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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四少爷冷冷一笑,眼中掠过一道精光,悄悄走到几位老夫子旁边,然后从衣兜内掏出几锭银光乍现的银子,猥琐一笑道:“几位老先生这一日辛苦了,这是小生给几位老先生的茶水钱,不多不多,只有三十两,还望老先生不要嫌弃。”
啪!!!!
表四少爷本以为贿赂了这几个老头那通过考试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老夫子却异常震怒,一把老骨头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表四少爷笑容蓦然僵住,浑身上下袭来一股惧意。
“劣子!!”老夫子指着他的鼻子,大怒道:“你当岳麓书院是什么地方,你当老夫是什么人,竟然妄想用银两贿赂老夫!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劣子啊劣子!若是收了你的银子,你叫老夫如何面对夫子!”
转而抱拳朝天,一脸庄重肃穆道:“你叫老夫如何面对圣上!出去,出去!”
遭此剧变,表四少爷心神一下子没有扭过来,痴痴呆呆道:“夫子!夫子!小生小生”
关键时刻表四少爷幸好有贵人相救,谁让沈风和这个猪头有点亲戚关系,沈风上前笑呵呵道:“老夫子误会了,这位林公子只是十分敬仰岳麓书院的学风,因而想将三十银两捐给书院,但他向来做好事不留名,兼之但不善言词性格腼腆,故而出言冒犯了夫子,还望夫子见谅,见谅!!”
本来是当众行贿,被他三言两语变成捐献银两发展教育事业的好事,表四少爷反应过来,急忙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我看书院的茅房比较单调,利用这三十银两可以再修建一间茅房,正好一男一女,从此茅房分开来使,一个叫听雨阁,一个叫观鸟阁”
“咳咳咳”老夫子大咳几声,制止了他关于茅房的畅想,转而严肃道:“原来这些银两是捐给书院,那老夫便替书院多谢林公子。”
表四少爷豪气道:“小意思,只要你”
沈风急忙打断道:“夫子,这次是什么考试,可以开始了吗?”靠,这个猪头加三级,少说点话会死吗。
老夫子交头接耳一番,然后道:“这次诗筵乃是诗词比兴,但非是人人皆可进去,否则诗筵便会混乱不堪,换言之,能进入诗筵之人必是有才之士方可,这次我们岳麓书院有幸”
念念叨叨说了一大堆,大部分是吹嘘岳麓书院如何历史悠久师资力量雄厚,等于是在变向为书院招生,一会儿过后,老夫子才道:“这次测验共有三轮,你们这七人分列在第四十组,但在此轮,你们七人只有三人可脱颖而出。”
还是淘汰制!只是一个诗筵,有必要弄得跟公主招亲一样吗,沈风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紧张兮兮的,有顾碧落在,就算真的是公主招亲,说不定也能夺魁。
也许是因为收了银两,老夫子破例讲了一下后面两轮的考试内容,沈风只听了一半,脑袋都大了,干脆打断道:“夫子,我有个提议!”
老夫子抬手示意道:“请说!”
“三轮考试太过于繁琐,不如夫子出三道难题给我们三人作答,若是我们答得出来,便算我们通过,无须再经过三轮测验,若是我们答不出来,我们三人便从这里离开”沈风指着旁边的四大才子道:“而这四人可以直接进入下一轮,如何?”
“你也太猖狂了!竟敢藐视我们江南四大才子!我们四人从小习学四书五经君子六艺,区区测验,我几人何曾放在眼里。”
“就是!”
“夫子此人毫无礼数,小生建议取消他的资格”
四大才子各个义愤填膺,沈风直接无视了他们,询问道:“夫子意下如何,大家坐在这里不容易,能提早回去不是更好,省得浪费大家时间。”
夫子很是欣然他的豪气,眼神中泛着温柔,似乎回想起年少意气风发的时候,与左右商量片刻, 肃然道:“既然你有如此胆色,老夫便答应了,你们四人意下如何?”
四大才子私下商榷了一会儿,才问道:“夫子想出什么题目?”
老夫子猛地站起来,神情骄傲道:“岳麓书院历史悠久,乃是京城的诗词胜地,不少文人在书院中留下字迹,但这皆不值一提,我们书院中最珍贵的字迹莫过于先皇留下来的一个绝对!”
四大才子闻言,精神猛然大振,眼中发出如饥似渴的光芒,急忙抢道:“好!好!好!就是这个题目,我们四人接受挑战,若是他们可对出来,我们四人便自动退出!”
先皇的对子?恐怕只是因为是皇帝出的对子,所以别人不敢对,沈风大言不惭道:“不就是一个对子,我们三人对出三个对子来,绝不食言,若是少对出一个对子,我绝不参加诗筵。”
此言之出,四位老夫子脸色像吃了几斤兴奋剂涨红起来,唰唰唰齐齐站起来,难得豪迈道:“竟然有人想出对三对先皇在岳麓书院留下来的三个对子,好好好!今年的诗筵还未开始,已是有趣之极”
说着,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神情肃穆道:“你们随我过来!!”
靠,不就是一个对子吗,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搞得要去拜祭祖先一样,tnnd,该不会还要沐浴更衣才能开始吧心里吐槽一声,转而见顾碧落神色着急,不禁问道:“先皇的对子很难对吗?”
顾碧落恼了他一眼,低声道:“先皇的对子已有几十年没有人对出来,不仅是因别人不敢对,且因难度颇大对不上来叫你逞能,我拿能对一个来已算是不错了。”
“没关系,你尽量对出来,对不出来也没关系。”沈风倒是没有压力,要是真的对不上来,干脆直接回宅子里,这次来参加诗筵无非是为了才女,至于和宋行令的赌约,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你倒是会安慰人,却将问题皆抛给了我,等会要是对不出来,你可莫要怪我。”顾碧落嗔了一声,心里其实也没有底,诗词对子都是她十几岁的时候玩的,早已经十年没有对过对子。
表四少爷听出一点不妙,低声道:“沈风,你可有信心?岳麓书院的对子我也听说了,乃是先皇所留,京城中人无人不知,但却没有人对出来。”
沈风嘿嘿笑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先皇的对子大都因为其他因素对不出来,而且年代太久,很多人也忘了这件事情,没有绝对的对子,只有还没被人对出来的对子。”
一行人来到一处庙屋前,庙物前立着一座孔老夫子的石像,经过人口言传,书院内的人已经知道有人要去对先皇留下来的对子,而且是一联三对,这么有争论性,众人当然不会错过,纷纷聚集来此处看热闹。
老夫子走到庙物前,只见横梁上悬着一卷竹简,几个老夫子对着竹简叩拜行礼后,才登上木梯将解开帮着竹简的红布条,布条一松,长长的竹简也松放下来。
老夫子一脸骄傲的望着竹简,转而回首道:“这便是先皇在岳麓书院所留下的上联,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
这个对子尘封多年,今日得见天日,便引来众读书人的观赏,毕竟是先皇所留下的笔迹,一众读书人神情纷纷端上敬畏,老夫子缓缓抚摸了一下竹简,转而淡淡道:“如何,你可对得上来?”
一众读书人经过四大才子其中散步消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感此人狂妄之余,就等着他闹出一个大笑话,世态愈演愈烈,表四少爷也着急起来,满头大汗道:“沈风,这个对子你可有办法对出一定是那四个人散布消息,否则怎么引来那么多人,妈的,要是过不了关,我非要揍他们一顿。”
沈风眼睛盯着对思量了许久,神情极是认真,被这么多人挑衅着,原本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专注于对子的下联上,侧了一下子身,将顾小姐轻唇张合,细细有声呢喃,低声问道:“你可对出来了?”
顾碧落叹道:“只对出来一个,此上联关键在于三个解字上,第一个解念jie(第三声),第二个解念xie,而且是个姓氏,第三个解念jie(第四声),其中解元乃是读书人的尊称,能出一个对子来,对我来说已属不易,更不用说,这一时半会对出三个下联来。”
沈风沉吟道:“你对出一个,我也对出一个,还差一个”
顾碧落诧异道:“你也对出来了?”没想到这人也会对对子,倒是新奇了,平时不是最讨厌舞文弄墨的么,不过以他脑子灵活,对个对子倒不是难事。
见她神情如同见了鬼似的,沈风嘿嘿笑道:“意外吗,要是我弃商撰文,非要弄个状元给你看看,什么升州第一才子、江南文学社总舵主,这些头衔都要挂在我的名下。”
“若是有个吹牛比赛,你铁定是第一,天下第一!”顾碧落嘴角涟漪出一丝笑意,风情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若弃商从文,那才叫怪了。”
被她讽刺一句,又被她笑颜迷倒了片刻,沈风心神弛望,神情却沉重道:“顾小姐,你刚才对我笑了!”
顾碧落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窘然道:“有吗我没事怎会对你笑,一定是你看错了,我恨你还来不及。”
沈风笑吟吟道:“恨我就对了,以后注意点,不能对我笑,要一直瞪着我,记住我是你的大仇人,要是看到我的肉,你什么都不要想,扑上去狠狠咬我一口。”
被他说得古怪又好笑,顾碧落恼道:“我才懒得咬你!”转而低声道:“我对出来的下联是,九品虞人,候候候补之缺。”
一旁的老夫子等得不耐烦,催促道:“你们可有想出三个下联,若是想不出来,若算另外四人通过。”
刚才只顾着说话,却没留心思去想下联,顾碧落焦急道:“你想办法拖延时间,给我点时间再想想!”
众人目光聚集在沈风身上,此时艳阳高照,竹林中吹来徐徐清风,清风可以去除燥热,却吹不去众人的等待,一众书生望眼注目,只等着沈风上来回答下联。
“刚才在你笑容下,我又想出来了一个下联。”
说罢!不等顾碧落发呆,不负众望地挺身走上前,然后面朝众人,朗声道:“很抱歉,老夫子要求的三个下联实在是想不出来”
此话一出,众间发出如潮般的笑声!
(画风变化太快,转到诗词部分,卡文卡了好久,删了又写,本来昨晚可以发,但写得不好,又删了)
第六百一十章:四个下联()
表四少爷如同妃子听到了皇上驾崩,整个人颓然失色,就差没有抱头嚎哭,扭身焦急道:“顾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不是说有了三联,为何此时又说对不上来算了,诗筵恐怕是进不去,我还是回去升州。”
顾碧落月眉微蹙,淡淡道:“稍安勿躁,他做事不会没有把握。”这人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说想出来了吗,又在弄什么玄虚。
老夫子目光再次敬畏地扫过竹简,转而长叹一声道:“年轻人莫要太狂妄,此联若是想要对出一联尚有可能,但若想对出三联简直是痴人说梦,依照规矩,你们便没有再参加诗筵的资格,请回吧。”
沈风朗声一笑道:“请教夫子一个问题,我虽然不能对出三个下联,但却可对出四个下联,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过关?”
四个下联!
书院一片惊哗,今日在书院的人都是奔着诗筵来的,见到有人如此嚣张,一时愤从中来,纷纷出言声讨,就差没有扔鸡蛋大白菜。
老夫子冷哼一声道:“四个下联!哼,莫要说四个,但凡你能对出一个人,老夫便算你们通过唉,现在年轻人真是浮躁,年偶尔闹闹也就够了,但莫要当我们岳麓书院是你玩乐的地方,老夫还有皇命在身,几位请回!”
沈风嘻嘻笑道:“夫子为何断言我是在开玩笑,若不然我们打个赌,若我能对出四个下联来,夫子便允诺我一个条件,如何?”
表四少爷神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振臂大笑一声道:“原来对不出来,却可对出来四个,真是不愧是表姐相中的夫婿,果然作风迥异,现在看来,沈风倒与我有几分相似。”
“他再不堪,也没有不至于如你一般。”顾碧落冷不丁泼下一桶冷水,难得为沈风打抱不平一次。
表四少爷看到她是一个美女,立即对他露出贱笑,顾碧落凌厉地望了他一眼,吓得表四少爷急忙扭开头,这边老夫子面露嘲色,斜睨他一眼,道:“什么条件?”
沈风走到孔老夫子石像旁边,底气十足道:“若我可对出四个下联,你们书院便建造一座我的石像立于孔老夫子旁边,有空的时候,可以组织你们书院中的学子来我石像面前叩拜。”
“狂妄!狂妄!”
“夫子,快将此人赶出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