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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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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鵷眉头紧蹙,庶福晋?自己向来与毓庆宫的人没什么交往,更不要提过节了,过去是,现在也是,她何时惹到了个什么庶福晋?

    “先去看看小亮子。”若鵷打算先把庶福晋的事放一放,小亮子的伤势才是最要紧的,“可上了药了?我记得屋里头有治跌打损伤的,回头给他送去。”

    云澈一边引着若鵷往小亮子的住处去,一边回应着若鵷的话。

    小亮子伤得不轻,此时不少小太监聚在他屋里头,一是照顾他,一是听闻小亮子的事后来替他抱不平的,都还是年轻轻的男孩子,一个个自是义愤填膺的。

    见若鵷亲自来瞧小亮子,屋里头喧闹了起来。小亮子见主子来了,忙挣扎着要起身,若鵷忙上前将他按下。有小太监搬了张圆凳放在床边,云澈抽了帕子揩了揩,扶若鵷坐下。

    “都伤在了哪里?可有什么不舒服?会不会头疼或是恶心?”若鵷见小亮子头上也有伤,想来那班人下手时可不会避开小亮子的头,也不知小亮子可有伤及脑部,不要留了后遗症才好。

    “谢格格关心,奴才就受了点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小亮子笑呵呵道。前两年出入宫时,他就听闻过若鵷格格的大名,那时,格格还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被分派到毓庆宫,而若鵷格格与太子爷没什么往来,他自然从没接触过若鵷格格。没成想,格格现在进了毓庆宫,自己又被分派到格格院里当差。格格心善,从没亏待过他们这些奴才,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今儿个自个被打了,格格还亲自来瞧他。

    想起今个的事情,小亮子面色忿恨,脸也因为生气而涨红,气哄哄道:“格格,那个方圆儿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打奴才不要紧,可他怎么能那样说格格?他还不过是个奴才,格格这么好的人儿,他凭什么说格格的坏话!”

    小亮子这样一说,屋里头其他小太监也随声附和起来。若鵷来之前也听云澈大概提过,见小亮子说起这事,才笑着要安抚小亮子的情绪,外头七彩来报说,庶福晋刘佳氏来了。

    刘佳氏?若鵷微微蹙眉,偏头问云澈:“可就是那个方圆儿的主子?”

    “回格格的话,正是。”云澈恭声道。

    点点头,若鵷望向小亮子道:“这几日你且好好儿养伤,不用急着当值,回头我再让绿蝶送些补品来。不过……”话锋一转,若鵷语气也严肃了些,道,“咱们的处境你多少也知道,那方圆儿虽也不过是奴才,后头却是有庶福晋在撑腰,不过是布匹宫花,他拿去了就拿去吧,往后若再遇上这样的事,你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万不可生事。”

    若鵷见小亮子紧抿着嘴唇,不肯吭声,软下声音道:“我知你是替我气不过,可人是活的,比那些个死物儿要紧,犯不着为了点用不上的东西跟他们争执。若是事情闹大了,保不准是谁吃亏,你可记下了?”

    小亮子终于点点头,开口道:“格格的教训奴才记下了,奴才再不敢了。”

    听到小亮子应下来,若鵷又扬高声音道:“不光是小亮子一个人记住,你们也一样要记住,知道吗?”

    “奴才遵命。”屋中太监宫女一起应道。

    “格格,庶福晋都来了好一会儿了,您看……”云澈伏在若鵷耳畔为难道。

    若鵷扯出个嘲讽的笑容,训斥自己的人何时都可以,她方才故意如此,不过是压压那个什么庶福晋的气焰,若鵷知道自己如今处境大不如前,可那不代表她就可以任人欺负到家门口来。起身拍拍衣摆,若鵷高叹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去瞧瞧吧,可不敢让庶福晋久等了不是?”拍拍云澈的手背,若鵷笑道:“可别自乱了分寸。”

    云澈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才出了屋子,若鹓压低了声道:“先前听说小亮子家境不大好,母亲近日又病了,出来得匆忙,我那还有块玉,回头你给了小亮子,让他换了银子给他娘瞧病吧。”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引火上身() 
“啪!”

    茶碗撞上门槛,碎在若鵷脚边,溅了一大片的汁水。

    “不知福晋驾到,若鵷有失远迎,给福晋赔不是了。”若鵷偏头略一示意,笑着进了花厅,莲步生花,妙不可言。

    刘佳氏见若鵷进来了,抛过去个白眼,哼道:“连个侍妾都不是,居然敢在我面前摆臭架子?怎么,还当自个是过去风风光光的和硕格格?”

    若鵷脸上笑意更浓,是真的在笑,不在意道:“这若鵷怎么敢……”

    “谅你也不敢!”

    不待刘佳氏的得意之色酝酿出来,若鵷接道:“若鵷怎么敢抗旨不尊,说自个不是和硕格格了?祖宗玉牒上记着的,皇上跟前儿也是有名号的,若鵷区区小女子,怎敢说不是格格就不是了呢?要知道,若鵷这个‘格格’,可与庶福晋的那个‘格格’不同,不是吗?”

    听见若鵷的话,刘佳氏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娇俏的瓜子脸憋的通红,真真是银牙咬碎。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和咱们福晋说话!”刘佳氏还未开口,她身后的一个小丫头仗着自个的主子平时受宠,娇喝道。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和咱们和硕格格说话!”云澈似乎是琢磨出点味儿来了,昔日的伶俐劲儿又现出点踪影,不待若鵷开口,率先回道,“莫说是你一个卑贱的丫头,就是你们主子,也不过是个庶福晋,连玉牒都上不了,还蛮横个什么劲儿?”

    “你!”许是被云澈的气势镇住了,又见自家主子一直不曾开口,小丫头的气焰压下去不少,偷偷瞄了自家主子一眼,却只见主子将一块帕子绞碎,也没出声,更是不敢再呛声,气哼哼地又退到了刘佳氏身后。

    若鵷见此,这才笑了笑,由云澈扶着上前,笑问:“丫头不懂事,福晋莫怪,不知庶福晋此番前来可是有何要紧事?”

    见若鵷问到自己,刘佳氏一时拿不定注意,说起来,她不过是个小家子气的人,近来得了太子爷的宠爱,才渐渐在毓庆宫中有了地位。她此番前来,是听了朱氏、钱氏那几个女人的碎嘴,一时着了激将,这才气势汹汹地过来。方才在花厅里等若鵷格格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若是这若鵷格格是个好拿捏的主儿,她还能应付应付,可如今瞧这若鵷格格,也是个厉害角色。现下她这是骑虎难下,硬,又硬碰不过,软,她又咽不下这口气,朱氏、钱氏,你们可真是害苦了我了!

    “福晋?”若鵷又唤了一声。

    “啊?怎么?”刘佳氏的慌乱正着若鵷的道,方才她进来时便已将这刘佳氏瞧个清楚,她向来不爱做什么扒高踩低的事,可这点瞧人的眼光却是万万不能不会的,就是这样,她还混成这么个鬼样子呢!

    若鵷在心里自嘲了一回,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懒懒道:“想来福晋向来与人亲善,知道若鵷初来乍到,难免孤寂,才来同若鵷说说话儿。”

    “正是正是。”人家自然给了台阶,刘佳氏也不是没眼色的主儿,顺势道,“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这就回去了,若鵷格格若是无事,尽可以来寻我话话家常。”

    “如此,就多谢福晋美意了。”若鵷笑着点头示意,又道,“想来太子爷就要下朝了,若是瞧不见福晋,怕是要寻的,若鵷也就不多留福晋了,福晋好走。”

    “好,若鵷格格留步吧。”刘佳氏匆匆起身,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头去了。

    “呼~好险。”见刘佳氏走远了,云澈才拍着胸脯吐出口气来。

    若鵷一挑眉,侧头道:“什么好险?”

    “格格,方才瞧庶福晋那阵势,奴婢还以为她会同格格找多大的麻烦呢!原来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云澈笑着道。

    “纸老虎?”若鵷回身笑着点云澈的鼻尖道,“刘佳氏是不是纸老虎我不知道,我眼前倒真是有一只!”

    云澈一愣,跺脚道:“格格,您取笑奴婢!”

    “我可不敢取笑你,瞧你方才把刘佳氏身边那小丫头吓的,我若取笑你,还不是找排头儿吃?”若鵷故意道。

    “格格!”云澈见若鵷仍是拿你取笑,不依地娇嗔,忽而想到什么,收敛了些神色道,“格格,这刘佳氏方才虽未讨得什么便宜去,可她正得太子爷的宠爱,若是回头上太子爷跟前告格格一状,这可怎么是好?”

    若鵷嘟着嘴,不在意道:“她若是想告,就告去好了,反正嘴长在她脸上,我又拦不住!”

    “格、格格!”云澈被若鵷的话吓到了,方才见自家格格自信满满的样子,她还以为格格是有十足的把握呢,没想到,格格竟是这般戏耍心态。

    见到云澈呆愣住的表情,若鵷哈哈大笑起来:“傻云澈,我逗你玩呢!”好容易敛住笑意,若鵷才道,“那刘佳氏不过是胆小之人,就算她真的同太子说了什么,又焉知太子那个大忙人会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找我的不痛快?再退一步讲,就算太子真的来了,又能如何?你家格格方才可有说错一句话?”

    云澈听了若鵷的话,仔细回想了一下,愣愣地摇摇头。

    “这不就得了?你家格格不但没有说错什么话,还想着法儿的替那刘佳氏找台阶下,我这事情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太子他又怎么好意思来寻我的麻烦?你家格格说得可对?”若鵷冲云澈一仰下巴,面上是许久不见的狡黠神情。

    云澈这才顺了顺胸口,道:“奴婢可是要被格格吓死了!”

    若鵷笑着拉过云澈,道:“今儿心情好,我们吃涮锅吧!顺道啊,再替咱们云儿压压惊!”

    只是这压惊饭还没来得及吃,太子的大驾光临了,坐在一旁的云澈可以真切地感觉到自家格格撂下筷子那一瞬强大的幽怨之情,忍不住想要笑,可一想到太子爷的到来,又换成了忧色。

第一百二十章 谁的圈套() 
“滚出去!”这是太子进来的第一句话。

    云澈心里猛一惊,直觉不妙,暗窥若鵷神色,见若鵷冲她点头,才领着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

    “若鵷给太子爷请安。”见其他人都退出去了,若鵷行礼请安,却冷不防太子大力捏住她的下颌,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怎么,这小院儿不够你折腾的了?倒是招惹上孤的侧妃了?”太子的怒火显然不小。

    若鵷心里也是一直在打鼓,不是她低估了那刘佳氏的受宠程度,便是低估了这太子爷的不讲理的程度,又或是,那刘佳氏回去添油加醋,如此这般了一番。

    “回太子爷的话,若鵷不敢。”若鵷垂着眼帘,掩去眼中深深的懊恼,她当时一定是抽风了,才会同那刘佳氏呛声,一时痛快了,倒不知会引来多大的麻烦。

    “哼!”太子猛一甩手,若鵷只觉自己的下巴掉了一般,痛至深处,已是一片麻木。

    “怎么,往日若鵷格格那股子傲气都哪儿去了?怎么蔫了?”太子回身寻了张椅子坐下,神色得意乖张。

    若鵷依旧低着头,十二分地不乐意答话,却不得不低声道:“过去是若鵷不懂事。”

    太子似乎是顺心了一些,把玩起折扇来,还不时打量着若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太子忽的起身上前,伸出手中折扇复抬起若鵷下颌,赞了句:“初时见还未觉出什么来,细打量倒真是越瞧越经眼,难怪老八他们放不下。”

    若鵷微微蹙眉,太子这是……

    不等若鵷细琢磨,太子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内室走。若鵷先是一愣,继而挣扎起来,谁知她这一挣扎,太子反而笑得愈加称心,似乎对于若鵷的反应很是愉悦,而若鵷的捶打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将若鵷放倒在床上,太子压制住若鵷的手脚,俯身道:“孩子都有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既是皇阿玛将你赐给了孤,白白冷落了你几个月倒是孤的不是了,今儿孤就好好儿补偿你!”说着,就开始动手解若鵷的衣扣。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江南的那一夜,她虽未真的被太子糟蹋,那件事却成了她的梦魇,本以为会随着时间渐渐淡忘,可进了毓庆宫后,她没有一天不做噩梦,今天,噩梦终究要变成现实了吗?她真的还是逃脱不了太子的掌心吗?

    反抗中,若鵷抱住太子的一只手臂,大力咬了下去,口中顿时一片腥气。

    “啊——”太子不妨若鵷有此动作,痛得低吼了一声,等到他把手臂从若鵷口中拽出来时,伤口已是极深,血流不止。太子站在床边几步远,另一只手捧着受伤的手臂,恶狠狠地望着同样不甘示弱回望他的若鵷,道,“回头再找你算账!”说罢,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直到太子走了许久,若鵷仍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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