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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子正哀求声,刘媛和许氏车厢内吃吃笑了起来,接着刘媛笑道:“看谁还敢说我嘴馋?”
外头,刘子正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张郁清见他们车里车外聊得好不开心,心情也好了起来。
满客楼靠近街道雅间里,做了两个年轻男子,其中一个就是冷情冷性炎之凛,此刻他正倚着窗向外看,似是看道到什么有趣东西,眉头微微一抬。
“之凛看什么?”另一位着淡青色衣袍男子起身走到炎之凛身边问道,那男子表情淡然,飞扬长发及肩,用玉冠束着头顶上一部份头发,嘴角带着淡笑,散发出高贵不可侵犯气息。
“那不是相府马车吗?”那男子好奇地问道:“里面是谁呀?竟连张军师和子正都?”
“如果我没猜错,里面应该是刘尚书夫人和他女儿。”炎之凛道,他好奇不是谁坐里面,而是张郁清神情,他只有谈家人时才露出神情,为何会此刻出现?莫非,这家伙喜欢自己表妹不成?
“你说刘夫人和刘小姐,是几年前去别院养病那对母女?真有趣呢!还从没见过张军师现这笑模样……之凛,你见过吗?”那男子突然问道。
炎之凛摇头道:“没见过几次。”说完又陷入沉思,刘媛……该不该遵守与母妃约定呢?
等炎之凛终于回过神时候,相府马车早已离开满客楼范围,慢慢朝相府驶去。
回到相府后,许氏带着刘媛先去向刘相请安,张郁清和刘相请安后,就先回军营了,而其他人则乘着小轿回各自院子。
刘媛掀开轿帘,观察刘相府环境,相府很大,各种亭台楼阁、水榭池塘、假山造景无一不缺,刘媛觉得这相府真要逛起来,少说得要一两天时间。
过了一阵子才到了她院子─凝院,许氏曾告诉她,她以前小名是凝凝,所以她院子才会叫凝院,一进院子,管事婆子就先领着刘媛几个进屋收拾,等收拾得差不多了,管事婆子便带着众仆妇一一见礼。
等她们见完礼,刘媛也让几个丫鬟来见那婆子,并且重分配了丫鬟,一等丫鬟仍为娟儿和六娘,央儿等四人为二等丫鬟,至于三等丫鬟则有四人,粗使婆子、丫鬟若干。
分配完后,便让管事婆子带着几个丫鬟下去换衣服,顺便熟悉一下相府环境和规矩,许氏吩咐下了,这几天,先让身边林嬷嬷代为伺候刘媛。
晚饭后,刘媛回到凝院,只觉得浑身疲惫,但仍取出张夫人画像,并烧了一炷香。
凝院不像双媛院,有密室可以让刘媛供奉张夫人,所以刘媛只好将画像小心收房里,以后思念张夫人时候再拿出来。
隔日就是端午节,这天早上,刘媛到柏松院向刘相爷请完安后,又随许氏回佳人院聊天。
没多久,就见刘子宣笑着走了进来,等请完安之后,刘子宣便笑着对许氏道:“娘,今日儿子休沐,昨晚便和子正说了,带媛媛出去逛逛。”
许氏见刘媛一脸期待,便点头答应,但是又严肃地对刘子宣和刘媛说到:“你们要小心照顾媛媛!媛媛,也别给大哥他们惹麻烦,可知?”许氏见两人都慎重地点了点头,就让他们退下了。
等出了佳人院,刘子宣便跟着刘媛回到凝院,还没进院子,就见刘子正手拿一包袱站凝院门口张望,一见着他们便笑着走来。
“堂哥可是等媛媛?”刘媛问道。
只见刘子正点头,并将手中包袱塞进刘媛怀里,道:“嗯,这给,一会儿穿这出门,这是男装,这样咱们行动比较方便。”
刘媛一听说是男装便笑了出来,道:“我今日可就要当个小书生 彼低昊挂⊥坊文缘刈呓海煤笸房醋诺牧礁鋈烁殴笮Αp》 大炎这个国家,像端午节这种节日,有很多千金小姐也会女扮男装结伴出门,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基本上,这些节日穿男装是没人会拿来说嘴。
所以林嬷嬷见刘媛抱了男装进门,也没大惊小怪,只是一边迅速地替她换装,一边叨念着出门外,就算身着男装,亦不可轻浮无礼之类话,刘媛知道林嬷嬷是担心自己,所以她说每句话,刘媛都淡笑着应下了。
等刘媛换好衣服后,林嬷嬷替她将头发全数往上梳,并用一玉冠和发簪束住,刘媛看着镜子里自己,怎么看,都还是个女生,于是她拿起黛笔把眉毛加粗,还轻轻打了鼻影,如此操作一番,她才满意地看着自己倒影,笑道:“果然是一风流俊小生!”
林嬷嬷只叹道,小姐化妆技术真是奇特!她回头见那包袱里还有玉佩香包之类饰物,便取出来给刘媛配带上,等一切配件布置妥当,林嬷嬷笑着道:“现二小姐看起来真像是一位小少爷呢!”
刚进门娟儿被眼前少年吓了一跳,还问林嬷嬷:“嬷嬷,这位是?”直到刘媛吃笑出声,娟儿才恍然大悟,对着刘媛叹道:“小姐可真是风流倜傥!”
听了林嬷嬷和娟儿称赞,刘媛笑着走出了房间,站院门口聊天刘子宣和刘子正,只见一翩翩少年朝他们走近,满脸惊喜,想不到媛媛扮男孩子还挺好看嘛!
刘媛两人身前作揖道:“两位兄台,弟弟有礼了。”
这一动作把刘子正惹得哈哈大笑,连忙扶起她道:“小弟请起,无须多礼,敢问小弟大名?”
“弟弟姓刘,单名一个方字。”刘媛一本正经地答道。
刘子宣笑了笑,催促道:“两位一正一方,赶紧走了吧!”众人才嬉笑着上了小轿。
相府马车街上缓慢地行驶着,这次,刘媛毫不顾忌地掀起了车帘望外看,许是因为今日是端午缘故,街上车水马龙,但人人脸上都泛着兴奋红光。
刘媛本是想借机找找看哪里有医馆,但因为街上行人万头攒动,所以,连一间医馆都没让刘媛找着,于是她盘算着下次再偷偷溜出来找看看。
满客楼位于炎京繁华地带,楼外总是挤满了马车与行人,今日人车比平日里多,所以造成这一带交通完全阻塞,于是,刘媛一行人决定让马车停下,自己走过去,横竖是多走几步路,权当是运动吧!
满客楼不远处,外观相当华丽,刘媛看了便好奇地问了句:“这是卖什么店铺啊?真高级!”
刘子正笑了笑,低声答是青楼楚馆。其实众人背后金主正是当今太子殿下,也因才能这么好地段做生意,听说里头姑娘多才多艺,也有那卖艺不卖身,总之,比起一般青楼高级许多。”
刘子正也没多说,毕竟,这种地方事,女孩子还是少知道得好。
刘媛边走边想着,这堂堂大炎国太子殿下竟然是搞桃色事业?这也太猎奇了吧!
正感叹着,一个满身酒味男子便从一旁撞上了刘媛,那男子见刘媛跌倒了,连忙拉住她。
刘媛只觉得这男子看着眼熟,正思索着到底哪见过,却听那男子醉醺醺地道:“看你这小少年细皮嫩肉,不会是小倌儿吧!来,让爷摸一把看看!”
第二十六章 遇亲戚,识贵人()
刘媛完全傻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穿来第一次被人调戏,竟是她穿男装时候,那人说了啥?小倌儿?
站一旁刘子正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把刘媛拉到自己身后,就听那男子道:“没想到表兄也有这种癖好啊?”
刘子正脸色一变,正要出声反驳,就见刘子宣已经站自己身前,他沉稳声音从前面传来:“子正,你和方兄弟先去满客楼,别让人久等了,我随后就到。”
刘子正还想多说什么,但看到刘媛似乎是受到惊吓,也只好先把人带走。
刘子正拉着刘媛朝满客楼方向走去,但是因为担心她,所以频频回头,见刘媛一副魂不守舍模样,他终于还是出声安慰:“别担心,堂兄能解决。”
到了满客楼,他们先向小二打了声招呼,便径自走上二楼雅间,一开门,就见张郁清站窗边,笑盈盈地望着他们。
张郁清见刘子正身后跟了一个面色复杂青年,正要问是谁,就听刘子正劝道:“媛媛,别多想啦!这事,子宣堂兄保准会给报仇!”
张郁清听他这么说,才发现那小少年,竟真是刘媛,但又见刘媛表情不大对,便疑惑地问:“媛媛怎么了?表兄呢?”
刘子正抬头对上张郁清满是急色眼神,便愤愤地道:“别说了!遇到晦气人!”
这时就听刘媛幽幽地问了张郁清一句:“哥,我这样是不是真很像小倌儿?”
张郁清听了为之咋舌,一般女扮男装后不是要问,我这装扮是不是很英俊潇洒或风流倜傥之类?怎么会说像小倌儿?
刘子正一旁连忙骂道:“呸呸呸!什么小倌儿?那都是张郁白胡乱说!你别信他!”
刘媛和张郁清身子同时一震,刘媛轻声问道:“你说张郁白,是那个张郁白吗?”
刘子正用力点头道:“就是那个张郁白,二姑母儿子、咱们表兄弟、郁清表兄庶弟。”
刘媛这才想起张夫人出殡那日见过张郁白,难怪她方才会觉得好像见过那男人。
不过张郁白倒是挺大胆嘛!莫非是有龙阳之癖?刘姨娘知道吗?她若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一想到此,被调戏不满便转为对刘绮画嘲讽。
等刘子正跟张郁清说完方才发生事之后,张郁清愤怒地捶了一旁墙壁一拳,道:“竟还不知收敛!还对媛媛……”
刘子正正想出声劝慰,就听刘媛轻笑了几声道:“那家伙是个纨绔?那女人聪明一世,但她儿子竟是坨扶不上墙烂泥?呵呵!”
刘媛又掩嘴笑了几声,才对张郁清道:“哥,你不是说抓不倒刘绮画把柄吗?那抓她儿子不是很容易?虽说擒贼先擒王,但是当我们还擒不到王时候,不妨打个游击战,给她添添堵也不错!呵呵!”
张郁清听了刘媛话也笑了,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媛媛说得对,张郁白能让人抓错处多了去,是该好好拿来用用了,横竖八月就是父亲寿辰了,送个贺礼也不错……”
听他们说完,刘子正也是一阵坏笑。
当刘子宣走入雅间时,就见众人都站着,刘媛眉开眼笑、张郁清微笑着,刘子正一脸坏笑,但不知为何,总觉得雅间里气氛虽然轻松,却有种不怀好意氛围,于是他出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站着?笑成这样可是有什么好笑事?”
众人一听刘子宣出声,纷纷回过神来,刘子正便把众人想法说了一遍,边说边露出坏笑,刘子宣听了点头道:“这家伙确是需要惩戒一番了,如今看着越发不像话!”
“诸位放心,这事交给我,毕竟身为兄长,我清楚该怎么做才不会过头。”张郁清带着笑意声音,让场所有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大家都想,就算知道底线,但他真不会过头吗?得罪了张军师,这张郁白怕是要不好过p》 见众人说笑着坐下,刘子宣便唤了小二上菜,没多久,雅间里已是香气四溢,除了刘子宣特别点几道招牌菜,满客楼还免费送了粽子应景,桌上每道菜都让刘媛看得食指大动,她那模样,又惹众人好一顿笑。
席间,因为都是平辈,所以也不兴‘食不言’规矩,于是,张郁清开始给刘媛说明张府近况。
刘绮画已年初扶为正妻,她儿女自然就成为张府嫡子、女,扶正之后,刘氏频频携子女参加京中宴会,极力推销自家儿女,不过张郁白声誉实太差,所以她只好力荐自己女儿刘巧婷,
那刘巧婷是个高傲自大,可是颇有几分姿色和才艺,所以渐渐地得了不少贵妇人关注,不过评价如何就不得而知。
刘媛听了笑了笑道:“大哥,那你再给我说说,这刘绮画平日是怎样一个人?”
张郁清喝了口酒,道:“刘氏这个人,为人谨慎小心,心机深沉,别看她平日笑脸迎人,行事作风却极为狠厉,另外,她过去以色侍人,所以很意自己容貌。”
刘媛轻轻皱眉道:“她当然狠,当初张郁白掉水池里,我看也是她安排。不过,表哥说以色侍人,难道这几年没色衰爱弛吗?”
张郁清耸肩道:“府里也有其他姨娘,但是她向来得宠。”
刘媛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其他人见她那样,知道她心里已有决断,也不出声询问,只继续低头吃饭。
饭后,刘媛提议四处逛逛,并想顺便给刘相买寿礼,由于刘相素来喜欢古玩,所以众人商议后,决定带她去炎京大古董店,庆宝阁。
刘媛原以为庆宝阁会像是现代一些古董店一样,店面不大,客人不多,但没想到,庆宝阁竟是幢三层楼店铺,占地也极广,刘子宣说,那是因为这里不只卖古玩,还卖古籍和一些稀奇古怪东西,总之,只要是有收藏价值这里都有卖。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