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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媛夹菜手顿了顿,问:“都是谁?”
炎之凛将挑完刺鱼肉夹进她碗里道:“一对是张巧婷与钟理,另一对是王雪君与许贤染,后是上官琼月和宋玉荣。”
“什么?宋玉荣?”
这三对里,前两对都是自家亲戚,会凑一块儿都算是有千丝万缕关系,但是上官琼月与宋玉荣?这是为何?
“宋玉荣是太子授意下娶上官琼月,因为宋玉荣虽是状元却没背景又出身来仪客栈,有很好利用条件。”炎之凛道。
“已经确定是他了吧?炎世修合作对象。”刘媛叹了口气问。
炎之凛肯定道:“确定,上次袭击来仪客栈马车人都是他,那把刀上图样是大庭皇室专属纹饰,虽说我们借那把刀离间了刘仲德和炎世修,但并没有离间到炎世修与大庭那人关系,所以他们之间动作并没有收敛,反而书信加频繁,而且我们也知道了,冬春子和金陵粉都是他胞妹上官琼月给杨侧妃。”
刘媛无奈地道:“太子这是将宋玉荣当成饵了。”
“没错,大庭大皇子上官钰虽然有些脑子,但只足以应付三皇子,对上官瑁或上官琴都是使不上力,他这人冲动易怒,翻脸后便六亲不认,所以若他想图谋大位,就必须依靠聪明人当他军师,看今日上官琼月意思,是希望两人成亲后能搬回大庭住。”炎之凛道。
刘媛有些好笑道:“你意思是说,他们是来大炎找人才来著?那宋玉荣岂不是要当双面细作?一边帮我们,一边帮他们?那皇上答应他们搬去大庭吗?”
炎之凛示意她吃饭,边道:“皇上态度模糊,不过想来是不愿,毕竟宋玉荣是大炎官员,再说哪有让大炎男儿入赘道理?”
刘媛吃了几口饭菜后又问道:“那上官琴和上官瑁态度如何?大庭使臣如何说?”
“这是上官琼月自己片面决定,事前并没跟任何人说过,大庭使臣自然也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也正是因为如此,皇上才能含糊其辞,蒙混过去,而上官琴和上官瑁两人态度都很消极,似乎都不想管这事,后还是那黄晋安提议去信问上官政才算解决。”
刘媛吃罢,放下碗筷后突然道:“宋玉荣呢?他什么态度?”
炎之凛也是一顿,突然笑了起来,道:“他一不能委曲了上官琼月,二又不能得罪皇上,所以他假装不胜酒力,醉倒了。”
刘媛正喝著六娘端上来白水,听到这差点没把水喷出来,等她好不容易把水吞下去,才道:“醉倒了?亏他想得出来!他平常是教书还是学演戏啊?”
炎之凛笑了笑道:“总之他装醉逃过一劫,如今上官琼月成亲礼还得等上官政回信后才能决定,所以大庭使臣会大炎再逗留一段时日,不过这样也好,我们有充裕时间和上官瑁谈合作。”
刘媛此刻也收下笑容问:“那人呢?救到没?”
炎之凛牵起她到庭院里散步消食,边走边道:“上官琴说有结果会跟我们联络,慢慢等便是,赏花宴邀请函都送出去了吗?”
第一百四十章 只欠东风()
“早送了,定七月二十日现再送都来不及了。来仪戏班那里没什么问题吧?”刘媛边走边问。
炎之凛仰头想了想,道:“墨田说没多大问题,班子里人都说那戏文写得好,很特别,而且一目了然,不过,他们还是要去看一下,确定没问题才行。”
“好啊!那是我去看呢?还是让他们来王府?”刘媛兴奋道,看别人演出自己剧本是一件很值得期待事呢!
“我们后日去吧!王府人多口杂,可能会影响我们计划,他们是西城门之外一个小院子里练戏,我们便去那里看。”
“小院子?是你安排?”刘媛皱了皱鼻问。
“自然是我安排,我怕走露了风声,怎么这副表情?”炎之凛低头正好看见刘媛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置办个院子都无声无息,也不先跟我通个气儿,若是今日之前被我发现了,没准儿还会以为你金屋藏娇呢!”刘媛没好气道。
炎之凛这回总算见识到女人敏感小气,他拉住正往前走刘媛,双手搭她双肩上,强迫她面对自己,自己也微躬着身子,认真地对她道:“想什么也不许这般想我,我说过了吧!此生有一人便足够了,又怎会去金屋藏娇?要藏也是藏不是?”
刘媛撇了撇嘴,又问:“那今日四皇子欲塞给你人是谁?不许骗我,我要听实话。”
炎之凛轻笑出声,他还想媛媛怎么没针对这件事吭声,原来是等那儿呢:“那人是礼部侍郎杜衡庶女。”
“杜妃兰?”刘媛惊道,这杜妃兰虽是庶女,但身为杜衡唯一女儿,她拥有出席宫宴等大小宴会资格,不过她生性高傲,怎么可能忍受被拒绝?但炎之凛也没再多说,刘媛便认为只是个小插曲罢了,便没再多问。
但隔日来看望刘媛炎元慧绘声绘色地把前一晚宫宴事给说了之后,刘媛才发现炎之凛前一晚说简直是轻描淡写。
只说刘媛媛睡下后,炎之凛便与孟太医到宴上报喜,皇上甚为欣喜,赏了许多东西,又让炎之凛回席上喝几杯,炎之凛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接著开始有人纷纷上来跟他道喜敬酒,一开始都好好,炎之凛也难得带了淡笑,但后来换杜衡上来时就变了调。
“那杜大人是带着杜夫人和杜小姐来敬酒,大哥也和之前一样接受敬酒,但那杜衡敬完一杯后又突然把杜小姐推到前面,介绍给大哥认识,大哥只是随意点了点头,那杜小姐便扭着腰上前,那声音可柔媚了,她说她倾慕大哥,羡慕大嫂。”炎元慧说至此不屑冷哼了几声,惹得刘媛发笑。
“接着四皇子就说,反正大嫂怀着身孕,也该纳个通房、侍妾什么,既然杜小姐对大哥有心,不妨便纳了吧!嘿嘿!结果大哥就问杜小姐是不是真喜欢他,杜小姐当然说是了,还说想伺候大哥大嫂,结果大哥回她说:可我不喜欢。当场让杜小姐苍白了脸。”炎元慧一想到当时情景便大笑不止。
刘媛等她笑够了又问:“那后来呢?”
炎元慧促狭道:“后来四皇子便问大哥喜欢什么样女子,大哥就说他只喜欢大嫂。可四皇子硬要给大哥纳妾,说原来大哥喜欢才女,又把他认为不错小姐都点了出来。”
刘媛惊讶,这该是什么样画面啊?选美吗?
“结果啊!大哥就大声说他这辈子只爱大嫂一人,所以只会娶大嫂一人,什么通房侍妾侧妃他都不会要!然后又掐着杜小姐脖子走到那一排小姐面前,狠狠道:你们谁想打这个主意,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炎元慧模仿着炎之凛模样说着。
刘媛心中很是感动之余也有些担忧,他竟当着文武百官及炎顺帝等人面如此说,虽是杀鸡儆猴,一劳永逸,但也因此得罪了杜家,这又让众人如何想他?会不会说他一个堂堂世子居然惧内?
炎元慧又红着脸道:“大哥还对杜小姐说既然她爱伺候男人,就、就把她丢到、丢到青楼楚馆里,结果被父王挡下了,后来大哥便带着大嫂先走了,你们走后,父王多喝了几杯,结果便醉倒了。”
刘媛听了之后叹了口气,炎之凛昨晚一席话应该也是说给齐王听吧!齐王喝得酩酊大醉大概也是因为受到了刺激缘故,他虽喜欢齐王妃,但却做不到炎之凛那种不再他娶程度,想是心中有愧吧!
隔日,刘媛及炎之凛一早便搭着马车往西城门而去,刘媛横躺车厢里,头枕炎之凛腿上闭眼假寐,这时炎之凛突然开口道:“昨日父王寻我过去,说他想请旨将王位传给我。”
刘媛一惊,睁开眼问:“父王怎么突然这么说?是不是他身子哪里不好了?”
“别担心,他身子骨好得很,只是经过杨侧妃一事他已经没多大心力管家里事了,他说想出去走走。”炎之凛安抚道。
刘媛犹豫再三,还是将心中疑或问出:“你原谅他了吗?”
炎之凛苦笑:“他们都是被那张遗诏害,母妃爱父王,所以不愿伤他,父王爱母妃,却以为母妃已经不爱他了,他们都可怜,明明相爱却不知道对方心意。其实早母妃去世前就已经告诉我她搬到别院原因了,除了遗诏事之外她都说了,只是我放不下心中恨罢了,他们其实没错,我又何谈原谅?”
刘媛见他模样,知道他难受,便伸了只手抚上他脸道:“这世上难放下便是执念,如今释怀就别再想了。”
炎之凛拉住刘媛手,紧紧握着,回忆道:“母妃说当年父王到别院去见她,她好几次想出去看他,但都忍住了,现想想,我当时只知道父王每次从别院回来心情都不好,却从没想过母妃心情,还一直以为是母妃抛弃了我们,所以从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刘媛心中抽痛,以前觉得齐王妃开朗活泼,现才知道她爽朗性子后隐藏了多少哀伤。
刘媛将手环上炎之凛腰,安慰道:“母妃不说,你又怎会知道?想来母妃当时一定很思念父王吧?”
炎之凛点头,低声说着:“余嬷嬷说,每次父王来,母妃都会躲门后听他声音,然后等父王走后便会躲起来哭上一场,每每哭得撕心裂肺却依旧不见他。而父王每次碰壁便会回府喝酒,书房里喝得天昏地暗,谁也不见,我偷偷去看过一次,他嘴里念着是母妃名字。那次之后我怨母妃抛弃我们,也怨父王护不了母妃。”
刘媛好奇问:“母妃回府后见过父王吗?”
“她独居恒香居,两人都有意逃避,见面次数不多,都是打个照面罢了,得知母妃去世时候父王昏倒了,父王只知道她去养病,却不知她已病体沉疴,药石无医,所以连后一面都没见上。”炎之凛说到后只是吐了口浊气。
刘媛不愿见炎之凛难受,便转移话题道:“你对于封王如何想?”
炎之凛知道她用心,便顺着话题道:“近大庭那里动作不少,且大炎夺位之战也已经浮上台面,我若封王对太子无疑是好事,但就不知皇上态度如何,若他想自己压下纷争,便不会封我,若他想让太子除去四皇子,便会将我封王。不过,无论如何都会是我唯一妻子,无须担心。”
刘媛笑了笑,故作蛮横道:“我才不会担心,说过了,你若敢带女人回来,我便把你给咔嚓了!”
炎之凛则笑道:“我也说过了,没机会。”说罢,便栖身刘媛唇上轻轻一吻。
两人一路马车上耳鬓厮磨,等到了小院子后,刘媛才红著张脸被炎之凛抱下了马车,直接去了后院看来仪戏班排戏,看了一遍后,刘媛提出了几个建议和需要修改地方,这让本来就很喜欢她戏文班主对她加崇拜。
两人与那班主聊到午时过半才乘车离去,刘媛心情不错,拉着炎之凛说起了赏花宴当日安排。
车行一半,墨木声音自车外传来:“主子,郭何来报,人已救出,安置两国交界。”
刘媛及炎之凛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轻松笑意,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戏()
七月二十日,齐王府前车水马龙,管事前院招呼宾客,一一唱名引进,因着今日于齐王府来说也算是大日子,住别院炎之明也回来帮忙。前院人多,后院也不遑多让,如今已是来了不少官家女眷,其中还有前不久才回靖国公府绿珠。
因著刘媛有孕身,炎之凛严格命令府内下人不准让刘媛过渡劳累,所以她今日不用接待宾客,可以等开席了再出来,于是这接待人活儿,便落炎元慧和一大早便从刘家赶来钟昀柔身上。
虽说如此有些于礼不合,但炎世子话谁能不服?况且去过宫宴人都知道炎之凛极其疼爱世子妃,连一生一世一双人诺言都能轻易许下,加没人敢多说什么。都知道得罪谁也别得罪炎世子,而世子妃正是炎世子逆鳞,碰谁也不敢碰她啊!
而此刻这片逆鳞正被六娘唤醒,只见她意识模糊间翻了个身,嘴里不满念道:“不是说我可以晚起一点吗?”
六娘好声好气劝道:“世子妃,人陆陆续续到了,不久燕王几个也要来了,世子爷吩咐现唤您起身合适,您还可沐个浴,清清爽爽地去聊天看戏。”
刘媛一听上官琴几个便要到了,立刻弹起身问:“来仪戏班呢?”
“他们很好,世子妃有时间担心,还不如赶紧起身沐浴打扮,自己去看看便是。”六娘好笑道。
“好啊!现下连也敢跟我耍嘴皮子!”刘媛咬了咬牙,手握拳头作势往她身上招呼而去。
六娘笑著避开道:“婢子是知道世子妃为人宽后才敢这样,世子妃赶紧起身吧!婢子伺候您沐浴。”
刘媛哀怨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