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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合";了不久,由于秦始皇的暴政,又促使人民不满,农民战争爆发;出现了好几股势力,例如刘邦;项羽;之前的陈胜吴广也算,后来由刘邦统一天下;建立汉朝,汉朝继承了秦朝的一些制度;而且也把诸侯割据的隐患也继承下一部分;比如封国制汉朝后期;宦官专权;汉朝败落;又 出现了几股比较强的势力;例如曹操袁绍然后便出现了三国演义的开篇。”
“天下之所以分分合合,看似原因是统治制度的成熟度,其实不然,其根本在于不可抑制的发展!”费了一顿口舌,一语点出根本所在,一些术语被他省略,以免沟通障碍,“最早神农氏带着部落四处居住,直到农事的发展才定居下来,有了定居,便开始群居生活,这时国开始萌生,抽丝剥茧之下,不难看出,农事的发展致使了国家的形成,农事也就意味着土地,土地是一直百姓赖以生存世世代代守护的隗宝,百姓只有有了土地,才会安居乐业,有一句话叫做农奴翻身做主,这也反应百姓对土地的渴望,也看出百姓渴望自由,所以历史上朝代,若没有将土地还给百姓,就只有灭亡的下场,百姓有了土地之后,温饱问题算是解决了,所谓饱暖思淫欲,思想进一步解放,经济水平在这时会进一步提升,若国家依旧采取封建保守的政策,已经满足不了百姓,此时思想古旧的国家,会再一次灭亡。”
沈风所能说也就这么多了,这些理论放在现代,几乎所有人都懂,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说是为他们思想开光也不为过,长吐了一口气,又总结道:“天下分分合合,是常态,也是病态,久病成良医,在很久很久以后,我相信政权者会知道与时俱进,才可保国卫国。”沈风还少了一点,不仅要与时俱进,还要创新突破,思想解放之后,人的也在逐步提升,既然抑制会使国家灭亡,那只能不断满足人民日益膨胀的需求,这些在政治书上常见得不能再常见,朴实得不能再朴实,但细想之下,可算是大道大理了。
说了一通全面的,又回到点面上,“如今柔然族企图将大华分化而统一,但他们这是只得其行不得其法,但也比直接侵略来得高明许多,若让柔然族得逞,最多可统治这片土地三百年,哪一天老百姓不满足于现状,必然将柔然族赶出中原。”
说罢,看了一眼问书脸色,便知道是被自己给唬住了,其实沈风都是瞎掰装逼,他哪里可以算出三百年,但既然是装逼,就装得高深莫测点,反正谁也无法反驳。
问书当即起身作揖,诚然一拜道:“师父常说高人在民间,此话果然不假,在下深表佩服。”
“一番胡言,一番胡言。”沈风浑身大觉舒爽,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大的人膜拜,这感觉直如飘飘欲仙,得暇之时,还偷偷对顾碧落做了一个鬼脸,似乎在说,瞧,小妞,我三两句话就把他唬住了。
其实柔然族既然可以想出先分化后统一的策略,足见思想的超前,说不定已经看到了封建社会的弊端,但这种野心一旦开始,就意味着多少家园要被摧毁。
纪婳瑶早知自家的相公想法超前,之前在小屋内,两人夜夜驳论,他一张嘴皮子说得自己几次拔剑相向,如今见他与师叔相谈甚欢,又得了师叔赞赏,心中喜意徜开。
顾碧落细弱地哼一声,神色转为认真道:“柔然族如今势大,先生以为这是为何?”
“既然沈将军在此,我便先说说百年前的柔然”问书走到书楼中搬来一堆书简,然后开始讲解柔然族的发展史。
半个时辰过去,大致讲了一遍,顾碧落与纪婳瑶皆是爱好学论,汲汲地凝听着,“先生,你说柔然族有如今势力,或与楼兰古国有所联系?”
问书道:“楼兰古国最后一个公主被人迫害躲入中原,而后在中原相夫教子,但楼兰公主的后人始终是外族人,虽在中原生活了许久,依旧受到百姓的猜忌,经过两代生活后,楼兰公主的后人被赶到了塞外,亦是从那时候起,柔然族便开始强盛起来。”
最后一番话,沈风听了进去,心中马上想起那个柔然女子,沉声问道:“先生,你可有听说柔然族中有容易沉睡的人?”
“闻所未闻。”问书摇头叹道:“我已许久未曾入世,如今天下大事我已无资格评说。”
想起那个柔然女子,心中依旧有余悸,要不然她身体有怪病,那一战自己就阵亡了,“顾小姐,你回去之后,能不能查一下那个柔然女子?”
顾碧落道:“我已让我爹派人探查,此次回去之后,该会有消息。”
有个助手就是好,凡事都做个妥妥的,柔然族吃了败仗之后,野心也随之被毁灭,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攻打大华,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自己要领兵出战吗,这仿佛一种无形的枷锁,一旦系上了,就难以挣脱,沈风烦躁地摇摇头,无绪再想。
“问书老弟”此时,走进一个衣衫褴褛,头发不束的糟老头,老头手中摇着一个酒葫芦,带着醉意道:“老弟,我的酒喝完了,你这儿还有没有酒?”
问书笑道:“青石兄,你的酒瘾又犯了,我这里的酒上月便被你喝光了,哪里还有酒给你。”
青石摇头慌乱,脚步颠了颠,懊恼道:“无酒无趣也,看来还要用老办法,将酒葫芦盛些水当酒喝。”
“婳瑶见过青石师叔。”婳瑶上前一拜,沈风也打量这位有点‘非主流’的青山老头,仙府中的弟子或者长老,哪个不是穿戴整齐,唯独这个青山老头,脚步像流氓,穿戴像难民,特别是十指指缝都是污泥,好像几年没有洗过澡,浑身还散发出一股恶臭。
青石道长见到纪婳瑶好像老鼠见到了猫,一下子躲到了柱子后面,畏畏缩缩道:“婳瑶丫头怎么在这里,早知道婳瑶在这里,我就不来了。”
纪婳瑶温婉而笑道:“师叔为何不肯见弟子。”
问书笑呵呵道:“师兄还不是因愧疚,你师父过世时师兄也在一旁,师兄曾说要帮忙照顾你,结果婳瑶还是受了禁罚。”
青石道长如同被踩住了痛叫,急急道:“婳瑶师侄,你可勿信他的话,这问书老弟成天躲在天璇宫内,他哪里知道我曾去向斋主求情,但斋主却不肯放你出来,我也没有办法。”
纪婳瑶淡笑道:“师叔不必耿于心上。”
青石老头小眼睛一下子转到沈风身上,斑脏的脸上露出的笑意,砸吧一下嘴巴道,“这便是你的意中人吗,果然长得一表人才,颇有我年轻时的风采,你与婳瑶,亦算是人中龙凤了,我甚是喜欢!”
这是哪里来的活宝,真他妈无耻,放在仙府里面真是屈才,如果下山,一定混得开,沈风脸色黑了又黑,心不甘情不愿道:“青石先生亦是天府中一颗明珠,光芒万丈,乃是仙府上下钦慕的对象。”
第五百一十九章:广音、壶酒()
沈风正想拒绝,顾碧落轻拉一下他的衣角,在背后低声道:“这位青石先生定有高明之处,我们不妨与之对弈。”
这个邋遢老头真瞧不出有什么高人模样,或许就是下棋厉害纪婳瑤也道:“我身子已好了许多,相公不必挂虑。”
“呦呵!”邋遢老头阳怪气道:“还未嫁过去,便先将相公喊上了,婳瑤你要是嫁出去了,可别忘给师叔带几坛好酒来”
一双绿豆般的眼睛转望旁边,“小子,我可要上好的酒,上好的。”
好家伙!沈风心里骇然,这老头果然险诈不可小觑,竟然已经开始惦记老子的家财,不可不防!
纪婳瑤羞笑着没有说话,顾碧落又低声道:“道长行事诡异,你莫要轻视。”
都打老子财产的注意,还能轻视吗,沈风无奈道:“那就下几盘棋。”
青石道长道:“师弟,我的棋盘是不是放在你这里,快去取过来。”
棋盘很快取来,青石道长的棋盘是以石头做成,石头为青色,想必他的名号也是从此而来,
围棋棋盘摆好之后,沈风让顾碧落与他对弈,青石见她气定神闲,捋了捋胡须笑道:“姑娘,围棋下了几年?”
“二十四年。”
青石道长瞥了一眼她身后,闭目养神道:“小子,我看你围棋下了也就一年,既然你们两人加起来下棋二十五年,我便吃你们二十五子。”
“这么拽!”沈风嘀咕一句,转而低声道:“不用给我面子,给这老家伙一点教训,太猖狂了。“
顾碧落不敢直面回应,心中也起了一些竟意,郑重道:“那便请先生赐教。”
两人坐下来开始对弈,本来是以一敌二,但沈风自认棋艺不精,也就没有掺和,而是坐在旁边观看,围棋是一项考验逻辑思维能力的博弈,特别一步步之间的衔接尤其重要,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就是从围棋里面传来。
围棋还考验一个人的大局观,这紧紧与战事相关,战事中不能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必须从全局角度出发,统筹全局,做到运筹帷幄,所以围棋也考验一个人的耐性,下围棋必须有耐性,落子之前要经过多多斟酌。
但两人落子极快,思索时间短,棋盘下了三分之一后,还是保持原来的落子速度,他们下快了,周围的人看得赏心悦目,但下至中段,顾碧落局势越来越不利,落子速度也没有之前没有快,眉梢紧紧皱着。
油灯添了少许油,两人才完手中最后一颗子,顾碧落叹道:“我输了。”
邋遢道长笑道:“小姑娘棋艺不错,但布局独隅一方,谨慎是好,但太过谨慎便是将自己困住。”
顾碧落站起身子,心悦诚服地作拜下道:“多谢先生指点。”
“总共二十五子,一子不少,一子不多。“邋遢老头道:”小子,要不要跟老夫对一弈,我吃你一百子,少一子都算我输,如何?“
这老头太欺负人了,沈风心里气愤,但也不得不佩服他,连顾碧落都被他收拾得一点脾气也没有,自己上去只会是丢人现眼,“今夜太晚了,改日再与道长对弈。”
“慧明师姐,广音师父请你过去。“
正要离开,此时,天璇宫来了一个弟子,沈风大感扫兴,“婳瑶你过去天衡宫,我在这里等你。“
仙府弟子道:“广音师父说,请沈将军一并过去。”
沈将军这称呼一听就舒服,仙府的人讲文明懂礼貌,要不是因为有了一段功业,现在恐怕是另外一番境遇,这门槛之说,就是古代传来。
顾碧落道:“纪姑娘,我可否与你们一同前去,广音道长擅音律,我亦十分想去一听愉耳。“
纪婳瑶含笑道:“顾小姐肯与我们一起去,自然是好。“
三人一起前去天衡宫,夜里天衡宫外有不少弟子在学习乐笙,一段段绵音慢慢而生,与月色相和,与夜人相衬,走进里内,广音已端坐在长案前,纪婳瑶上前道:“婳瑶见过广音师叔。”
“小女子顾碧落拜见先生。”
“不必拘束,请落座。”广音痴于音乐,一直受音乐熏陶,气质婉约淡静,再加上一袭简约体裁的汉服,更显气质出众,“沈将军,你何时要带婳瑶离开?”
“等婳瑶好了之后,我就带她下山。”沈风跟她没什么好说,之前虽然骗了她,但以她个性应该不会斤斤计较。
广音微微颔首道:“下了山之后,一切要多加小心,世人有善有恶,凶险难卜,不过有你旁边这个人在,我想你不必忧虑。”
这种话对沈风来说,是莫大的褒奖,要论起玩谋权术,谁要是遇到他,都要先掂量掂量自个,“师叔请宽心,谁要敢伤害婳瑶,我必将他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
顾碧落急忙警了他一眼,让他不要乱说话,沈风却不以为然,还对婳瑶投去坚定的眼神。
广音难得展露少许笑颜,轻叹道:“婳瑶走了之后,以后便无人与我说乐,可惜婳瑶不是我的弟子,平日里也难得说上几句话,如今却要离开了。”
“小师妹何必发愁,或许你也要一起随婳瑶下山。”邋遢老头从外面蹿了进来,一股坐在椅子上,然后翘起二郎腿摇晃着。
广音无奈一笑,面露窦疑道:“师兄此话是何意?”
“明日你便会知晓,小师妹,许久未听你抚琴,可否为师兄弹奏一曲。”邋遢老头拿起酒瓶子,又重新放下,无酒之下自怨自艾道:“你说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一群师兄妹,草谷因治不了我的酒瘾一直不曾与我说话,问书是个书呆子,说不了几句话便给我引章据典,壶酒师兄天天关在房间内,至于非剑师妹,只有二十年前说过一句话。”
邋遢老头挠挠头,懊恼道:“你们说,有这群师兄妹,如何快乐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