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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苦笑,“好像我成了个局外人。”
“没有你,小姐不会真正放心。”
百部看着荷蒂,近乎请求地说道:“边疆无异,让我留在咸奉,救诺儿,等到了你说的那个时候!”
荷蒂轻笑,小姐预料的果然没错,百部,终究还是没能瞒住他。
“好。”
“还需要多久?”百部问道。
荷蒂走到古琴旁,纤细的手指轻放到琴弦上。
手指一挑,单音震荡在空中,“很快,萧永载已回,萧家的党羽已经被暗地控制,一切,才刚要尘埃落定。”
百部揪着的心被这一缕琴音触碰,几乎要停止跳动。
诺儿,你难道就不怕出现意外吗?
这个心,迟早要被她折磨到死……。
**
一日后,桑诺与墨炎祁被从缸中放出,两人的力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但均未暴露出异样。
黑衣头领高高甩起蟒鞭,在空中响亮甩出一个号声。
“二位就安心在这里等着,过些时日,这样的好日子可就没了。”
朝身侧的黑衣人挥手,牢笼已经落锁。
众多黑衣人在牢笼外紧紧把手。
初冬,洞穴刮进冰冷的风,桑诺不觉蜷缩在牢狱中的一角。
墨炎祁紧紧抱着她,心疼地解下身上的衣衫,披到她身上。
“诺儿,你究竟在做什么?”墨炎祁低头,在她耳边问道。
他还是问出了口,却不想听这个答案。
桑诺做的,是为了诱回萧永载,他一直都知道,这是他们两人的共同目的。
可他却完全没有料到桑诺会用这种方式。
桑诺唇色惨白,她靠着墨炎祁。
轻轻摇了下头,只说了一句话,“对不起,都是我错,我根本就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若我知道,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
“诺儿,若我知道,就算你恨我,我都不会任由你离开!”
墨炎祁心痛地抱着她,桑诺是在告诉他,事情未成,不要暴露,要忍,忍!
桑诺无力地笑道:“还是男儿好,你看,同样的折磨,你还吼的这么有底气,可我已经要说不出话来。”
墨炎祁慌忙说,“累了就歇歇,我抱着你好好睡一觉,等醒了就没事了。”
墨炎祁几乎不敢碰她的伤口,那遍体的鞭痕,眼中喷薄出的怒火,几乎要烧穿洞穴。
她撑起身子,身上的疤痕已经溃脓,流着泛黄的脓水。
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还有一日,只一日,我们就可以自由了。”
桑诺说完,昏睡在墨炎祁怀中,墨炎祁心痛的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诺儿,你怎么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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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连本宫也敢拦,你们是想造反吗?!”萧华怡一掌扇在挡在她身前的宫女脸上。上飨嚣菿
那宫女忍着痛,却没有让开的意思,低头挡在萧华怡面前。
当日,墨炎祁因为萧华怡父亲的缘故放她出狱,将她迎回宫中,萧华怡虽被墨炎祁伤害至深,却依然深爱着他瑚。
她不相信墨炎祁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铄!
她要见他,她要问清楚!
可自从回到昕芍宫后,萧华怡便被严加看管,竟然被禁足。
而今日,却连院门都不让出,难道昕芍宫从此要变冷宫了不成?!
“啪!”萧华怡扇了宫女一掌,她白皙的左脸上赫然红通一片。
见宫女依旧低头不语,萧华怡作势要冲出殿门,宫女低头朝萧华怡说道:“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奴婢。”
“你还知道自己是奴婢!滚开!”萧华怡朝宫女猛然推过去,那宫女一跤摔倒在地。
萧华怡抬脚便朝外走,却被宫女抱住了腿,“娘娘,您不能出去!”
萧华怡恼火,想用力踢开她,却被死死抱住,“本宫在自己的宫内,难道都没有自由了吗?!皇上就算要禁足本宫,也没说连这院子都不让本宫出吧!”
“娘娘,若您非要为难奴婢,奴婢只好得罪了!”地上的宫女抱着她的腿,朝殿外瞧去。
萧华怡冷笑,“得罪?你们不是早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今天本宫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想如何得罪本宫!”
说罢,萧华怡猛然踢开脚下的宫女,朝门外走去。
那宫女立即朝殿外喊道:“来人,围住娘娘!若娘娘执意要出殿门,斩立决!”
萧华怡猛然回过头,“斩立决?!”她听到这三个字,顿然踉跄地朝后退了两步。
身后刀枪齐刷刷地出现在殿门,金属寒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牢牢网住了萧华怡的心。
“娘娘,请回殿内。”宫女低头说道。
萧华怡冲到她面前,揪起她的衣领,忍着眼泪喊道:“斩立决?斩立决!谁给你的权利敢下这道命令!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说!”
“娘娘,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宫女这才抬起头,萧华怡之前并未见过她。
“奉命?奉谁的命?”萧华怡红着眼逼问道。
“是皇上的旨意,娘娘,您要抗旨不遵吗?”宫女并未被萧华怡的气势吓到,反而极其冷静地看着萧华怡。
萧华怡手突然松开,皇上?她说皇上?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皇上怎么可能会下这般无情的旨意!
她一把推开宫女,那宫女被她突来的力气推倒在地。
萧华怡指着她,近乎疯狂地喊道:“你胡说!皇上怎么可能会杀我!你胡说,胡说!”
一脚跺到宫女的身上,那宫女也只是闷哼一声。
萧华怡的心恍然坠入无敌深渊,她要找墨炎祁问个清楚,她要见皇上!
想到这儿,萧华怡疯也似的朝门外冲去。
她就不信,那些侍卫还真敢杀了她!
刚冲到门口,刀剑硬生生地立到她面前。
萧华怡冷言看着这群挡住她去路的侍卫,红唇轻启,“本宫今天非要从这里出去,你们要是敢杀,只管来!”
她以为她这样说,那群人会自动收起兵器,谁知在最前面的侍卫举起长枪,说道:“既然娘娘执意如此,奴才也不敢有违圣意,娘娘走好!”
萧华怡眼看着长枪直直地朝自己逼来,连忙后退到殿内。
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这群犹如死神一般的侍卫。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何一瞬间,她的姑母、墨炎祁都舍弃了自己!
甚至连宫内的小小宫婢、侍卫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墨炎祁,你真的这么狠吗?
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容颜。
萧华怡眼中的恨意将她的面庞衬托的分外可怕。
她紧紧握起拳头,之间深深嵌进肉里。
“叶桑诺!就是因为你,若不是你进宫,皇上会一如既往的宠爱我,后宫所有的宫人都会敬我怕我!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叶桑诺,我一定要杀了你!”萧华怡的声音在整个大殿环绕。
可是,叶桑诺有墨炎祁护着,她有墨炎祁护着!
萧华怡咬牙切齿道:“叶桑诺,我诅咒你,诅咒你被爱人背叛!诅咒你被自己所爱的人痛恨,永世受尽折磨!”
**
而此刻,萧太后与萧永载端坐在重华殿内,正等待着百官朝拜。
今天,便是他们的夺权之日!
本是满面紧张和喜色的他们,却迟迟等不来众臣进殿。
萧永载低低问一旁的萧太后,“妹妹,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吧?”
按照萧永载的指示,他的将士应该已经控制了朝中并不归顺于他的官员,而他的党羽,也会同他的将士一道,稳定城中的情况。
萧太后被他这样一问,不由地开始紧张,故作淡定的说道:“今日城中小雪,许是路况难行,出了什么状况也未可知,哥哥耐心等候。”
“耐心是真,可这境况实在不同寻常,派人去探探!”
萧永载正要唤人去探城中境况,却不想殿外陆续传来脚步声。
百官身着官服,整整齐齐、神色肃穆端庄的进了大殿。
萧太后喜不自禁,“哀家就说,一定不会出什么差错!哥哥,快端坐到龙椅上!”
萧永载见状,极力掩藏着心中的激动,一身战袍加身,却并未穿龙袍。
稳步走到龙椅旁,金黄色的座椅,威严的龙头雕刻,他的手紧紧的覆盖在那权利至高的象征上,转身,衣袍挥动出一个硬朗的弧度,端端地坐到了龙椅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站立整齐的百官!
从今天起,他萧永载便是这大魏的王!
萧太后见萧永载坐好,缓缓开口,“今天众位大臣来此的意义,就不用哀家多说……”
萧太后正说着,门外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母后若不说清楚,大臣们可还有不明白的呢!”
萧太后与萧永载紧张的看着殿外,殿外缓缓走出一个人形。
“七王爷!”萧永载喊道。
他不是被自己的将士扣押在天牢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永载连忙朝外喊道:“来人!包围重华殿!”
殿外瞬间人影晃动,将士将整个重华殿包裹的严严实实。
墨炎瑾缓步走进大殿,穿过大臣中,一步一步走到最前,轻声问道:“萧将军一直镇守边疆,今日怎么有空来见皇兄?只是将军也太着急了,文武百官都在殿下等着皇兄,将军怎么就上了龙椅上了?”
墨炎瑾的出现彻底打乱了萧太后和萧永载的步伐,“来人,把墨炎瑾押下去!”萧永载慌忙喊道。
只是门外的将士此时却像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守着大殿。
萧永载扫视下面的百官,文武百官也仿佛似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下面。
萧永载这才觉得有问题,慌乱中朝萧太后望去,可萧太后已经愣呆在那里。
萧永载一把举出腰间的长剑,对萧太后说:“妹妹,被设计了!”
萧太后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还不相信,她前一刻还接到确切消息,事成了!
现在怎么会是这样!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萧太后慌乱地扯着他的衣袖,问道。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杀出去!”说完,他朝萧太后使了个眼色,萧太后顿时明白。
密道,他们可以从密道逃走!
幸亏当时密道设在重华殿,此刻就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
萧永载转身拉着萧太后便要走,却在转身的一刻,看到一抹明黄出现在自己眼前。
“爱卿慌什么,朕这不是来了?”邪魅慵懒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在萧永载和萧太后头顶!
V19 朕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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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萧永载瞪大了眼睛,惊异地喊道。上飨嚣菿
手上握着剑柄的掌心已经浸出一片冷汗。
墨炎祁负手抬脚朝他走去,强大的君威逼迫着萧永载节节退后。
“朕多次传召爱卿回咸奉,爱卿都说军务繁忙,朕着实想念爱卿!今日难不成边疆稳固,爱卿才慌忙来看朕?只是,这才来怎么就要走了?”墨炎祁一步一步逼近萧永载铄。
萧永载慌忙跪下,以头抢地,悲痛地说道:“皇上,臣……。臣不敢对皇上不敬!”
墨炎祁冷哼一声,“不敢?萧将军速来有胆有谋,怎么会不敢?”
诺儿此刻还在宫外躺着!
把他的诺儿伤成这般,竟然还敢说不敢!
萧永载伏在地上,颤抖着身体。
“砰!”萧永载的眼角超声响处瞥了一眼,只见萧太后已经脸色如死灰般地瘫倒在地。
“妹妹!”萧永载喊道,萧太后的绝望之色,灼烧着他的眼睛。
难道自己今日就要葬身这里?!
“大哥,萧家要完了。”萧太后颓然地说道,她苦心经营的一切,近在眼前的一切,就这么灰飞烟灭!
萧永载摇着头,老泪纵横,他抬起头,既然要死,就绝不能这样屈辱地死去!
他起身,挥挥身上的衣袖,与墨炎祁对视,这一刻,他萧永载不畏任何人!
“要杀要剐,全听皇上一句话!”
墨炎祁盯着他,静默了一晌,说道:“这半分的迟疑,是为你为大魏江山所做的一切!萧将军辅佐父皇,辅佐朕,兢兢业业守卫大魏江山至今,萧将军多年征战沙场,身患顽疾,朕遂叫人接至宫中,病患深入骨髓,医治无效,身亡!”
萧永载紧紧盯着墨炎祁,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是赴死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