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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宋-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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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有数脸上自然也会露出开心的笑容,刘行在刘锡的话说完后,马上从身后的雷震手上接过了一套刚刚制作好的印绶。

    刘锡见到那红色的小包裹被雷震递到刘行手上,马上纵马上前、直接来到了刘行的面前。

    印绶前递,刘行正色高声道:“奉皇命、授印权。今命刘锡为我大宋提督陕西沿边兵马司,特予开府三司权。凡沿边四军军民诸事,皆由刘提督权责。君可任免四品以下文武,凭御赐铜刀可对三品以下文武先斩后奏。望君早定陕西沿边。拱卫中原、不可懈怠。”

    在刘行说话时,刘锡上前从刘行地手上接过了那被红色绸缎包裹着的印绶和铜鞘的御赐宝刀。

    待刘行话音落时。他猛一转身、将宝刀和印绶举向头顶,高声喊道:“匡扶大宋保西边,誓死效忠新内阁!威、威、威!”

    “匡扶大宋保西边,誓死效忠新内阁!”

    两千多个已被确定为刘锡麾下第一批陕西沿边兵马的将士们,在主将喊话后立即高声附和。

    眼见那两千多将士士气正盛,刘行也不含糊。

    在刘锡喊声落下,重新回头看向自己时,刘行马上朗声道:“祝君此去早凯旋,抚定沿边保国土。待十一个抚定四军后,弟弟我一定向皇上为您和这两千多兄弟请赏、授勋。”

    “陕边军、出发!”话到半句微一停,刘行随即向刘锡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刘锡接令也不含糊,转身勒马便走。两千多将士,很快便与他汇合一处、朝着西方快速奔行出去。

    刘锡走了,刘行才将目光落到刘锜身上。

    印绶送出、银枪递上,刘行对刘锜道:“九哥,你此去先要到府州走上一遭。金奴擅自用兵,他虽修为高深、却于领兵之道上如同顽童,难以堪当大任。所以我希望你这个他的九伯伯,先帮他拿下府州、再行西去,不知九哥可愿否?”

    “太傅既有吩咐,属下怎敢不从?”刘锜其实早已料到他这次去西南之前,刘行一定会先给他另外一个任务,所以应声而上、接印绶的同时也接下了去府州督战的事。

    刘锜之所以可以想到刘行会先给他别的事去做,其实原因也很简单:西南之地是吴玠一人之功收来的,刘锜无论是威望上、还是功劳上,都无法在西南之地与吴玠形成真正意义上的抗衡。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先让原本没有多少功劳、威望的刘锜,在府州一战上取得一些威名和战功,才可能在他去了西南以后可以迅速震慑各军。

    加之刘行亲兄的身份和御赐银枪的威势,才可能在威望与功劳上达到与吴玠平起平坐、平分秋色。

    进而实现刘行让他去西南看上去联合吴玠共同防守西羌、吐蕃以及荆湖一带已经归顺康王的那些兵马。实际上,则是在兵权、政务上分走吴玠手上的一些权力,从而形成一个巴蜀两个衙门平等共同管理的局面。

    权力这东西,不能太集中。可以集中在自己的手上,但绝对不能集中在地方官员手上。

    在这一点上,刘锜前一夜雨刘行又是一番彻夜长谈后,他早已清楚地了解到了刘行心底里根深蒂固的这种想法。自然地,也不会再多推搪什么。

    刘锜不推搪,刘行马上在他接下印绶后,正式下令:“奉皇命,现命提督西南边军刘锜速往府州先行督统兵马,收复府州。若折家有人归降,免其降金之罪、既往不咎。若阵前擒得折家顽抗之人,免罪不免责、谴人送回五台交大理寺审结。”

    “臣遵命!”刘锜再次高声接令,旋即转身对他身后那两千多兵马高声喝道:“收复府州保新皇,擒回折可求问罪!”

    “收复府州保新皇,擒回折可求问罪!”

    也是两千多个声音同时附和呐喊后,刘锜最后回头对刘行深情地一望,轻声道:“十三郎,愚兄此去西南不知何时兄弟再见。你独在君旁撑大业,还望多多保重、遇事更需三思后行呀!”

    虽然兄弟重聚时间不长,但刘行这短短几天内已经从这个九哥身上,找回来了早被淡忘的那种亲情。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自己决定要牢牢掌握新皇朝的权利之后,也只能让自己这个亲哥哥去千里之外帮助自己来稳住西南半壁。

    兄弟情、自不说,刘行只能拱手道:“九哥放心,也望九哥遇事多多思量、早定西南,日后你我兄弟再叙情谊。”

    “兵发府州、走!”

    在刘行话音落下后,刘锜眼睛里似乎有热泪在涌动,但他仍然一勒战马、对着他的两千将士发出了喝令声。

    接着,带着五百杆火铳、二十个架掷弹筒的刘锜手下兵马簇拥着,一路呼啸直奔西北方向而去

    望着刘锜远去的背影,刘行怅然地低声道:“希望九哥真的可以早早成名、扬威天下。这于我刘家、于我个人、于这个新朝廷都将是极大的好事。”

    “太傅。”

    刘行还在看着自己亲哥哥背影怅然若失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话、打断了刘行本还要继续的暗思。

    循声回头,刘行马上看到了梁兴健步如飞、从几步外飞奔到近前后站到了自己的身旁。

    “太傅,忻州谢奴谴密使来,正在府上恭候。”

    闻听此言,刘行嘴角却浮起了淡淡的诡异冷笑,低声念道:“该来的总是回来的,谢奴终于沉不住气了。”

    一言才落、勒马转身,刘行高声道:“梁小哥速上马,随我去见那密使。雷震速去招马扩、曾炜杰和王命德入太傅府,与我一同见见那密使”

    话音未落,马已飞奔而出。

    雷震听闻到后,还不含糊地将一匹本是空着的战马那缰绳递给梁兴后,径自也是飞奔而出、朝着城中疾走。

    太原城里的银术可此时还在北有张所父子、南有四股宋军,东有王彦三军、西有徐徽言刚刚带着赶到的晋宁军四面包围之下不知所措。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那位骁勇善战的夹谷谢奴,早已被刘行变成了插在金军之中的一条潜在内线。如今,就在他危难之际,谢奴居然谴使密见刘行来。

    如果他知道,刘行不敢想象、以银术可那暴虐的性格是不是会马上玩命似的全力督军出战,再去猛攻二关(。。)

第204章 宁与家奴、不与外狗() 
战场上被敌人坑得再惨也不算什么,但若是被坑爹的队友给坑了,那注定将死都难以瞑目。

    银术可会如何,刘行想象不到。

    但当刘行返回太傅府、见到一身汉人打扮的谢奴特使时,心底里却是第一时间冒出一个坏坏地想法来:就算你银术可再能打又怎样?现在谢奴就是你的坑爹队友,要坑死了你!

    嘿嘿,看你还怎么猖狂、看你还怎么逞强?你就老实地在太原城里,等小爷给你当成馅、把你包成一个大饺子吧!

    怀揣着这样一个坏坏的想法,刘行并没有立即与那个密使进行谈判,而是等到马扩、曾炜杰和王命德三人全都来到面前后,才一起走进了暂时安置谢奴密使的西花园中。

    主客分座两旁,刘行一坐下身,马上对那个密使开口道:“说吧,谢奴老儿让你来,想跟我们谈什么?”

    那密使显然没有想到刘行不是单独跟他谈判,而是叫来了另外三个人。

    他先是一脸狐疑的神色看了看曾炜杰、王命德二人,然后将目光锁定在马扩身上,问道:“你可是马扩?那个一年前还在我大金国奴营中的宋使?”

    马扩闻言,冷冷一笑:“不错,正是我马扩。昔日为你女真之奴,今日我却已是大宋朝理藩院的知事了。你若想以我昔日之耻来开始这谈话,那我可敬告你、我家太傅的性情可绝对不允许你有半点嚣张和侮辱之词哦!”

    马扩这翻话看上去像是在给他自己争面子,实际上无论是那个密使、还是刘行都听出来了。他这分明在警告那密使:别拿我过去被俘当奴隶的事,给大宋的新朝廷这添堵。不然以“邪公子”的脾气,分分钟不但不跟你谈判、还大有可能当场砍了你的脑袋。

    这就是马扩、这就是当世第一外交人才。只有他这样永远只会不卑不亢进行外交交涉的人。才可能真的为这个新皇朝在日后争取到更多的外交利益。

    刘行见到马扩的表现后,心底里不由得也是暗暗赞赏。

    暗中赞赏、刘行也是马上正色接话:“不错,马知事过去只是未逢其时,才致使你们有机会捉了他。现在他是我新朝的一品大员,你若是敢在拿旧事来轻视于他,小爷我马上要了你的脑袋。”

    刘行此言一出,站在一侧的雷震一只手马上按到了刀柄上、始终跟随在刘行身旁的梁兴也才此时将手摸向了后腰上那枝短弩。

    眼见此状。那密使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慌张地说道:“小底绝无轻视马知事之意,只是曾见过马知事、想确认一下而已。还望刘太傅、马知事原谅小底的好奇心,不要当回事儿才好。”

    眼见这密使的额头瞬间沁出了汗来。刘行心底一阵痛快,暗道:谁说女真人都野蛮、彪悍,这眼前这家伙就是典型怕死的人。狗屁的女真勇士,也不过尔尔。

    心底痛快。刘行却不想与他多做寒暄。马上重入正题问道:“谢奴让你来,想怎样跟我谈?想让我立即放他了一双儿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密使一听,谄笑着道:“刘太傅能在重兵把守的忻州城里将我家二位小主捉来,谢奴将军自然明白您不会轻易放人。但此时河东与河北之势,相信太傅您也了然于胸吧?”

    “当然知道,不就是河北那边现在仍然有你们几十万大军吗?那又怎样?”见他如此说,刘行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鄙夷地看着他说道:“我能两千兵马大破粘罕与斡离不。你认为我会怕那几十万杂碎吗?”

    “杂碎?”密使突闻这样一个词,顿时愣住。

    看到他不解的样子。马扩在一旁马上解释道:“我们中原人将羊肚、猪肝、牛内脏,统称为杂碎。”

    一听到这解释,那密使的脸上顿时红一阵、青一阵。

    自己的同胞被人骂成了中原人都极其不喜欢吃的动物内脏,密使的脸上挂不住、却又不敢造次,直憋得他直喘粗气、却不敢说话了。

    见到他这样,刘行心底又是一阵快意浮起。

    不管他怎样,刘行说道:“就算你们金国的狗皇帝将所谓百万大军全都集结过来,在我刘行这儿我也敢保证他来多少、我杀多少。他来百万、我灭百万。只要他敢进太行山、敢入五台界,我保证让他们鸡犬不宁、全都会被我的兄弟们给杀死在这两山之中。”

    如果换在从前,刘行若是对一个金国的使节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准会被当成疯子、狂妄到极点的疯子。

    可是现在的刘行说出这番话来,那密使不但不认为刘行是狂妄到极点的疯子,相反他倒有几分相信以刘行和现在五台一带这几十万宋军,真的大有可能用刘行那些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怪异战术和战法,全都消灭在这里。

    刘行是个邪恶的怪人,他的战术和战法是兵书上没有的、是令人防不胜防的。

    这是夹谷谢奴在密使来之前,当着他的面说过很多次、关于谢奴给刘行的定义。

    正是因为谢奴有了这样的定义,密使强自按捺住心底里不忿,在刘行话音落下后说道:“刘太傅用兵如神、战法奇诡,这是小底见识过的了。可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若真是真定府几十万大军一起翻越太行山、即便太傅您将我大金国勇士杀伐殆尽,也会自损良多吧?”

    密使言至半句,脸上漏出了一丝丝阴测测的笑容,不等刘行接话马上说下去:“南康王、北信王,二帝同立。当今天下,我大金国雄兵百万您刘太傅可以不怕。但是南面的康王若是再你率兵与我大金国之兵血战之后,兵将折损过多时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必,刘太傅您也该知道那才是大大的不妙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的确是现今刘行心底里最大的隐患。

    康王赵构那厮是个什么鸟,刘行比当今这天下很多人都要清楚。

    如果自己真的跟金兵血战一场,搞不好他真能做出发兵来个釜底抽薪,趁自己病、取自己命的龌龊事情来。

    虽知赵构不是好鸟,刘行却不想将汉人内部的事变成金狗开与自己谈判的把柄。

    “康王如何,也是我大宋的亲王。”

    冷冷地望着那密使,刘行开口时声音变得异常阴冷:“宁与家贼、不与外狗。就算真是我跟你们这些金狗血拼一场,康王来做那黄雀又如何?他再怎么说也是汉人、也是大宋太上皇的亲儿子,天下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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