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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保密来说,对这女孩最好的做法是直接灭口,像刚才上楼时那样不管不顾也行,这么漂亮的女孩,单身一人,在这场暴乱中生存的机会基本为零。但这一刻,他承认他心软了。
“你住哪?”他问。反正以后不会有交集,应该没什么问题。
“乐星亭!”女孩抽了抽秀气的鼻子。
那是东泽市最高档的别墅群,身份地位不够,拿钱也买不到,看来她还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女。
不过林季新并不关心这些。
“来。”看她很明智地没有拿钱开砸,林季新还算满意,口气又温和了少许,率先下楼。
那地方离这也不远,送一程不耽误什么。
那女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欢喜地跟上来。
她的恢复力确实蛮令人赞叹的,刚刚才经历了应该是人生最大的凶险,这一会便恢复过来,也不管林季新根本无视她,叽叽喳喳说了一串又一串。
通过她的话,林季新知道,她叫冯雅菁,高二学生,今天本来上街买东西,结果碰到“全市停电”,刚才那个男子是她的司机。
谈到司机,她才惊呼一声,记起了被打倒在楼外的男子。但他们快步走到楼外时,除了一滩血迹,那里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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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巧遇()
重生之凌驾者;五 巧遇
这时,外面人的人更少了,火焰却更多了,照得街道也明亮了很多,或远或近还有惨叫和物什破碎声不时传来,让每个人都是一脸警惕。濠奿榛尚
冯雅菁也不由得向林季新靠上来两步,试探着抓住了他的衣角。
林季新扭头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冯雅菁一声惊叫,脸上已被沾上一片污血,又腥又臭,令她直欲作呕。
林季新也不管冯雅菁明白与否,满意地看了眼她被血污盖住的俏脸,继续前进。
一路上,他们又看到不少趁火打劫的暴徒,多数都忙于抢劫各种商店,对明显没什么油水两人不屑一顾,少数几个眼力不好的,那就是自找倒霉,林季新将枪一举,立马屁滚尿流。
堪堪来到乐星亭不远的路口,正要转弯,林季新突然脸色一变,缩到了楼后。
几百个举着火把的人正围在乐星亭那长长的合金门前,将出口挡得水泄不通。
看来,不少暴徒把主意打到了这里。
也不奇怪,乐星亭可是名声在外,都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想来捞一把的自然大有人在,看眼前情形,其它几个入口情况应该差不多。
不过,里面的人既然非富即贵,当然肯定不会不想到要自保,这门里就有四个警察,带着几个保安,挥舞着手枪不断警告想要靠近的暴徒。
几个人几把枪,对着眼前的几百暴徒其实用处不大,好在这几百人并没有严密的组织,都不愿意当出头鸟去挨第一枪,这才勉强维持局势。
紧跟在他身后的冯雅菁也凑过来,看到眼前危险的形势,不由得掩住嘴低呼一声。
“走。”他冲冯雅菁低低说,这里太不安全。
刚迈出一步,他脚下突然发软,要不是冯雅菁及时扶了一把,几乎摔倒。
他这才发觉,不知道何时,左臂已肿得有小腿粗细,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
“去那!”他随手指指不远的一栋楼。
他已经明白过来,之所以会这样,是他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七棱水晶”既然能强化一切生物,当然也包括狗嘴里的细菌,这些超级细菌绝不是他现在的身体抵抗得了的。
在冯雅菁的扶持下走进这空无一人的楼堂,他挣扎着靠墙坐下后,将辛苦得来的“七棱水晶”扔进早准备好的牛奶里,看到瓶中牛奶的颜色不断变深,直到浅蓝,他仰头喝了一小口。
牛奶是可以稀释和稳定“七棱水晶”狂暴能量的物质之一,还好他有备无患地准备了不少东西,不然现在就要抓瞎了。
这么简单处理当然会有不少遗留问题,但相对生命来说也就不值得一提。
“躲好。”这时,那不断扩大的麻木感已经接近到胸口,他只来得及将牛奶贴身放好,然后冲冯雅菁说了一句,便被眼前的漆黑吞没。
醒来时,他发现他正躺在一个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乱七八糟裹着一块不知道从哪扯来的窗帘。
试探着抬起左手,还好,能动,有知觉,而且肿也消了不少。
看了看手表,离昏迷已经有七八个小时了。
他坐起来。
才起身,腿边一动,冯雅菁也惺忪地坐起来,原来她就趴在他腿边睡,他能到这,肯定也是冯雅菁做的。这算不算善有善报呢?如果没有心软那下,谁知道晕倒在混乱的街道边的他会发生什么事。
“你醒了。”冯雅菁惊喜地说。
她脸上涂着的血污已经干透了,黑黑红红皲裂成无数块,看来十分碜人,但在林季新眼中,这脸却顺眼得紧,他微笑着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喧闹。
惊疑地对看了眼,两人赶紧来到窗口前,这里是三楼,窗口正对着乐星亭大门,看来是冯雅菁特地挑的。
喧闹就是这些人弄出来的,在这段时间里,因为迟迟不能进入乐星亭,已经有很多暴徒失望地离开,形势看来似乎正往好的一面发展,但他们不知道从哪推来一辆大货车时,事情就到了失控的边缘。
随着车被推向乐星亭大门,越来越多的暴徒加入了推车队伍,货车速度也越来越快。
“怎么办!”冯雅菁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
乐星亭大门内,看着往大门撞来的大货车,几个警察也都是一脸煞白。
作为这个警察小组的小组长,杨放举枪对着那货车,怎么也下不定扣动扳机的决心。
自从站到乐星亭大门后,他便一直殚精竭虑,虽然已被授权危急时间开枪,他很清楚,对面数百暴徒,手中的武器只应该、也只能起到威慑作用,一旦开枪,多半是反而激怒对方,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所以他举枪对准货车,手背青筋都因肌肉紧张隆起老高,却死活不敢开这第一枪,他不动,那几个手下更不敢动。
眼见货车越来越近,暴徒们兴奋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由谁带头,他们身后几个保安突然扭头就跑。
恨恨骂了一句,杨放终于横下心,正要下命令。
“砰”地一声枪响,然后,眼前那货车突然间就横着打转,在一阵刺耳至极的尖利摩擦声中翻到,溅起满天尘土,伴随着的还有暴徒们惊恐的惨叫。
“头,你太神了!”杨放身边那个最年轻的警察惊喜地大叫。
能用手枪准确命中一群人的围绕下的车胎,确实只能用“神”来形容了。
我?杨放一阵愣神,我没开枪吧?枪声似乎是从旁边那栋高楼传来的。
只是没等他搞明白,另外两个警察也欢天喜地跑过来,其中和他搭档几年的好友还拼命拍他的肩膀。
难道真是我?他自己也迷糊了。
三楼窗口边,林季新收起手枪,扫了眼两个眼睛向“心型”靠拢的冯雅菁,淡淡地问:“饿了吧,我包里有食物。”
“我去拿!”冯雅菁乖巧地冲向包裹。
看着她的背影,林季新终于显出了一丝得色——这能力以后其实是很普通,但架不住身边有个漂亮妹纸满脸崇拜地看你。
吃饱喝足,两人坐在沙发上休息。
冯雅菁突然挪过来了一点。
“怎么?”看她欲言又止,林季新问。
又迟疑了下,冯雅菁这才低声说:“担心家里人。”
“我送你进去吧。”和不敢单独闯入的暴徒不同,就他们两个人翻墙进去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真的?”冯雅菁又惊又喜。
收拾好东西,带着冯雅菁来到处僻静的围墙,好在上面的电子报警器因为停电都失去了作用,费了翻手脚,先帮其翻上墙,然后他也翻了进去。
这里光线比外面昏暗了不少,隐约能看清落脚处是一块绿化带,还有湖泊、小桥、流水,至少上万平米,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真不是一般的奢侈。
沿路过桥,转个弯,树林后是一个造型典雅的别墅,应该是开始认识路了,走在前面的冯雅菁脚步加快了不少。
“站住!”就在他们快通过这别墅时,突然有人一声断喝。
林季新扭过头,别墅大门边,刚刚站出来一个长相彪悍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这家的保镖,身边不远的黑暗角落后,还有个人隐隐约约站着掩护。
这两人虚指着他们的手枪让他瞳孔缩了缩,放在几十年后,这是所有人都熟知的“极度危险的信号”。
“别开枪!”冯雅菁可没有他的底气,赶紧大叫,“我住旁边。”
枪支管制可是十分严格的,即使乐星亭的居户都是身份非凡,也只有处于最顶端的极少部分人才能保有枪支,冯雅菁完全明白这些保镖的心态,真要觉得受到威胁,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保镖严峻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枪依然没有放下,冲林季新叫:“放下枪。”
原来是看到林季新的手里的武器,难怪反应这反剧烈。
林季新随手收起手枪,有没有枪他都不会把两个普通保镖放在眼里。
只是接下来,他就觉得太高看对方的智商了。
那人明显把他的举动当成示弱,接着又叫:“面罩,取下面罩。”
他淡淡看着对方,一动不动。
保镖将垂了一半的枪又举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脑袋,厉声大叫:“快点,面罩!”
他一言不发,瞳孔又缩小了几分。
气氛似乎凝固了,冯雅菁半张着嘴,想劝,却觉得胸口压抑得厉害,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老陈!”一个年轻的女声柔和响起,落地窗窗帘掀起一块,昏黄的烛光照亮她小半张俏丽的脸。
“大小姐!”保镖微微扭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枪口依然纹丝不动。
“让他们走。”
“算你运气好。”保镖收起枪,冷哼一声,“滚!”
也不知道这究竟算谁运气好。
不过,从这女人出现开始,林季新的注意力就完全转移了。
文海心,他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他只觉胸中热血澎湃,难以自抑。
因为受到“七棱水晶”这类异能量的影响,接下来几年,会有越来越多身体和精神素质远超普通人类的人出现,在形形色色敌视的目光中,文海心绝对是最可怕的存在之一,她一手推动了《变异人管制法案》,让无数新人类被压迫、奴役、调教,在那暗无天日的岁月里,“尊严地死去”一度成为部分进化人最大的奢望。
对不愿意曲从权贵的他来说,多少次狼狈逃窜,多少次险死还生,可说都是她一手促成。虽然只是小半张脸,但那刻骨铭心的模样,他怎么可能忘得掉。
这是天意吧,他很快冷静下来,杀意却更加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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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逃亡()
重生之凌驾者;六 逃亡
冯雅菁并没感觉到他的异常,扯着他赶紧远离这块危险的地方。濠奿榛尚
又走了一段路,当一栋浅蓝为主格调的别墅出现时,冯雅菁欢喜地叫起来。
就在她要向家跑时,林季新一把拉住她。
她惊讶地扭头,感觉到掌心递过来一小块冰凉的东西。是一块透明的,不知道是玻璃还是玉石的东西。
“贴身收好。”林季新说。
这块“七棱水晶”的能量差不多都被牛奶吸收了,剩下的那点残余既不会对冯雅菁造成不利影响,又能缓慢提升她的身体素质,正好合适。
看到林季新转身往远方走,她迟疑了下,终于还是扭头跑进别墅。
“怎么才回来!”看到她的第一眼,她父亲冯林不悦地皱起眉头,“你杨叔叔他们都去找你了。”
冯雅菁咬着唇,突然一头撞进冯林怀中,全身抽动放声大哭,把心中所有的惊吓紧张恐惧和委曲都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冯林乱了手脚,之前的不悦早抛到九霄云外,满脸心痛地安慰宝贝女儿。
“冯先生,要出发了。”两个男子走进来,那年长点,三十左右的提醒他们父女。
“乐星亭”这三个字就相当于一座诱人的金山,只会吸引越来越多的暴徒,眼看威胁已经无法阻挡,他们都接到了必须转移的通知。
“走!”冯林能到眼前身份地位,当然不缺决断,拿起准备好的皮箱,另一支手扯住冯雅菁,迅速走出门。
在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