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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没有三只手,要不然也不至于冷落了可岚,不过可岚是唯一没有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虽说身材惹火,无奈经验尚欠,这阵子忙了一点,等这阵子过后,沈风准备让可岚来他的屋子里面进修几个学期。
林可岚是有察言观色的本领,但她未经人事,怎能察得出这家伙在行逞淫之事,随即问道:“釜底抽薪?那抽何人的薪?”
这一问,纪婳瑶与夏嫣然齐齐做贼心虚,脸上窘色难褪,几番抵抗,可就是摆脱不了那只不要脸的手。
“一个重要的人,明日我要筹办一个演奏会,你们大家一起过来捧个场。”沈风说着一些古怪的话,故意保留悬念,脸上泛起奸诈的笑容,忽然起身,神色沉重道:“我去找姑姑,婳瑶,我一会儿过来商量点事情,是关于我的夜宵问题,上次你说要禁止我加小灶吃夜宵,就这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再跟你讨论一下。”
沈将军口中的加小灶吃夜宵岂会是那么简单,纪婳瑶‘身’有体会,一下子羞红着脸,不发一语地跑回了屋子,沈风看得淫笑连连,今夜夏才女也来了,我看也不能怠慢人家了,一定好好款待,好好款待、、、、
第七百六十二章:阁楼一曲()
翌日清晨,沈风便早早起来看唐大小姐,昨夜说是要好好款待,其实只是一句玩笑话,为的是冲淡她们心中的忧虑。
唐宁的情况令唐大小姐开心不起来,而且对唐开泰有几分怨气,尤其是她现在还受了伤,沈风可要花花心思哄她开心。
“大小姐,你醒了?”走入房间里,见唐夫人脸上带着倦容,便道:“唐夫人,你先去休息,这里由我和婳瑶她们便可。”
唐夫人情绪不佳,低瑟道:“那便有劳你了。”
“哪里的话。”一番客套后,便将唐夫人送出去,此时草谷正好送来药,沈风干脆接过来独自照顾。
唐晴雪伤虽不要紧,但心情却不好,闷在被子里头,翁声翁气道:“我不想喝,你也出去。”
沈风笑呵呵道:“不喝药怎么行,不喝药你的伤就好不了,伤好不了你就不能去找唐宁。”
唐晴雪闷闷道:“你别骗我,弟弟变成坏人那边的人,以爹的性格,一定不能原谅他。”
沈风坐在她床边,语调郑重道:“唐宁确实是濮阳宫大统领,不仅是你爹的敌人,甚至是我的敌人,但只要让他离开濮阳宫,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唐晴雪一下子床上蹦起来,睁大眼睛急切道:“真的吗?那你有什么办法?”
沈风见风使舵,将药端过来道:“你将这碗药喝下去,我就告诉你。”
唐大小姐二话不说急匆匆将药喝下去,要不然沈风事先将药水吹凉了,她这急性子一定被烫到嘴:“我喝了,你快告诉我。”
沈风笑道:“办法很简单。”将所设计的计划简单告诉她。
唐大小姐一扫郁愁,欣喜道:“沈风,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将唐宁从濮阳宫救出来。”
沈风笑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他可是我的小舅子,难道我能与他为敌。”
唐大小姐笑靥重新挂在脸上,激动得扑入沈风怀里,娇声道:“还是你好。”
“好好好,你先躺下。”沈风急忙将她按住,小心地将她扶回床上躺下。
唐大小姐乖巧道:“你今日一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快去,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今日不忙,为庆祝唐大小姐身体康复,我特意为你弹奏一曲,请欣赏!”
在唐晴雪好奇的目光下,沈风拿出一把独特的乐器,坐在凳子上一边弹,一边唱道:
升州一小子走了狗屎运
唐家大小姐讨来当老婆
这只癞蛤蟆吃上天鹅肉
老婆有脾气也要哄一哄
要好好地爱老婆老婆是仙女
仙女嫁给我哪能不爱怜
老婆说的话句句心中记
老婆就是哼个气,也当是唱戏。
沈风用吉他弹唱了一首改编的凡人歌,唱得唐大小姐眉开眼笑,好一会儿才奇道:“这是什么?”
沈风单手举着吉他,双手呈上:“这叫吉他,是我顺便叫壶酒和广音做的,送给你玩。”
“好呀,可我不会弹,你要教我才行。”唐大小姐心神被这件新奇的事物吸引过去。
“好好,等你伤好了,我还会叫壶酒师叔做出很多好玩的。”沈风哄了一会儿,终于将她哄高兴。
才府中待了半日,等广音师叔与婳瑶她们一切布置妥当后,才行去一间阁楼,这座阁楼以前是专门演奏歌舞地方,但如今已经荒废多时,也是属于乐府地方。
这座阁楼是一处乐府私地,平日里极少人过来,但今日沈风却让广音婳瑶将这座阁楼好好修饰了一番。
、、、、、
黄昏时分
斜阳霞光,芳草萋萋,这座彩妆饰的阁楼伫立在京城好似翩翩起舞的女子,显得婀娜多姿,却又有几分苍白单调。
而此时阁楼内传出一种独特的音色,声音绵延翩跹,久绕不去,不仅填补了那几分苍白单调,还为阁楼谱写了心情,这究竟是什么独特的音色?
如山涧小径,蜿蜿蜓蜓,百折千回;如大自然的歌声,不禁雕琢,质朴悦耳,而这声音的高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低音如冬雷滚滚,高低音一同奏响,便似暴风雨中夜莺的呢喃。
此时,一位老妪站在阁楼面前,她追寻着声音而来,神色如痴如狂,如醉如梦,老妪双目浑浊无神,早已失明多年,如干涸的河流,泛黄褶皱,而此时,泪水却她的双眼成线落下,眼珠子亦有了神采,且是激动喜悦的神采。
老妪脚步不受控制的登上阁楼,仿佛一具傀儡,听着音乐,追寻着音乐,聆听心的律动。
老妪登上阁楼,距离声音的本源越来越近,脚步从急到缓,生怕打扰了弹奏的气氛,她脚步颤抖地,轻轻地登上最后一层,楼层空无一物,只有中间一座展出一只翅膀的漆黑方长桌。
错步望过去,一人坐在桌前,正在入神般地弹奏一串黑白琴键,得以近距离聆听,老妪忘我走过去,琴桌旁边有一张椅子仿佛是为她而设,她坐在椅子上,沉醉在音乐里。
音乐塑造了一个故事,以旋律悠扬、音色轻净阐述,从悲伤到幸福,从幸福的忧伤,听上去是那么不真实,仿佛置身于梦中。
音乐经历高音和声后,再转急入缓,如同无力的悲鸣,按下最后一块琴键,那是最后的休止符
黑白键,展翼般的琴桌,如黑夜般漆黑色,菱角分明的方长桌,沈风、壶酒、广音集合了知名工匠、乐师打造出来的乐器
钢琴静静立在楼中央,是如此地优雅、高贵、神秘,它是世上独特的存在,交错的黑白键令人无限遐想,无限期待,不知从它身上还有弹奏出什么音乐。
但更多的是想去触摸它。
只有触摸到它,才能继续追寻那美妙的音色
老妪忘乎所以地从椅子站起来,她心中生出贪念,目光痴迷地望着琴桌,迈出一步,又踌躇停步。
沈风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静静地望着老妪,然后从椅子站起来,走到钢琴旁边,静静地望着老妪,一言不发。
广音、婳瑶从后面走过来,与沈风站在一起,等待着老妪,从头到尾,沈风只是弹奏一首钢琴曲,然后再也没有说话。
也无须多言。
从老妪坐在椅子聆听时,沈风嘴角便露出笑容,全神贯注地弹奏这一首《梦中的婚礼》钢琴曲,待到弹毕,仅是静静对视。
老妪耳边仍回想着那首钢琴曲,从曲毕后心神便难以宁静,她知道,声音的源泉便在那独特的黑白琴键上,她已无法再压抑她的向往、她的追求,她已经沦陷,她迈出脚步,走向琴桌。
沈风嘴角轻笑,随之走出阁楼
濮阳宫七傅琴操老人归天策府所有!
对濮阳宫的全面反击宣告开始!
沈风走到阁楼外面的高台,目光眺望远处,卸下身上一丝疲惫,叹道:“是时候该结束了。”
第七百六十三章:女皇登临()
乐府
乐府戏台上一片凌乱,茶杯、景布、桌椅、香炉果盘全部东倒西歪,濮阳策脸色阴沉地坐在地上,鬓发凌乱,有几分落魄失意,他的师父墨画老人则是半坐在一张椅子上,手上轻提着一条丝绢,而身上则是穿着一件右衽,头上梳着的是凤冠,脸上画着贵妇妆,举态如女儿家。
墨画老人行为举止极其诡异,甚至不知究竟是男是女。
“我大意了!”濮阳策颓然低语,偃关被毁,濮阳宫再也没有退路,只有前面一条路可走,前面就是悬崖峭壁,濮阳策也要跳下去试试。
墨画老人开着一副女腔高音:“策儿,让摩诃去杀了他。”
濮阳策喟然一叹道:“此时濮阳宫无法掌握局势,杀了他反而令皇帝得利,我决不能让狗皇帝坐收渔翁之利。”
墨画老人道:“那你想如何?如今手上可利用的棋子已不多,而那些棋子非到最后关头不可动用,不,还有一个伦文叙!”
濮阳策起身,再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低沉道:“不是伦文叙,那小子不是蠢人,他早对伦文叙有堤防,但有一个人,他绝对不会提防。”
墨画老人讶道:“顾碧落?!”
濮阳策点点头。
墨画老人道:“你信任此人?”
濮阳策冷漠道:“非我族类,怎可轻信!”
墨画老人道:“那你如何用她?”
濮阳策道:“她心虽不在濮阳宫,但只要沈风成了她的仇人,便可为我所用!”
“她与沈风关系非同一般,看似间隙频多,实则是生死与共的关系,想令他们结仇非是易事。”
濮阳策眼中射出厉光,残忍一笑道:“若是杀父之仇呢?!”
墨画老人沉吟道:“若是此计不行,那我们便该准备最后一搏,策儿,时日无多了,你学得如何?”
濮阳策道:“再给我一些时日。”
墨画老人诡异一笑,两师徒似乎有什么秘密,在筹划着一个惊天的阴谋。
此时一个全身铠甲的濮阳军走入戏台中,并不是唐宁,此人不及唐宁高大,虽然一身银黑色铠甲,但仍给人一种阴柔之气:“濮阳宫副统领参见濮阳王,王傅!属下有一事禀告”
濮阳宫副统领本应是季高渠,但此人并不是季高渠,如果说唐宁是一只猛虎,那此人便如一条毒蛇。
“何事禀告!?”
“濮阳王可曾记得沈风闯入濮阳宫,濮阳宫戒备森严,为何他可全身而退?”铠甲中人话语不善,不知是针对何人而来,虽是请示,却又接着道:“据属下调查,当日大统领曾遇到沈风,而沈风亦知大统领为唐家三子,而当日大统领明明可以擒住沈风,不知为何将他放走。”
濮阳策脸上妆容微皱,严懔道:“那时你还未进来濮阳宫,你为何会去查知此事?”濮阳策生性多疑,除了少有的几个人,他对其他人皆有戒备之心。
“属下听闻过此事,觉得事有蹊跷,便偷偷去调查此事,请濮阳王责罚。”
濮阳策静默片刻,沉声道:“濮阳宫向来纪律严明,你指证大统领放了沈风可有证据?”
“是副统领季高渠亲眼所见。”
濮阳策神色一变,朗声道:“传季高渠入戏觐见。”季高渠曾是舒望归副将,是濮阳策为数不多可有信任的人。
很快,季高渠进入戏台中,濮阳策如金殿上的皇帝占据高位,严懔道:“你可曾亲眼见过大统领放走沈风?”
“属下确实见过。”季高渠简单回复一句,便退入旁边,深知濮阳策的他,明白话说得越多,濮阳策只会更加多疑。
闻言,濮阳策陷入思索。
此时,铠甲中的人:“仅从此事上来,大统领仍断绝不了往日亲情,但这也是人之常情,且当时濮阳王无意杀死沈风,但大统领却犯下一件有损濮阳宫之事!”
“何事!!”
“此次沈风得以闯过偃关,全是大统领在一旁协助,才致使偃关被毁。”铠甲的人露出阴狠的目光。
濮阳策沉声道:“你有何凭证?”
“属下怀疑大统领有异心,便暗中跟踪他,亲眼见到大统领带着沈风一行人进入偃关,末将本想阻止,却技不如人被大统领刺了一枪,以至于不能阻止叛行!”
濮阳策沉声道:“此事只有你一人所见?”
季高渠拿出一封书信道:“回濮阳王,大统领的确去过偃关,此是大统领亲笔书信,请濮阳王过目。”
旁边一个小鬼呈上书信,濮阳策过目几眼,神色陷入深思,忽然道:“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