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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刘行这声大喝,金光一闪、那条绳闪电一般世射熊山人。
惊见到那道金光,熊山人心底大叫一声“不好”,嘴上却是大声怪叫道:“不带如此无赖地!刘师弟,你居然使仙家法宝对付某家,你这是使诈、这是”
没等他叫完,捆仙绳飞驰而至。“唰啦啦”一阵细琐响声后,将熊山人捆成了个粽子状。绳索的尾巴居然还循着声音直接堵到了他的嘴,使他无法再开口说出半句话来。
“唔、唔”拼命地挣扎着,被捆住的熊山人显然不甘心就此一个照面就被刘行使出仙家法器制服,边挣扎边从鼻子里挤出了几声声音来。
一脸坏笑着,刘行在他发出鼻音的时候悠闲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盯着他,刘行脸贴脸对他说道:“我敬爱的熊师兄,我奉劝您最好不要挣扎了。这条捆仙绳是神人耍耍三郎送我的,可以捆仙束魔。你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会紧。你若是继续挣扎,万一被勒断了你那一身老骨头、可千万不要怪我没告诉你呦。”
“唔、唔”
听到刘行的话,熊山人瞪大了双眼、再次从鼻子里挤出了几个声音来。
见到他这副模样,刘行笑得更加诡诈、更显坏坏地道:“我知道你说我这算是使诈,可是你就没使诈吗?以为我不知道,你方才飞出来的时候已经拿出了王仙君送你的束魂索。怎的,你真当我三岁的娃娃呀!你当我连下吸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呀!嘿嘿嘿”(。。)
第380章 收徒先遇蛮牛闹(下)()
说话间,刘行抬手将赌在熊山人嘴上的那一截绳子拔了下来。
“爷爷的、刘行,你这小子太不厚道!自家师兄弟说好了切磋,你却还要使诈!难怪天下间都说你这‘邪公子’太是狠毒、太是反复无常。你快放开爷爷,放开我我要与好生较量一番。”
刘行才将绳子头拔掉,熊山人一开口就是一通暴骂。
听到他这一通暴骂声,刘行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声若寒蝉地道:“天下人说我狠毒、说我反复无常都可以,偏偏这话不该从熊师兄你的嘴中说出来。这些时日以来你与其他四位师兄随于我的身旁,见我的狠毒何时对自家人用过、见过我的反复无常何时对手足用过嘛?”
说着话,刘行猛地一拽捆仙绳。将绳子拽开后,刘行纵身向后飞跃中收绳入盒,旋即又快速取出了湛金枪、烈焰冠连环甲。
冠戴头上穿上好甲,身子一落地,刘行便将湛金枪抖出了一个漂亮的枪花。
旋即枪尖一指熊山人,刘行雷鸣一般暴吼道:“熊山人,亮出你的兵器,小爷与你好生比试一番。”
翻脸要比翻书快,刘行的个性如此、太傅真的动怒了!雷震、刘守真见状全都是为熊山人捏了一把汗。
然而让二人都未曾想到,让刘行也大跌眼镜的情况就在这一声暴吼声落下时上演了:只见熊山人全身抖如筛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一连对着刘行连叩了三个响头,熊山人讪笑抬头望着刘行道:“宗主息怒、宗主息怒,老汉我一时失言、宗主切勿当真。我知道老汉我现今打是打不过您,法力也比不上你的,你就把老汉我当个屁、给放掉吧!”
“噗”
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家。居然在面对刘行怒色冲冲举枪要战时主动放弃对抗,直接跪在了地上。还是以这样一种就像是犯错的孩子在向父母求饶般地神色,来向刘行告饶,顿时引得雷震、刘守真二人失声窃笑。
原本已是怒至极点的刘行,一见他这副表现,也是忍俊不住险些笑出声来。
但刘行心底明白。当今天下确实大多数人都在说自己是个反复无常、是个诡计多端的狠毒之辈。可是这样的话,别人爱怎样说都可以,永远也不该从自己身边的人口中出现。
先是被萨守坚“威逼”了一次,接着又被慧了那个老妖怪“强压”了一次。这几天内一直揶揄在心底里的憋屈,让刘行决定要拿这个行伍出身的蛮牛来立下威了。
否则的话,自己身边这些人一旦跟自己混熟了就来上这么一出,那日后还怎能威压天下。长此以往下去,都来跟小爷嬉皮笑脸、打打闹闹,小爷还怎么一言九鼎、将心中那一纸蓝图变成重绘天下画卷的现实
脸色仍然阴沉沉。刘行瞪着熊山人低声吼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要与我比试一番吗!来呀,站起来,少在这里装什么怂。起来,与我好好斗上一斗。”
“某家不起来,只要你还要打,某家就长跪不起了!有本事,你杀了、杀了一个手无寸铁、毫无还手之力的老人家。”熊山人显然是猜出了刘行要揪住他不放了,竟然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话一说完竟身子一软、整个就那样死死地赖在了地上。
“哈哈”
眼见到平日里总是黑着一张脸,一副久经沙场、不苟言笑战将做派的熊山人。竟真的将一个孩子才会有的无赖本事使到了极致,站在一旁的雷震终于在也忍耐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听到那大笑声,熊山人看也不看、挥手轻轻一甩,“唰”地一声凌空点中了雷震的哑穴。
接着他仍然死死地赖在地上,嘴上却轻声道:“某家只怕宗主,不怕你这传话的小子!敢取笑某家。小心爷爷一会让你哭都哭不出声来、把你弄成个哑巴!”
“熊山人!”
让熊山人没有想的是,他那轻语言声才落,刘行忽地又是暴吼道:“欺软怕硬、恃强凌弱,你又在触犯本门门规!好,小爷不打你。你不是能恃强凌弱的欺负我兄弟嘛!那小爷也来好好的欺负一下你!”
吼声中。刘行收枪立在地上、猛一转身“嗖嗖嗖”地三根金针脱手而出,伴随“噗、噗、噗”三声闷响,三根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熊山人身上的。
“啊不要,某家错了、宗主饶哈哈”
三针中穴,刘行的三根金针直接扎中的地方,分别是熊山人的身上分主哭、笑与痒三种神经的穴位。
这凌空刺穴法一施展出来,顿时让熊山人再也不能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赖在地上干坐着,而是哭着、笑着,手舞足蹈拼命挣扎着在地上乱滚乱爬起来。
“这、这是怎的了?”
就在熊山人开始乱滚乱爬、大笑大哭之际,院门口处闪现一人。一见到熊山人那副样子,来人急忙上前、跪在了刘行脚下。
“宗主,无论熊师弟有何过错,他都是我神霄派的长老。还望宗主您看在王仙君、看在我等诸位师兄弟的情面上,暂且放他一放。”跪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风尘仆仆刚从定燕山赶回来的袁庭植。
听其言,再见到袁庭植的脸上一副诚恳的神态,刘行心微微有了松动。
但既然打定主意要立威,刘行知道自己再如何心软,也不能就此罢手。
正了正身形,刘行又对着熊山人甩出了三根金针,同时大声道:“好,念在他是我派长老的情分上,看在袁师兄和其他各位师兄弟面子上,本座姑且让他少遭罪。但是”
“罪可免、罚不能免。”言语微微一停,刘行的面色又是一凛。
恶狠狠地瞪着已经从哭笑奇痒中解脱,正坐在地上如牤牛一般喘着粗气的熊山人说道:“本座就罚他将刘守真转送我的座下为徒,再罚他以禁军营管带之衔、速带五百神霄派弟子前往西夏,去我儿金奴戴罪立功。”(。。)
第381章 造过孽的得还()
熊山人老实了、彻底地老实了。
堂堂神霄派五长老惹怒了刘行,居然直接被刘行发配、去做金奴麾下的一名营管带。
管带呀!那是什么职务,只是个新军制中负责一营兵马的低级军官,官阶上只有区区的正七品而已。
可是在没有这次触怒刘行之前,神霄五老所享受的是什么待遇呢?那是见官大一级、除内阁三位宰相、天枢院成员之外,就算六部尚书都不用行参拜礼的待遇。
这一下从无品胜有品,二品以下甚至要听他勾调的地位瞬间被刘行贬成了一个正七品的管带,熊山人不敢再出声、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这样的处罚。
听完刘行的处罚之后,倒是袁庭植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
他先是被刘行从地上拉起来后转头去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刘守真,旋即露出坏坏地笑看着刘行说道:“宗主,您不会是为了收那个小子为徒才与熊师弟闹将起来的吧?”
见他坏笑,刘行也是苦笑摇头道:“本来是想要跟他斗法一较高下,待他赌输了再以那小子做赌注、收入我座下来的。可是谁想到这熊师兄太是无礼,真如萨师兄所言、他就是一头蛮牛!目无尊长、恃强凌弱,两大门规被他全都触犯到了。”
耳听此言,袁庭植回头瞟了已呆傻状的蛮牛熊山人一眼。
随即回头,苦笑着对刘行道:“蛮牛就需好好教训,唉。也只有宗主和萨师兄能收拾老实他了!好了。宗主。我要你是有要紧事的,这头蛮牛您爱怎样处理我就不再多管了。”
“怎地了,难不成户部不给你粮?”守财奴找自己有要紧事,刘行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有关于钱粮的事。
反问之中,刘行收枪卸甲,连同烈焰冠一起塞回万象盒后没好气地说道:“户部要是敢不拨粮给你,小爷我马上去罢了赵鼎那小老儿的官。”
“没有、没有,赵大人十分配合。我方才已领到了那二十万石米。”
一听刘行上来就要罢了吏部尚书赵鼎的官,袁庭植急忙道:“是招募流民的事出了问题!您原本只是让我等招募两万被谢奴遣返的流民,可现在在杀狼谷、哦,也就是之前的野狼谷里,已经聚集了追至少十万流民。”
“关内的流民?关内怎的就出来流民了,小爷的土地均分方略,不是已经让所有百姓人均十五亩田地了?难道、难道哪个地方官敢跟小爷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欺上瞒下坑害百姓了不成?”
听到袁庭植的话,走到了熊山人面前的刘行瞬间变得寒霜骤起、说话间回望他的目光中隐隐露出了丝丝杀机。
见到刘行那森森的暮光,袁庭植下意识中低下头去。
刻意避开刘行那森冷的暮光后,袁庭植说道:“那里面不只是从雁门故地被遣返的。还有大批从关内跑出去的没分到田地的人,都是过去那些地主豪强家中的子弟。依您所定新法那些人是三代不再分地、只能做杂工、苦役的。所以一听说九霄大殿的工事需要很多人。还给很高的报酬,便全涌出雁门关、涌到了杀狼谷去了。”
闻听此言,刘行伸手将仍然在呆傻中的熊山人从地上硬生生拉起来的同时,嘴上道:“哦,是那些地主崽子呀!能有多少人,都是从何处来而来。”
一问过后,刘行露出慈祥的笑容,拍打着熊山人身上的泥土对他说道:“熊师兄,按理说我不该如此重的罚您。可是您的作为太过分,希望你带着我派弟子去了西夏以后,能早日与戴罪立功,我还会尊您为兄长、你我师兄弟的情分依旧,还望你不要生我气哦。”
耳听此言,熊山人痴痴傻傻地抬头看了刘行一眼。
当四目一对时,他瞬间回神,彻底明白了刘行这就是在拿他立威、以震慑众人。
再是个蛮牛、再是行事总是莽撞蛮横,熊山人毕竟也曾在大宋西军、在刘行父亲的麾下和其他几位西疆名将的队伍里混过许多年。
当权者立威,往往都是使出苦肉计。这一次显然刘行是将他当成了黄盖,而刘行自己变成了周瑜。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道理他也时分明了。
这是一种信任、是一种别人求之不得的信任。
熊山人迅速想到这些,马上便讪笑一下道:“好吧!为兄不会记恨你,谁让我犯了门规呢!我愿去西夏戴罪立功,宗主师弟你就静候我的佳音吧!”
此言一落,彻底回过心神的熊山人纵身而起、直飞院外。他离去时没有任何抱怨,也不再有任何恨意。有的只是一种感恩,对刘行给予他的信任而形成的感恩
望着年纪实际上比自己父亲还要大的“老师兄”飞出去,刘行这才转身对袁庭植继续说道:“那些地主崽子,你那里可以用。但是在用他们之前,必须给我让其原籍出个证明。如果从前仗势欺人、欺压过百姓的,让户部发点遣散的干粮、一概赶走。如果只是父辈造孽,他们受到牵连的,可以招募。如果是走狗家的子弟,直接拿下、谴回原籍。”
“可是、可是,七八万人呀!”听到刘行的处理办法,袁庭植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那么多人逐一去核对,我手下的人手不足呀!况且,