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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那不等于自己给自己戴上绿帽子吗,不行,老子要赶快和她离婚,不然她早晚要红杏出墙,沈风心里一惊一乍想着。
“还是让我来”
“哦”
“可有烫着你!”
“无事无事”
正想间,苏沉央已是握住了顾碧落的手,而顾碧落正忙着替他擦干药水,见此情景,沈风猛然瞪大了眼睛,这情景越看心里越是奇怪,本来顾碧落的花落谁家与自己无关,但她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越看越是尴尬,自己倒像不该来的人。
罢了,人家都快三十了,也该谈个恋爱,但求求你们千万别发展太快,至少也要等我把这婚给撤了,沈风心里安慰着自己,却没想过自己对顾小姐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将人家剥光睡了一夜,按照这程度,都可以直接送入洞房。
此时,顾碧落与苏沉央有说有笑,大概是因为刚才药汤倒了的原因,沈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担心他们被别人看到,他们被看到也就算了,关键还我跟着丢人,
不想待在房间内当电灯泡,干脆悄悄关上房门离开,沈风心里那个郁闷,老婆跟别人在调情,我还要为当后勤,最郁闷的是,还只能吃哑巴亏,没处说去。
沈风倒不是大度,只是他没资格管顾碧落的私生活,当沈风关上屋子时,苏沉央望着房门的方向露出浅浅的笑意,那种笑,是那种得逞之后的笑容。
翌日
“请问你家小姐在哪个房间,我叫沈风,哦,我找夏小姐。”
沈风醒来之后便去找夏才女,这还是第一次来大学士府泡妞,找到了个丫鬟,便直接报上名号,不过未免太异想天开,这里又不是他的宅子,岂能报上名号,想进哪个房间,就进哪个房间。
“我家小姐不如待我去通知小姐,还请你到偏厅稍坐。”丫鬟护主心切,见到这家伙竟然想直接去小姐的闺房,心中立即响起防狼警报。
感到她的敌意,沈风连忙笑呵呵道:“你肯定是新来的,我与你家小姐佳话,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闹得沸沸扬扬,我与夏小姐还连续几周登上茶楼热谈榜第一,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你不让进去,万一惹恼你家小姐,你可就遭殃了。”
“小姐就在前面第三个房间。”丫鬟被他威胁几句,连忙丢下话离开,自从瞿楚贤被停职之后,大学士府便萧条了许多,虽然府邸还在,但人已经走了许多。
悄悄摸入才女的闺房装饰与水榭的房子差不多,都是一个风格,只不过还保留一些老旧的物件,大概是她娘亲留下来的,此时才女还在睡梦中,单薄的被褥将她身材盖住,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香肩和锁骨。
嗯
睡梦中的才女喃语一声,将身体转了过来,沈风正好可以一睹她的美貌,再悄悄走近一点,见她眼睫毛轻轻攥动,嘴角啄许笑意,似乎正在做一个美梦。
好美
美的事物总是被放大,然后目不暇接,然后神魂颠倒,沈风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床前,就这样目不转睛地望着夏才女,望着她的眼、唇、鼻、眉、、、
“猜猜我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夏才女眼皮颤颤,睫毛翩跹扑飞,仿佛是两只蝴蝶,缓缓要睁开眼睛,沈风急忙伸出手蒙住她的眼睛,怪笑两声道:“给你个提示,我每天想你十二个时辰。”
“沈风!”
“答对了。”
沈风将手拿开,晃了一下脑袋,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颇是少年轻狂,精神奕奕,夏嫣然从清晨的迷朦中清醒过来,俏脸开出一朵花,欣喜道:“你为何会在我房中?”
沈风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忽然走到梳妆台前,神情郑重道:“今日将会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我想为才女梳洗妆扮,然后我们一起去找你爹提亲。”
第七百四十二章:提一亲,还一囍()
听到提亲二字,夏才女是又惊又喜,神情一下子木然,而后激动之情溢满而出,缓缓从尚是温热的床上起身,心颤神迷道:“你便是此种方法将我叫醒吗?”
“如果才女不喜欢的话,可以闭上眼睛继续装睡。”沈风自顾自的懊恼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我在晨时向才女提亲,是想与才女从清晨走到黄昏,看尽云卷云舒,白头偕老。”
夏才女羞赧道:“谁说我不喜欢,只是你如此突然,叫我一时之间无法思考。”
“这悄悄说明美好的事物,总是不经意间来到你面前。”沈风苦恼地笑道:“莫非才女还要考虑。”
夏才女眼眸如雾,仿佛置身于斑斓花海中,又如沐浴在芳香的春雨下,明明已是情动,却仍旧俏皮地嘻嘻笑道:“这是自然,先前我抛却了女儿家的矜持、才女的大架子追求你,这些皆是你欺负我,今日我怎能轻易答应你。”
沈风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忘了才女本性的小傲娇,此时才女神情似有笑似有闹,轻挑着眉儿,小撅起唇角,傲娇中还带着惹人爱的俏皮。
心神被她举态勾得七晕八素,偏偏才女身上还只衣着小巧的肚兜儿,刹那间的魅惑凡俗无可赏,沈风心神摇曳难持,目光流连徘徊、徘徊流连,急切道:“先前是小的不识抬举,不过我后来知耻而后勇,在诗筵对才女表明了心迹,又在自疏女大胆索爱,也算及时弥补了才女损失的面子。”
夏才女掩唇羞笑,眼眸迷离而喜悦,端是一个坠入爱河的幸福小女人,作出一副沉思状,轻哼道:“你有你如何蛊惑才女的妙计,我也有如何为难将军的办法,小心喽,才女的矜持与架子要重新拾起,可有你苦头吃的。”
此时此刻,沈风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来到古时代,才女如此多娇,美眷尤其青睐,别的不说,要比身边的女人,恐怕连帝王也要嫉妒三分,几乎天下有名的美女,都是沈风的女人。
沈风瞪大了眼睛,仿佛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才女要如何为难我,事先声明,我只会每天哄你开心,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与你厮守一生,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真做不到。”
夏才女听得一阵迷离,春心荡漾出丝丝情意:“我要你百般恳求,而我百般矜持,如此,我才可找回一些颜面。”
沈风晒然道:“有没有捷径,若是寻常途径,只怕天下间最好的男子也也休想在百年之内俘获才女芳心。”
夏才女听得欣喜享受,春心仿佛被春雨后的春风拂过,飘飘欲仙,喜得娇嗔道:“便是你诡计多端,但若你能在一刻之内,可再说出一些新颖的言论,我便不为难你。”
沈风脸色发苦道:“我肚子里面剩下的墨水,早已经转化为对才女的爱意,我现在满腹衷情,哪还能说出什么新颖言论。”
才女已是完全一副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再被沈风这张为女人而生的嘴巴,一下子完全沦陷,眼眸射出灼热的情火,火热比这夏日三伏天有过之无不余。
才女只不过是一句戏言,并非真的要为难他,正要改口,沈风却突然敲击掌心,笑眯眯道:“我想到了”说着,人急忙跑出去,很快又匆匆回来,细心看了一下,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根树枝。
才女目光疑惑不解,奇道:“你此为何意?”
沈风一副修道成佛的超然神态,循循教道:“根是大地的根,那枝呢?”
“枝?”夏嫣然仿佛奔赴科举的学子,神情随之露出深思之色,沉吟许久仍不得,索然道:“我仍不解你此话是何意。”
走到窗户,将窗户叶子推开,屋外的大树出现在窗景内,沈风举枝侃侃笑道:“根是大地的根,枝便是天空的根。”
听到如此新颖的言论,夏嫣然顿时神采熠熠,美目溢彩,心神跌入语句间的含蕴。
沈风笑视她一眼,继而道:“便如同你与我,我扎在地下,才可经历风雨,而枝伸向天空,经过四季洗礼,开出美丽与希望,便如你,有了你,我的生命才有了意义。”
夏嫣然听得迷醉不已,特别她言语中两个生命是对等的,又极富含义,让人忍不住去思索品味,痴痴凝视沈风许久,忽地纵情扑入沈风的怀中,心颤神迷道:“我放弃了,我不要矜持,不要高傲,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这一刻,才女将剩下那点矜持燃尽,化为浓浓情意,热烈地,仿佛要将自己融化,与沈风融为一体,便如枝和根,同生同死紧紧相扣。
唉,好久不泡妞,差点看家本领都荒废了,改天拿大小姐练练手,从纯情少女开始再泡一遍,贼笑了下,将才女拦腰抱到梳妆台前,旁边已盛着一盆清水。
“今日便让为夫伺候才女。”将毛巾浸湿拧干,为她洗脸擦拭,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极为温柔细致。
夏嫣然惊呼一声,一直羞涩道:“我自行便可,好了嘛,我不为难你了,才女认输了,还不行吗快别动痒唔”此时此刻,她身上紧紧穿着一件肚兜儿与亵裤,极其诱惑,虽然两人已突破男女间最深的禁忌,但依旧羞涩难堪。
虽然连她私密敏感的地方都没有放过,但沈风全程神态认真,毫无半点淫邪之色,更无戏弄之意,便是好好伺候她,之前可没少欺负才女,此时此刻,便是一种作为回报。
一番妆喜、一番体贴后,夏嫣然顿时容光采神,姿意纳艳,一颦一笑、一嗔一喜间,皆有慑人魂魄的魅力,看得沈风迷恋不已。
“嫣然,带我去找你爹,我要向你爹提亲。”美色大前,谁不想收入房中,但是这样一来,便会引来更多人的嫉恨,甚至许多贼寇都会盯上他,一旦那一天沈风失势,便将有很多人来踩上一脚,之前要不是撤得快,京城根本待不下去。
夏嫣然神情忽然从欣喜转而愁郁,眉叶轻轻蹙起,叹道:“但是你与我我姐姐有婚约,你又当如何交代。”
沈风苦笑道:“那个婚约完全是巧合加外力才促成的,我与你姐姐的事情自然要交代清楚。”当初皇帝之所以会赐婚,完全是想用顾碧落牵住沈风,因为皇帝仍信任顾碧落,认为顾碧落忠君爱国,时至今日,或许皇帝不再有这个想法。
沉思了片刻,又道:“我先去跟你爹说清楚,再去找皇上退了这门婚”
“不可,此事人人皆知,若是被退婚,我姐姐的名誉恐会受损,或许还会毁了她一辈子。”夏嫣然猛然摇摇头。
“但若是不退婚,岂不是耽误了顾小姐。”沈风一时无奈,慎然道:“放心,皇上那边的说辞我会婉转一些,就说当日我看错了人,反正从头到尾皇帝也没有降旨下来,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
闻言,夏嫣然终于放心下来,微微颔首道:“你切勿让我姐姐受了委屈。”
你姐姐现在认识了一个大帅哥,恐怕这时候少女心快被融化了仔细回忆一下,昨夜苏沉央似乎故意碰到药汤碗,然后才会显得暧昧,这么说,他是故意的?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是故意气我,还是对我有敌意,沈风心中存疑,随即扫去杂念,当前最要紧的事情是将才女娶回家。
与才女一起走出屋子,在瞿楚贤屋子前踌躇了许久,终于将夏才女拉了进去,这几日瞿楚贤一直卧病在床,沈风早就想来探望,这半年里,多亏了瞿楚贤在朝廷中周旋。
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正色道:“瞿叔,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学士府就此没落下去。”
瞿楚贤摆摆手道:“老夫年事已高,还不如趁早退下来享受天伦之乐,这次被免,实是老夫早有此心,你为抒问谋得禁军统领之职,便是帮了老夫最大的忙。”
沈风笑道:“其实皇上心目中的人选也是文兄,我只是稍加推波助澜,既然瞿叔想要休息,我也不勉强,但只要学士府有事相求,我一定竭力相助。”
瞿楚贤长叹一声道:“如今之势,远非朝臣可以左右,老夫纵使想帮你,也无能为力。”
沈风抱拳道:“我明白。”
瞿楚贤笑道:“听落儿说,你已将燕家消灭,果然英雄出少年,如此一来,你在朝中定会获得大片援声。”
在去年,沈风还很忌惮濮阳宫,而如今,却将濮阳宫困缚于京城,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说他确实有本事,但无论情场、商场、官场、战场上的人,无论是敌是友,都对沈风赞叹不已。
又讨论了一些朝廷大事,沈风才道:“瞿叔,今日来是有一件重大的事情与你商量”
话还没说完,只见顾碧落从外面端着一碗药进来,沈风急忙将话咽回肚子,笑呵呵道:“顾小姐今天不忙吗,要是忙的话,可以将药先放着,一会儿我照顾瞿叔便可。”
顾碧落眼眸扫了一眼,神色难以捉摸,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