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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的季艾在哥哥的拉扯下,不情愿地走到了车子旁,她朝着卓念心笑了笑,在卓然坐进车内后,才慢悠悠地坐了上去。
“卓逸哥,我听爸说你接任lc了?”季然熟络地与卓逸攀谈起来。
“嗯。”
相较于季然的熟稔,卓逸显得要冷淡很多。
季然坐在后座看着卓逸冷硬的侧脸,也知他无心聊天,转而与卓念心聊些学校的事情,两人很快聊开,都没有发现车内两人的沉默。
季艾自上车后,就一直垂着头,为得就是避免和卓逸眼神相撞。
她依旧还记得在上大学之前两人发生的事情,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在麻烦他,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已经那么遭他讨厌了。
卓逸开车很稳,耳边是卓念心和季然的谈话声,而季艾亦如往常一样沉默的坐在那里,甚至,今天她都未向自己打招呼。
透过后视镜,卓逸能看到她微微垂下的头,他的视力很好,即使通过镜子,也能看到她微微卷翘的睫毛扑闪着,白皙的肤色、俏挺的鼻子以及微微张开的唇瓣,如此熟悉的脸,却又觉得很久都未见过。
也的确实很久了,自那件事发生后已经过去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两人不仅没有见过面,连手机联系都没有。
算是冷战吧!
只是冷战的原因却令卓逸不耻!
念想之际。
倚绿山庄别墅到了。
“季然哥、小艾姐,我哥他今天下厨,你们过来一起吧!”
在分叉路口,卓念心突然开口邀请。
就在季艾准备回绝时,季然已经出声答应。
“正巧我妈上次旅游回来带了y国庄园的葡萄酒,我等会拿过来。”
季艾懊恼地跟在季然的身后,慢悠悠地走回家,看着他开心地拿酒时,她出声说道:“哥,我们就在家吃饭不行吗?去逸念心家很麻烦人家的。”
“麻烦什么呀?!咱们爸妈是朋友,从小一起长大,卓逸哥和心心才不会嫌我们打扰他们呢?!”
说着,季然拉着季艾就要出门。
“我不想去那么早,你先去吧!”季艾抽回手,转身走上楼,回到自己房内。
粉色的窗帘在夏夜微风的吹拂下慢慢飘荡,季艾扫了眼床上粉嫩的熊,面色哀怨地走到床边,抱起熊一下扑倒在床上。
乌黑的发丝散在身后,脑中不断浮现卓逸对着她笑的场景,最后眼眶竟然红了,泪水就这么落了下来。
尽管、逸哥哥一直都是以笑对着她,但依旧改变不了他讨厌自己的事实。
两个月前,也是在这间屋子里。
季艾给卓逸发了短信,让他来她的房里。
两家别墅是相连的,而相连的房间就是季艾和卓逸的,平常在窗户未关上时,卓逸只要跨过栏杆就能进她的房间。
她记得小时候,因为自己实在太笨,以至每每昨夜写不完就会在房间里哭,而卓逸只要听到她的哭声,都会偷偷过来教她写作也,这一教就是十年。
季艾在房内等了没一会儿,卓逸如约而来。
她记得,当时他倚在书桌旁,单手插在裤兜中,眉宇俊朗无比,那双乌黑的眼眸就像是天上的星辰,璀璨夺目。
然后,她开心地把录取通知书递给他,告诉他,“逸哥哥,我考上帝都艺术传媒大学,不用被爸爸送去国外读书了。”
因为从小发育就被别人慢,就连智商像是比别人低一样,简单的题目到她这里就变的好难,如果不是卓逸一直替她补课,就算凭借艺术特长加分,她也进不了帝都艺术传媒大学。
“恭喜你了。”
卓逸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抽出手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发,然后用大拇指帮她擦掉汗渍,“淌汗了,去洗洗吧!”
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是与以往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等她洗好澡,缠着他说说大学中的趣事时,他却突然发火了,任凭他怎么道歉,他都没有像以往那样接受,而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房内。
至此――
他们直接僵了两个月。
事后,她也回想了当时到底哪里触碰到他了,却依旧未果。
就和现在一样。
除了难过、哭泣,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咳饭菜好了,你哥让我来叫你。”
卓逸这次没有进她房里,而是清咳一声,站在阳台上。
听到他的声音,季艾猛地一惊,从床上起来后,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嗯。”
卓逸轻嗯了一声,眉头却不由得蹙起,敏感如他并且看着她长大,不会听不出刚刚她在哭,被人欺负了?
季艾用冰敷了眼睛,等眼睛看起来正常后,才去了卓逸的家。
彼时,季然和卓念心已经坐在餐桌上开动了。
在看到季艾后,卓念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艾姐,你也知道我哥手艺太好,我忍不住就先吃了。”
季艾看着卓念心和季然已经坐在一排,自己势必是要和卓逸坐在一起,双手握拳然后慢慢松开,“没关系。”
四人落座后,季然给卓逸倒了杯葡萄酒,转而又看看季艾,“你喝么?”
“不喝。”
“小艾姐肯定要喝,明天是周六不上课。”卓念心将酒抢过去,给季艾倒上,然后瞅了瞅卓逸,见他没有注意,也给自己倒了一点。
对于季艾来说,这顿饭吃的就是煎熬。
两个人的位置已经是事先排好的,距离很近,若是没有出现那件事以前,她还敢撒撒娇让卓逸给她夹自己想吃的菜,但是现在手臂碰他一下都唯恐他会生气。
面对这样的处境,季艾只得咬牙端起酒杯不停的灌酒,这样她才能暂时忘掉和卓逸的不愉快。
“念心,少喝一点。”
卓逸瞥了一眼卓念心,见她伸手去拿酒瓶,开口制止。
“哥,我不喝了,你别生气。”卓念心嬉皮笑脸地看着他,然后快速地吃饭,心里惦记着季然刚刚说的出去玩。
卓逸看着卓念心跟前的糖醋排骨,习惯性地夹了一块,然后直接放在了身边季艾的碗里,等到一切做完后,他才意识到他们还在冷战,面色顿时僵住了。
等他缓过来看向季艾的时候,才发现她面色桃红,眼眸迷离,显然是已经有了醉意。
不快划过心中,他就少说了一句让她少喝点,就醉成这样?!
“卓逸哥,我带心心出去玩一会儿,批准吗?”
卓念心在一旁拼命地眨眼、点头,“哥,我保证不闯祸!”
卓逸扫了一眼季然,然后再看向抱着酒瓶的季艾,没好气地说:“你妹妹都醉了,还想着玩?”
“这不是还有你吗?”季然很不厚道地开口,见卓逸松口点头,带着卓念心就离开了卓家。
卓逸让家政阿姨把厨房收拾,自己拉着晕乎乎地季艾上了楼。
“嘭――”
响亮的一声关门声,并没有让季艾清醒。
她现在头很晕,拼命地想睁开眼,却又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在卓逸将她放在床上时,在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坐上了小船,在湖里慢慢飘荡
关键是她晕船――
“哥,我我好难受。”季艾拍了拍自己的头,挣扎着要起来,“想吐”
卓逸认命地将她抱起来,带着她去了卫生间,等她吐好后,擦嘴、抹汗又将她放在了床上。
看着床上睡得极其不踏实的季艾,卓逸又下去给她倒水,以防她醒来会口渴难受。等他再次回房,看到她裹着被子摔在地上后,无奈地放下杯子,俯身欲要将她抱起来。
“逸哥哥”
却在听到她呢喃声后,双手僵住了。
两个月没有听到她这么叫自己,竟然在听到后,心中是如此的舒心。
将她再次抱在床上后,季艾猛然睁开眼睛,伸手拉着卓逸的手,“逸哥哥,你为什么讨厌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都改”
小脸满是委屈,眼角还挂着泪水,尤为是眼眸中还含着醉意的迷离,任谁看了都会不忍心,何况是卓逸。
“没有,”卓逸抬手擦干她眼角的泪水,“我没有讨厌你。”
他怎么会讨厌她呢?
从自己十二岁开始,季艾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十二年的守护,十二年的牵绊,他又怎么可能讨厌他的女孩?!
“那你为什么凶我?”季艾像是终于得到了发泄口,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我那么努力的学习就是为了留下来,可是你”
可是你却凶我,让我滚
卓逸另一只后握拳,松开,然后再握拳,最终慢慢松开。
他哪里是在讨厌她,分明是在讨厌自己。
讨厌自己思想太过龌龊,她明明还是个孩子,竟然在那一晚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很――
该死!
番外 :卓逸and季艾(三)()
两个月前的那日,卓逸本是陪着苏微凉和卓念心看着狗血八点档电视剧,关键是这电视剧还是他妈咪演的,在爸爸的威逼利诱下,只得坐在沙发上听着大女人和小女人唠嗑。
一家四口就这么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
之后,手机在桌子上震动了。
随意拿拿起手机划开后,发现竟然是季艾发的短信。修剪规整的眉当时就皱了起来,好像自那个丫头长大后,他就很少晚上去她的房间。
但转念一想许是她有什么事情,对着妈咪称累,回到了房内。
亦很多次,卓逸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季艾的房内。
入眼便是那丫头脸上的甜笑,眉眼弯弯很好看。
十八岁的姑娘都学会打扮自己了,而季艾又有佳艺阿姨当过明星的妈妈,穿着自然不会太随意。
而她长得与林佳艺又极为相似,不同的是林佳艺若是玫瑰,妖冶美丽,那么季艾便是墙头攀沿的蔷薇,小巧动人。
当时他记得她将录取通知书递过来,仰头开心地说:“逸哥哥,我考上帝都艺术传媒大学,不用被爸爸送去国外读书了!”
他还记得当时她很眼中的希翼与欣喜,回了一句,“恭喜你了。”
表面上看似平静,但实则内心却是很开心的。
季艾能留在帝都当然好,于是他习惯性的揉了揉她柔软的发,让她先去洗澡。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季艾便出来了。
他的女孩穿着粉色的睡裙走了出来,扬手擦着未干的头发,面色因着水蒸气被熏的泛起红晕。
“逸哥哥,我报的专业是园林设计,以后你要是有项目得想起我哦!”
季艾的语调很轻,声音很柔,说出来仿佛杨柳拂过脸庞心尖一样,酥酥痒痒的。
卓逸一直斜靠在书桌旁,季艾先是跪在床上仰头与他说话,然后似是不舒服,她干脆躺在床上,将头发散在床沿边,和他说话。
十八岁的少女已然长大,尤为是展露出的雪白肌肤,头仰着垂在床沿边,卓逸低头便是一览无遗。
他今年二十四岁,没有过一个女人,更没有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源种子。
但是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在看到这一幕没有哪一个不会想歪。
只是,撩拨他的人似是没有意识到,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说,粉嫩的唇上下张合,这样视觉与听觉的冲击,令他心中一紧。
他想亲她,想抱着她,更想要她
于是,最后一点理智将他拉回,语气极为不好地凶了季艾后,卓逸狼狈地回到了自己房内,当即冲了凉水澡,却怎么也压不住那冲出体内的**。
季艾――
这个闯入他生活十二年的女孩,第一次让他觉得偏离了计划之中。
“逸哥哥”季艾躺在床上呻吟了一声,然后抬手敲了敲脑袋,“我的头好疼。”
委屈的样子令卓逸都不忍在再出声责怪,只得无奈坐在床边伸手帮她揉着太阳穴。
“唔好舒服。”
季艾顺势将头枕在他的腿上,还无意的蹭了蹭,似是要找到更加舒适的位置。
卓逸垂头看着她闭眼享受的模样,和刚刚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真是相差太多,还以为她会痛哭流涕地指责自己怎么不好,却没想到
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的发,然后又慢慢地将凌乱的发丝理顺,眉眼间是从来未曾表露过的柔情。
他想起,曾经的自己的确不喜欢这个爱哭爱撒娇的丫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态就变了,以至身边有多个优秀值得交往下去的女人,都不会心动。
他想应该是自己刚刚大学毕业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从帝都大学毕业,照理说按部就班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