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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为小茹啊!”
想到梅月茹顶顶漂亮的脸蛋,还有血气方刚的宋志,有人酸溜溜地发话了:“这次老梅可攀上高枝了。”
有人说风凉话,也有人力挺。
“有本事老朱你也生个漂亮女儿出来。”
“这是什么好事?小茹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能和宋志扯到一起!”
当然还也少不了人打圆场。
“小梅现在还小呢,八字没一撇的事你们至于。”
“也不小了,你不看小梅出门时,厂里那些小子的眼睛都是直的?再说了,这不都要从娃娃抓起嘛!”
“就是,赶明儿你家小子也赶紧从小抓起!”
“我看老方家闺女不错。”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毕竟事不关己,互相打着趣,屋子里又恢复了热闹。
主要客人已经到了,老梅又叫了几个资格老会说话的人进去作陪,酒宴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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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
重生之凌驾者;一百三
这样的酒宴一般来说就是大鱼大肉管够,偶有些口味还成的,就会被人一抢而空,这完全不符合林季新的吃饭习惯,再说了,他要是稍放开一点吃,估计整桌人都要不够了。濠奿榛尚
如果不是答应了梅月茹,他肯定走了,现在只能偶尔动动筷子,无聊地在掌心默默地练习一些只有他自己知道意义的符号。
“这位小同学。”
林季新抬起头,就见身边那个大伯正和蔼地对他笑。
“你是小梅的同学?”
林季新点点头。
那大伯一脸赞赏:“学习真刻苦,吃饭都在手上写写画画的。”
他笑道:“学习重要,吃东西也重要,先吃东西吧,不然凉了。”
这大伯还真爱管闲事,林季新被他的热情打败了,看他有帮忙挟菜的打算,赶紧婉拒,自己挟了一块鱼肉。
正要吃着,内间里突然提高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梅啊,你这不是骑马找吗,找我干嘛,正主在这呢!你要报销你老婆的医药费,找宋科长不就好了。”
听声音,这是那个王副厂长。
老梅呵呵傻笑了两声,说:“宋科长……”
“老梅,我知道你家里情况,也确实想帮你,可这个口子不好开,不然别人都和你一样,我怎么堵他们的嘴。”宋志的声音尖尖高高,说得又急又快,乍一听仿佛是在吵架。
“王厂长……”老梅只能又向王副厂长求助。
“老梅,我们年纪都太大,要年青人和年青人说话,你不是有个女儿嘛,过来劝劝宋科长,肯定能有共同语言。”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几个一起帮腔,老梅根本没法拒绝,看了眼只是不说话的宋志,他大叫道:“小梅,小梅……”
梅月茹很快从厨房走出来,她手里拿着一盘菜,端进了房间。
“给他们加的好菜!”看着盘子上蒸得透红的螃蟹,林季新旁边那个大伯有些忿忿地低声说了一句。
梅月茹进了房间,王副厂长的声音又响起来:“小梅来得正好,快给宋科长敬酒,你妈的费用能不能报销就看你了!”
“宋科长,我敬你一杯。”看了他爸一眼,梅月茹很快就拿起了酒杯。
“饮料可不行。”
“就是,不敬白酒哪有诚意。”
“就算为了你妈,这杯白酒也得喝了。”……
在众人的起哄中,梅月茹不得不喝了白酒,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看来是辣到了。
“快吃菜,”王副厂长的声音又响起来,“来来,让个位置让小梅坐。你让下,就你!挪下,加个位置,让小梅陪宋科长坐。”
一阵板凳挪动后,梅月茹坐下来。
“宋科长,您看……”梅月茹一坐下,他爸又把老话重提。
宋杰没说话,倒是王副厂长开口了:“小梅酒都喝过了,这事肯定还得小梅出面。”
这关系到母亲的医药费用,梅月茹只能硬着头皮低声对宋志道:“宋科长……”
“科长太客气,”宋志一直很僵硬的脸庞立即柔软了,笑道,“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小时候还一起玩过游戏,叫我宋哥就好。”
“小梅这酒敬得有效果啊,宋科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哥的。”
几个人一起凑趣,梅月茹只能红着脸叫了一声:“宋哥。”
宋志笑了:“小茹,按理来说,就凭你叫我这声哥,事情我就该帮你办了,可你妈的情况实在是达不到条件,这次我是爱莫能助。”
有人立即起哄了:“小梅,这明显是你酒没敬到位,再敬宋科长一杯。”
梅月茹这时已经豁出去了,马上拿起酒杯来:“宋哥,我再敬你。”
喝了这杯酒,宋志叹了口气,口气又软了一些:“不是我不想帮你,情况就这样,你妈不符合条件,如果在坐的能想出点办法,就算要我受批评,我也拼着帮你办了。”
想出点办法?整张桌子都沉默下来,众人一个个皱着眉头,仿佛都在想该怎么办才好。
老梅也是格外紧张,为了老婆药费的事,他是费尽周折、绞尽脑汁,碰了无数的壁,今天终于看到了希望,哪能把持得住。
他脑中一片空白,手心冒汗,左瞅瞅右瞧瞧,就盼着谁能想出点办法来。
当满是冷汗的双手下意识地在衣襟上摩挲,口袋一松,一个小盒子骨碌碌地掉在了酒桌上。
“什么东西,”他身边的同事随手拿起,“这表蛮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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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
重生之凌驾者;一百四
“我看看,”另外一个同事咦了一声,“这牌子我似乎见过。濠奿榛尚”
“什么牌子?”又一个好事者把头凑过来。
那同事拿着表左右翻看,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弄得他身边的两人有些发急:“什么牌子啊?”
“伯爵!”那同事终于不卖关子了,嘴里又啧了一声,“瑞士的老牌子,世界名表,我以前的老领导家里有一款,宝贝得紧,一般都不给人看。”
他身边的人也啧了一声:“那不得好几万?”
“几万?”那同事斜着眼睛看他,“可以买个腕带了。”
他们聊得开心,有人不满了:“老梅,你有钱买名表,没钱给老婆看病?”
虽然是同事,但也不是每个人都了解老梅家具体情况,更不用说会向着他说话。
他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用狐疑的目光盯着老梅,就算自认为了解老梅家情况的,这时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老梅连忙辩解:“这不是我买的,是刚才小梅同学送我的礼物。”
“开玩笑吧?”有人冷笑。
在坐的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他的话——也不怪别人不信,谁会随随便便送出几十万的礼物?而且还是个不熟识的女儿的同学。林季新是不知道这表的价值,左手进右手出,以为也就几千顶多上万,要不然,虽然不在乎这点钱,也不会随便送人。
看众人一脸不信,老梅的冷汗都要出来了:“是真的,别人就在外面吃饭,不信叫过来问。”
他又看向王副厂长:“王厂长,您是知道我的,这么多年了,我是随便说话的人吗?”
在坐的还是有老梅的老朋友的,赶紧帮他打圆场:“老梅的人品我们还是信得过的,再说了,他家里困难也不是一天两天,瞒不了人,我看,这个表估计是假的吧。”
“假的?”认出手表的同事疑惑了,拿着表翻来覆去地看,他也不是很专业的人,是真是假不敢肯定。
“对对!肯定是假的!”老梅抓到这根救命稻草,赶紧拼命点头。
“应该是假的,”又一个朋友给他帮腔,“小孩子送的东西哪会是真的。”
“假的估计也值不少,”认出手表的同事这时也觉得这是假的了,把表装回盒子,“很精致,乍一看和真的差不多,小梅的同学蛮有心的。”
这个调笑的话放平时肯定有人附和,但有宋志在就不合时宜了。
见大家都当没听到,他也知道失言,干笑一声,把表递回老梅:“收好了。”
终于把这件事迈过去,老梅悄悄擦了下手心的汗,又旧事重提:“宋科长,你看医药费的事……”
别看宋志刚才说得好听,真要有变通的办法,还用得着老梅到处求人。
宋志冷着脸别过头去。
老梅赶紧给女儿打眼色。
梅月茹红着脸,轻轻又叫了一声:“宋哥。”
宋志顿时笑了,格外温暖:“小茹,不是宋哥不帮你,你总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这是酒没喝到位,”不管酒桌上有几个是宋志的托,在场的众人现在都看出宋志对梅月茹有意思,马上有人讨好着凑趣,“还得继续敬宋科长才成。”
就在已经头晕的梅月茹第三次拿起酒杯,有人怪叫起来:“这不行,要喝就喝交杯酒。”
“就是,就是,喝交杯酒。”好几人起哄。
其中还有一人大叫:“老梅你不是想要变通办法嘛,这不现成的!只要和宋科长结成亲家,难道宋科长连自家人的忙都不帮?”
图穷匕见,一时间,梅月茹和她爸都僵住了,房间里一片沉寂。
半晌,老梅强笑:“小梅年纪还小……”
看宋志铁青着脸豁然抬头,他心里一突,舌头不由打结,后面的半截话便说不出口。
王副厂长轻轻一笑:“小梅过完年十七,也不算小了。”
他伸手阻住张嘴欲言的老梅:“我知道小梅还在读书,这又不是急在一天,先订亲不就好。”
看老梅一脸难色,他脸色微沉:“以宋科长的家世,难道还配不上你家小梅?”
老梅还是不说话,宋志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厂里的老人难道还不清楚,别说梅月茹年纪还小,就算可以找对象了,他也不会把女儿交给宋志这种人。
见他倔着脸,王副厂长表情不好看了:“办法给你想了,你又推三阻四,以后有事别再求我。”
他毕竟是有地位的人,心里再不爽嘴里也比较克制,有些人则不一样了。
看老梅死活不松口,宋志带来的一个朋友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老梅,宋科长这是看得起你,给脸不要脸!”
“砰!”
随着那人手掌落下,杯勺乱飞,摔了一地,随着这响亮的声响,屋内屋外瞬间死一般寂静。
就在这时,一个酒杯“啪”地砸在他头上,那人只觉得额头又涨又痛,还有液体不断滑下,也不知道是酒是血。
众人只注意到酒杯是从外屋飞进来的,居然这么准,隔着门帘都不偏不倚地正砸在那人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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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 小心眼()
重生之凌驾者;一百五 小心眼
“谁?”那人只猛地站起来,一把扯开屋帘,“谁干的!”
外屋那些人都胆怯地不敢和他对视,除了房间角落的两个人。濠奿榛尚
其中一个是有点年纪的男人,他看着面前空荡荡本该摆酒杯的位置一脸尴尬,在他旁边,有个大男孩冷笑地望着正在咆哮的那人。
“是你?”那人马上注意到林季新,不由得火往上冲,正要上前给点颜色他看看,脚才迈开,就听身后有人厉喝。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却是王副厂长疾言厉色地发作了。
那人扭过头不解地看着愤怒得青筋都绽出来,仿佛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王副厂长,瞧巴了两下眼,又是疑惑又是委屈,不知道王副厂长是哪根筋搭错了。
桌上的人也都是一脸迷茫。
看这人老实停下动作,王副厂长这才堆起一脸笑容,向林季新道:“这位同学,你没事吧。”
这下子,心思活络一点的人都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看着一脸讨好的王副厂长,林季新略一回忆,以他的记忆力,立即从脑海深处翻出了见面的场景。
时间是市委书记严达丰请客的那晚,为了表示救命之恩,严达丰和妻子方晓梅两人亲自到门口迎接他,王副厂长这只小虾米当时缩头缩脑地站在大厅的走道上边上,一脸惊疑地目睹了这个场面。
既然能扯到严达丰的虎皮,林季新立即修改了之前的打算,不再想着大动干戈,而是一脸倨傲地望了眼王副厂长:“你认识我?”
他越是高傲,王副厂长越是肯定心中判断,嘴里越发的低声下气:“有幸见过您一面。”
林季新点点头,不再看他,转向梅月茹,问:“你还好吧。”
从没酒喝酒的梅月茹喝得反胃恶心,她忍住了,面对的风言风语的屈辱,她也忍住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林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