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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重烨的嘴角抿了抿,调转了马头,往边上侧开,到了萧辰恒的身后。他带来的兵马只是围在了别庄,这是他和军师商议过的。虽然是奉旨办事,可皇家的事情还是少知晓为妙,御林军自会协助恒王,包围了别庄,总不至于叫任何一个人逃了出去。
萧辰恒果然是越发的满意,如今懂规矩,尊礼仪的人越发的不多了,董重烨倒是其中的翘楚。这样的年轻人,等他回京后,倒是值得好生栽培一番。
一挥手,两侧的御林军已经上前,不消是两下的功夫,几个门口的护卫都被绑在了一侧,别庄的大门被打开,两队兵马长驱而入,瞬间就响起了一阵的惊呼,刀光剑影声。
这番动静,终于还是引起了里头的人的注意,
可偏偏出来查看的,还没看见什么要紧事,就被御林军们齐齐拿下,若是有反抗的,当即就死于刀下。
御林军们具是精锐之师,那里是一群乌合之众的府卫可以比的,很快就控制住了整个府上的局势。
萧辰恒在一队御林军的保护下,走进了府门。
*
别庄正厅。
正是一番觥筹交错,莺歌燕舞,好一派红袖添香。
大门忽的被撞开,顿时搅了整个殿中的兴致。萧辰睿狠狠皱了眉头,正想要发火,却是在见到人满面的血色时,瞬间哑声。
舞姬多是没见过世面的,见此情形,自然是高声尖叫,躲向了一旁。如此一来,宴席上的众人均是心慌意乱,不知所谓,齐齐将眼神投向了在座的太子殿下。
孙止反应极快,瞬间站起了身来,提着剑站到了太子的身侧,呈护卫的姿势。又对手下打了一个手势,命人前往前头查看。
“闭嘴。”被一群女人的声音叫的耳朵疼,太子死死盯着门口,怒声喝到,“有谁能告诉孤,这里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手中的酒杯被重重地磕向了地上,酒水在地上洒了一片。
歌舞一停,打斗声越发的激烈刺耳,转眼间,便是在正厅中也都能够清晰地听见。
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正厅的大门就被破开。几行身着铠甲的军士瞬间就涌入了厅中,将整个厅堂都层层围绕了起来。
是御林军。
萧辰睿的目光倏然毒辣冷厉。
这支军队他实在是太熟悉了,只是御林军是天子近卫,为何会在江南,还到了这里来。
还不等他想清楚,只见包围圈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大口子,有人朝正厅走来。
太子坐于高位之上,看着在御林军的重重保护之下,宛若是闲庭信步一般走进了屋中的萧辰恒,面色很是难看。
一张脸狠狠地扭曲了一番,“老五,竟然是你,你怎么到了江南。”
萧辰恒淡淡地点了点头,“大哥,许久未见,别来无恙。”眼底里的倨傲和淡漠,竟然和当初的萧辰睿如出一辙。
只是彼时一个天,一个地。到了现在,却是正好调了个个儿。
萧辰睿眯了眯眼睛,“不过是些许日子不见,倒是当真长本事了。”
萧辰恒的嘴角歪了歪,“这还有赖于兄长多年教导。”他从来就跟在老大的后头,该学的也没少落下。现在,不过是一点点地还给了老大了。
“哼。”萧辰睿的面色顿了顿,脸上的冷意以及恨意毫不遮掩,“孤听闻太子妃盛京城受了你不少的‘照顾’,可要先谢过五弟了。”
萧辰恒哈哈而笑,“都是‘自家兄弟’,大哥无须多礼。只是大哥出京日久,我那小皇侄怕是想极了大哥。也不知道如今在盛京城里过的好不好。想来有皇嫂以及照料,应该是极好的。大哥放心,日后无论是哪个兄弟,当不会是薄待了他。”
这人莫非就这般威胁上了,萧辰睿冷眼一瞪,他自然是知晓太子妃生的是个儿子。更是他如今唯一的子嗣。
又是这样的眼神,萧辰恒见惯了萧辰睿自小就拿这样高高在上的眼神瞧所有的兄弟。
那时,他地位卑微,生母又不得父皇恩宠,能力又不出众,活的艰难,自然是要紧紧靠着这位最受恩宠的太子。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不过一个叛出了盛京城的皇室弃子,又有何资格用这样的眼睛看他。顿时冷笑连连,“来人,还不快将大皇子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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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孤家寡人()
萧辰睿眯了眯眼睛,“不过是些许日子不见,倒是当真长本事了。”
萧辰恒的嘴角歪了歪,“这还有赖于兄长多年教导。”他从来就跟在老大的后头,该学的也没少落下。现在,不过是一点点地还给了老大了。
“哼。”萧辰睿的面色顿了顿,脸上的冷意以及恨意毫不遮掩,“孤听闻太子妃盛京城受了你不少的‘照顾’,可要先谢过五弟了。”
萧辰恒哈哈而笑,“都是‘自家兄弟’,大哥无须多礼。只是大哥出京日久,我那小皇侄怕是想极了大哥。也不知道如今在盛京城里过的好不好。想来有皇嫂以及照料,应该是极好的。大哥放心,日后无论是哪个兄弟,当不会是薄待了他。”
这人莫非就这般威胁上了,萧辰睿冷眼一瞪,他自然是知晓太子妃生的是个儿子。更是他如今唯一的子嗣。
又是这样的眼神,萧辰恒见惯了萧辰睿自小就拿这样高高在上的眼神瞧所有的兄弟。
那时,他地位卑微,生母又不得父皇恩宠,能力又不出众,活的艰难,自然是要紧紧靠着这位最受恩宠的太子。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不过一个叛出了盛京城的皇室弃子,又有何资格用这样的眼睛看他。顿时冷笑连连,“来人,还不快将大皇子拿下。”
*
“我看谁敢,我乃当朝太子,你们莫非是打算犯上作乱不成。”萧辰睿心头一紧,想到了如今还尚在手中的江南水师,却又是迅速地放下了心来。在江南经营了这么些日子,总不至于连这点应付都无,他的五弟怕还是小瞧了他。
萧辰恒显然没有半分顾及,“本王奉父皇之命,缉拿乱臣贼子萧辰睿回京,有圣旨为证。有反抗者,杀无赦。”
萧辰睿脸色青白一片,父皇到底是放弃了他。
也好。
既然如此,休怪他不讲情面。
萧辰恒挥了挥手,对着底下人冷声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将废太子拿下。”
等拿下了,他也好早日回京复命,这可是大功一件。
御林军的侍卫统领本是太子的人,太子出事后,就被撤换了,对上这位前主子,御林军的军士相互看了看,还是皇命占了上风,还是试探性地朝着太子的方向而去。
萧辰睿的心顿时是冷到了极致。
昔日手下,却成今日的对手。
这世道,变得,还真是极致。
孙止带着几个侍卫,拔除刀护在了太子的周边。不一会儿,两番人马就交起了手来。只是御林军人多势众,不一会儿,孙止手下就死伤大半,应付起来,很是吃力。
银光闪过,眼见着一柄刀不知从哪个缝隙即将要划到了太子身上,孙止急急一个转身,护住了太子,“殿下小心。”
后背被狠狠砍了一刀,献血顿时涌现了出来。而与此同时,防卫出现了一个缺口,又有几位手下瞬间没了性命。
“孙止。”萧辰睿连忙去看他的伤势,顺手拿起了手边的剑,狠狠刺向了一个羽林军。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色喷洒出来,腥味很是浓重。
“该死的?”萧辰睿狠狠看了四周一言,落在萧辰恒的身上越发的浓重厌恶,“董重烨呢,他的人马为什么还不过来。”
孙止一边吃力地应付着,一边也在琢磨这个问题。
这也正是他所疑惑的,御林军从京城而来,到了聊城的地界,没道理能够毫不遮掩地躲过了江南水师的斥候,更别提是绕过了军事封锁线,直达别庄,偏偏别庄却是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真正是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其中代表着什么,里头的意思实在是不言而喻。
可是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董家竟然也是站在了太子殿下的对立面了呢。
萧辰恒看着宛若是困兽一般,凭着区区十数人在做困兽之争的萧辰睿,嘴角倏然勾起,“大哥可是在寻思为何董少将军还不过来救驾?”
萧辰睿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暗暗着急,莫非是老五暗地里又使出了什么手段不成。
“什么意思?”萧辰恒笑了笑,转头对着一边吩咐道,“来人,请董少将军过来给前太子见礼。”
萧辰睿瞳孔猛地一缩。
有甲胄在身的翩翩少年郎,进了正厅,先是对萧辰恒行了礼,又是对萧辰睿拱手道,“臣见过大皇子殿下。”
大皇子。
萧辰恒的眼里顿时溢满了笑意,可见这个称呼很得他的心意。
萧辰睿却是在那一瞬间,形若癫狂,哈哈而笑。
前两日还是毕恭毕敬喊着自己太子的人,今日却是一改称呼,喊了一声大皇子殿下,果然,这些日子的顺从,全然都是伪装出来吗。
“倒是孤小瞧你了。”萧辰睿的眼睛眯了眯,飞快地闪过了一道杀意,“董少将军,你可要想好了,孤能给你的,可不是谁都能够允下的承诺。一旦孤回了京城,高官厚爵,指日可待。”
董重烨面不改色,“请太子殿下自重,董家只效忠皇上。”
“皇兄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萧辰恒不知道萧辰睿究竟是给董家许下了什么承诺,可若是任其发展,董家一旦是调转了枪口,这对他可是大大的不妙。脑子一转,一番挑拨离间的话便已经从他的口中溢出。
“皇兄以为为何父皇如此震怒,皇弟我为何能携御林军千里奔袭,这可是全赖董家。”萧辰恒赞赏地看了看董重烨,“皇兄怕是不知道吧,你在江南的一举一动,江南水师提督,董其充早就以密折上呈盛京城。难得董大人深明大义,尽心尽力,才不至于叫那等狼心狗肺之人,顺利成事。”
“原来如此。”萧辰睿的眼中,寒意一点点地密布了上来,忽而冷笑,“孤自认为能将人玩弄于手掌之中,不料反被是鹰啄了眼。董家人果然是好能耐。”
董重烨默默地低下了头,恍若未闻。
萧辰恒对此情形很是满意。
忽然,受了重伤的孙止突然发难,剑光穿透几个御林军,直直地刺向了萧辰恒。又快又急,明显带着杀意,恒王面色大惊,急忙往后退去。身边的人慌忙前来救援。
董重烨眉心一跳,连忙用手边的剑鞘挡下了那一剑,顺势抽出了自己剑,一挑一划之际,孙止的胸口已经被扎中数刀。
喉咙一动,一口血猛然间地喷吐了出来,身子倒下,已然气绝身亡,偏偏一双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睁的大大的,没有一点生气。
萧辰恒一阵后怕,又气又急,脸上很是难看,方才伪装的温和已经半点也无,只是冷冷地瞧着萧辰睿,眼神里的杀气一点也不遮掩。
“恒王爷,臣先行处理将士伤亡抚恤之事。”正巧有军士来寻,董重烨寻了个理由,就出了正厅,着人处理别庄中的尸体。
这话明显就是个借口,江南水师这一次只是围住了别庄的外围,捉拿乱党御林军当属首功,水师将士伤亡极小。只是董家人素来不参与皇家是非,当避则避,不受其乱。
萧辰恒很是爽快地同意了,对董重烨的识趣也很是满意。
他确实是有一些‘旧账’,需要和他的废太子皇兄好生翻上一翻。
厅中的人被尽数带了出去,押解在了院子里。无论男的女的,地尊还是位卑,都大惊失色地各自缩成了一团,一眼望去,还的真说不上有什么出彩之处。这样的官吏,就是拉拢的再多,又有何用?
萧辰睿身边的亲信已经被屠了一干二净,眼见着唯一幸存的谋士青田先生,也已经转头投靠了新的主子,对着老五分外殷勤,说着什么,“时者,命也……在下甘愿为王爷孝犬马之劳……”,不由得眦目欲裂。
在这他曾经对此付出了极多,并且抱有极大幻想的地方,他倒当真成为了孤家寡人。
萧辰恒哈哈而笑,颇为志得意满。眼底的目光,就和当初萧辰睿允他最早跟在了他的身边的时候,一个模样。他紧紧地盯着萧辰睿,用了一个分外悲天悯人的语气道:“你输了!”
输了这一辈子的尊荣,地位,权势乃至整个母族!
他已经输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