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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沈风可不敢再说话,家里几位妻眷还没过门,如果这个时候揽下这桩婚事,如何也对不起她们。
此时,刚才第二轮的考官万长恭走上高台,随后而来的人还有茵儿,见到茵儿回来,心知这诗筵最后一场大戏即将上演。
宋行令还不知大祸临头,脸上阴阴一笑,目光沉沉地盯着万长恭,对了一个阴谋地眼色,装作莫名道:“万大人,你有何事?”
瞿楚贤、褚谴齐齐转望过去,此时,万长恭神情复杂,胆怯地望了茵儿一眼,低声道:“褚大人,下官有一事坦明。”
褚谴沉声道:“说。”
李经茂与宋行令相互对视一眼,阴险地笑着,万长恭踌躇片刻,突然跪了下来,怯怯道:“下官有负皇命,将这次诗筵考题泄露出去。”
褚谴拍案而起,质问道:“万长恭!你竟敢违抗圣命,说,你究竟将考题泄露给何人?!!!”
万长恭吓得不敢抬起头,悄悄瞥了宋行令一眼,又怯怯望着茵儿,猛地将头往地上磕了几下,惶惶道:“下官下官下官将考题泄露给宋宋家二公子”
闻言,所有人露出不可置信地神色,哗地一声惊喊出声!
宋行令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站在原地,随即又发了疯似的冲到万长恭面前,疯狂地将万长恭拎起,眼珠子恐怖地睁开瞪着,怒吼道:“你说谎!你说谎!两位大人不要相信他,他在污蔑我!”
褚谴沉声道:“是否说谎老夫自有判定,万长恭,你说真的可是真的!!!”
第六百四十章:死而复生()
情况与宋行中的完全不一样,原本他还留了最后一手,也是最阴险的一手,但没有想到万长恭竟然反过来指正自己,这时候宋行令彻彻底底撕下他的假面具,不顾所谓的礼仪修养,发了疯似的质问万长恭。
李经茂刚才去找万长恭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劲,但却没有过多在意,此时他竟然反水,惊诧之下,只剩苍白无色的神情。
万长恭跪伏在地上,痛哭淋涕道:“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宋家二公子与李经茂买通了下官,让下官在诗筵上为难沈将军,下官觉得愧对圣恩,便来此向诸位说明,请大人恕罪!”
众人一片哗然,难道升州在前两轮的时候受到不公平的条件,原来是宋家二公子在背后算计沈将军,得悉真相,众人不再尊敬京城所谓的智公子,群情激愤起来,纷纷出言谴责。
宋行令仿佛疯了一般,眼睛怔怔地望着台下所有人,状若失常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作弊,我是宋行令我是宋行令”
急急又道:“是万长恭故意陷害我,我没有作弊,我没有作弊!!”
万长恭愤恨道:“明明就是你作弊,提前知道了考题,还让我为难沈将军,方才还让我去污蔑沈将军!”
真相大白,褚谴叹息一声道:“宋公子,你太让老夫失望了,诗筵只是文采比试,以逸我大华之雅兴,你却做出此等丑陋之事,唉”
夏嫣然也是摇头叹息,之前对宋行令的印象还不是太差,却没想到他是徒有虚名,且在背后算计他人,如此品性,很难将他与丞相之门联系在一起。
宋行令目光落在夏嫣然上,闻见她脸上浓浓的失望,心中顿时万念俱灰,踉踉跄跄地走上前,极其激动道:“嫣然,你相信我,我没有作弊!!!为何你也如此看我”
夏嫣然轻叹道:“宋公子,嫣然一向如此看你,今日别无不同,但你此次行为,真叫天下人失望,你怎对起宋叔和你的兄长。”
“嫣然,我对你是真心一片,在年幼时,我便立下决心,今生今世非你不娶,今时今日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宋行令怅然若失地走上前,精神已经临近崩溃。
夏嫣然吓得退到沈风身边,不忍他如此状况,语调真切道:“多谢宋公子厚爱,但嫣然待你只当是兄长,兄长莫要再在嫣然身上耽误,日后兄长该奋发向上才是。”
“嫣然”这一句话仿佛是压垮毛驴的最后一根稻草,宋行令闻言顿时瘫坐在地上,脸色形同厉鬼,苍白可怕,蓦然又疯狂地吼叫起来,狰狞道:“嫣然,你是否厌恶我了,是否你也相信我作弊”
宋行令这一转变,令身边人都惧怕退避,夏嫣然下意识间牵住了沈风的手,这一举动更令宋行令痛恨,眼珠子结出一丝丝鲜红的血丝,疯狂道:“不是我作弊,这一切都是李经茂干的,不关我的事!”
李经茂吓得一跳,惊惧道:“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这一切都是宋行令指使我做的,不关我的事”深恐大家不想去,又急忙道:“宋行令根本徒有虚名,他能闯到第三轮完全是靠着身边的府丁私下里为他答题”
说罢, 急走上前将府丁脸上的伪装取下,府丁立即显现出他本来面目,李经茂道:“诸位可认得此人是谁不错,此人便是上次诗筵夺魁之人!”
“连你也背叛我!!!”宋行令怒吼着,树倒猢狲散,今日过来,宋行令肯定声名狼藉,恐怕在宋家的地位也不保,李经茂乃是趋利避害的小人,这个时候自然想办法自保。
众人立即认出府丁的本尊,这下所有疑处全部解开,宋行令彻底沦为一个人人所鄙夷的小人,面对所有人指责和鄙夷,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发疯似的捂住耳朵,口中发出一声吼叫,这一声愤怒地吼叫卸去了他全身力气,身体一软跪坐在地。
李经茂冷笑道:“宋公子,在下只是看不惯你的行为,沈将军乃是所有大华百姓的英雄,兼具才学,你却想方设法要陷害他,在下只是出于正义才说出实情。”
看了这么一出戏,沈风反倒对宋行令有些不忍,今天这种状况比杀了他还难受,等于将他扒掉所有衣服裸地扔到众人面前,想说反感,更反感这个李经茂,墙头草做得一点底线也没有,令人作呕。
琴茵轻叹道:“今日之后,宋行令休息再在京城立足,但公子不必可怜他,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夏才女,你的手放在何处?”
夏嫣然羞涩一笑,松开小手,目光望向跪坐在地的宋行令,叹道:“望他日后好好做人。”
宋行令像是石化般,神情陷入谜靥,仿佛死不瞑目般呆呆望着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生机,京城那些青睐宋行令的小姐,望见堂堂宋府二公子竟落得如此下场,心中复杂不明,或是在怀疑自己曾经付出的情感。
“茵儿,我们回去吧。”今晚是中秋之夜,沈风还急着回府过节,转而抱拳道:“瞿大人,褚大人,我先告辞了,夏小姐,你的姐姐在绣春楼内,方才她喝了一些酒,还麻烦你去照顾她。”
夏嫣然讶然道:“姐姐竟然喝了酒,我这便过去”
沈风突然尴尬一笑道:“还是算了,今夜可能婳瑶已经将顾小姐先带回我府中,还是等明日她醒来,我再将她送回去。”靠,要是让瞿老头发现,我柳下惠也说不清,深怕顾碧落误食春‘药的事情被发现,急忙改了口风。
琴茵领会意思,兀自羞涩发笑,方才在绣春楼的房间内,那位顾小姐可是叫足了半个时辰,还弄其他女人跟着一起受罪,此事确实不宜让她府里人知晓。
夏嫣然似乎有所意动,期许地望着他,轻笑道:“今夜你府中定是十分热闹”
琴茵听出她话里意思,嘲笑道:“想去便直说,何必拐弯抹角你若是叫我一声琴姐姐,本姑娘便准许跟去。”茵儿不知打着什么意思,似乎发现才女与沈风之间有些不寻常。
“琴姐姐!”夏嫣然欣喜地轻叫一声,促狭道:“琴姑娘,嫣然已叫了你,你可不许耍赖。”
琴茵轻哼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夏嫣然嘻嘻而笑,转而期许道:“爹”
瞿楚贤无奈笑道:“女大不中留,老夫今夜便与褚大人饮酒去。”
此时,宋行令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近沈风,眼袋下垂,双眼无神,真如行尸走肉,琴茵一直警觉着,连忙护在沈风前面,沈风将她拦下,道:“不用!”
宋行令走到他面前,脸上竟然露出灿烂的笑容,灿烂中带着疯狂和残忍,他一直笑着,又摇摇头嘲笑一声,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下去,穿过人群渐渐地消失于众人目光下。
琴茵略微担忧道:“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望着宋行令消失远去,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低沉道:“他已经死了,但最怕死而复生,希望不是这样。”此时沈风心中突然想起唐宁,带着仇恨死而复生的人足够令人惧怕,希望宋行令不要走上这条道路。
琴茵不解,想着今夜中秋,急忙拉着他的手离开,夏嫣然与父亲辞别后,立即跟了上去。
宋行令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座山上,山上漆黑一片,跌跌撞撞来到山上,直到山崖边上才停下来。
山巅吹来冷风,他依旧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高危之前,他竟完全不顾自身处境,随时都有可能摔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发出一声狂笑,狂笑过来,嘶声道:“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宋家二公子,哈哈哈,一切都没有了,我不是我爹亲生的,我只是一个野种,哈哈哈嫣然嫣然”
啊—他朝天怒喊一声,眼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愤怒,惨然道:“没有了嫣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说罢,纵身望悬崖一跃!
就在此时,一个白发女子同时从山崖跳下,抓住宋行令望上一带,宋行令又重新上来,而那位白衣女子则是消失不见,宋行令惊地转望四周,猛然看见一具庞大的身躯缓缓迈步过来。
“没有了女人,还有仇恨,只要有仇恨,便可夺回一切!”
一道瓮声瓮气的浑厚声音如同晨钟般沉沉而来,那具庞大的身躯渐渐显现在月光下,宋行令下意识退怯一步,只见来人是一具浑身上下穿着黑色铠甲的神秘人,只显出一对慑人生机的,他正是濮阳宫大统领唐宁!
宋行令首次看到如此骇人的事物,惊道:“你是何人!”
唐宁巍然而立,气势如同无数狂蟒杀出,漠然道:“吾乃濮阳宫大统领,奉吾主之命召你入王宫!”
宋行令狂笑道:“濮阳?王宫?你们要一个将死之人有何用!”
“宋行令已死,现在的你只有仇恨,仇恨会让你夺回一切!”唐宁目光射出一道煞意,沉沉道:“但你要为仇恨付出一切,经历世上最残忍的痛苦!”
这道声音仿佛是地狱发出来的招魂之音,宋行令心神彻底堕落进无穷无尽的恨狱中,身体仿佛燃烧起来,眼睛猛地睁开,低吼道:“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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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回来找你,那时,我一定要杀了你!”
第六百四十一章:天府抉择()
与婳瑤相会后,几人一起回到了宅子,宅子中,婉词早已,布置好了一切,沈风刚一进门,就被拉过去对月祈拜,一拜就是拜三处,三个宅子都要去拜一趟。
圆月高悬,气氛好不欢乐,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草谷和广音两位师叔也露出笑容,今晚这场诗筵又为宅子增上不少谈趣,气氛十分佳爽,而今晚所有人齐聚一起,还有夏才女造访,沈风算是过了第一个圆满的中秋夜。
翌日清晨,便将几位师叔唤来商议,佳日余味未了,但眼下这种情况哪有心情享受安逸,凭空出现的濮阳宫,浮出水面的濮阳策,死而复生的唐宁,还有神秘的濮阳宫七傅当年的天府七主、、、
“几位师叔,前几天我找到了濮阳宫,也就是所谓的濮阳园。”前来商议的人不仅有天府几位师叔,还有婳瑶、茵儿、顾碧落,顾碧落是沈风特别叫来的,时至今日,自己这边的形势少不了她的帮助,所以倒不如让她来一起商议。
顾碧落脸上尚有醉后余韵,眼中盛着几许羞涩,不敢去直视沈风,神情严肃道:“几位前辈,濮阳宫于二十九年前便存在,到如今其势力恐怕不可估量。”
天府几人闻言,皆是面露骇色,惊骇之余,不禁流露几分愧色,毕竟是濮阳策是天府之中,濮阳宫势力存在了近三十年,但天府却全然不知。
“几位师叔,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接下来话关系重大,甚至会影响他们几人的立场,但昨夜经过深思,还是决定挑明,沈风神情凝重地望着众人,低沉道:“在濮阳宫,我遇到了非剑的师父。”
“怎么可能!!!!!”天府几人大惊而起,今日叶绛裙没有前来商议,几人一时难以相信,等待着他的下文。
非剑在天府有般若仙子的别号,而她师父曾被称为摩诃道人,在天府,摩诃道人几乎不与人来往,独来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