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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一看,好吧,原来是李蒙这混球,皇甫坚寿心道“让你小子平日里多读书,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丢人现眼了吧。”
不等皇甫坚寿说话,成宜却是忍不住了,开口道“你小子傻乎乎的,不知道就别开口,他韩遂还能不知道北门定然会有埋伏?但他能去哪儿呢,不管北门是否有埋伏,不管他是否从北门过,反正他最终定然要向北走,北渡渭水的,主公留下那五千士卒不过就是为了告诉韩遂,你快来北门吧,这里有埋伏。”
“额,明着告诉他有埋伏,那岂不是让他做好准备吗?”李蒙揉了揉脑袋不解地问道。
成宜撇撇嘴说道“我要是告诉你,这一路上有埋伏,你会如何做?”
李蒙眉头一皱,迟疑地说道“应该会一路小心谨慎吧。”
成宜嘿嘿一笑“那不就得了,本来就是败兵,一路还要提防袭击,加上后边追兵不断,士气还能振作吗?到时候到了街亭,再遇上两万精骑,还不是得拱手而降。”
五大三粗的李蒙伸出他那毛茸茸地大黑手挠挠头,一知半解地点点头,随即不说话了。
皇甫坚寿苦笑着摇摇头,这帮家伙,没办法啊,出身凉州,只认拳头,不喜欢读书,上了战场冲锋陷阵是一把好手,但要是让他们统帅大军大帐乃至治理地方,嘿嘿,那简直就是在找死嘛。
“好了,就这么办吧,今夜先休息,明日一早,咱们就去会会韩遂去。”
而这一夜,冀县城内也不平静。城中守军也得到了高顺等人三万大军来援的消息这意味着城外的皇甫坚寿大军完全有实力可以强攻城池了,只是损耗会有些大而已,这也使得城内守军一夜无眠。
天一亮,韩遂便在阎行等人的陪同下来到了东门城头,看着明显少了不少人的皇甫坚寿军阵,韩遂眉头一皱,开口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还有数万大军去哪儿了?”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成公英叹了口气说道“主公,高顺那边三万大军昨日到后边驻扎在城西,现在已经在西门外集结,打算攻城了,我已经命候选领兵一万五千去西城镇守了,而南门外也有徐荣和成廉部三万大军正在集结,梁兴已经领兵一万五千前去布防了,北门外只有傅燮之子傅干领老弱病残五千人邀战,我让李堪带五千人去了,其余三万人马都在这东门了。”
韩遂听到成公英的回答后,紧锁地眉头依旧没有放开“还是对不上,那小子摆这么大的阵仗,不可能还会在营寨里留下太多兵马,但你看,最少还有两万骑军不见了。”
成公英也是微微一皱眉,其实他也知道这定然是出了问题,那两万骑军指不定就藏在哪里,就等着关键时刻给自己致命一击呢。
一直一言不发的阎行却开口了“北边,我却是不信那里只有傅干的五千老弱,皇甫坚寿久经沙场,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我们离开的,定然在北面设下了埋伏,只是这地点却不好确定,不过很有可能会在渭水,趁我们渡河之时半渡而击。”
韩遂闻言点点头,说道“这很有可能,渭水北面五十里之外就全是山道,他不可能算准咱们走哪条路,所以如果事不可为,必须突围的话,大家渡河之时定然要注意了。”
城上在那里谈论得热闹,城外的攻城大军却早已排好阵势了,这一次,皇甫坚寿可谓是大军尽出,足足二十台投石机,还有分给徐荣部几架井阑后剩下的十五架井阑都给推上了前线,由皇甫坚寿还有庞德、廖化二将亲自率领着两万精骑护卫着,而且还将事先准备好的七八辆铁甲攻城车都给推过来了。
由于护城河已经被填平,城外的攻城部队可以尽情地发动攻击,只需要架好云梯就可以发动攻城。不过此次皇甫坚寿只带了五千弓箭手来冀县,而南城的徐荣则讨要了三千人过去,目前城东只有区区两千弓箭手,但因为投石机和井阑众多,却也足够用了。
随着战鼓声响起,城下的攻城部队终于开始动了。这一次是胡轸先行领兵一万攻城,整整一万步卒亲一色左手持盾,右手持刀,在力士扛起云梯冲锋后,紧随他们的脚步冲向面前的城墙。
而在他们发动冲锋之前,阵地上的投石机就已经开动了,这一次负责投石机的士卒甚至将石头上浇上了火油,然后再扔上城头,这一招顿时使毫无准备的守军乱作一团。
紧接着,王方领着弓箭手和井阑开始对城头进行火力压制,但毕竟弓箭手不足,难以压制整个城头,加上投石机更多的是震慑作用,效率较低,真正的杀伤力却不是很高,所以城头的守军弓箭手颇有余力进行还击。
这样一来,城下的攻城部队损失难免就会比较大了,不过好在这些士卒基本上人人都配备了一见皮甲,一块圆盾,虽然近距离对弓箭的防御依旧不是很强,但死伤却已经小了很多了,很快,攻城士卒就在胡轸的指挥下将一架架云梯架在了城头上,随后而来的士卒则熟练地登上了这些云梯开始向上爬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韩遂要跑路()
看着城下的士卒士气高昂地登上云梯向上发动进攻,满脸狰狞的阎行冷声喝道“滚石、檑木准备好,给我狠狠地砸,沸水呢,泼下去,滚油烧好了没用,给我浇,点火烧死他们。”
随着阎行一句句地吼叫,许多士卒废力地抱起那重达数十上百斤的大石头或者檑木,向下面的云梯上狠狠地砸去,当然,有的砸中了,有的砸偏了,还有的刚刚将手中的巨石或者檑木举起来准备扔出去的时候,就被一枝枝羽箭射中,随后那手中的重物掉落在城头上,甚至误伤了自己人。
而城下正在攻城的士卒则是一刻也不停歇,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冲向城头,有的甚至将刀叼在嘴里,一手举起木盾,一手配合着攀爬云梯,快速地向城头靠近。
而也有那运气不好的被滚石给砸中,当场骨断筋折,连同着脚底下被砸断的云梯一块掉落下去,在那七八米高的地方失足落下,就算不死也得残废了。
虽然士卒士气爆棚,悍不畏死地发动冲锋,但毕竟只要一万人,加上东城至少有两到三万守军,而且同意是百战精兵,所以迟迟不能取得进展。
皇甫坚寿眼睛一眯,开口道“段煨,你领一万人压上去,助胡轸一臂之力。”
头发已经发白的段煨咧嘴笑了笑“你小子终于肯放我去打一仗了,好,就让我老头子看看他韩遂这些年有什么长进没有。”说完,他领着万人开始加入了攻城的队伍。
而皇甫坚寿的目光则转移到了正在被铁甲攻城车撞击的城门处,目光闪动,他的思绪好似回到了不久前的上邽城,回到了那个燃起了熊熊大火的城门。
而城东发动进攻的同时,城西和城南也同时发动进攻,不过由于这两处的护城河并没有被填平,因此这两面城墙的守军压力并不是很大,只不过相对而言,这两面城墙上的远程力量更为薄弱,因此徐荣和高顺二将可以从容的压制城头,填平护城河。
城东,从发动攻击到现在已经足足有一个时辰了,胡轸、段煨二将的损耗越来越大,可却迟迟无法攻上城墙,皇甫坚寿却是不在意,继续开口道“成宜,你领一万人继续压上去。”
城头上的阎行看着皇甫坚寿军阵之中又有一枝万人队压上来了,狠狠地一咬牙,大骂道“麻蛋的,居然用这种损法子,好,你的心够狠,既然你都不顾自己士卒的性命,老子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他亲自抱起一根最少重达两百斤的檑木朝着面前一架云梯奋力砸下去,同时嘴里大喊道“都他娘的给大爷吃粪去吧。”
那檑木本就极重,再加上阎行的力道又不是一般的大,狠狠砸下之后,顿时将那云梯砸为两段,连同其上正在向上攀爬的士卒一并砸了下去。
眼看着不断从城头掉落下来,口中发着惨叫的士卒,皇甫坚寿眉头微蹙,冷哼一声“李蒙,你领万人前去支援。”
一直摩拳擦掌等待上阵的李蒙顿时大喜,应诺一声后,操着那破锣嗓子大声吆喝道“小兔崽子们,都跟爷冲上去,要是破城了,赏金大把的有,到时候去翠红楼包两个小娘皮一个月都没问题,都他娘的给老子加把劲儿。”
“哈哈哈哈!”他身后一众士卒放声大笑,响起那些窑姐儿柔软的身躯,不禁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手中的兵刃,顿时士气大振,眼睛通红,嗷嗷地跟在李蒙身后向前方的城池冲去。
眼看又有一枝万人队压上来,阎行不禁感觉压力大增,东面城墙有两万人镇守,还留了一万人为预备役,准备等哪里扛不住了再支援。
但韩遂和成公英没想到的是,不过短短两个时辰,两万大军镇守的东城就被皇甫坚寿大军攻上了城头,而抬眼望去,城下还有至少两万步卒没有加入攻城队列,而且敌方大将徐晃、廖化等人都还能动,这才是令韩遂等人忌惮的地方。
如果那两万人再压上来,只怕城池就要破了,而且那经过加固的城门已经被城下的铁甲攻城车撞得吱吱作响,到时候就算城墙不被攻破,城门也会被撞开的,这一切使得韩遂很是苦闷。
抬手一矛,把手中铁矛当做棍子用起来,将一名刚刚爬上城头的士卒抽下城墙,自城头上摔落下去,阎行回过头对成公英大喊道“把预备役调过啦,撑不住了。”
成公英闻言眉头一皱,但他也知道当下的局势,若再不将预备队调来,只怕这面城墙撑不住多久的,于是他狠狠地一咬牙,随即命身边的一名亲兵前去传令,将城中最后一万人马召集过来,很快,那一万人便在程银的带领下赶到东城,一时间,皇甫坚寿大军的攻势顿时一滞,原本已经有不少人攻上城头了,但此刻却被压了回来。
“主公,让某去吧。”一直没有出声的徐晃缓缓地开口道,他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动,依旧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仿佛前方的大战丝毫不关他的事一般。
皇甫坚寿看了眼天色,从上午发动进攻到现在,已经足足过了四个时辰了,天色就要黑了,双方一直没有停歇,打到到这个时候,双方拼的已经是是韧劲了,皇甫坚寿这边还好,还有余力继续发动进攻,虽然最初攻城的那批人早已退下休息,但后来顶上去的人却依旧在奋战。
而韩遂这边因为人数不足,加上伤亡不少,只要还能动的,就算受了轻伤,依旧还在城头上作战,但再打下去,用不了多久,只怕就要崩溃了,到时候就是城破之时。
“去吧,一举击溃他,我倒要看看,他韩遂是否还不走。”皇甫坚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徐晃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取过自己的大斧,而后一声令下,大阵之中最后的两万步卒紧随其后,一步步压向那摇摇欲坠的城墙。
城头上的韩遂眯着眼看着气势汹汹地冲向城头的徐晃,眼中闪过一丝叹息,这皇甫家的小子运气怎么这么好啊,麾下这么多人才为其效力,感叹之下,他对身旁一直未参战的成公英说道“去准备突围吧,通知梁兴他们,还有,琪儿怎么不见了,他去哪儿了?”
成公英也正纳闷儿,那个一无是处的公子哥这会儿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过他却没有多想,吩咐一名属下让他前去通知西城和南城的李堪等人,再让几名士卒前去寻找韩琪,自己前去安排突围的事宜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破城()
韩琪此时很迷茫,很无助,他本来以为自己的父亲是凉州刺史,自己这个凉州土皇帝的独子应该是威风八面的,前几年确实也是这样的,可这才多久,他那原本威震西州的父亲就一败涂地,现在被人围攻,城池摇摇欲坠。
韩遂老来得子,对他十分溺爱,这也造成了他那平日里欺善怕恶的性子,总的来说,就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经不起一丝风霜,这不,韩遂正在前线拼死作战,他却躲到这处小宅子里惴惴不安,丝毫不知道外边已经找他找的天昏地暗了。
良久,他终于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神色,他还年轻,还不想死,既然这座城早晚守不住,那么不如就拿来当做自己的进身之阶吧,想到这里,他不禁招呼屋外院子里的几名随从进来。
这几名随从不是韩遂配给他的,而是先零羌和烧当羌的一些贵族为了讨好他而送给他的礼物,这些羌人加起来有两百来号人,个个都是勇猛善战之辈,而且只听韩琪的话,就连韩遂也只是尊敬而已,并不听从他的指令。
这几名随从统领进屋后,韩琪眼中闪过一丝凶猛的光芒,有时候无能的人在发狂的时候却往往会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实力,也许是武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