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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听上官琴亲口说出那句话,她坐着马车一路追到驿站,并与他约这里相见,可怎么来不是他?
“万大夫?你怎么会这里?你这身装扮又是何故?”炎元慧一脸惊讶问。
见她呆愣模样,上官琴朝她眨了眨眼笑道:“呵呵,郡主为何此,下就为何此。”
炎元慧脸色一红,慌忙问:“你、你又怎知我为何此?”
“我就是知道,,等燕王。”上官琴微笑道。
“既然知道,你又为何要穿成燕王样子?”炎元慧尴尬问。
上官琴儒雅一笑:“因为我就是燕王上官琴。”
他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炎元慧应该听得懂他说意思:上官琴就是万燕,万燕就是上官琴。于是,说完话他就耐心地等着炎元慧反应。
哪知炎元慧瞠目结舌,愣了半晌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为何要扮成万大夫模样啊?而且扮得很像呢!”
上官琴彻底无语了,只见他扶额摇头,接着便拉着炎元慧绿茵亭中坐下,此举惹得炎元慧脸色加艳红似火。
而这时,躲树丛中炎之凛及刘媛都憋到内伤了,炎之凛还好,只是嘴角微抽着,可刘媛自制力没那么好,已经抖到不像话了。隐身暗处二墨见自家主子们不顾形象地坐地上,毫无节操地偷听好友及妹妹谈话,都不免为燕王及郡主默哀,有这种朋友和兄嫂当真是……唉!不好说啊!
炎元慧听着上官琴低声诉说着,心情随着他说故事起伏摆动,竟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手一直被上官琴握手里,所以她每一个情绪波动都毫无阻碍地传到上官琴手里,直达心底,他不知这是什么感觉,他从不知道这世上会有一个人为他喜而喜、为他怒而怒。
这是他第一次明确地了解到,这世上,除了已经去世母妃和师父之外,竟还会有一个女子能将他装进心里,乎他、为他难过心疼,而这个女子不知何时也悄悄走进自己心里。
何其幸运,他们没有错过,他,没错过。
炎元慧听到后,瞪大了双眼问道:“这才是你真面目?那你之前为什么要戴面具?”
上官琴将面具交到炎元慧手中,淡笑道:“神秘感、距离感,制造威严,我还不打算取下,至少我完成该做事之前不会拿下。而知道我身份只有炎世治、大哥大嫂、,还有我自己人。”
“炎世治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是我之前所依靠大树,是他帮我安排认祖归宗,而我自己人要帮我办事,当然会知道我身分,大哥大嫂是我朋友,我信任他们,所以没瞒他们,而是我未来妻子,我不该瞒你。”上官琴笑了笑道。
炎元慧摸着金面具,笑地眉眼弯弯,他方才说了‘未来妻子’呢!即使已经确定了,她还是想亲耳听他说,于是炎元慧低声道:“那,那封信……”
“那封信是我写,玉佩收好,等我事成必来娶。”上官琴接口道。
炎元慧知道上官琴是要回去夺回属于自己一切,虽然危险,但她不会阻止他去报仇、去抢夺,因为这本都是那些人该还他。
也许以前她还会劝着上官琴,但听了上官琴故事后,炎元慧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同于以往沉稳,只因她知道,这是上官琴人生必经之路,她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是上官琴选择道,而自己该做就是他身边陪伴他、他背后支持他,然后等他来娶自己。
“好,不管多久,我等你。”
炎元慧不知道她今日坚定神情,让上官琴日后夺位之路上加坚毅、加势必得,不过那皆是后话了。
大庭使臣走后几日,大炎皇宫迎来了几场大审判,内容包括:四皇子毒害太子一案、遇刺一案和来仪客栈东家方来仪情抢民女一案。
炎顺帝第一天便先审了太子中毒这个案子,御前审判并非谁人想看就能看到,炎京百姓也只有第二天皇榜上才能得知结果,但炎之凛是何人,怎会等到第二天?于是乎,炎之凛当天晚上就得到了审判结果。
此时,刘媛及炎之凛都书房,刘媛这会儿正窝炎之凛怀里听他一句一句低声念着书,墨木依旧是凭空出现,刘媛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炎之凛,只见后者手中仍拿着书,嘴角一扯道:“说。”
“下毒是四皇子府里一个丫鬟,四皇子强要了她身子,可他不只没将那个丫鬟抬为通房,还羞辱于她,于是她便四皇子酒坛子里下毒,哪知道那坛酒就被送给了太子,太子才会中毒,皇上处置了丫鬟,命四皇子府中禁足三个月。”
刘媛听后冷哼一声,明显怀疑事情真实度,炎之凛笑了笑,解释道:“毒是太子自己下,四皇子府那丫鬟招出来当然是假了,那丫鬟是我人。”
“那这次岂不是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白被诬告了一把,呵呵呵!”刘媛咯咯笑了起来。
炎之凛宠溺地笑了笑,之后又肃着脸问:“炎世修那里状况如何?有何表现?”
“四皇子一回府便招了裴四议事。”
“皇贵妃那儿呢?”
墨木不屑地笑了笑道:“原先还闹着呢!后来皇上说了惩罚四皇子是因他治家不严,才差点害了太子,让他禁足反省是该,也好让他长长记性,女儿家清白不是轻易就能辱没,若是谁再求情,皇上会直接把四皇子关到宗人府去。”
刘媛听到这笑得欢了:“这还没吃进嘴里呢!食物就被夺走了,还被人道是偷吃了不擦嘴,该有多憋屈!呵呵!”
炎之凛嘴角勾起,用手指轻点了她鼻头道:“就会说什么偷吃不擦嘴这种话,不损人不甘心。”
刘媛听了耸耸肩,嘿嘿笑了笑,问道:“明日该是要审方来仪事了?”
“嗯,可我真不愿意让去。”炎之凛担心道。
刘媛拍了拍他手安慰道:“你不是也会去?而且我们不都安排好了?我们可没做坏事,该担心是别人。”
炎之凛皱着眉,手轻摸上她肚子道:“这还未满三个月呢!孟太医说过现还不稳,方来仪一介平民,上殿又要三跪九叩,我担心你们出事。”
刘媛自然也是担心这些,只见她轻握住炎之凛手道:“我知道,虽说不想孩子跟著跪来跪去,但是我们没办法,得趁着肚子还未大起来前赶紧让这件事落幕了,不然到时要瞒住方来仪身份就难了,我会量放慢动作,万事小心。”
隔日一早,方来仪及炎之凛自来仪客栈出发,并宫门口等待京兆尹欧阳岳,方来仪一脸闲散,像是来观光,炎之凛一脸淡漠,但从他紧绷肌肉可以看出他紧张。
欧阳岳下了马车便见一高一矮两道黑色身影站宫门口,高那个是神色冷漠炎之凛,他一身黑色世子朝服,高贵大气,另一个比较矮小俊美少年,是他之前见过方来仪东家,他一身袖金线黑色广袖袍服,胸口一只袖金线凤凰展翅张扬而恣意。
同样都是黑色,竟硬生生被穿出两种不同感觉,一个是孤高冰冷,一个是张扬跋扈,欧阳岳心知两人都是太子人,便好言提醒道:“方东家,一会儿进宫后千万别意气用事,宫里主子们没那么好相与,本官一会儿是不能偏帮你,但本官保证实话实说、秉公办理。”
方来仪脸上漾起放肆笑意,随意地拱了拱手,便跟他身后进了宫门。
第一百五十三章 证人()
大殿上相当安静,炎顺帝低眉喝着魏庆淮换上茶,茶香四溢、热气缭绕,让殿下几人顿时有些拿不准此刻炎顺帝想什么。
此刻殿下跪了两名正瑟瑟发抖女子,他们身后还站着几个面无表情侍卫,炎顺帝肃杀目光轻轻扫过那两个女人,两人只觉浑身发毛,其中一个丫鬟打扮甚至呜咽出声。
这时,忽见赵凡自殿外走入,跪倒殿下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安。”
“何事?”炎顺帝声音低沉,不怒自威。
“启禀皇上,齐王世子与京兆尹欧阳大人带着方来仪殿外求见。”
“宣。”炎顺帝说罢便放下手中茶盏,茶盏上帝王独有龙腾图彰显着茶盏主人既威严又尊贵身份,炎顺帝手指轻抚过图腾,嘴角牵起一丝笑意,果真是他好儿子,一个个都恨不得他早日归西,他今日倒要瞧瞧这个鲜少露脸方来仪到底是何人物,竟和太子勾结一起。
不多时,殿外步入三道身影,炎顺帝眸光轻扫,便将目光盯那一抹黑色张扬身影上,炎顺帝双眼一眯,方来仪确是个俊美无双美男子。管极力掩饰,方来仪身上还是隐约散发出恣意潇洒,风流不羁,而他胸前那只金凤凰让炎顺帝几乎第一眼便认定此人性格张扬,断断不会轻易臣服于人。
到底是对权力无穷贪念,才能迷人心智到如斯地步,连如此张扬之人都能抛弃尊严!
方来仪一进殿就察觉到炎顺帝如鹰隼般目光,以及其中夹杂观察与试探,方来仪很清楚地明白,炎顺帝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众皇子都想他死,可是既然现杀不了儿子,他就想试探炎世治手下人是如何个模样,若有异动者,杀鸡儆猴一番也未偿不可。
炎顺帝目光中并无杀意,但方来仪知道‘杀意’二字于炎顺帝心中就是一颗火种,只要加点温度,便能轻易点燃,换句话说,若是自己表现让他不喜或是触怒了他,自己下场可能就不好了。
炎顺帝目前忌讳他儿子勾结官员,而来仪客栈上届科举中,俨然是培育未来官员温床,所以若是自己有一分维护或尊敬炎世治,帝王疑心便会被勾起,到时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维持方来仪原本张扬个性好,横竖太子啥方来仪还真不放眼里。
心中主意一定,方来仪是毫不遮掩地释放本身狂放自大,但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对皇权尊敬,也许现下炎顺帝对自己还有疑虑,但之后就未必了。
三人齐齐跪下后,便开口请安拜见:“微臣炎之凛、欧阳岳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方来仪等前两人请完安后,才语气镇定地缓缓开口:“草民方来仪叩见圣上,万岁万万岁。”
炎顺帝深深看了眼方来仪,又将目光移开:“平身。”
“谢皇上、万岁。”
方来仪躬身立于殿下,炎顺帝察觉此人虽是躬着身子,但心中肯定有些不服,如此倔强人,当真会跟太子勾结吗?
“魏庆淮,念状。”炎顺帝坐直了身子,吩咐道,目光不离方来仪。
魏庆淮应声后,便将御状上内容念出,御状中描述与方来仪那日所遇之事真假掺半,马车意外撞到故人,方来仪见赔钱无法了事,便强抢故人去,所幸女子家人前来相救才得以脱困。
念状时,方来仪白眼不知已经翻了几圈了,他方才也看了那两个女子,确就是那日女人,果然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魏庆淮念完后,炎顺帝平淡道:“方来仪,你可知罪?”
“启禀万岁,草民不知罪,尤其这状书上所言有一半是撒谎,草民断断不会认下。”
方来仪不卑不亢,让炎顺帝不免多看了他一眼,此人并非不尊皇权,但也不惧威严,看来是个骨头极硬主。
“何处造假?”
“回万岁,那日草民人说马车并未撞到人,草民认为,不管有没有伤到人,既然有人因此伤亡,草民就该赔偿,于是按照常理,命人将死去女子好生安葬,并给了另一个女子十两白银做为赔偿,命令草民手下,看她缺什么,给什么就是,务必善美。”
“然而,那名女子不只斥责草民,说给钱也换不回他姐姐,于是草民问她所求为何,即便是道歉下跪草民也能应下,但那名女子始终顾左右而言他,后连周围百姓都有些不耐。”
“后来那女子忽然说她是我故人,但向来弱者就容易获得同情,草民当时认为就算照实说,说不认识她,后草民只会落得个负心名声,所以只好假意与她相认,并想带她到官衙报官寻人,顺便讨论赔偿事,哪知道有不明人士突然追杀草民马车,草民这才让人去请京兆尹相救。”
方来仪说地有条有理,再加之整件事发生光天化日之下,芸芸众生之前,不似能说谎蒙过去,炎顺帝便看向欧阳岳问:“京兆尹说说当日情景。”
欧阳岳恭敬地道出当日之事,包括他是如何接获禀报、如何赶往现场、见到如何场面等等,全都据实以报。
“古小怜,可有话要说?欺君之罪可担当得起?”炎顺帝一脸怒意地看向一旁女子。
“回万岁,小女子没骗人,京兆尹大人,您怎能撒谎呢?炎世子也场,您怎能当着他面骗人?就算您早就认识方东家也不能、也不能……呜呜呜……”那个叫古小怜女子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好似满腹委曲无处发泄一样。
方来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