余的。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六甲怕惹她生气了,连忙解释起来,其实,就他平时的任务而言他很少会跟别人解释什么,以为他要做的只是执行任务,其他的都与他无关,但自从认识柳幼卿以后,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不一样,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
“我没有怪你,是我自己心情不太好。”柳幼卿没想过要故意这样的,只是因为自己受刺激太多了,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并没有恶意,但却有种尖酸刻薄的感觉,她也知道这样做不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