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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夏嫣然忽然一下子脸色潮红,一步上前要抢过他手上的布条,“你是何时拿走的!!?快还给我!”
“咦,怎么是件肚兜,可能是从你身上掉下来让我给捡到了。”沈风手上拿着她的肚兜,这是方才从她身上接下来的,两人看得忘乎所以,热情正浓时,沈风便顺手牵羊从她身上解下来。
“我的裙带哪里去了”感觉身上微凉,低腰一看,才发现自己腰上的裙带不翼而飞,不禁如此,连里面一层白衫也被解开,急忙合上外衣。
“是不是这条?”沈风拎着一条裙带,嘿嘿笑道:“我还以为是条蛇”
说着,忽然惊奇道:“这里面的衣服是不是可岚送你的那件内衣?”
夏嫣然一下子面红耳赤,大嗔道:“知道你还问!”她身上所穿的内衣是之前沈风专门织造的,名曰女神的秘密,也就是情趣内衣,穿上去将娇躯摆弄得若隐若现。
沈风睁大眼睛瞅着她身上外泄出来的春光,心潮如同湍急的河流开始澎湃,从嗓门艰难道:“嫣然,这件衣服是你第一次穿吗?”
此时她满面桃花,轻埋着螓首,细弱蚊声地恩了一声,这件衣服是林家小姐赠与自己的,为何他连此事也知道。
沈风忽然一本正经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件衣服里面有一个小口袋,口袋上面还有一张纸条,你找找看。”
“有吗”闻言,夏嫣然伸手进去寻找,果然发现了一张纸条,拆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穿上这件衣服,你便从此属于我。
“你原来你早已”夏嫣然呆了一下,忽然扑入他的怀中,轻恼道:“讨厌,为何不早告诉我的心意,累人家天天为你乱了芳心。”这件衣服很早便送给她,也难怪夏嫣然心情惊喜。
可事实的真相是,这件情趣内衣本来要送给婉词,却被可岚拿走送给她,可岚也不知道这件衣服还藏着小秘密。
“衣服里面还藏着一个图案,你想不想看看”香躯入怀,一下子iǎn燃压抑许久的,手指头游走在她的身上。
夏嫣然羞道:“是否要解开衣服才可看见?”
“回答正确,很多时候我们要解开很多包袱和束缚才能看到很多事物,坦诚相对”又补充道:“一清,二白。”
“坏蛋”她娇嗔一声,在沈风的目光下,将上缓缓放在肩膀上,然后慢慢褪下衣服,背着他,语调颤抖道:“你以后万不能辜负我!”
话刚落音,月光下凝聚成一具勾人心魄的身躯,如凝脂般的白雪肌肤定是夺尽天地之精华,玉中有和氏璧,她的身体便如一块透着荧白光的玉璧,令人疯狂,让人着迷。
“我”沈风一时忘记了说话,正确的话,是难以用世间的语言来回应。
“呆子”夏嫣然缓缓转过身来,微微低着头,双手遮挡着胸前的事物,由于尺寸不小,且坚挺傲人,总是有春光跑出来,她脸上却带着一片温柔的笑意,伸手将发簪取下,如瀑般的长发掉坠下来,然后大胆地抬起头,迎着沈风的目光,含羞道:“羞死人了,都是你害的,你还在看什么”
自从表明心迹后,她便一iǎniǎn地放下矜持,大胆地追求,甚至主动的示爱,而此时她是完全沉沦,完全将情意释放出来,把身体毫无暴露地呈现出来。
男人征服女人,不管之前是什么过程,但最后一个环节绝对是男女欢爱上,无数的暧昧都比不上她的最后一句话,沈风眼中迸发出,狂野的驱使着身体去掠夺,将一具诱人的娇躯压在身下。
山ǐng上鸟儿一阵惊动,这恐怕是它们最后一次受到惊吓,月儿悄悄爬入云端后面,最后一iǎn月光洒在那件内衣上,映出来的图案是两个小人,一男一女,互相依靠,手牵着手。
已罢,初尝禁果的女子已坠入梦境,她经历破瓜之痛、周公之礼,身体消耗不少,沈风反而精神正好,一首抱着才女,一手枕着脑袋望着夜空,脸上春风得意,还在回味着方才的。
初次见到她时,便感觉她十分性感,眼眸中总是透着妩媚,而那种淡淡的慵懒更是让人着迷,方才交欢时,她坠入的眼神便极尽诱惑,简单的话,仿佛是吃了春‘药似的,虽是初夜,但却勇于做动作,将聪明的脑袋的进行到底,动手能力强,不甘人后,一iǎn也没有新人的拘谨。
此时,夏嫣然依偎在他怀里,四肢紧紧地缠住,一阵微风拂过,黑亮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沈风急忙转身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抱住,感受到她胸前的事物压在身上,且两粒红豆正翘立着,身体立即又兴奋起来。
不过刚才折腾得太厉害,可把她累虚脱了,不敢再造次,便只是将她抱住,让她老老实实睡觉。
夏嫣然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在梦境越睡越沉,见她睡熟之后,沈风干脆将起身,将衣物该在她身上,自己则是来到山崖边。
明天将决定很多人的命运,今朝有酒今朝已醉,明天是福是祸都只能抬头面对,与濮阳宫一战后,便是和皇帝摊牌,所有的一切将会有巨大的变化,谁也不能预测,能预测的都不是事。
不知坐了多久,回头望了一下,正好夏嫣然也起身,四目相对,她揪着衣服遮蔽身子,眼中又是羞涩,又是喜悦,弄得沈风跟着嘿嘿傻笑,这下夏才女不乐意了,还以为他在取笑自己,轻哼道:“你笑什么”
“得了天底下最大的便宜,自然是要偷笑。”走回她的身边,夏嫣然嬉笑地轻捶他一下,将她紧紧拥住,感叹道:“老头对我太好了,怎么能这么偏袒我,竟然将仙女投胎转世的夏小姐便宜我。”
夏嫣然在他身上挠了挠,娇笑道:“你还不高兴么,说,你是如何贿赂老天爷,我也正奇怪呢。”
沈风信誓旦旦道:“谈不上贿赂,也就是说下辈子不娶了,下下辈子也不娶了,以此来换取你,唉,我的老婆算是被我透支了,你又是属于千千万万中都找不出一个的人,我算是‘绝后’了”
夏嫣然噗嗤娇笑,心生欢喜,嗔道:“不理你了,尽会骗人。”
“你这么聪明,我哪里骗得了你。”沈风眼光一直盯着她,见她含羞轻嗔,美人艳若桃李,真挚道:“嫣然,你真美,美得让人窒息,今天看不够,怎么办。”
夏嫣然微微一笑道:“看不够便明日再看,你这么聪明,还兜在这一晚上没想到。”
“咦,还真的是,可能是因为你在我眼前,我才只有今天”又随口说了一句肉麻的话,让才女芳心颤动,紧接着又问道:“那明天又看不够,又该怎么办?”
才女轻嗔道:“呆子,明日不够,便后日再看。”
沈风眯着眼睛,贼兮兮地笑道:“有道理,有道理,那如果后日看不够,后后日也看不够,又该怎么办?”
夏嫣然听得好笑,想也不想立即道:“那便天天看”话刚说出口,才知他这是在故意套着自己的话,恼他脸上贼兮兮的笑容,不禁气哼一声。
沈风嘿嘿奸笑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以高山为证,以明月起誓,你想抵赖也抵赖不得!”
夏嫣然微微抬起头,望着他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
第六百八十二章:帐中安计()
骄阳正浓,今日即将开始田猎比试,具体比试将以抽签决定,昨夜的旖旎仍未褪散,手上似乎还有那两团柔软的触感,才女的身材无需赘言,更让人回味无穷的是她的妩媚,当她动情时,身体的反应令人疯狂迷醉的眼神、柔媚的声音。
“沈兄弟,到你抽签了”
旁边史义见到一脸呆滞,急忙出声提醒,今日比武场上都是各路英雄好汉,场面十分状况,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热血澎湃,可看他却是心不在焉,很是奇怪。
“哦,好!”
回神过来,迅速上去武斗场,他一上来,立即引来无数欢呼,男人都崇拜强者和英雄,这场上有不少人是为了他而来,而沈风也想趁此机会,将一些能本事的人收为己用。
“原来你就是沈风!!”
身边突然走来一个人,正是紫衣姑娘,也就是楮槐儿,她满脸煞气,“这次我便来会会你,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你就是楮将军的女儿我不想跟你打,你想打我找别人跟你打。”楮将军借兵给自己,这时候不宜再跟他的女儿结怨。
“不行!我就要跟你打!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还是徒有虚名!”楮槐儿蛮横道。
沈风忽然嘿嘿笑道:“楮小姐,你不是喜欢跟女人打吗,怎么突然改变口味了?”
“你你在说什么”楮槐儿听得奇怪,加上心里有鬼,只觉得在他面前浑身不自在。
沈风给她一个吓唬人的笑容:“我在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不想与你有任何恩怨,希望我能与你们楮家和平相处。”
“你”
“楮姑娘”
楮槐儿正要动手,杨默一步上前将她拦住,“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沈风着急快点打完,无奈道:“小默,你帮我招待一下楮小姐,陪她吃喝玩乐,有人欺负她,你要替她出头,明白吗?”
杨默大喜望出道:“好好,交给我!”
“我偏要跟你打!”楮槐儿好似发了情的豹子,冲上前便要拔剑相向,哼了一声,转而跳到台上,喊道:“上来!”
我才不上你!沈风叹了一声,道:“楮小姐,你要试试我本事,真是找错人,再说按照规矩,你抽到的签位不是跟我打。”
楮槐儿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自己手上的签位不是跟他打,愤愤地怒哼一声,转身离开。
一早上沈风总共比试了三回,轻轻松松完胜,然后急匆匆回到帐内,帐内中,夏嫣然仍旧在沉睡,昨夜两人从山顶上回来,她便睡在自己营帐内,望着她脸上多了两朵红晕,心中又是心猿意马。
昨夜那一声痛吟,代表着她从少女变成女人,也代表着名扬天下的夏才女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是天下多少人所艳慕的美事。
“你来了”转眼间,她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又忽然直起身子,惊道:“此时是何时辰?”
沈风眼珠子突然定住,一眨不眨道:“时辰尚早,时辰尚早,嫣然,那个什么,今天天气特别好。”
噢
夏小姐惊呼一声,才觉自己身上并未着片缕,急忙拉起被褥遮掩身子,昨夜回来之后,两人奸情正热,又将春风重擂一回,要不是沈风身子骨强壮一点,今天早上能不能上擂台都是个问题。
沈风看得高涨,露出一个骚包的笑容道:“都看光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不许看!”夏嫣然轻恼一声,羞涩道:“你先出去一下。”
“娘子要换衣服吗,我来帮你换,你刚受到重创,身子不方便,这种事情哪能让你来”沈风大言不惭说着,取来她的衣裳,道:“来,先把手伸出来也好,你不伸出来,我只好伸进去了。”
说罢,一头栽入被褥内,慷慨赴淫,夏嫣然娇呼一声,羞嗔作打,很快又娇喘起来,不过沈风也只是调戏她一番,并没有梅开三度,仅仅是穿件衣服,两人又是一番旖旎。
穿上衣服后,夏嫣然脸上仍旧余着红潮,嗔目投了一眼,实在不堪他的眼神,急急道:“我先回去了。”
“嫣然,等等”沈风神情郑重,在她耳边吩咐几句,闻言,夏嫣然脸色也凝重起来。
夏小姐出去后,沈风便一直坐在帐内,手中提着一壶酒,还有两个酒杯,不稍多久,营帐内进来了一个人。
“将军你来了”沈风头也不抬,将酒杯先斟满上,才笑呵呵道:“来到秀容后,还未去拜访将军,失礼了。”
来人正是魏屈!
魏屈神色微变,手握在佩剑上,淡淡道:“不必客气,沈将军为何早已料到老夫会来找你。”
“将军请坐”沈风抬手示意,先喝了一口酒,才道:“将军,不会来吗我想将军已经从你女儿口中听到一些事情了。”
闻言,魏屈神色缓和过来,沈风故意先透露,避免魏屈动手,如果没有猜错,自己的营帐应该已经被包围,整个校场都在魏屈的掌控中。
“沈将军为何有此一说?”
“我碰巧听见你女儿与楮家小姐的谈话。”沈风道:“此次皇上远行,以防京城有变,便请向楮家借兵。”
魏屈神色淡淡道:“原来如此,不过你倒是多虑了,京城还有十万禁军,足以保卫皇城。”
“将军戎马一生,自然事事在心有把握,而我初次掌军,凡事只能谨慎一点。”沈风笑吟吟道:“最近京城太多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我是农家出来的孩子,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