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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酒喝酒的梅月茹喝得反胃恶心,她忍住了,面对的风言风语的屈辱,她也忍住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林季新这么平平常常一句话,却让她的眼泪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
看着梨花带雨的梅月茹,林季新突然觉得他有点过了。
别人听不到屋内的动静,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心中怨气还没全消,懒得管梅月茹这点事,只是到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才愤然出手,现在想想,他实在是小气了一点,不就是芝麻大的一点小事,至于眼睁睁看梅月茹受这么大屈辱。
听到梅月茹低声啜泣,王副厂长如坐针毡,突然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他倒是当机立断,也舍得下面子,难怪厂里走马观花换了几拨人,却只有他能稳坐副厂长的位置。
一片诧异的目光中,脸颊高高肿起的王副厂长起身向梅月茹鞠躬:“小梅侄女,刚才是我糊涂,还请你看在伯伯往日对你家的照顾的份上,原谅我一时糊涂。”
如果说之前大家还只是猜测,等到王副厂长这结结实实的一耳光扇在他自己脸上后,在场的大多人都有了肯定的答案,看向林季新的目光,除了敬畏,更多的是还是惊恐——连在场身份最高的王副厂长都像孙子一样陪罪,他们这些小鱼小虾,那不更是死得透了。
梅月茹现在还在感伤呢,见王副厂长突然这样,不知怎么办,只能连忙擦了下眼泪,站起来:“王厂长,您这是……”
见她这个样子,王副厂长也是人精,立即转向老梅:“老梅啊,刚才是老哥我对不起你,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老哥我给你赔罪了。”
老梅也是反应迟钝的那类,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只是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王副厂长接着道:“刚才我不该乱开玩笑,弟妹医药费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就当老哥我的一点歉意。”
“那真是……真是太感谢了。”老梅激动得舌头打结,其他的不明白,但能帮老婆报销医药费这事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王副厂长又转向梅月茹:“小梅,你看……”
看到林季新的第一时间,王副厂长就反应过来,老梅提到的“送表的同学”是谁,也明白了,能不能得到林季新原谅,主要还是看梅月茹的态度。
能稳坐学校第一的宝座,梅月茹当然是比普通人要聪明,这时的她或者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但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在林季新出现之后发生的。
深深看了眼林季新,她转向王副厂长:“谢谢王厂长。”
王副厂长放松一些,忙笑道:“我和你爸是老交情,叫我王伯伯就好。”
“王伯伯!”
“好,好……”王副厂边“欣慰地大笑”边悄悄看林季新的脸色,见他没什么表示,这才把心又放下了一些。
老梅这时终于醒悟了一些,向梅月茹道:“让你同学进来坐吧。”
从刚才开始就脸色铁青地坐在位子上的宋志这时终于按捺不住,王副厂长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他不是不知道,但作为一个年青人,尤其是一个横行霸道惯了的“二代”,被这样赤-裸-裸地打脸,他实在无法忍受,不过他理智还在,只敢霍然起身,一脸忿忿地夺门而出。
老梅尴尬了,又有些害怕,忙冲宋志叫:“宋科长……”
话才出口,王副厂长悄悄在身后拉了他一把:“让他去。”
走了更好,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再说了,王副厂长也怕宋志在这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来。
王副厂长这一阻,宋志就走得没了影,原本那些给他帮腔的朋友这时犹豫着互相看了看,还是没人一个敢跟上去。
等宋志摔门而去,老梅又看向林季新:“这位同学……”
林季新站了起来,礼貌地冲老梅说:“叔叔,我吃饱了。”
事情已经解决了,坐下去也没意思,他起身离席:“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走了两步,他突然回头,冲背后正抬着手,犹豫着要不要拦他的老梅说:“表是真的,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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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 拍照()
重生之凌驾者;一百六 拍照
林季新走出老梅家,外面那些客人还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有些人对宋志气冲冲离场不太理解,但大多人还是对着满桌的菜肴努力挥动筷子,无视了独自出来的林季新。濠奿榛尚
当林季新转了个弯,走到小区小道上时,背后响一阵急促的脚步,梅月茹追出来了。
“等等!”隔着老远梅月茹就大叫,“喂——”
他停下脚步。
“这还你。”梅月茹把手递过来,掌心拿的正是那刚才送出去的手表,她的脸红红的,呼吸间带带浓浓的酒气。
想想梅月茹老爸刚才的样子他就知道,把手表送回来肯定是梅月茹的主意。
倒是蛮硬气的!他无所谓的笑了笑,将收表进口袋。
想好一肚子说辞,准备在他不肯收回这么贵重礼物时说的梅月茹反倒是愣了下,不知道为什么,看他一脸的无所谓,突然涌起一阵失落。
梅月茹马上克服了这点不顺畅,向他道:“刚才谢谢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对你是举手之劳,对我可是非常重要。”
“既然这样,就当你欠我个人情。”
“请你喝东西?”
“被美女欠人情可是难得的事,就让你多牵挂一阵。”
“我的人情过时不候,今天不还明天没了。”
说到这,两人仿佛又回到学校门口的那个时光,相视一眼,一起大笑起来。
“你妈得了什么病?”想想刚才的小心眼,有点愧疚的他决心做出补偿。
“啊?”他的问话让梅月茹一愣。
“我外公教过我医术,祖传的,对有些疑难杂症的治疗效果很好。”林季新又把外公搬出来。
“真的?”梅月茹惊喜地看着他。
“嗯。”他点点头。
“我妈得的是慢性肾小球肾炎,好多年了……”
“去看看吧,亲眼看到才好判断。”他打断了梅月茹,他可是完全不懂这些医学术语的,说多了说不定露出马脚。
“现在?”现在那边都是吃饭的客人,她有点迟疑。
“嗯,我已经订好票,一会就要出远门。”他耸耸肩,“不然就要等我回来了。”
梅月茹这才记起,林季新过来就是要她帮忙请假的,想想她妈每天的难受劲,她立即决定带林季新回去。
那些人都没想到林季新会去而复返,王副厂长丢了个大脸,已经准备走了,老梅正送他出门,嘴里还不断拜托他医药费报销的事,想把这事现在就定下来,与林季新他俩当面撞上。
“来了啊!”王副厂长眼尖,第一时间注意到林季新,连忙推了一把老梅。
“他说他会看病,我带他去看看我妈。”看那些人眼神古怪,梅月茹因酒而红的俏脸更红了,扯了把林季新埋头往里走。
等他们进门,王副厂长低低向老梅笑:“你家小梅这次真攀上高枝了。”
老梅笑了笑,眼里却有掩不住的忧色,他倒不是不想攀高枝,只是一担心枝头太高,把梅月茹给摔到了,二不知道林季新的人品究竟怎么样。
顾不得再纠缠王副厂长,他连忙跟在了林季新身后。
本来要走的王副厂长这时也改变了主意,厚着脸皮又折回来,跟着老梅一起走了里屋。
“妈!”梅月茹来到厨房间了一声。
厨房里正有三个女人在忙活,听到梅月茹叫,在角落坐着洗碗的女人扭过头:“手表还人家了?”
这是个脸庞有些浮肿的妇女,皮肤黯黄,眼角有着细细的鱼尾纹,模样憔悴,她伸出手指绺了绺散落的几根长发,又把头扭回去继续洗碗。
“别洗了,医生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梅月茹嗯了一声,抬高嗓门说。
“我闲着也是闲着,活动下还舒服点。”她妈头也不回。
“先别洗了,我同学懂看病,要帮你看下。”
“是吗?”她妈这才注意到站在梅月茹旁边的林季新,连忙站起来,边把手在围兜上擦干净,边拘束地冲林季新笑。
“去房间吧。”梅月茹说。
“那碗?”
这时,老梅他们也过来了,老梅道:“碗先放着,一会让三嫂帮你洗,人家一片好心给你看病,别耽搁了。”
几人鱼贯进了老梅夫妻的房间。
房间很小,放了一张床和一个当成梳妆台的木桌后余下的空间几乎难以转身,床上放了两床被子,桌子上则是五六件简单的摆设,简陋到了极点。
“我去拿几个板凳来……”
老梅正想着安排他们坐,林季新打断了他:“不用坐了。”
他看向梅月茹的母亲:“阿姨您躺下就好,我帮你看看病。”
迟疑了下,梅月茹的母校还是躺在了床上。
这时,王副厂长已经飞快地拿了张板凳进来,和老梅一起,小心地放在了林季新身后。
林季新也不客气,在板凳上坐下,装模作样地给梅月茹的母亲探脉。
“怎么样?”
片刻后,当他收回手时,梅月茹第一时间发问,老梅他们也是一脸急切地看着他。
“还好,”林季新笑了笑,“我给你妈用用针,应该就差不多了。”
梅月茹他们都是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他也不多说,从兜里取出一个小而精巧的针盒。
这是当初给黄向堂看病时黄家给他用的银针,后来被当成礼物一并送给他,想着装模作样很好用,他就放进兜里,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别人倒没觉得什么,当银针拿出来时,看到针盒上的标志,王副厂长眼睛一亮,悄悄拿出手机,趁众人没注意,用手机把图案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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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 大行动()
重生之凌驾者;一百七 大行动
对林季新来说,病不是问题,甚至连是什么病他都无所谓,只要他肯出手。濠奿榛尚
于是,在经过他“银针刺穴”后,梅月茹的母亲立即表示感觉好多了。
其实她不说大家也看到了,银针入体后不久,她暗黄的脸庞上立即有了血色,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那治疗效果就不用说了。
林季新也不敢太出格,只是告诉梅月茹他们,按他祖传医术的说明,她的母亲还需要每个月进行一到两次治疗,差不多半年左右就能治好——即使这样,这样的疗效也已经让在场的这些人感觉十分神奇。
因为还要赶飞机,林季新婉拒了梅月茹一家的挽留,治疗完就告辞出来。
“我送你。”梅月茹说。
他俩一起往外面走,林季新注意到梅月茹酡红的脸,说:“把手给我。”
梅月茹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愣了一下,迟疑着还是伸出了手。
他抓住梅月茹的手,小手冰冰的,很软,美中不足的是,应该是帮着做了很多家务,皮肤有一点粗。
他在梅月茹虎口边微微用力一捏。
负痛,梅月茹轻轻哎了一声,马上就感觉到痛处有一股暖意涌入,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喝多酒的头晕消失无踪。
“这是……”梅月茹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祖传医术。”他微笑。
两人边走边聊,梅月茹一直把他送上了车才回头。
因为妈妈的病情好转,梅月茹心情十分轻松,当她迈着轻快的脚步回来时,酒宴已经到达了尾声,除了有两拔老朋友因为喝到酣处正大呼小喝闹成一团,其他人都差不多都退席了,不少帮忙的人正在收拾残桌。
梅月茹正挽起袖子要去帮忙,老梅正好送一个朋友出门,看到了她。
“小梅,过来一下。”
老梅领头,带着她往房间里走,在床上径直坐下后,看向站在门边的她:“关门。”
她伸手关门,还没掩上,门吱的一声又被推开,她妈走了进来。
她妈看了两人一眼,不声不响地把门关好,在床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老梅扫了眼妻子,重新把视线落到女儿身上。
“刚才那个是你同学?”他问。
“嗯,”梅月茹轻轻点头,“还记得我说过班里得了数学竞赛第一名的同学吗?就是他。”
“是他,”这倒是老梅没想到的,吃了一惊,“那他成绩很好了?”
“嗯。”
老梅的心放下了一些,又问:“那他家里情况你知道吗?”
“这倒不知道。”
老梅和妻子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探询。
最后,还是老梅拍板:“有机会的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