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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发髻精致,明眸深深,眼角却是向下耷拉着,面色却是冷淡了个彻底,宛如是含蓄着极大的怒气,精致的华衣,不知是经历了什么,袖口处微微有些褶皱。
这个女子,不就是本该被禁足在公主府中的‘二公主’,萧锦萦。而她的身后跟着的那个女子,分明就是她的贴身婢女。
先前大张旗鼓地想要出府,被御林军拦下,可是没有想到她终究还是溜出去了。
周舟的面色的变了几变,深深地看了那萧锦萦一眼,碍于君臣皇室礼仪,却也还是抱拳躬身行礼,“末将见过二公主。”起身后,言辞却也是厉害的紧,“不知二公主为何抗旨,私自出府。”
听见了这话,萧锦萦进府的步伐不由得愣住,似乎是从来也都是没有想要竟然有人胆敢对她如此说话,再加上心情不欲,当即也就是抬眼冷笑道,“呵,本宫倒是不知,你一个区区校尉,何时竟然是管到了本宫的头上来了。”
说罢,又是冷冷而笑,“就算是本宫私自出府,又与你何干。”
周舟眸子幽深冷邃,语气也是颇有几分的淡薄和的警告,“二公主如此行径就不怕末将去皇上面前告状。”自从他在御林军以来,还未曾见过有人在抗旨的情况下,还是如此的嚣张跋扈。
萧锦萦的眉角忽而是向上挑起,清冷如霜的面色,似乎是有些不屑地落在了周舟的身上,看着眼前的宛若是一身正气,面容清秀的年轻将才,满眼的嘲讽,最后也是化为了深深的厌恶,“不过是一个区区的御林军校尉,胆敢威胁本公主。哼,周侍卫若是有胆子,便是自去父皇面前的,告本宫私自出府,倒时候看父皇是会治本宫一个抗旨之罪,还是治你一个违旨,包庇,护卫不利之罪。”
“你——”周舟自是年轻气盛,又是长年处于军中,倒是少见如同萧锦萦一般的嚣张跋扈,胡搅蛮缠之人,只可惜自己的身份地位又是偏偏不如人,一腔的怒火俱是哽咽在了自己的喉中,却是不能也是不敢散发出来。
“放肆——”萧锦萦微微冷笑,忽然便是冷了面色,何道理,“不懂上下尊卑,周侍卫,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本宫如此说话!”
周舟默然,在萧锦萦的冷冽带着嘲讽的面色下,却是微微地低下了头,只是无限的怨恨和羞恼却是在一双眸子里宛若是惊涛骇浪般地聚起。
萧锦萦似乎是对周舟的低头很是满意,面容上却是带着皇室所出之女的深深的倨傲,“父皇未曾是夺了本宫公主之位,本宫就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嘴角轻笑,涂着艳红的丹寇的纤纤玉手不由得抬起扶了扶头上的步摇,又是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自己身上所穿着的衣袍,嘴中似乎是有那么几分的漫不经心,“至于要不要向父皇禀告,这是周侍卫你事情,不过念你年纪轻轻,本宫倒是有两句话要私下里告诉你。”
“愿闻其详。”周舟面色冷峻,深深地看着萧锦萦,眸光中却是带着几分冷肃。
萧锦萦却是冷‘哼’了一声,“周侍卫,做人可是要识趣。有些事情,难得糊涂。于人于己想来都是无忧的。”
“说这话,周侍卫也可别不高兴。谁叫本宫一出生就是高人一等!”
萧锦萦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是带着浅浅的笑意的,可也就似是离得近些的周舟以及附近的几个手下,还有挨地近的清儿和刘二听得清楚,里头究竟是有多少的阴冷和怨毒。
说罢,就宛若是一阵风,轻飘飘地从公主府的大门迈入,清儿深深地看自己的主子孤傲而凌厉的背影,想到了方才在那小院子中所见的那一幕,抿了抿唇,迅速地跟上。
刘二驾着马车,载着萧锦萦回府,却不想被周舟冷喝。若是平日里,他自当是胆颤心惊,小心翼翼地躲着去了,可是今日,自觉是有了萧锦萦的照拂,再是一看,就是那气势汹汹的御林军校尉也不能在公主手下走了两招,当即是大着胆子,斜睨了守门的御林军一眼,冷冷得地说了几句酸话,便是驾着马车往着角门去了,
周舟的面色却是冷了个彻底,直直地看着萧锦萦自诩矜贵的背影,直到是看不清晰,才是收回了目光,转向了在门口守卫的御林军将士,眼底里激起了几分的恼恨,冷声喝道,“关门!”
“都警醒些,加强警戒,倘若是的再出现了任何的意外,你们都该是知道有什么下场。”
御林军直属于皇上,一旦任务失败,也就是未曾完成了皇上的圣旨,罪同欺君,绝非能够善了的。他一身戎装,本是打算来日征战沙场,扬名立万,却也不想今日却是折在了一个骄奢跋扈的公主的手里,实非他所愿,却需得此为。
他,终究还是无能为力。
“是。”诸多的将士沉声应答。
随着一身巨响,公主府的大门被狠狠地关上,朱红色的大门在这冬末春初的暖暖日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冷瑟和威严的风度。
而谁也没有料到,一场几乎可以说是颠覆了整个朝堂的诡谲风云,竟然是从这里起。
有小侍卫从后侧来,恭敬地在周舟地面前低头,似乎是在等候着他的吩咐。
周舟面色微寒,眼神中带着深深的肃杀之意,却是亲自写了一封信,小心翼翼地封存好,交给了那侍卫,对着他嘱咐了几句,面容才是缓和了些。
而此刻,另一个侍卫正是牵来马来,得了信的小子对着周舟一个躬身,接过了那马,一个用力,便是翻身上马,打马朝着京都城外而去。
*
公主府,内院。
萧锦萦从内室缓缓而来的,坐在了软榻之上,周身的衣物已经是被新换了的,比之之前穿在了身上的越发显得是华贵和鲜艳。
清儿正从内室里将萧锦萦换下的衣裙拿出,按着萦锦萦往日的脾气,这裙子既然已经去了那等‘肮脏地’,见了那种下等人,自是不会再要了。
等到了清儿回来之时,便是见了刘二已经是站在了萧锦萦的面前,连连保证地自己绝非是那多嘴多舌的人,必然是会保守秘密。
萧锦萦慵懒地躺在了软榻之上,眼底里却是闪过了淡淡的嘲讽,鲜艳的丹寇在她的手上莫名地演化出了几丝阴冷,“可是,本宫还是不放心怎么办?”
“你说若是那别院里的人,探出了本宫的身份,大肆宣扬,可是如何,本宫可是皇室公主,金枝玉叶,可是受不得不清不楚的委屈和诬陷。”
闻言,刘二眼珠子一转,面色里就是带上了几分谄媚的笑意,一只手还是化作了刀的模样,在自己的脖颈处划了一道,“若是公主不介意,此事便是交给奴才,这京城之中,想是消失了一两个人,想来也是不打紧的。”
萧锦萦的眸光却是的一亮,“哦,你果真是有办法?”
刘二的面上颇有几分的得意,却也还是恭恭敬敬地开口,“公主放心,奴才一定给您办地是漂漂亮亮的,绝对是不会出现任何的异样风声的。而您也放心,毕竟死人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说着,面上倏然是闪现了几分为难,溜溜的眼睛里却是转着精光,“只是公主也知道——这银钱方面——”
“银钱绝对不是问题,既然如此,那此事也就是交给你去办,本宫不想要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传出来。”萧锦萦眸光淡淡,却是在这一瞬间便是冷了个彻底,眼底里也是浮现了几分深深的冷色。
若是那刘二肯接手,那是再好不过。
刘二兴奋地笑了笑,眸光中也是浮现了几分对银钱的欲色,“多谢公主,公主放心,刘二绝对会细致地叮着此事,绝不会出任何的意外。”
萧锦萦面色淡淡,却也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刘二接过了清儿所递的银钱,对着萧锦萦行了个大礼,忙是喜不自禁地就是攥着钱离开了的,说的话却是好听,安排人手去了。
萧锦萦这才是从软榻上起身,看着刘二的背影,片刻后,才是软下了的身子,“此事一旦是了了后,至于有些‘不相干’的人,你知道该是怎么做。”
“是。”清儿面色平静,无波无痕,淡淡地应道,显然对于萧锦萦的话也是没有任何的看法,可见这也绝非是第一次,而是久而久之,已经得心应手了。
‘处理’两个字,说着倒是文雅,可是要是真正地做起来,想要是无声无息的,这还是个技术活。
刘二说的确实是没错,死人是绝对无法开口说出秘密的,可是他却是忘记了,对于萧锦萦而言,他也不过是一个粗粗冒头想要是寻求一个富贵的小厮罢了,如今虽然是无意中,但是也是掌握了她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她又怎么可能为自己留下了一个如此的不安分的潜在对手。
因此,刘二的死,势在必行。
*
崔明觉从院子里离开的时候,一如他来时般的冷肃和躲闪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爱乐。
门前,刘香莲以及是他的一双儿女,依依惜别,眼底里浮现的是诸多的不舍。直到是他冷硬而疏离的背影消失在了小巷口,才是关上了宅子的门。
而也不过是这一扇小小的府门,也就是将这一小院中的母子三人和崔明觉,划分地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了,就好像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即便是如此,他还是为了以防万一,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地让刘香莲,若是无甚重要的事情,便是将两个孩子也都是留在了院子中,就是她自己的,也该是谨言慎行,将那上不得台面的工作辞了去,减少出府。
近来诸事繁杂,孩子在院子里看不见外人,自然也就是能够减少了旁人认出来的机会,该当是好些。
于他来说,也该是越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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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作孽的日子,wps出问题,辛辛苦苦的七千字,最后回归到了一百九十八。然后是不幸大姨妈的征兆……姨妈的日子不好过,但素我一定会继续努力哒!谢谢大家的支持!
105 心怀不满()
行宫。
西下的日光淡淡,温婉而柔和又是投射在了山林之中,缓缓地散开了袅袅的霞光,好似是一朵金盏菊初开般的清透。
萧辰琛陪着景娴在行宫的院子里散着步,腊梅淡雅的清香缓缓地萦绕在了他们的身侧,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温馨暖意。
要不是萧辰琛担心景娴的身子,晨起后传唤了所有随驾的太医前来诊脉,确认了景娴怀孕的事实,否则从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上,丝毫也都是看不出来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因为月份并不大,景娴的身子还算是轻省,怀中的小家伙,许也是知道母亲的辛劳,一点也都未曾闹腾,叫一众的来探视的人瞧了不免也是暗暗称奇,纷纷夸赞小豆丁的乖巧懂事。
自从知道了景娴怀孕之后,萧辰琛的面色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和深沉,可是嘴角却是轻轻地向上翘起,挂着宛若是春风般的笑意。
走了一会儿,两人在院子里的凉亭坐下。追月自是极为有眼色地在凉亭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狐裘,茯苓又是准备了一些精致而可口的小点心,一个个的面上也是挂着深深的笑意,瞧着对小主子也是充满了期待。
景娴抬起头,便是见萧辰琛直勾勾的眼神深深地,一错不错地看着她,面色不由得是红了红,而后又是飞快地看了四周一眼,见并没有人在意她们,才是低低地唤道,“阿琛——”
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说到底,她还是个情感内敛的人,尽管身怀有孕让她心中满怀喜悦,只是这种阿琛这般外泄的情感表达让她不免是觉得有些羞涩。
“怎么了。”萧辰琛的眼眶中猛然间溢出了几分晶亮,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在无人的瞬间也都是化作漫天肆意的繁星,里头的每一点点的光亮,也都是完美地熔铸在了景娴的身上。
“你——”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景娴目光柔和地看了萧辰琛一眼,即将要溢出口的话,最后又是深深地埋进了喉咙里,面色缓缓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萧辰琛自是看懂了景娴的心意,却是半点也都是不愿意将自己的眼睛从她的身上拿开,胸腔里所涌现的更多的是非凡的感动。
从当年的孑然一身,征战沙场的少年皇子,到一朝跌下,双腿残疾的孤苦王爷,若是时间倒退回到了五年前的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都是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也能够身子康健,妻儿双全。
轮椅轻轻地滚动,靠近了景娴,萧辰琛在景娴的身边停下,大手小心翼翼地附着在了景娴的小腹上,面上缓和地宛若是一潭温泉,话语中满满的还是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