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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琴正要转身离去,动作微顿,回头道:“孕后三月内禁止房事。”
炎之凛明显一愣,而刘媛则捂嘴吃吃笑了起来,上官琴见到炎之凛反应后心情极好,转身离去。
他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之前便察觉出刘媛不同,如今想来也是因为有孕,所以身上散发出来气息也有些微不同。他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过,但没想到自己会随即释然,心中还有种如释负重感觉。
“是啊!她都要为他生儿育女了,也很幸福,还有何放不下?”他感叹道,本来便不属于自己,如今也该放下心中执念了。
此刻,炎元慧正迎面走来,两人相见,一人笑容淡然从容,一人忧心忡忡。只见上官琴问:“郡主是来看世子妃吧?郡主放心,世子妃没事,现下正和世子说话,不愿让人打扰,郡主不如过一会儿再来吧!”
炎元慧听后心里虽有些放心,但还是问:“燕王可知我嫂子怎么了?”
上官琴见她如此担心刘媛,心有所感道:“与世子妃感情真好!世子妃如今真没事,若真担心,等过会儿郡主再亲自问她。”
炎元慧见上官琴面上并无异色,也知他一个外人不好拿刘媛身子说事,再一想,现大哥大嫂正两人世界中你侬我侬,自己若贸然闯进去肯定要招大哥一顿怒视,横竖大嫂已经无事,自己还是别进去讨人嫌了。想到这,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道:“那我一会儿再来。”
上官琴见她活泼样子,心中忽然好奇,便问:“郡主与世子妃感情为何那么好?不像姑嫂,倒像姐妹。”
炎元慧先是愣了片刻,才道:“因为大嫂未出阁前是我少数好朋友之一。”
说罢,炎元慧便将当初与刘媛竹林相识经过告诉上官琴。
上官琴本就知刘媛聪慧,听了刘媛给炎元慧说故事后却又加佩服她了,此刻他嘴里低声念道:“美好模样吗?”
炎元慧嘴角牵起释然笑意,道:“原本我还是有些放不下,但后来大嫂回京后又差人给我送了信,信里只写了一句话─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那时我才彻底放下了,我想,大嫂一定是我母妃派来开导我。”
上官琴感慨叹道:“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是啊!人生之苦莫过于这些吧!”
炎元慧察觉到上官琴口气中落寞,心中有些发酸,便轻声道:“燕王有烦恼?”
上官琴苦笑道:“谁没烦恼?可我烦恼本就够大够多,但我偏偏还要自寻烦恼,明明想要放下,但每每想起又放不下了……”
“想放又放不下?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上官琴呵呵一笑,声音有些苦涩:“情之一字就是折磨啊!郡主,若喜欢人已有相爱人,当如何?”
炎元慧一听到上官琴说第一句话面色便渐渐暗淡下来,原来他有心仪人了吗?
“如果他有喜欢人,而且两人相爱话,那他心里是不会有我位子,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呢?只会被他看不起,大嫂说过强求来爱情不是爱情。所以若他有喜欢人,我宁愿看他幸福,也不愿棒打鸳鸯。”炎元慧心中苦涩,自己现也求而不得了,只不知放不放得下。
接着炎元慧似是对自己说话般喃喃自语道:“其实放不下,可能是因为不愿放下。坚持是好事,但若为一个人空等一辈子便是傻事了。”
坚持是好事,但若为一个人空等一辈子便是傻事了。这句话上官琴脑海中不断回荡,是啊!自己之前都空等吧!再看看身边那道小身影,原来她竟看得比自己清楚,光阴错负,才是痴傻。
上官琴只觉得堆叠心中阴郁突然烟消云散,轻笑道:“本王受教了,郡主一席话倒是让本王看开了许多,是该放下了,但成全不是他们,而是自己。”
炎元慧一脸苦笑地看向上官琴,虽她看不到金面具后表情,但从他上扬嘴角来看,他现心情应该不错。
上官琴看她苦笑,心中竟有一丝酸涩,总觉得这样一个活泼纯真丫头不该有这般表情,于是便玩笑问:“郡主也为情所困?”
只见炎元慧红着脸低头道:“只是心有所感罢了。”说到这儿,又突然抬起头,似是宣告地道:“我今年刚及笄,要等也只能等一年,一年后他若心中无我,我便听大哥大嫂安排嫁人。”
上官琴自她眼中看见坚定,那双纯净美好眸子,一如当初自己陷入昏迷前所见,他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感觉,这双眸子不该为别人蒙上尘埃。
炎元慧猛地转身往宴席走去,脸上隐隐泛红,轻笑道:“说了这么多话,我要回去喝茶了,燕王是否要同行?”
“好。”上官燕笑道。她身后摇了摇头,方才竟然把心事跟这丫头说了,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
长安殿中,自从目送走上官琴后,炎之凛一直一脸阴沉地站门边,刘媛见他那模样便笑道:“怎么傻站那里?”
炎之凛被她这么一问便醒过神来,步走到她榻前,皱着眉问:“还疼吗?”
刘媛见他这模样好气又好笑,便故作没好气道:“休息了一会儿,好多了,倒是你,这副苦大仇深表情是为哪般?要当爹了不高兴啊?”
炎之凛一愣,才想到这茬,对啊!他就要当爹了!九个月后,就会有个长得和他或刘媛相像小娃儿自己怀中安睡,那是自己与刘媛结晶,是他们爱情见证,是他们孩子。
一想到他会伴他成长,会看着他出生、教他说话、走路、认字,而那孩子有朝一日也会软糯糯地喊自己一声‘爹’,他心中便一片柔软,只见他拉了张凳子榻前坐下,颤抖地伸出一只手放刘媛腹部上,轻声问:“他里面?”
刘媛轻笑出声,眼底隐隐闪烁柔光,眼角泛出点点泪光,细嫩手覆他手上道:“对,他,我们孩子这里面。”
炎之凛用手拭去她激动泪水,又她腹上小心抚摸着,片刻后竟突然傻笑了起来,将头轻搁她腹上,轻声道:“我要当爹了,要当娘了。”
刘媛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早已软成一片棉花,牵起他大手轻笑道:“我们要当爹娘了。”
炎之凛这时突然坐直身子看向刘媛,咧嘴笑道:“要当爹娘了!”他眼眸如钻石闪耀,喉间不可抑制荡出笑声,不多时,低沉笑声化成爽朗大笑殿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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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家之凛高兴成这样,我也好兴奋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皇子背后()
这是本日第二喔!补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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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殿外,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不知殿里发生何事,方才只见炎世子扶着身体不适世子妃入内,没多久燕王和孟太医陆续来了,两人走后,殿里便传出炎世子大笑声,人人都猜想莫不是孟太医已经治好了世子妃,所以世子爷心情大好?
炎之凛殿内笑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担忧问:“有孕月余,今日又腹痛,可是因为昨晚才伤到孩子?”
刘媛怔愣片刻才想起昨晚事,顾不得脸红,眼中满是愧疚,蓄着泪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没注意道他已经我肚子里了,才会……”
刘媛现代是有过身孕,自然知道有些孕妇怀胎初期会有出血症状,不过因为她这次出血刚好与她来小日子期间重叠,而她近又比较忙,所以疏忽了很多细节,根本没想到竟是有了身子,如今想来,自己这个母亲当真不称职。
炎之凛见不得她自责模样,轻轻搂着她安慰道:“他会体谅,现你们都没事,就别再想了。也莫要哭了,怎么突然那么爱掉金豆子。”
刘媛低头笑了笑,有些羞赧道:“女人有孕都是这样。”
这时外面传来孟太医声音,炎之凛示意刘媛留下,自己走出了殿外。
没多久只见河影端着个托盘进来,刘媛见炎之凛没跟进来便问她炎之凛何处。
河影将托盘放床榻旁几上,并将药碗端出,笑着道:“婢子这厢先给您道喜了,没想到树影还真说对了!主子这会儿正外面和孟太医讨论您身子骨呢!孟太医让婢子先将药端进来给您服下,这药婢子检查过,可以安心服用。”
刘媛见她向自己福身,便笑着叫起,又问道:“树影说什么来着?”
河影转身将药碗递上,笑道:“那一日您发高热,树影就说她好似号到滑脉,也就是喜脉,但她不大确定,所以也不敢开太烈药给您,煎药时候也担忧著该不该告诉您,后,婢子们觉得时日尚浅,也不敢断定,决定等过些日子再替您号一次,哪里知道,今日便得了如此喜事。”
刘媛笑着接下药碗道:“们先瞒着我也是对,若先告诉了我,后却发现空欢喜一场,大家都难过,还不如等确定了再说,任何事都是如此,没有十足把握,就别把话说死。”
刘媛说罢便一口气把药喝了,河影则一旁细细咀嚼刘媛话里意思,刘媛放下药碗,又从一旁碟子里取了个蜜饯含入口中,也不知是有了身孕口味不同了,还是孟太医开药不太苦,刘媛觉得今日蜜饯特别地甜。
也不知过了多久,炎之凛才与孟太医讨论完回到殿内,而刘媛此刻正躺榻上沉睡。
见她服过药后脸色比方才好了许多,炎之凛才终于松了口气,而刘媛沉重呼吸声让他想起孟太医说话,嘴角不禁上扬,再看向她护肚子上手,整颗心都化作一谭温泉,泊泊向外流出暖意,这就是他妻儿,是他家。
刘媛再次醒来时已经躺炎之凛怀里,确切地说,是躺弄影轩正屋中。她侧耳倾听,却发现院子里很安静,并无仆妇走动声音,没有别院子里人杂声,看来,如今已是深夜时分了。
她有些疑惑,这身寝衣是怎么回事?自己方才不是还宫中吗?怎么回府了?他们提早走了吗?自己怎么就睡了?但下一刻,她才想起自己宫宴时被诊出有喜,喝了孟太医汤药后便睡了。
她下意识地将手放下腹部轻轻摩挲着,嘴角是幸福笑意。
炎之凛本就只是闭眼假寐,如今见她一脸笑意地摸着肚子,心中便像是塞了糖一般,满是甜蜜。只听他低沉嗓音道:“醒了?不多睡会儿?饿了没有?”
刘媛笑了笑道:“现什么时辰了?”
“亥时过半。kx如果想睡便睡吧!若是肚子饿了,我也让六娘给备下吃食了,只要温一下就行。”炎之凛笑了笑,也将手放刘媛下腹处,学她样子摸着。
“睡多了,有些饿了。”刘媛轻喃道。
炎之凛点了点头,对房外喊道:“六娘!热菜!”
六娘应声去后,刘媛嘴角带着一丝坏笑问:“你帮我换寝衣?”
炎之凛理所当然道:“那是当然,我还替沐浴了,睡到早上都没问题。”
刘媛脸红,心中感动,但即使如此,她仍意有所指地笑问:“忍得住?”
炎之凛面上笑容一滞,双颊泛起可疑红晕,将刘媛搂进怀里,沙哑道:“放心,孟太医说现还不行,所以我是自己解决。”
刘媛一听,脸也红了,那画面顿时令她浮想联翩,炎之凛察觉到她气息紊乱,低头见她脸红得像苹果,才发现自己方才说话确实有些暧昧不明,于是无奈地轻弹了下刘媛额头道:“想什么呢!我是说我自己泡了冷水解决。”
刘媛瞬间抬起依旧红扑扑脸,气呼呼道:“说也不说清楚!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小色鬼。”炎之凛低低笑道。
刘媛怒推了炎之凛一下,嗔怒道:“什么小色鬼!有你这样说自己妻子吗?”
炎之凛见她恼羞成怒,忙劝道:“好好好,我不说,引发误会都是我错,别气了,孟太医说了,女人怀孕要保持好心情才是。”
刘媛也只是故意假装生气,所以一下子便收了怒容,只听她故作高傲地对炎之凛道:“那还差不多。”
待六娘将饭摆上后,炎之凛抱着刘媛到外间用饭,桌上菜是炎之凛吩咐准备下,每一道都对孕妇身子极好,刘媛知道他肯定是向孟太医讨教了很多孕妇该注意事项,心中加感动。
炎之凛并没用饭,只是看着她吃用,这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起宫宴结果。
“有孕事我亲自宴上说了,皇上和父王都非常高兴,赏了不少东西,四皇子原想趁机塞人被我拒了,而宴会后,皇上赐了三桩婚事,都和我们有关。”
刘媛夹菜手顿了顿,问:“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