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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阴差阳错()
“这样就行了吗?但你也看到了 ,羽止他根本不愿意理我,我根本没办法跟他搭话。”薛百岁也知道柳幼卿说的很有道理,毕竟这是他跟羽止两个人之间的事,其他人是插不上手的,但羽止现在根本不愿意理他,他又怎么能跟他好好解释呢。
“不管他愿不愿意理你,你都得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他不搭理你,你就一直缠着他,围着他转,最好再把自己搞得惨一些,羽止肯定会心软的。”柳幼卿脑子一动,想到了这样的好主意,虽说听起来有些神经质,但要攻下羽止这样的人,那还真得用这种方法。
“啊?你是说让我装病什么的吗?那能管用吗?”薛百岁对柳幼卿说的话感到很惊讶,怎么这一段时间过去,柳幼卿就变了这么多,连说话的语气都跟阿离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为了能够得到羽止的原谅,不管怎样,他都愿意试一试的。
“你试试呗,相信我,肯定错不了。”柳幼卿信誓旦旦地跟薛百岁保证道,她这个主意,说到底,还是从阿离那里学来的,这算是活学活用,也没什么不好。
“那好吧,我现在,就去找羽止。”薛百岁听到柳幼卿肯定的回答后,心里踏实了不少,于是就打算即刻起身,往夜羽止的住处赶去,他想马上就见到羽止,跟他解释清楚。
“喂,你还好吗?没醉吧?”柳幼卿看到薛百岁猛然起身,有些摇晃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因为喝酒喝醉了,才会这副样子,所以就拦住了他的脚步,问他还好吧。
“我没事,我这就去找羽止去。”薛百岁撑着有些摇晃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他刚才喝酒的时候没觉得有多醉,但现在一站起身,他立马就明显地感受到酒气上头,眼前看东西也有些花乱不清晰,看来,这酒后劲挺大啊。
“喂,你不太对劲,你先别走,等酒醒了再去找羽止好了。”柳幼卿看到薛百岁那副样子,担忧地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薛百岁此时心里很急切,但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跑过去,连路都看不清,还怎么跟羽止解释。
“不,我就现在去,糟糕,这酒劲怎么会这么大?”薛百岁痛苦地揉了揉额头,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模糊,他看东西越来越不清晰,连走路都不由自主地打趔趄,但为了马上能见到羽止,他还是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薛百岁,你不要逞强!小心!”柳幼卿看到薛百岁脚下一滑,身体保持不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于是她飞速地跑了过去,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试图扶住薛百岁,以免他磕在地上,但她毕竟只是个女子,薛百岁那重量她可无法扛得住,于是两人就这么一齐狠狠地摔在地上,倒作一团。
“哎哟,老娘的腰啊,薛百岁,你快给我起来!”柳幼卿被薛百岁压住了身体,她刚才 倒下去的时候,分明听到咣当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摔在地上了,看这样子,应该是真的磕到骨头了,好疼啊,她想试着动动腰部,但薛百岁此时还压在她身上,还一动不动的,所以她只好大声喊他起来。
“干嘛。”薛百岁刚才只觉得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之后便晕头转向的,不知道怎么就倒在了地上,但他却没有觉得很疼,就好像身下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垫在那里一样,还暖烘烘的,好像还挺舒服的。
“你快给我起来,你压到我了。”柳幼卿发出一阵哀嚎,这薛百岁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还是故意要这样整自己,天啊,感觉自己的腰部要断掉了一样。
“呼,呼噜。。。。。。”柳幼卿等了半天也不见薛百岁挪地,她用力拍了他一巴掌,他还是没反应,柳幼卿快要气疯了,却听到薛百岁均匀的呼吸声,感情这人居然睡着了。
“天哪,我要怎么办?”柳幼卿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这薛百岁说睡着就睡着了,她还被压在那里呢,这让她要怎么办,薛百岁看起来不胖,但还真心挺重的,柳幼卿试着退了几下,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她真是快要哭了。
俩人就这么静悄悄地躺在地上,柳幼卿本来想继续骂他的,但当她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听到薛百岁近在咫尺的缓缓的呼吸声之后,她突然就生出了一点私心来,这难道不是她一直等着盼着想要得到的吗,若是时间能够就此停止,那该有多好。
柳幼卿这样想着,就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环抱住了薛百岁,她想在薛百岁清醒着的时候,她是不敢这样做的,也没有勇气做这种事情,但现在,薛百岁已经熟睡过去了,谁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那么,就让她自私一次吧。
柳幼卿也不打算反抗了,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薛百岁身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时光,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自从那晚在神医谷的树林里遇到薛百岁的时候开始,她就不知不觉越陷越深,也许,这一切都是个错误,她也决定要放下了,但是,感情的事,岂是说放就能放的,她虽然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再有多的心思,但说到底,还是不能轻易地放下。
柳幼卿正陶醉在对薛百岁的回忆之中,完全没感觉到身侧有人靠近,直到那人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响起时,她才猛然睁开眼睛,警惕地看了过去。
“羽止,你,你怎么来了?”柳幼卿看到夜羽止那张冷峻的脸,吓了一跳,突然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都在做些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若是羽止误会了,那薛百岁醒来后一定会杀了她的,这,这该怎么解释。
“羽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给你说。。。。。。”柳幼卿看到羽止那张俊美的脸,此时冷得吓人,仿佛在夜里冒着寒气,柳幼卿急忙松开了手,脑子里也都糊成一团,本想把事情清楚地说出来,免得夜羽止会生出什么误会来,但因为她受到了惊吓,说话也不太利索,反而有种越说越说不清的感觉,这可把她给急坏了。
“羽止,你别误会,他,他喝醉了,然后不小心就摔倒了,我是打算扶着他的,但是我力气太小,腰部,腰部伤到了。。。。。。”柳幼卿急急忙忙地解释着,但羽止似乎并不打算听她说完,转过身就迈着步子走开了,留下柳幼卿,在那里不知所措。
“羽止,夜羽止!”柳幼卿使劲喊着夜羽止的名字,但那人还是一声不吭地走远了,柳幼卿顿时心凉了一片,这要是薛百岁知道了,肯定会发疯的吧,羽止那样子,肯定就是误会了,这下可彻底完了,她本来是想帮他们俩和好的,现在倒好,倒成了火上浇油的了。
柳幼卿又奋力推了推薛百岁,也许是因为薛百岁无意中动了一下,这可总算把他从自己身上弄了下去,柳幼卿无奈地爬了起来,活动活动腰部,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但估计也要疼上一段时间,都怨薛百岁这酒鬼,害得自己要被羽止一块给记恨了。
柳幼卿本来打算不管薛百岁的死活,但夜里天凉,薛百岁一个人被扔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所以,柳幼卿想了想,还是把他拖进房间里,将他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捂着腰,慢吞吞地往外边走,她一边走还一边叹气,不知道今晚这场误解该怎么收场。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薛百岁才悠悠转醒,看了眼自己房间的布置,他才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起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脑袋晕晕沉沉的,房间里到处弥漫着酒味,难道说自己昨晚上喝多了,不会吧,他还隐约记得柳幼卿来找他谈话来着,两个人说了几句后,嗯,之后怎么了,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薛百岁虽然有些疑惑,但他真的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他大致收拾一下,就打算出去问问柳幼卿,昨晚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到了柳幼卿住处时,阿离却告诉她,柳幼卿因为腰疼,被送去医馆治疗去了,所以说,薛百岁算是白跑了一趟。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羽止住的地方,想着不知道羽止现在是在做什么,就悄悄地溜了过去,想看看羽止此时的情况,毕竟羽止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而生他的气,他也不能大大方方地走进羽止的房间,就先谈谈风声也好,免得再让对方不开心。
薛百岁伸着脑袋,打算从窗户口看看羽止在干什么,本想着还能突然给对方来个惊喜,但谁知道,自己这一看,却顿时像被一壶冰水从头浇到尾,整个心脏都拔凉拔凉的,冷飕飕地还放着阵阵刺痛。
薛百岁在窗外,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那姿势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听到谈话声后,他的心彻底死掉了,那里面的人不是夜羽止和叶珈洛,又会是谁?
第一百三十章 分道扬镳()
在薛百岁来到羽止门前的前一段时间,夜羽止正在因为昨晚上看到的事情而闷闷不乐,那时他突然就想明白了,自己不该因为那么小的事情就跟薛百岁置气,所以就打算来找薛百岁,跟他说清楚,以免双方之间的误会再次加深,但是,当他走到薛百岁的院子时,就看到薛百岁躺在地上,身下还有一人,紧紧地抱着他,走近一看,那人正是柳幼卿。
夜羽止很惊讶,但惊讶过后,更多的是气愤,是心痛,虽然之前为了给薛百岁解毒,他以为自己会没命活着,就想着成全他们两人,因为他知道,柳幼卿对薛百岁很好,也能好好地照顾他,而且,他们还可以组成家庭,会有自己的孩子,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他当时是真的这么想的,但后来世事难料,他跟薛百岁都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他也以为,他们之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但看到这幅场景后,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也许,薛百岁并不是这么想的。
其实,柳幼卿的解释他有听到的,但他不想听,也不愿听,因为他并不是怨恨柳幼卿,而是恨自己,恨自己是个男儿身,给不了对方一份普通正常的感情,所以,他才会那么匆忙地离开那里,像个不愿面对真相的逃兵一样。
夜羽止从那里匆匆赶回来后,脑子里总是会想起薛百岁跟柳幼卿一路上打打闹闹的场景,俊男靓女,男才女貌,欢喜冤家,天作之合,无论用哪一个词语,都非常适合,他们看起来那么般配,那么和谐,如果没有自己的话,他们一定也能过得很好。
夜羽止就这么想了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就算是闭上了眼睛,心里却还是乱糟糟的,直到黎明时分,外边的天都开始亮了,他才恍惚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失眠了,但无论怎样他一点困意都没有,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劫难,心中五味陈杂,不知道从何说起。
本该到了晨练的时候,夜羽止却依旧赖在床上,一动不动,但也不是要补觉,就只是单纯地躺在那里,目光放空,说不清是在想事情,还是在走神,其实,他只是在等薛百岁来跟他解释,但是,他等到晌午也没等到那人的到来,这让他觉得很心凉。
就在他再也等不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清脆的敲门声,夜羽止心中大喜,但那也只是一霎那的事情,他很快就恢复一脸平静的样子,毕竟他现在还没打算要原谅他。
“羽止,你在吗?我有事找你商量。”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夜羽止这才反应过来,那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薛百岁,而是叶珈洛,他叹了口气,骂自己没用,居然对薛百岁报有那么深的厚望,真是让人要笑掉大牙了。
“进来吧。”夜羽止本就没锁门,但叶珈洛却不肯用力推开门,于是夜羽止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帮他开了门,看到叶珈洛一脸疲惫的样子,他想,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你这是怎么了?坐下来说吧,我房间还没打扫,会有些乱,你别介意。”夜羽止请叶珈洛坐了下来,因为早上起来房间还未收拾,所以会显得有些乱,夜羽止怕叶珈洛会觉得不舒服,就开始大概收拾起来。
“不会的,你不用收拾了,坐下来听我说吧。”叶珈洛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见夜羽止要去打扫房间,就立马拦住了他,他现在非常需要羽止的安慰。
“好。”夜羽止停下了手中的活,紧挨着对方坐了下来,叶珈洛平时都是非常能沉住气的人,他如今这副表情,分明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让羽止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羽止,我家里出了事,早上有人来报丧,我才知道祖母她去世了,我想,你能不能陪我回去一趟。”叶珈洛喃喃地说着祖母的死讯,他跟祖母关系很要好,这些年他周游各国,常年不在家,祖母对他很是牵挂,他本想着这件事情处理完就回去陪她老人家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