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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将她们手叠在一起,掷地有声道:“我们一点也不过分,这个针对我们的规矩才叫过分,现在我们只有五个人,婳瑤、可岚、顾小姐你们负责掩护我和茵儿,茵儿和我抢椅子,务必每局都要抢到椅子!”
“脸色露出几分狠色,铿锵有力道:“听好了,我们是有组织无纪律,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
众女听得是心惊胆颤,两两面面相觑,果然跟着他,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本来是才子佳人,经他这一整顿,倒像是打家劫舍的贼寇。
琴茵轻碰了碰旁边,笑意盎然道:“纪婳瑶,你可也答应了?”
“多一个人,便多一分胜算,我岂能落下。”纪婳瑶拘地一笑,“但这局须把握分寸,这一轮对我们不太利,我想评判与考官也会向着杭州的。”
见万长恭还在与评判商量,低声道:“他们还在商量,可见还有其他规矩,先听听再说。”
果然,万长恭与五位评判商议完后,又道:“考虑到升州这边有四位女儿身,若与他人争夺椅子有所不公,经我们几人商议后,规矩有所变化!”
沈风低声冷笑道:“果然!”如果万长恭是针对自己,那肯定是怕自己用蛮力抢椅子,但这老头却不知道我受了伤不能用大动。
万长恭高声道:“所以我们在阁楼中藏了四个盒子,盒子中分别有甲乙丙丁四个字,若有人寻找到盒子,便可坐上椅子,谨记,若是能人争抢别人的盒子,便视为出局,特别是对升州的几位姑娘,你们不能欺负对方是女儿身。”
这句话说得倒好听,其实是怕沈风抢夺对方的盒子,规矩变来变去,正如沈所料,是临时想出来的游戏,规则还不健全。
“哼!”
琴茵气不过,重重哼了一声道:“大人说得倒好听,要是硬抢,还不知是谁抢不过谁!”相比较抢椅子,找盒子更容易作弊,也难怪茵儿发脾气,这规矩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升州,明摆着是不让升州赢。
万长恭不冷不热道:“我这是全为几位姑娘着想,怕你们吃了女儿身的亏。”
“那真要多谢考官”沈风应付一个虚假的笑脸,转而低声对她们道:“找盒子也好,我们原则不变,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他们不是看不起女儿身,那我们就赢给他们看,叫他们知道沈家女人不是一般人!”
三女嫣然而笑,齐声应道:“是”
被他归纳为沈家女人,顾碧落狠狠瞪了他一眼,即道:“这反而是一个机会,若我们可找到四个盒子,便可四人坐上椅子,想必杭州这边已经有人知道了盒子所在,我们还是要用之前的跟随策略,先将目光集中在杭州第一才子上。”
(写得少了点,今晚继续写一章)
第六百二十四章:请再饮一杯()
规矩一变再变,按照之前抢椅子的规则,沈风几乎每把都有把握占到刻有甲字的椅子,不说稳操胜券,至少可以搞点破坏,但现在突然之间变成找盒子,在一座阁楼寻找四个盒子,对方就更容易避开注意力,再加上规则说明不能争抢,杭州这边拿到盒子后,就不怕被抢走。
万长恭高声道:“诸位请准备好,阁楼中的盒子已放置妥当,还请行去寻找,若是找到盒子,便拿来此处即可。”
“等一下!”沈风突然大喊道:“考官,规则是不是就这么多了,不会等一下又换规则了吧!”
万长恭神态自若道:“规则早已落好,自然是不会再改变了,方才只是为了确保比试公平。”
“那我就放心了!”
规则内禁止的事情不能做,那属于规则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走入阁楼中,阁楼中每隔几步便站着一个婢女,而杭州的人进入阁楼便分散,见状,沈风急忙低声道:“第一轮一定要抢到椅子,我们五个人轮流跟随那个杭州第一才子,以免他怀疑。”
叮嘱几句后,几人分头行事,阁楼内共有三层,楼中有楼,楼外有楼,规模宏大,梯廊纵横,想找到几个盒子并不是一件易事,绣春楼是为京城一群有名的歌姬建造,楼中除了卧房,尽是乐器舞带云云,后来一位读书人住了进去,又添了一些书架。
杭州第一才子名为范敏中,范敏中是杭州才子的门面人物,头脑也较之聪明一点,知何谓‘怀璧其罪’,深怕对方跟着自己,所以一进入阁楼里面,便试图摆脱后面的人。
好在沈风也提防着,故意跟踪得隐蔽点,且是五个人轮流跟踪,要说跟踪,这里面本事最好的还属茵儿,跟在范敏中后面,使他连一点察觉也没有,渐渐的,范敏中也放松了警惕,鬼鬼祟祟地走向一个隐蔽的地方,只见一个婢女悄悄对他招手、、、、
“公子公子”琴茵急匆匆找到沈风,窃喜道:“果然不出公子所料,这一群婢女中有人与杭州暗通曲款,茵儿幸不辱命,已得知盒子所在”
“看”茵儿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欣喜道:“这便是装有甲字的盒子,这范敏中还以为无人知晓,殊不知本姑娘便在旁边偷听。”
“做得好!”沈风打开盒子一看,果然里面有刻有甲字,转而道:“先回去占椅子,茵儿,你就在阁楼内盯着,第二轮就没有容易找到盒子,他们一定会严加防范,所以你在潜伏在阁楼内盯着之前的婢女。”
琴茵欣喜道:“此法可行!”
“其他盒子我看差不多被找到了,你去告诉其他人,叫她们可以回来了。”
嘱咐一句后,便马上走去楼外占座,随即,杭州的才子也纷纷回来,其余三个盒子如预料皆被他们找到,范敏中手中也拿了一个盒子,看来杭州这边是以范敏中为主力,务必每一局都让范敏中参与。
“诸位皆已寻到盒子”万长恭手中把玩着盒子,沉眉疑视升州这边一眼,严肃道:“老夫来公布第一轮行酒令的人”
第一轮只有沈风参与,其余三人都是杭州的人,结果和沈风的计划一样,行酒令第一个开始的人可以决定韵律,特别是诗词。
四人依次入座,万长恭与范敏中悄悄交换了一个眼色,随即道:“第一轮的酒令是四季,诸位依次吟出一首春夏秋冬诗词,诗词中须述出季节中的人事天干,至于字数,自然一季九十天,字数便为九十。”
酒令一出,立即引来评论声,明眼人只要稍加琢磨,便可意味其中意思,这后面的字数一定是万长恭加上去的,分明是看升州这边只有一个人,想要提高难度令升州回答不上来。
此时,顾碧落即使有心也不能上前,周围人都不能靠近圆桌,刚才在阁楼中抢盒子可以作弊,但现在是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全凭个人本事。
四人立即转动脑子思索诗词,相比较沈风,后面三人还要依据沈风的韵律,处境十分尴尬,他们只能祈祷沈风作不出诗词,打不了四人一起罚酒,这个念头刚过没多久,只听见一首咏春诗词缓缓而耳。
梅花漏泄阳和信,才残腊又新春。东风北岸冰消尽。元夜过,社日临,中和近。
天气氤氲,花柳精神。驾香轮,驰玉勒,醉游人。清明过了,飞絮纷纷。隔孤村,闻杜宇,怨东君。叹芳辰,已三分,二分流水一分尘。寂寂落花伤暮景,萋萋芳草怕黄昏。
“好”
“正好九十字!”
闻声,其他三位才子顿时脸色咄咄而变,皆是想不到他这么快作出诗词,其中脸色最复杂的莫过于万长恭和范敏中,他们出了一个酒令自觉这个酒令沈风回答不上来,没想到他却朗出诗句,一下子将难题滚回到他们面前。
范敏中心绪一下子扰乱,沉吟了许久,依旧没有灵感,闷头将罚酒喝下,后面两个杭州才在更是想不出来,也各自罚了一杯酒,形势一下子回到升州这边,人群大肆起哄为升州喝彩。
其余三人作不诗词,酒令又回到沈风身上,有了第一首诗词的经验,第二首自然不在话下,心下咀嚼一下夏季的风景,在众人的目光下,又念道:
清和天气逢初夏,更何处觅韶华!端阳过了炎威乍。藤枕攲,翠簟铺,纱幮挂。
住处清佳,绝去喧哗。近深林,烹嫩笋,煮新茶。披襟散发,沉李浮瓜。引莲筒,斟竹叶,看荷花。羡归鸦,趁残霞,暮云呈巧月如牙。静夜凉生深院宇,熏风吹透碧窗纱。
“好!!!”
范敏中也不是浪得虚名,方才稳下情绪,此时已是胸有成竹,接道:
梧飘一叶知时候,凉气应暑潜收。楼头乞巧传闻旧。玉露冷,银汉明,金飙透。
大火西流,明月中秋。气萧条,光皎洁,景清幽。重阳近也,佳节堪酬!菊初簪,萸旋插,酒新篘。且登楼,试凝眸,眼前景物堪追游。远水长天同一色,白蘋红叶满汀洲。
“可惜了,若是范敏中作不出来,我们便可在第一轮胜出!”
杭州这边的才子喝彩一声,林可岚听着恼气,想着还有第四首诗句,出声疑道:“若第四首诗句他们回答不上来而由我们作出,此又当如何?”
其中一位评判开口道:“若是第四首诗句由沈将军作出来,则杭州三人须各自罚酒一杯!”
果然,其余两个才子又作不出来,沈风见他们一连灌了两杯,站起身冷笑道:“请三位再饮一杯”
话刚落音,只听最后一首吟冬季诗词从他口中念出
“鸳鸯瓦冷霜华重,渐凛冽酿寒冬。重帘不卷金钩控。天气严,风力威,冰撕冻。
律应黄钟,绣线添红。日迎长,云纪瑞,岁成功。彤云遍野,瑞雪漫空。压寒梅,欺劲竹,秀孤松。谢天公,庆时丰,烧残爆竹一年终。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
语罢,引来一阵喝彩,杭州三个才子苦着脸又饮下一杯酒,酒不能连续酒,像他们这样一贯就是三杯,酒劲上来十分大。
第六百二十五章:盒子所在()
第一轮沈风以一敌三大胜杭州才子,令那些自命风流的才子颜面扫尽,下一轮他们肯定会更加慎重,但他们还没注意到,沈风这边少了一个人,第二轮抢盒子刚开始不久,茵儿早已将盒子拿回来,杭州这边依旧是找到了三个盒子,两次都是被对方找到了甲字盒子,杭州这边开始警惕,也开始怀疑是升州动了手脚。
万长恭与其中一个评判交投耳语了几句,那位评判离座走进阁楼中,万长恭又道:“第二轮行酒令规矩较之前面不同,你们每人先吟诵一首古诗,但须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再吟诗一首诗,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前首诗漏字的原因,所吟诗句不一定是本人所作,也可是他人,且为了酒席流畅,不必考虑韵律。”
这题考的是巧思,难度与之前相比,简单了许多,看来万长恭是因为又占据了刻有甲字的椅子,所以有意让所有人在第二轮顺利通过,细思了一会儿,随即想起两首唐诗,朗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诗句中漏了一个舟舟字。”
上诗中漏了一个舟字,下一首诗句要解释原因,“这舟去了哪里呢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好好!妙计了”
范敏见他巧妙答出,心下不敢再小觑他,稳下心神细细思索,良久才道:“有了!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缺了一匹马!”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异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好!!!”
杭州才子纷纷叫好,也许是涨了士气,其余两个也顺利通过酒令,这一局无人罚酒,正当三人要离座,沈风突然举杯道:“这一局实在有趣,酒令如金樽流觴,不如我们四人同饮一杯来,我先干为敬!”
这小气太奸诈了,明知道我们三人方才喝得多,但见他已饮酒入喉,难以再推辞,心不甘情不愿地又饮下一杯酒,几倍烈酒入肚,脑袋已经是晕乎乎,颤颤巍巍地走入阁楼中,继续进行第三轮找椅子。
沈风将酒杯放下,有意道:“考官,第三轮的题目可想了?”
万长恭愣了一下,即道:“自然是想好了,有空问这些,还不如快去寻盒子。”
“这可是你们说的,几位评判,你们也要守信,该是什么题目,便是什么题目。”
进入阁楼中,这次沈风不急于寻找盒子,转头低声道:“情况和所想的差不多,接下来第三轮才是最关键的,顾小姐,你去将阁楼中灯火吹灭,婳瑶,可岚,你们去寻找盒子,现在甲字盒子一定被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