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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奇才-第5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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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碍。”苏沉央忽然道:“你死心了吗?”

    顾碧落颤了下,转眸过去,蹙眉道:“你此话是何意?”

    苏沉央一双充满魅力的眼睛凝聚出深情,低沉着嗓音道:“他打了你,你还会喜欢他吗?”

    闻言,顾碧落一阵不适,从眼神到身体举动皆显得无处安放,心中蓦然烦躁,冷冷道:“那你为何要离间我与他?!”

    苏沉央一阵愕然,随即晒道:“原来你早就知道,真不愧智如诸葛之名,一开始是我父亲派我来接近你,而后我对你真的动了男女之情”

    原来顾碧落早就看出端倪,才故意与苏沉央周旋,但她此时心情烦躁,便没有耐心再演戏:“你父亲是何人?”

    苏沉央含笑道:“濮阳策!”虽已被识破,他依旧是风度翩翩,谈笑自若,这气质最是受女子青睐。

    闻言,顾碧落并不是太吃惊,仿佛已猜到他是濮阳宫的人,只是没想到他竟是濮阳策之子,濮阳策从未以真容示人,如今看苏沉央的容貌,定然也是一位美男子,心想到此,又道:“难道你是濮阳策与庄周梦之子。”

    苏沉央淡笑道:“我随家母姓。”

    顾碧落恍然道:“是道画。”没想到道画竟与濮阳策诞下一子,此事天府中竟无人发现。

    “正是。”苏沉央深情款款道:“顾小姐,尽管你不相信,但我接近你并全非是父命你还记得你幼年在山林野狼口中救下的少年吗?”

    一幕幕回忆沉入脑海中,顾碧落讶然地细看几眼,蓦地惊道:“竟然是你!”

    苏沉央真挚道:“苏某永远也忘不掉那段与你在山林中冒险的日子,在分别之时,苏某便立下誓言,今生今世一定要娶你为妻。”

    这故事听上去就是国产剧男一号的标配,有缘分还十分深情,寻常女人听了早就小鹿乱撞,可顾碧落依旧面沉如水,冷淡道:“你是濮阳宫之人,我与你绝无半点可能,念你对我有恩,今日便放了你,日后再见便是敌人。”

    苏沉央却不依不饶道:“你为何要替他卖命?”

    顾碧落傲然道:“他乃是国之英雄,我不是替他卖命,而是为了家国。”

    苏沉央冷笑道:“如今是英雄,只怕日后是反贼,与濮阳宫又有何不同!”苏沉央见解了然,可见对这时势观察已久。

    顾碧落一时愕然,一时难以反驳,脸上泛起迷茫之色:“不会的,他并无争权之心。”

    苏沉央句句剥骨:“虽无争权之心,但他有守护之人,假若时势逼人,你觉得他会安分吗,别再自欺欺人,老皇帝容不得如此人物,便是他拥立新王,新王稳固政权后也是会除去他,他迟早要反!”

    听罢,她脸色煞白,齿关颤抖,几乎要咬出血,旋即,神色决然道:“即便有那一日,我亦会跟随,起码,他从来不会伤害无辜老百姓,并且一直守卫国土。”

    苏沉央忽然邪笑道:“若是有朝一日,他将你舍弃呢?”

    闻言,顾碧落布满血丝的双眸乍起圆睁,惶惶然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如此待他,不会的!”

    苏沉央嘴角露出一抹诡笑。

    顾碧落暂时压下不安,冷静地思索片刻,道:“初次之外,濮阳策让你接近我还有何目的?”

    苏沉央坦然道:“顾小姐智虑千斤,濮阳宫一直是有纳才之心,希望顾小姐可与濮阳宫共谋。”

    顾碧落心中冷冷笑,神情不露分毫,淡淡道:“可否通知一声,明日我想去梨园与你父亲一会。”

    苏沉央

    、、、、、、、

    乐府梨园

    夜里,梨园外的街道阴冷幽静,凉风发出嗖嗖的呼啸声,将月夜下的的梨园衬得格外阴森。

    大雪飘扑人面,朔风阵阵透骨寒;彤云底锁山河暗,疏林冷落尽凋残。 往事萦怀难派遣,荒村沽酒慰愁烦;望家乡,去路远,别妻千里音书断,关山阻隔两心悬

    月明云淡露华浓,欹枕愁听四壁蛩,伤秋宋玉赋西风,落叶惊残梦,闲步芳尘数落红

    戏台上,墨画道人扬腔唱词,只不过这次雄浑的男儿音,与他对唱的是濮阳策,这次濮阳策唱的是女腔。

    唱罢,濮阳策叹息一声。

    “策儿,何事令你烦忧?”

    濮阳策负手站在剧台上,双目望着皇宫的方向,叹道:“是我低估了他才招致今日局面。”

    “博弈有输赢乃是常事,可统筹大局者方可笑到最后。”此时玑书老人从一侧走出来,沉声道:“更何况你早已布下一局。”

    濮阳策淡笑道:“师叔认为接下去一步棋该如何走? ”

    桌上放着一块棋盘,玑书老人手中举起一子,沉声道:“此子于我手中大有妙用,首先便可借子破局反其将军!”

    言毕,落子。

    濮阳策目光不在棋盘上,似乎已心知肚明,诡异一笑道:“看来师叔已有良策。”

    “师侄何必谦虚,此举你于半年前便已布置。”玑书老人神色如老僧说道,心思深藏,令人无法看穿。

    濮阳策谦逊一笑,转而道:“听闻师叔今日收下一位弟子,可否引荐给师侄。”

    玑书老人眼光横侧。

    随之,一位书生走入剧台。

    濮阳策望及来人,沉目低瞥,诡笑道:“近日濮阳宫贵客来了不少。”

    书生躬身作揖道:“在下伦文叙,拜见濮阳王。”

    来人竟然是伦文叙。

    濮阳策上前将其扶起,语调和善道:“你既是师叔之徒,便与我以师兄弟相称。”

    “文叙不敢!”伦文叙神色复杂,进入濮阳宫内,等于是与朝廷为敌,何况他还是当今驸马爷。

    濮阳策神色缓缓勃发道:“我濮阳宫若得文叙乃是大幸,但文叙乃是金科状元,还是当今驸马,一只脚跨入皇家,为何却甘临吾庙。”

    “我之今,非我愿!”伦文叙神色扫去复杂,决然道:“踏入皇家又如何,若可得到心爱之人,文叙愿倾其所有。”

    濮阳策敛目道:“若你想得到唐家小姐,先须除去一人,此人与你是旧识,且与你有恩。”

    伦文叙脸上露出狠色:“我既已踏入此地,又岂会惜旧情,况且他,非杀不可!”

    濮阳策淡淡笑道:“文叙果然是成大事之人,如今濮阳宫势危,文叙有何计策可解?”这句话,似乎是想考验伦文叙的能力。

    伦文叙冷道:“我听闻大学士之女与他已有间隙,何不趁此机会、、、”伦文叙道出计谋。

    闻罢,濮阳策与玑书老人相视一笑,便道:“文叙果然不愧状元之才,适才所言与我不谋而合,真是相逢恨晚呐!”

    伦文叙笑道:“听师父说,濮阳策谋略过人,文叙又何必献丑。”

    濮阳策道:“适才文叙所献之计,妙也,但若有一位奇人相助,便可完美无缺。”

    伦文叙作揖道:“敢问是哪位高人?”

    濮阳策淡笑道:“便是我的师叔,亦是濮阳宫七傅之一,琴操道人。”

    话刚落音,一位老妪从另一侧步入戏台。

    与此同时

    “策儿,如此有趣之事为何不叫我们桀桀,老夫已等得不耐烦了。”随后走过来的两个人,分别是草ji老人与柱机老人。

    嘶嘶

    沙沙

    濮阳宫七傅中最为恐怖阴森的二人。

    伦文叙大骇!

    、、、、、、、、、、

    离开学士府后,沈风与赵燕周旋一会儿,便赶往皇宫,本来准备觐见,却听说皇帝今日不见任何人,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到宅子里。

    眼下是与濮阳宫决战的关键时期,要时时刻刻提防濮阳宫的最后反扑,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这个时候就无所谓什么阴谋阳谋,所以一定要做足应对之策,回观濮阳宫前几次计策都是悄无声息,一次策反,一次离间,接下来又会是什么?

    柔然进侵在即,朝廷必不可乱,那我该如何保下这个朝廷,书房里,望着桌上的信报,压力顿增,信上说的是百姓的情况,也是之前一直忽略的民生问题。

    这一年朝廷加重赋税,再加上天灾频频,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皇帝不是不知,而是明不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一年里,皇帝不断扩充军伍,光是禁军便扩充了五万人,有点拔苗助长的意味,这五万人的军费就需要百姓来买单,光这还不止,皇帝感到皇位有危,便极力笼络王侯贵族赢得他们的支持,光是封邑便有万亩,一旦封邑受苦便是百姓,王侯贵族趁机压榨百姓,而皇帝不管不问,百姓能不有怨言吗。

    此法,无异于饮鸩止渴!

    连一年前热闹繁华的京城,如今亦充满怨声,如此局面,还谈何抵御柔然,更要命的是,濮阳宫掌握着一些官僚阶级和地主阶级,此时趁机招揽那些愤怒的百姓,如此一来,濮阳宫便又壮大。

    不过对于天策府来说,反倒是一个好机会,天策府出军四处安抚百姓,打击地方匪寇,开仓放粮,甚至捐银赈灾,无数老百姓赞声连连,这两日,沈风便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情。

    翌日清晨,沈风还睡在书房内,昨夜一直忙到三更半夜,便在书房内睡下,正醒间,便见广音姑姑急匆匆进来,沈风抬眼一看,疑道:“姑姑,你找我什么事?”

    广音神情凝重道:“侄儿,方才线报有来信,此事我觉得要与你商量。”

    听到侄儿这个词,浑身顿觉不适,广音师叔也就三十五岁左右,叫我侄儿,太不妥了,“姑姑请说。”

    广音迟疑道:“信上报的是顾小姐,当说不当说?”

    关于顾碧落的消息,沈风好奇道:“但说无妨。”

    广音脸色怪异,迟疑半响,从一块木匣子中拿出一些信纸,低声道:“你看看便知。”

    感到一丝不寻常,接过木匣子中的信纸开始翻阅,越看越是震惊,良久之后,沉声道:“这些可信吗?”

    广音道:“我将上面的字迹与顾碧落之前送来的亲笔书信仔细校对,字迹完全相符,确是同一个人所写。”

    闻言,悬着的心顿时沉下,心情极其糟糕,感到压抑又难受,颓然摇头道:“我不相信,顾碧落不可能背叛我,她不是这样的人!”

    广音肃声道:“顾小姐可曾说过要誓死跟随你?”

    沈风怔了怔。

    广音神色凝重地叹息一声:“姑姑劝你早作打算,顾小姐本便忠于朝廷,如今形势下,她必然作出取舍,这些书信并非一日半日,一直以来,她皆是皇帝的人。”

    闻言,心情很是烦躁,猛然摇头道:“不会的,她虽从未说过跟随我,但她做的种种事情皆是为了我。”

    广音叹道:“她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家国,但如今形势,天策府或已无法选择。”

    难道顾碧落宁愿忠于一个假皇帝,也不愿跟随我,我并不是要争权,她是知道的,事实摆在眼前,沈风难免动摇。

    广音道:“最近一封书信上对皇帝提及九鼎之事,侄儿,此事若是被皇帝发现,那就大事不妙了!”

    沈风急忙将最后一封书信看了一遍,心情沉重起来,当机立断道:“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慢着!”广音喝止道:“你可知此时去了何处?”

    沈风疑道:“何处?”

    广音从衣袖中拿出一纸线报,沈风接过手一看,脸色当即大变,心情跌入谷底,猛然道:“我始终不相信,姑姑,我须亲自去一趟。”说罢,急匆匆出门。

    顾碧落真的会背叛吗?不,或许不能说背叛,只能说她从来都不是天策府的人。

    、、、、、、、

    策马奔向京城内一间茶楼内,顾碧落便与皇帝约见在这间茶楼,这间茶楼在京城十分有名,只招待高官王侯,得先帝赐匾,算是皇家一号茶楼。

    赶到茶楼时,便见乔装打扮的皇帝与李公公登入茶楼内,四下望了望,并没有发现顾碧落的身影,便悄悄跟入,进入茶楼内,随着皇帝登入顶层,顶层皆是一些达官贵人在谈笑风生,寻眼追去,便看见老皇帝走入一间雅间内。

    雅间有内外两室,老皇帝便在雅间外面坐下,而雅间内室则坐着一个人,沈风仍旧不相信会是顾碧落,趁着没人注意悄悄靠近雅间,然后在隔壁坐下。

    由于雅间隔着珠帘,里面的人还背对身体,根本不能看清那人,甚至穿戴发型都无法辨识。

    今日有何要事见朕

    启禀皇上,皇上曾问及九鼎之事,如今碧落已查明

    听到这个声音,沈风心情顿时跌入冰窖,方才是亲笔书信,如今亲耳听到,便已成事实。

    顾碧落真的背叛了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因为昨日的事情使得她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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