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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宋-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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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见到张扬跪在自己的脚下,刘行上前硬生生将他拖起来后说道:“我不要你给小爷做牛做马,我只要你奋勇杀敌、为国效命。去吧,别再这里煽情,给我杀敌去。”

    话音一落,刘行将张扬拉起来后、对着他的屁股也是狠狠一脚,直接将他踹得倒退三步。

    张扬重新站定身后,垂首抱拳,大声道:“请太傅放心,末将定将娄宿那老贼拖死在茫茫大山中,绝不让他靠近五台城半步。若做不到,张扬愿自刎谢罪。”

    “滚蛋!速去!”心中有些急起来的刘行,见他还在那里废话,马上挥起手来对他做出了一个要打人的动作。

    张扬见状,急忙转身奔逃出去。

    直到张扬跑出去,一直在一旁未曾开口的岳飞和王命德才一起起身凑到刘行身旁。

    望着门外,王命德轻声道:“太傅,您就不怕这张黑子有了兵权、日后去了代州再搞出事情来吗?”

    也是望着门口的方向,刘行若有所思、语气深沉地说道:“有些兄弟是一见如故、至死不离,有些兄弟天生犯冲、打打闹闹中感情越发深厚。正值用人之际,那黑厮打仗个好手。就算日后他再反叛,我相信也还能收拾了他。收拾完之后,那狂悖的黑子才可能彻底归心于我呀!”(。。)

第209章 说闲话的都闭嘴() 
“岳飞听令!”

    怅然一语后,刘行猛然侧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岳飞。

    岳飞闻声而上、垂首拱拳道:“末将在。”

    “殿前司都指挥使岳飞,我命你统新兵三万、转运一万、生军五千、巡防兵五千速往东峡关狙击金狗四太子完颜兀术。限你五日内,必须将兀术和他那些小狗崽子全给我赶回真定府去、确保我军攻略河东之计不受其扰。”

    岳飞闻言,马上接令、旋即转身便走。

    待岳飞离去后,刘行看着他的背影,心底里却是暗暗坏笑起来:该死的金兀术,从前小爷从评书、小说作品里无数次看到你跟我们这位岳武穆那是天生的冤家。

    我倒是想看看,在你才二十出头的时候就遇上我们的岳飞爷爷,还能不能打出异常流传于世的经典恶战来

    让岳飞早早地去跟金兀术死掐、对战,刘行实际上也是无奈之选。

    自己麾下这些可用之人中,曾炜杰典型是个萧何式人物。让他留后镇守绰绰有余,没事帮着出点主意都经常不给力。

    让他去跟据说擅长驱狼群、赶灵兽作战的金兀术对抗,刘行不敢想自己的“曾四哥”会不会连三成胜算都没有。

    万亚飞倒是个领兵的好手,可是他的道法、武学都修为尚浅。根据梁兴折几天的回报,此次吴乞买从关外重新将金兀术南调的时候,同时还将其御前的四个营、整整两千多地魔高手组成的“忠孝军”一并派到了真定府。

    让一个擅于领兵。但修为跟敌人想比差着一大截的万亚飞去对抗金兀术,刘行几乎可以预见失败就在不远的前方了。

    至于王命德、苏权二人,说是将、更像是个臣。让他俩分管转运、匠作还可以。真让连三十斤大刀都抡不起来的王命德、使大枪都吃力的苏权去迎战金兀术,那更是玩笑。

    剩下的诸如苏东、李壮乃至于梁兴等人,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刘行放心地让他们去对抗金兀术。

    矮子里拔高个,在岳飞走出去之后,刘行也只能寄望于岳飞是天命所属、完颜兀术此生最大的克星了

    “太傅。”

    就在刘行导演一场天生克星去迎战的大戏开始拉开帷幕之时,雷震拿着一份公文快速走进了房间。

    将公文递给刘行后,雷震道:“孙玉江奏报。忻州城被金狗屠戮一空,现虽收复却是百里之内只有三千二百户。他希望太傅您想办法从其他地方,迁徙一些百姓过去。充实地方。好让他可以为我新朝重建出一个繁荣的忻州。”

    忻州被屠戮一空,早在刘行释放了夹谷谢奴那个染上了加料五石散的宝贝儿子、与其达成协定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即便收复忻州,也只是空城这事了。

    所以在雷震禀告之后,刘行看完公文马上说道:“到猎人谷和五台城各处张贴告示。凡愿举家迁往忻州、参与重建的百姓每人分田三十亩、其中十五亩为可转租之田。另。凡是愿去忻州的百姓,第一年粮种、农具、耕牛全部由户部直拨,免费发放。并且,忻州免除农税三年。”

    此言一落,刘行皱了皱眉,接着说道:“凡军中有职司者,举家迁入忻州者优先酌选进入武备学堂、兵备学堂。凡不领户部直拨农具、耕牛个粮种者,立即擢升一级。凡商贾自愿迁往者。一概由孙玉江优先低价租其铺面、减少官资入商股本。”

    这一系列命令,刘行的想法很明确:别的地方官府分田每人十五亩。只能是满足口粮。我给忻州每人三十亩地,其中十五亩还让那些百姓日后可以转租出去,等于说谁现在愿意去忻州马上就变成了在打击土豪、地主的新内阁保护下,变成了新的一群合法小地主。

    军队里有职务的人,都有军饷可拿。让他们的家属去忻州安家立业,既能领到田地,又能安定军心,同时还可以让他们自行出资去种地。

    这样既减少了本就没有多少存钱、是靠七个州府打土豪、灭劣绅过程中收缴上来发钱资充实起来的户部所需承担的负担,又能做到让军中从上到下更加死心塌地保卫新朝。

    商人天生唯利是图,从前在猎人谷里的那些商人,最近已经有些不满足于所有经营都被官方资本投入控制得死死的、导致他们想做很多生意都被官方行业限定而无法牟取更大利益。

    现在让他们之中想要更多利益的去忻州,不但原定的官本四成以上规则可以降低一些,还能够让他们更加放开手脚、去自由展开商业活动。相信那些本性就是唯利是图商人们,也能够趋之若鹜、纷纷前往了。

    但是这种模式,绝对不可以在整个新朝的地面上展开,只能是针对那些被金狗屠光了城中百姓的地方使用

    想到这里,刘行马上又补充道:“忻州定位直隶州,诸权直接由内阁管勾、直隶期暂定三年。其他各州府不可攀比、不可效行。若有敢于借忻州直隶诸特权之事上书谋变者,无论是州府还是县官一律罢官、投入教化营。读书人胆敢妄言、诽议者,无需审问、一概投入教化营。”

    “这”

    曾炜杰闻言,惊得愕然地望向了刘行。

    稍迟疑一下后,他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看法来:“不许地方官上表效行也罢,可是太傅您这是要以法令强止泱泱众口,就不怕那些读书人感觉我新朝王法太重、全部南逃呀?”

    听到他这样说,刘行的脸色阴冷下去,侧头对他说道:“端我的饭碗、吃我的饭,我遣任的地方官就是新朝在地方的行政人。他们吃着新朝的饭如果再敢来反对新朝廷、给新朝廷制造麻烦,该杀。在执行朝廷法令、政策时做不好的是庸官、狗官,该杀!做好自己本职内的事是他们的本分,敢妄论过多者,更该杀。”

    言语微微一停,刘行继尔说道:“那些读书人既然想要进入我们的新朝廷里来做个一官半职,那就得首先学会踏实办事、少说废话和闲话。如果他们不满意,都给小爷滚。赵构那里愿意要一群整天不干事、只会说空话,有事没事还对干事的人横加指责的酸秀才他去要,小爷这儿一概不留。想要对新朝廷指指点点,先给小爷做出点实事来。空口白牙瞎说话的,小爷就不让他活的自在。”

    “太傅,照您这样说,小底也该交印走人了!”

    刘行话音才落,王命德忽然一脸委屈地开口道:“我也是读书人,我也经常没事说一些跟我职司无关的事。照您这样说,我岂不是第一个该被扔进教化营嘛!”

    见他这样说,刘行一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说道:“知道自己喜欢闲言碎语以后就少说点别人的闲话,你是干出、干好了实事的,很多话是我问你才说的,这是不一样的。”

    话微微一停,刘行转身对他正色道:“我所说的那些,是自身没多大本事、却整天里自命不凡和自怨自艾之辈。那些人都是什么鸟厮,都是些自己不干事、别人一干事他们就瞎指责、乱放屁的鸟厮。你,跟他们一样吗?”

    被刘行这样一反问,王命德才反应过来,心底暗道:对呀!太多的读书人在没有正式进入官场之前,根本不懂的为官之人的苦与累、辛与酸。

    当官的累死累活地想要做出一些好事、造福一方,到了一些所谓读书人的嘴里就变成为了要政绩、为了升官发财不择手段。

    当官的提心吊胆、步步为营地想要让一方得到安宁,偏偏总是有一群所谓的读书人抱着审视、甚至是批判的态度动不动就蹦出来大骂全心为民做事,难以避免侵犯到他们特权的官员是狗官、脏官,反而搞得地方上一片舆论哗然、异常混乱。

    自己跟那些人不一样呀!怎么说这转运使,自己做得让各军都无所挑剔。即便那些百姓也对转运兵这种很少真正去沙场上与敌人刀对刀、枪对枪血战的将士们,也没有太多微词。

    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做的这些都是符合了刘行所言那种做出了实事的人,所以自己才在许多事情上会成为刘行问策的人、才有了发言权

    念及此,王命德抬头重新看向刘行时,脸上露出了歉意:“是我错解了太傅之意,我现在也明白太傅所厌的是那些只会说、不会做的读书人。但若是直接发令,强行堵泱泱众口,属下感觉还是不太妥。”

    “说闲话的都闭嘴!”

    刘行见他明白了自己动怒、要以法令杜绝诽议这件事的原因后,脸色再次沉了下去:“想要说话,给小爷做出实事来再来说。想要指点朝政,那就去给小爷考进都察院去,只有都察院的御史们可以有事没事跑小爷这儿说一些废话。谁敢诽议,那就是僭越了御史的权。我不收拾他们,我让都察院收拾他们总可以了吧?”(。。)

第210章 洗心营() 
说闲话的都闭嘴,不是让所有的人都真的把嘴巴闭上。

    想要说话先做事,做不出实际上的好事来就没有说话的权利。

    这是刘行心底里身经两世形成的想法,也是真心被两个时代环境所逼迫、压榨出来的思想。

    对于那些每天坐在荫凉出喝着茶、下着棋,读了点说就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的人,刘行无论在从前那个时代还是来到大宋后,都是从内心里反感、厌恶至极的。

    这是一个人的成长、生活环境形成的思想,是一种已经沁入刘行骨子里的思想。这种思想主导之下,刘行做出这样的决定一点不稀奇。

    但对于王命德这样一个读书人而言,当刘行说出这翻话之后,他的感觉就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太傅似乎是要去做秦始皇了。

    只有秦始皇敢焚书坑儒、去以暴力强行堵住读书人的嘴巴。也只有秦始皇的时代,才没有那么多诽议的人轻易去用一番矫情的说辞,就能影响到整个国家的发展。

    然而作为读书人,王命德还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在刘行的话说完后,提出了他的异议:“昔日秦皇焚书坑儒,虽然是没有让喜欢说闲话、不做实事的人影响到社稷。可是最后,秦亡之根中有许多恰恰就是儒生之祸时种下的。太傅,难道您要做秦始皇吗?”

    被他这样拿自己和秦始皇去比,刘行虽是愤怒,但心里却迅速冷静下来。暗暗想到:是呀!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不让说闲话的人出来瞎指责。但如果真是为了那些人瞎说话就问罪,这跟秦始皇有什么区别了?

    不行,小爷不做秦始皇!小爷也做不来秦始皇。

    我没秦皇那个狠劲,至少一个兄弟情、就让小爷对张扬都下不去杀手。

    我也没有秦始皇那个暴虐倾向,我想要的只是一个重新强大起来的汉人天下。一个人人有地种、有饭吃,最好是全民皆富的新朝代。

    这新朝廷不能做秦皇朝,自己也不能做秦始皇,所以还真不能去强行得罪势力远比秦朝时更加强大的儒生

    被王命德呛声弄得清醒过来。刘行一意识到儒生群体暂时不能真的得罪太深厚,马上低头又是短暂地思索了一番。

    很快,再抬头时刘行说道:“好,我不做秦始皇,但对那些想说话的人也不能随之任之。我让他们说话,但只能对通传司说。在各州府同设通传处,既做知州、知府们的书记事,同时也授通传直达内阁通传司的权利。”

    言至半句,刘行脸上露出了怪异地笑容,望着王命德道:“这样那些想说话的人。可以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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