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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埋进土里——作为低级亡灵,失去主人后想要恢复自主灵智机会渺茫,他有的是时间来接收它。
至于打散的那个骷髅,死后也毫不吝啬地贡献了一个“亡灵精华碎片”,只是收获巨大的林季新暂时对这个添头不怎么看得上眼就是了。
他俩这时都受伤不清,虚弱的他们清理完这些不敢多留,带着收获匆匆回到地下室。
因为岳冰在,林季新就没开电脑直接休息——倒不是防着她什么,现在他俩已经算是性命交托的伙伴,主要是担心岳冰不成熟的性格,知道太多要是说漏嘴就麻烦了。
这一次睡觉,两人虽然默契地什么都没提,但和上次一样还是睡在一起。
岳冰大概适应了,一上床就钻到他怀里揽住他的腰,美美地在胸口找到最舒适的位置进入梦乡,似乎完全没把他当男人而是当个抱枕,倒让他小郁闷了一把。
第二天起床,他打开电脑找了些资料让岳冰继续学习,自己则带了水果去医院看黄贞。
结果到了医院一问才知道黄贞已经出院回家,看时间还成,他随手处理了水果赶到学校。
现在孙学强这帮同学应该已经知道他在参加“数学竞赛辅导”,只是上来热情地打招呼,倒没人再问东问西的——曲玉琳虽然在叫他参赛上有私心,但也算是帮上了他一个小忙。
刚在心里给曲玉琳说了句好话,两节课后,曲玉琳便匆匆来了。
“跟我来。”她上前轻轻敲了敲他的课桌。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她的办公室,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试卷:“做做看。”
这些题目对林季新当然没难度,花了半小时,他做了份满分的成绩。
“还不错,”曲玉琳的脸色好看多了,看来不去参加她的竞赛补习还是让她有些耿耿于怀;“老师知道你学习得好,但至少也要和一起参加竞赛的同学见个面吧。”
“哦”了一声,林季新问:“在哪里见面?”
曲玉琳说:“今天下午上课后在学校三号电教室。每天下午我都在那边上课,你要有时间就过来听。”
“嗯,好的。”
他从办公室出来正是大家上课时间,教学楼外面静悄悄地不见一个人,有的是课堂里教课老师抑扬顿挫的讲解声不断传出。
得,课又不用上了!
他出了教学楼往后面走,在操场看台上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来,拨了个电话给黄贞。
“喂……”
电话接通,才喂了一半,黄贞便嗔怪起来:“师傅你怎么才给我电话,给你电话又打不通。”
“有事出去了,才回。”
“你都不关心我的,我伤这么重,你不来看我还去办事。”
林季新无奈:“第二天我就去看你,结果你妈在,说你需要好好休息,让我别进去打扰。”
“这样啊,”黄贞不好意思起来,“那是我错怪你了。”
她又问:“还没谢你救我,晚上请你吃饭怎么样?”
晚上没什么安排,林季新想了想应承下来:“行。”
“那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地方清静点的就好。”
两人随意聊着,电话这头,严茜快要昏倒了。
“去外面,去外面,”看着讲台上脸黑得像锅底一样的老师,她一边堆着笑脸冲其点头哈腰,一边把拿着电话只知道傻笑的黄贞拼命往外推,“要讲电话去外面,再不快走老孙他真发飙了。”
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林季新忍不住一阵轻笑:“在上课吧,那我就先不打扰了,晚上见面再聊。”
收起电话,他站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操场上上体育课的学生正好面朝这个方向解散,全都看到他。
于是,解散的人群里有个女孩向他走了过来。这是个年青的,穿着白底绿条运动服的女孩,简单的服装无法掩盖她美丽的容貌,阳光斜斜照在她脸上,给那绝美的脸庞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辉,艳丽得令人无法逼视——这一刻,林季新觉得世间所有的光芒似乎往她的身上汇聚。
他禁不住有了短暂的失神,看着走到身前的梅月茹,笑着说:“你真漂亮。”
虽是衷心的赞美,但对梅月茹这个格外敏感的女孩来说已等同于轻浮,她的表情立即冷下来,开始怀疑这么走过来是不是一个不明智的举动。
戒心这么重,林季新看她态度变化,无奈地抬抬眉:“当我没说。”
“对了,找我什么事?有问题不懂?”
看他一本正经地说话,又由他的话想到当初帮忙解答问题的事,梅月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摇头道:“不是,是曲老师要我看到你了就通知你参加竞赛辅导课。”
难怪她会直接过来找他,林季新这才明白。也是,以梅月茹的性子,就算和他有点熟,也不至于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特地上前打招呼。
“知道了。”他点头。
这时,一个足球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梅月茹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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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自作多情()
重生之凌驾者;五十一 自作多情
“啊!”梅月茹俏脸发白地发出一声惊叫。濠奿榛尚
眼看就要避之不及,一只手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足球的运动轨迹上,“啪”地将足球紧紧抓住。
“谢谢。”梅月茹心有余悸地向林季新道了声谢,又惊又怒地扭头望向操场。
足球场上,几个男学生正站在一起,为首那个英俊的高个子男生正不好意思地冲这边挥手示歉:“没伤着吧。”
崔晓,梅月茹认出他。
这是个阳光的运动型男孩,篮球、足球、排球都玩得不错,长得又蛮好,很受女生欢迎,不少女生私低下把他当评为学校的“校草”。
梅月茹和他是打过交道的,算是普通朋友,见他表情尴尬地道歉,心头的恼怒慢慢消散,摇头道:“没事。”
说话间,她听到身边林季新的冷笑:“不用谢我,他本来就不想伤你。”
她心里起了不秒的预感,然后,足球带着比来时更响亮的呼啸飞了回去。
崔晓等人觉得他们距离很远,却不知道所说的话被林季新听了个一清二楚,对他们因为忌妒梅月茹和他打招呼而要“给点颜色他瞧”的打算更是明白得紧。
崔晓着露出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同梅月茹打着招呼,没想到旁边的林季新会毫不留情地把球砸过来,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能用手把足球扔得比脚踢还有劲。
眼看足球呼啸着到了眼前,崔晓笑容僵在脸上,只来得及闭上眼睛。
呼啸的劲风从脸边掠过,他甚至感觉到耳朵被狂暴的风力刮得又热又痛。
“膨!”足球在泥地上砸出个浅坑,弹起来时已经变成了扁扁的一片。
真砸中了是要死人的吧!看到破掉的足球,惊魂未定的崔晓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他那几个同伴也不由得脸色发白。
“哎呀,怎么就破了,这球质量真差。”
林季新说的其实是实话,他还是收着力扔过去的,好点的皮球哪这么容易坏,但这话落在崔晓那帮人耳中就是卖乖了,他们立即变得眼神不善,只是单手砸破球的场景还在脑海中萦绕,一时只敢恨恨地远远瞪他。
“干什么呢?”远远传来一阵喝斥。
众人扭过头,丁静面如寒霜从操场那头大步走过来,气势汹汹:“你们在这干什么?”
“没事,是球踢破了。”在丁静严厉的目光下,崔晓重新恢复成阳光男孩,他的同伴则变成老实巴交的模样。
“球破了赶紧去换,还愣什么?”
“那我们去换球了。”看丁静没有要深究的意思,他们如蒙大赦,赶紧拿着破皮球一溜烟跑了。
“丁老师,我也走了。”梅月茹低声说。
觉得刚才那下是为了讨好她或者觉得我是暴力狂?看梅月茹根本不看他地走掉,林季新无所谓地撇撇嘴,误会就误会吧,他可不是看到她就挪不动脚的小男生。
“跟我来!”丁静板着脸对他说。
两人走到操场转角,当其他人视线被楼房挡住后,丁静就换上了另外的面孔。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小年纪就学人泡妞……”
“我没有!”林季新大声喊冤。
“别狡辩了,我都看到了,再不过来你们都要打起来,”说着她突然话锋一转,“梅月茹这小姑娘蛮好的,你眼力不错。”
这是哪跟哪啊!林季新辩白不得,眼珠转了转,哼道:“小姑娘有什么好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我还是欣赏姐姐你。”
“不知死活,老师你也敢调戏。”看他眼睛在胸口臀部直打转,丁静脸色绯红,伸手来拧他的耳朵,被他灵巧地躲开。
两人嘻嘻哈哈闹了一阵,丁静突然意识到不对。
她和林季新的相处一直怪,第一次就不是正常的学生与老师的碰面,而且从那开始她就处在了弱势位置,总被林季新调戏,这让她根本摆不出老师的架子,这次她本来有调戏林季新找回场子的想法,哪知闹到最后不知不觉又落到了被调戏的位置。
她沉下脸,咳嗽一声,正要摆摆老师的架子,结果被林季新趁势在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在她的娇嗔声中,林季新把手送到鼻子下嗅了嗅:“好香。”
“老娘杀了你!”摆架子的心思不知道飞到哪去,她面红耳赤再次暴走。
不提这边的热闹,梅月茹有些生气地离开了操场。
她可没有林季新那么好的耳朵,以为那球是无意中踢向她的,她不是小气的女孩,看到崔晓歉意地打招呼时已经原谅了对方,因此对林季新“多管闲事”帮她出头十分不满。
这样就想讨好我?最讨厌这种不讲道理的暴力男了!她愤愤地想。
这时,她身边墙后“嘭”地一响,似乎有什么球类被重重踢到墙上,把她吓了一跳。
这是体育组放器材的房间,由一间上了年龄的老院子改造而成,房顶是后来搭的塑料薄瓦,透过屋顶空隙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声音。
不过梅月茹可没有听墙角的兴趣,被吓了一跳之后,听到人说话,她就继续往前走。
“小心!体育老师发现就完了。”
“草他马,我草他马的……”
这是崔晓的声音,真想不这个阳光男孩私底下有这么粗俗的一面,听到他绵绵不绝的恶毒诅咒,梅月茹对他感觉大坏,脚下更是加快不少。
“崔晓,没关系的,”这是崔晓朋友在劝他,“你没踢到那小子,那小子也没砸到你,其实是扯平的,你没看梅月茹的表情,肯定很不满那小子的举动,真说起来是那小子吃亏……”
啊?梅月茹愣住了,球踢的对象是林季新?
那么林季新把球砸回去……难怪林季新砸球前说那种古怪的话,完了还理直气壮。
当时还以为他是想讨好她。她脸颊发热,自作多情的似乎是她自己。
那又怎样!她的脚步又坚定起来,球砸得那么狠,一看就是暴力男,这种男人她最讨厌了!
心里是这么说,但在下午上数学竞赛课时,看到林季新走教室,梅月茹在冷着脸扭过头的同时,还是忍不住想,要是林季新肯先走过来打招呼,她就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他。
她马上就失望了,林季新目光只在她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到最后几排的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来。
今天曲玉琳状态极佳,尤其看到林季新在底下奋笔疾挥,恨不能把她每句话都记下来的样子更让她心怀大畅,于是在讲完应讲的内容后,她又发散性地讲了些关联内容,自觉今天的表现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实力。
“课就讲到这吧,今天内容非常重要,大家要向林季新同学学习,多做笔记,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要不是放学时间都过了好一阵,她都不愿意停下来,看看表,又总结性地说了两句才宣布下课。
看曲玉琳离开,早就坐得不耐烦的培优学生也一哄而散。
好学生也是分为好几等的,这其中多半是冲着培优的名头而来,或者还有怀着“要是运气好得个竞赛名次”这类想法的,真能听得懂曲玉琳那些深奥内容的没几个。
梅月茹是听得懂的之一,不过到后来,曲玉琳思维发散,连续性跳跃地深入时,她也是听得头晕脑涨,直到现在也没完全缓过劲。
看着林季新收起记笔记的那叠纸,虽然不服气,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和林季新还是有差距的,起码林季新那轻轻松松的表情她就不可能会有。
拿着东西起身离开,正好跟在林季新身后,眼神瞄过他捏在手里的那叠纸,她突然惊讶地发现,纸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